说好的恩人呢 作者:酒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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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你,”黎晗月做好,整理好课本,“你不是说你能看到鬼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啊……”薛怀窘迫的低下头,摸了摸鼻子,“是嘛,那……那以后就拜托你了。”连推辞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薛怀开心的接受了。
锤子看两人之间的互动,只好讪讪的趴在桌子上,不屑的想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又埋怨薛怀一点的兄弟情兄弟爱都没有。
“上课吧。”黎晗月说。
“哎。”薛怀赶紧正襟危坐,像是一个一年级刚刚上课的小学生一样严肃,可惜看到出现的老师之后,他马上又畏缩起来,不因为别的,因为他拿错课本了。
黎晗月将这一起都看在眼里,暗暗叹息,自己的改造之旅似乎很是长久。
这一节课最铜鼓的莫过于锤子了,明明他拿对了课本,可是一抬头一低头的瞬间,课本却变成另一本了,可怜的他掩掩藏藏的,结果还是被老师发现了,只好回去换课本了;更加让人难过的是,不怎么提问的老师,这节课好像是看锤子不顺眼一样,一节课提了他二十多次,害的他后来都不敢走神了。
“哎,”下了课,锤子叹息这,痛苦的拧着眉心,仰天长叹“老师说下节课让我继续坐那里,如果不坐在那里,就让我挂科,天啊……这是为什么啊!”
被薛怀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黎晗月心里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很是受用就对了。
第13章 学校日常
现在是白天,但是因为这些日子被那些鬼物给吓得,让他身上带着一种萎靡的阴郁。
走在路上,人们都没有注意到,却都下意识的避开他,黎晗月在旁边垂下眼睛,他知道这是因为薛怀身上有太多怨气的缘故,人类也是动物,写会趋利避害,黎晗月垂下眼眸,不知薛怀身上浓重的怨气到底是怎么来的,如果仅仅是几次接触到鬼物的缘故,也不应该会如此的强烈。
黎晗月跟在他们的身后进来,他扫了一眼,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放到另一个桌子上了,在场人神色各异,他猜也猜到到底是谁做的好事了,他默默的站到墙角。
薛怀并不知晓黎晗月的想法,他乐呵呵的说道,“黎晗月,你坐哪里啊,不如坐在我旁边吧。”他完全忘记了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想要保留老刘在学校最后的记忆。
李振扶着眼镜框,扯着还在不断哭丧着脸还想要哀嚎的锤子,悄悄的关上门。
薛怀完全没有发现走了两个人,至于其他的同学……恐怕薛怀的眼中就从来没有那些人的影子。
听到薛怀的邀请,黎晗月慢悠悠的走到薛怀的旁边,但是没有坐下,反而很快速的坐在放置自己东西的位置上,摊开一本书,认真的阅读起来。
“你……”薛怀看着黎晗月坐在那里,然后拿起……好像是之前他扔掉的那些书,讪讪的坐到一边,也随手拿起一本书看着。
“你课本拿反了。”黎晗月说。
薛怀将书倒过来。
“你这一页看了二十分钟了。”黎晗月翻过一页。
薛怀赶紧翻了两页。
黎晗月将书本放下,薛怀的视线实在太过赤。裸裸的了,这样一直看着他,真的好么?黎晗月扶着额头,对薛怀这样一点都不会掩饰的性格有些头疼,正好四周无人,黎晗月也正好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和薛怀聊一聊。
黎晗月放下书本,直面看着薛怀。
“怎么了,这本书不合你的心意?”薛怀拿起黎晗月看过的书,全都是外文,他一个都不认识。
“没有,”黎晗月说道,“薛怀,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跟你讲清楚。”
薛怀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一下,马上又克制住自己,不过按在桌角上的两只手不断的在发着抖。
“第一: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竟然将朋友推到眼前,这绝对不是一个君子所应该做的事情,”虽然那个被推到前面的人的确应该死掉,“第二:不过是遇到一点点算得上是吓人的事情你就大惊小怪的,实在不是一个君子该有的气度,第三:在课堂上的时候,你竟然会拿错课本,这实在不是一个君子能够有的疏漏,第四……”
薛怀愣住了,双脚局促的蹭着地面,有一种小学的时候跟老师相处的感觉,最为关键的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要做一个君子啊,为什么黎晗月就觉得他应该符合一个君子的风范呢,他绝对不是因为没有听到想听的而气急败坏的。
“你在听我说话吗?”黎晗月伸手在他无神的眼前晃晃,“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薛怀当然不敢这么说,所以只是笑笑,问,“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想要当一个君子,干什么一举一动都要符合一个君子该做的事情呢?”
“那当然是因为……”黎晗月停住,“当然是因为……”当然是因为施行渊就是一个君子,淡笑如春风,行为如楷模,他的一言一行,都可称的上是翘楚,是典范。
黎晗月并不太会撒谎,他可以去耍小心思,但是却从来没有办法掩盖自己这种心思的缘由。
“因为什么?”
“反正你就照着做就好了,干嘛要问为什么。”黎晗月低下头,逃避回答这个会让他紧张到流汗的问题。
薛怀趴在桌子上,双手垫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黎晗月,“你不觉得那样很累吗?害怕的时候,还要顾及着其他人,恐惧的时候,还要正儿八经的,不能做错事,每一件事情仿佛都是在脑海里演练千万次才去做的,那样的生活,难道不累吗?”
“累吗?”黎晗月问,问薛怀也是问自己,施行渊在黎晗月的心中一直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没有人能够于他媲美,现在想来,他的一言一行确实如薛怀所说,都仿佛是演练出来的。
他会累吗?
黎晗月忽然想到似乎看到过那样一个场景:
施行渊站在梨花树下,飞散的花瓣仿佛是腊月里的雪花,慢悠悠的飘落,施行渊伸出手掌接住花瓣,嘴角似乎在扬着,又似乎是在抿着……
他一直以为,那种带着孤寂的感觉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也许行渊大人真的会累呢?
“真的会累吗?”黎晗月看着和行渊大人几乎并无二致的容颜,声音中竟然带着颤抖。
“会累,”薛怀翻过身,仰躺在桌子上,天花板上的灯柜垂着,发出并不刺眼的白光,直直的看着它,知道晕染出七彩的颜色才闭上眼睛,连双睑中都是七色的彩光,“不过我是不会做那种人的,那种人活着得多累啊,想笑还得想想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气度,想哭还得想一想是不是会影响自己的面子,不如我现在这样,遇到困难了,可以推别人上前,遇到害怕的事情,可以大喊大叫,多恣意啊。”
黎晗月听着他的言论,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心中梗着一口气,站起来,“我走了,要去休息了。”
薛怀此刻是头枕着桌子,pi gu 坐在椅子上,双腿夹着靠背,黎晗月一站起身来,他想要去看黎晗月的脸,就得仰着头看,四条腿的桌子瞬时变成了两条腿,薛怀赶紧伸出胳膊想要平衡回来,可桌子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住了。
只听得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可怜的薛怀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下可以更加清晰而明确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柜了。
黎晗月听到这边的声音,想要回去看看薛怀出了什么事情,可又想到薛怀那一番气人的言论,骂了一声活该,逼着自己不去管他。
老刘的床铺是在薛怀的对面,他们俩都是上铺,黎晗月站在底下,抬头看着二层,手中拿着一身衣服,竟然已经站了好久。
“你是要睡老刘的床铺吗?”锤子不甘寂寞的凑上来,今天一天他都想跟黎晗月说话,但是李振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说话,还不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缘故,好奇心爆表的他,趁着李振女朋友叫他的功夫,马上凑了上来。
“是。”黎晗月点头。
“哦,”锤子点点头,“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黎晗月。”
“哦,晗月啊。”锤子自来熟的接过他的衣服,放在自己的床上,他是在老刘的下铺,“你这也没什么事,咱们一个宿舍的,虽然早上吧,有点不愉快,但是咱们不是还得相处一年呢么,所以,坐下交流交流感情吧。”
黎晗月看了看二层,又看了看锤子,终于坐了下来,但并不是坐在锤子手掌拍打的床铺,而是找了张椅子,坐在了锤子的对面。
锤子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看黎晗月这样正襟危坐的样子,他不禁笑出来,“我之前还以为你多高冷呢,其实你就是面瘫吧,都不会笑的吗,你看看你紧张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
锤子性格就是那种热情开朗,和谁都能很快聊在一起的人,可惜黎晗月最敬而远之的人就是这一种人,所以直到薛怀揉着肩膀走进来,还一直都是锤子不断的说话,黎晗月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此时锤子直接仰躺在床上,手脚不断的挥舞着,不知道是在讲自己哪一次的丰功伟绩,他唾沫与口水齐飞的乱侃,而黎晗月竟然就那样“认真”的听着。
“你们在做什么。”薛怀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是多么的愤怒。
明明薛怀的愤怒表达的那么明显,但是锤子却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他坐起身来,“薛怀,你回来了啊,赶紧进来,我正在跟晗月讲上次咱们揍那几个小流氓的事情呢。”
“晗月?”薛怀看着黎晗月,心里无不酸涩的想着,他与他认识那么久了,都没有让他喊过晗月,可是锤子却能喊!
“对呀,晗月。”锤子下床,连鞋也不穿,直接走到薛怀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知道晗月多搞笑,他是个面瘫,哈哈哈……”
黎晗月紧紧盯着锤子搭在薛怀肩膀上的手臂,而薛怀还在纠结于“晗月”这两个字。
可怜锤子还不知道,这一小会儿,他就已经得罪了两个人。
李振回来的晚,可是他也一眼就看出来宿舍内的氛围十分的僵硬,也只有一直在挥舞着口水的锤子没有发现,见到李振的时候,还招呼李振一起听他的丰功伟绩。
“额……天晚了,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李振小心的说话,就怕点着了黎晗月和薛怀的地雷,薛怀还就算了,如果把黎晗月点炸了,他还记得黎晗月的武力值呢,虽然对付那个苏江还有点吃力,但是对付他们几个,估计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吧。
不知道是不是李振的错觉,黎晗月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他忽然站起身来,拉着薛怀的手,“我们到外面走走。”
“哎,我还没说完……”
李振眼疾手快的把锤子的嘴捂上,看来是该给他讲讲做人的道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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