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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判官再就业+番外 作者:王老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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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你害怕吗?”张庶说。
    他看见陆寒的肩膀在发抖,那么大的个子,眼神却好像刚刚被捡回家里的小狗,正在猜测着主人会不会好心收留它,还是玩弄过后又会被人随手丢弃。
    “我去洗个澡,你等一会儿也冲一冲吧。”
    陆寒的新陈答谢很慢,原则上几天不洗澡也没什么,不过张庶还是打算让他洗一洗,看他紧张成这样,热水蒸腾一下也许会好一些。
    他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放着水,伸手抹去了镜子上面朦朦胧胧的水迹。
    张庶很少照镜子,除非正衣冠的时候,几乎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脸,他曾经以为老太爷不重视他,只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让他去公关部的,可是随着陆寒介入了自己的生活,他才发现,他的整个儿家族生意,公关部竟然是最安全的一个地方。
    他看着镜子之中朦朦胧胧的人影,多少会有一些紧张,他已经快三十岁了,在认识陆寒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会面对这些令人尴尬的事情,摆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很白净,被水汽润得很光滑。
    忽然之间,他觉得身后有一丝很轻微的凉气,就好像是浴室的门没有关严的感觉,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映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陆寒,他站在他身后,除了氤氲的水汽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遮拦。
    张庶不知道该转过身去看他,还是应该伸手挡在哪里,他的思维有点儿断线,手想要抬起来,又想放下。
    陆寒从身后摸到了他的肌肤,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力,他喘息得很厉害,什么话也不敢说。
    [河蟹]
    张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他枕着陆寒的胳膊,直直地看着雕花的窗棂在天花板上面投下的暗影。
    陆寒用毛绒绒的胎发拱了拱他的额头,那里都是汗水,沾湿了陆寒的头发。
    “你也要试试吗?”陆寒说。
    张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他侧过脸去看向他,陆寒有点儿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他原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肌体忽然之间充满了活力,一下子翻过身来,用肘部撑住了床垫,俯下身去看着他。
    他用手背划过了他的脸颊和颈侧,好像男人抚摸女人那样地爱抚着他。
    “要……要是太累了,就先睡会儿?”
    陆寒紧紧地闭着眼睛,怀着侥幸心理问了一句,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在劫难逃了的时候,张庶却放开了他。
    “呵。”
    他的眼神缓和了下来,摸了摸陆寒滚烫的脸。
    “下次吧。”
    虽然有些吃力,他还是几乎把他抱在怀里,很珍惜的样子,沉沉睡去了。
    ……
    张庶睡得很沉,毕竟他们之前有过的经验不多,大概仅止于亲吻和抚摸,像婚后这样的还是第一次,他真的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那种烟花迸现的感觉。
    可是他却睡得不好,肌肤的触感稍微朦胧了起来,他还能感觉得到,他跟陆寒睡在一起,他们的双腿纠缠着,甚至他睡得杂乱无章的胎发弄得他很痒。
    可是他却听到了别人的哭声。
    
    第四卷 魂器
 
    第71章 鬼叫门
    
    “女子怎么能没有衣裳?女子怎么能没有衣裳?”
    张庶听见在黑暗之中,反反复复地传来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她在说什么,为什么会没有衣裳,是谁拿了她的衣裳吗?
    张庶在绝对黑暗的空间之中看见了一点火光,非常非常的微弱,几乎就在视网膜可以察觉的边缘摇曳着,就好像闭上眼睛之后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得到的烛火那么熹微。
    他漫无目的地朝着那盏微弱的灯火走了过去,渐渐的,发现灯火的逆光处,勾勒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是一个长跪着的人,背对着张庶,伛偻着脊背,呈现出一种示弱的姿态,好像是奴仆在对主人表达着自己的谦卑。
    “你是谁?陆寒呢?”
    下意识地说出了陆寒的名字,张庶的精神忽然振奋了一下,似乎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仔细地审视着这个人。
    那个奴隶的身体上泛着金属一样的光泽,那不是一个人,是一盏灯!不是他的手托着一盏灯,他整个儿人就是一盏灯。
    “……!”
    张庶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见过这个场景,是在什么博物馆里,是……
    他本能地感觉得到,事情不对劲,他很快地撤步抽身,转身就往回走,忽然之间,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
    “身为女子,赤身露体,成何体统啊!”
    张庶的双腿被干枯打结的长发纠缠了起来,在他的小腿边上,盘踞着一个女人,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被烙铁炮烙过的痕迹!
    “呵!”
    张庶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的额头上都是汗,一手紧紧地捂在了心口上。
    “怎么了?”
    张庶一回头,就看见陆寒睡得迷迷糊糊的问道。他爬了起来,跟他并肩坐在一起,还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肌肤滚烫,让人觉得安心,张庶回过头去,看着陆寒很结实的上身,好看的线条,轻轻地靠了过去,欺近了他的胸膛。
    “好像是个梦。”
    “做恶梦了吗?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陆寒傻乎乎地笑道。
    张庶很少做梦,他是个比较现实的人,不是贬义,就是活得很踏实,完成工作的效率和进度堪称完美,平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消遣很少,谨慎理性,所以几乎不会做梦。
    不过也有过在为数不多的夜里,曾经梦到过一些可怕的事情,或是父母亲的离去,他的眼角带着泪痕醒过来,就几乎忘了梦里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否哭泣,漫漫长夜都不可能会有人来安慰他,除了继续睡去,应付第二天繁忙的工作之外,他别无选择。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张庶忽然觉得,他不再是一个人,甚至有了做恶梦的资格。
    陆寒有些淘气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伸手抱住了他的上半身,没有了衣料的遮挡,完全是肌肤相亲的感觉,人的体温互相暖着对方,房间里的小夜灯闪烁着暗昧的光泽,把他们相拥的身影投射在墙上。
    “我看起来胆子很小吗?”
    平复了情绪之后,张庶多少有点儿别扭,今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特别的一个晚上,他却觉得自己有些丢脸。
    “不,不是的。”
    陆寒感觉到了他的挣扎,不过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又看到了你的另外一种样子。”
    他把下颌抵在张庶的头上,还时不时地亲亲他的额头。
    “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事,你都不会害怕的,其实有的时候,我很希望你能依赖我,可是我不敢说,怕你觉得我看不起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敢说了?”
    “现在不一样了嘛,我们的关系。我觉得说点儿心里话也没什么,我把想法实实在在的都告诉你,你要是觉得我不对,我改。”
    “你没有不对的,陆寒,我是不太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是你的话就没关系了。”
    “嘿。”
    陆寒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使劲儿抱了张庶一下。
    他们的四周洋溢起了星星点点的磷火,把整个儿房间照映得鬼气森森。
    “干什么?”
    “你不是做了恶梦嘛,我多点上几盏灯,抱着你睡好不好?”
    “陆寒,其实……”
    “嗯?”
    “不,没什么,睡吧。”
    ……
    饭后吃过了水果,陆寒好像病恹恹的大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哀嚎着,时不时用小鹿般的杏眼看了看张庶,越来越会撒娇的样子。
    “没用的,明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
    张庶很惬意地托着银盘,吃着陆寒给他削好的桃片说道。
    “那我跟你去行吗?”
    “以什么身份呢?”
    “唔,保镖?”
    “公司有规定,内部禁止谈恋爱,你要想进来谋个职位,就只能跟我分手。”
    “啊?那还是算了。”
    陆寒在地毯上滚了滚,蹭到了张庶的裤管边上,伸手探了进去,摸着他小腿上的肌肤。
    “别,有点儿痒。”
    张庶直接伸手去他的腋下,把一整只判官大人都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
    他觉得之前陆寒不是这么粘人的,新婚的关系吗?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安抚着他,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要开始一整天都不能见面,张庶也觉得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
    “你明天还要早起呢,咱们睡吧?”
    “嗯,我去洗漱。”
    张庶在盥洗室里冲了个凉,想了想,还是直接围着浴巾出去了。
    “唔!”
    正在床上看书的陆寒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意思,他丢开了手上的书本,本能地伸手胡噜着乱糟糟的头发,摘下眼镜儿,规规矩矩地长跪在床上。
    “你干什么?”
    “我……我以为明天你要早起,所以没有那方面的准备。”
    “哦,那就算了吧,今天不做了。”
    “做!啊不,我是说,你等我一分钟。”
    陆寒提起了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冲进了盥洗室。
    ……
    “我的爱穿越天际,我的爱川流不息,我始终爱你,一如往昔。”
    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陆寒的电话铃儿竟然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唔。”
    他伸手不停地在床头柜上面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噪音的来源。
    “说。”
    陆寒的声音很不耐烦,他知道是胡瓜打来的,没什么好脾气。
    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结果又弄到一两点钟才睡,看着张庶被自己折腾成那么可怜的样子,陆寒打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结果刚睡着又被吵醒了,浓重的杀意隔着电话都让胡瓜觉得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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