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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狐言 作者:四喜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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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影一和影七却根本顾不得观战,即使他们攀登水草的速度还算快,但翻腾的水流依旧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的青龙忽然惨烈的尖啸了一声。
  小狐狸怔怔地仰着脑袋,它看见青龙身下不知从哪儿又蹿出了第二条蛇头,狠狠咬住了它的腹部,紧接着是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红色眼睛的数量在短短的时间内增加了一倍不止!
  令人毛骨悚然……
  “吱吱——”小狐狸惊恐地叫了起来,影一和影七不用抬头也知道,黑暗正在把他们完全笼罩。
  逃不掉了……
  被数条长蛇拖拽着,摔向深渊入口的硕大龙身,撞击着悬崖的同时,也将那一排排茂密的水草压倒下来。
  它会死在这里吗?
  小狐狸被埋在水草堆里的时候,依稀听见影一和影七呼喊它的声音。
  再醒来时,它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小狐狸奋力地从被压倒的水草里钻出来,打斗已经停止了。
  
  ☆、第12章 小狐狸化形
  
  如果没有水草的铺垫,可能掉下来的时候它就已经摔死,还好,这里的水草总是十分茂密且肥硕。
  小狐狸庆幸地甩了甩毛尾巴。
  深渊在两只巨兽的争斗沉寂之后样貌大变,原先高耸的悬崖部分坍塌,渊底堆积着或大或小的岩石,从断裂处倾斜而下,水草垫在底层。
  小狐狸站在岩石上,嗷呜呜地叫着,没有人回应,它沿着崖底跑了一段,沿路还看到了一只血肉模糊的蛇首,红眼睛早已失去神采,孤零零地露着尖牙躺在地上,像是整个从脖颈上扯了下来一般。
  血腥味还没有全散,怪鱼们围成一群,不停地试探着去撕咬蛇首。
  小狐狸很小心地躲避,结果没走一段又有了另外一只蛇首……不,是两只,同样下颌处被齐齐咬断,可以想象当时的打斗是何等的惨烈。
  除了蛇首外还漂浮着几块辨认不出部位的焦黑皮肉。
  小狐狸神色紧绷地再次绕开,它已经连叫都不敢叫了,可是红眼怪鱼还是越聚越多,很快它就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要是弄不好,会被怪鱼生吞的!它还没有把药吃完,就是化了形也不一定保得住小命。
  而且这群怪鱼似乎好几十年都没吃过饱饭了。
  可怜哦……
  就这样,小狐狸缩头缩脑地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岩石掩护的巨大洞坑里,周围的月光花枯萎了,也没有怪鱼来往。
  也许会有人来救它呢,小狐狸故作轻松地想着,他钻到了洞坑里,还叼了几叶肥厚的水草,这几天它可以先吃点水草。
  然而,还没等它把水草完全拖进洞,却在后退时不小心踩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个东西出其不意地狠狠钳住了它的腿——
  “吱——!!!”
  “别叫。”男人的声音沉冷中透着干哑和疲惫。
  洞穴里面越发的黑,小狐狸吓得腿都软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龙……龙……龙君!
  龙君在这里!没有离开!
  而且他们都活着!
  “吱吱?”小狐狸的声音明显放低了不少。
  男人没说话,小狐狸凑过去,等到眼睛适应了之后才模模糊糊地辨认出殷寒亭的身形,男人赤裸着精悍的上身,就随便盖了件衣服在腰间,歪歪地靠在穴壁上,如果不是胸口起伏着,白蔹甚至要以为他死了。
  小狐狸小心翼翼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应该伤得不是很重,血腥味还没有洞穴外的蛇头来得刺鼻,但是殷寒亭还是一动不动。
  它轻轻地踩了踩男人的手臂,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触感实在有些怪,可是洞里的光线暗,并不足以让它看得分明。
  小狐狸也没有多想,又踩了踩男人的大腿。
  “别动……”殷寒亭闭着眼,伸出手将小狐狸揽进臂弯里,“好好呆在这。”
  小狐狸这会儿终于稍稍安下心来,乖巧地团在龙君高贵的大腿上,好像跟在龙君身边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想罢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它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抛弃……
  没有怪鱼过来骚扰他们,小狐狸和龙君一起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夜晚。
  其实深渊下即使是白日也很难接收到阳光,小狐狸在睡得半梦半醒时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呼喊,它只迷糊了一瞬就反应过来,是有人来找他们了!
  小狐狸激动地想要从殷寒亭身上下来,可是殷寒亭却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它的嘴巴,“别出声。”
  小狐狸一声嗷嗷还没来得及出口,被他这么一捏差点咬了舌头,它不明白为什么殷寒亭不让它出去求援,可是当它借着洞口依稀的一丝微亮,看见殷寒亭手指上覆盖着的一层青色鳞片时——
  “!!!”小狐狸懵住了……
  鳞片……鳞片……
  殷寒亭将手从它的鼻尖上放下,拖在地上,半晌又拼尽全力般地抬起,手形变换,往洞口扔了一个咒印。
  这是一个将他们与外面隔绝的结界,撑开时犹如一层清透的水膜,可是外面已经无法看穿洞内的景象了,小狐狸呆呆地望着侍卫们迫切而又焦急地经过,好多人一同来找他们,可是最后都只随意瞟了一眼洞坑,走了。
  小狐狸不敢回头,殷寒亭以为它伤心了,还吃力地拍了拍它耷拉着小耳朵的脑袋,“我们休整两天再回去。”
  龙君的手心硬极了,小狐狸默默地转过身,跳上男人的大腿,重新把他从上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这个时候,白蔹才发现,殷寒亭的半张脸在一夜之间也长满了沁着青光的鳞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极富攻击力的手臂,结实的胸口……都是。
  青色的鳞片并不粗糙,若是顺着纹路抚摸,它们内敛锋利的边缘会全都隐藏在细腻的触感之下。
  这会儿殷寒亭似乎累极了,闭着眼,不再主动和小狐狸说话,过了一会儿,甚至发出了陷入沉睡般的呼吸声。
  小狐狸的眼眶有些湿润,它把脑袋搭在殷寒亭的腿上,可是此刻的男人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蔹想起了很多年之前,他刚刚成年的时候,也遇上过一个全身覆满青色鳞片的男人,那人生病了,连话都说不好,眼神也很凶,却每天都会在山谷中的溪涧边等他。
  那时候的狐族恰逢暴乱,先王被戕害,白蔹伤心了好一阵。
  直到他们相遇,他把那人脸上的鳞病治好了一半……
  那半张脸却和现在的龙君微妙地重合起来。
  是你吗?
  从青丘到东海,春风绿过百山,寒霜洒过溪涧,年复一年,天地之大,在漫无目的的等待之后,他早已经认命,只把那段日子珍藏在心底。
  你还会记得我吗?
  小狐狸犹豫了一瞬,慢慢化出人形。
  狐族中血脉最为纯正的九尾,天生发色雪白,迤地的长发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氤氲出如羊脂玉上最柔和的薄光。没有衣服可以蔽体,白蔹小心地将头发拢至身前,露出无瑕的身体。
  他们的骨架比起豹族狼族也总是显得过分纤细,即使是男子,也不过比女子多了几分挺拔和坚硬,从分明的肩骨到流畅的背脊,从优雅的脖颈再到紧实的腰肢,无一处不是上天对于这个族群的怜悯与恩赐。
  白蔹靠着洞坑坐了下来,把脸贴在殷寒亭微凉的手臂上,仿佛是在回忆,也像是在验证,半晌忽然笑了起来,轻声附在男人耳边道:“是你吗?”
  殷寒亭闭着眼,没有任何回应。
  白蔹舔了舔嘴唇,恶向胆边生,伸出手打算捏一捏龙君高不可攀的冷硬俊颜,他敢说肯定没人这样做过,他绝对是第一个!
  还敢打他屁股?他一定要把龙君大人完好的另外半张脸给捏肿了,反正现在也不能看了。
  可是就在手心触上殷寒亭额头的时候,白蔹的表情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滚烫。
  是因为受伤的关系吗?他拉开男人掩在腰际的衣服,那里模模糊糊能看出有几处咬伤,不过都已经开始结痂,不再出血了。
  白蔹恍然想起曾经他在给那个人治伤的时候,那人也会无缘无故身体发烫,烧得神志不清。
  这样一来,白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第13章 小狐狸舔舔
  
  不过是半天的时间过去,殷寒亭就烧得神志不清,嘴唇燥热皴裂。
  白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停地摸索着他的额头。
  “水……”
  殷寒亭下意识的求助更是让白蔹彻底傻了眼。
  他们虽然在海底,但也并不是什么水都能喝的。对于海族而言,周遭的大海与其说是水,不如说是空气。已经学会了化形的,不再是一尾只依赖于水的游鱼了,无论是陆地还是深海,他们都可以活在“空气”中,也更喜欢收集富含灵气的海水或是饮用岸上滋味更好的清泉。
  吞了避水珠来到东海的外族,如白蔹,自然是喝不惯那苦咸的海水,也认为只有无色无味的好水才能泡出一壶好茶,大概殷寒亭也十分认同此观点,所以王宫里平日饮用的都是甘甜的淡水。
  而被当做空气的真正海水呢,大概只有失去所有灵力的那一天才会真正湿润他们的皮肤,灌满他们的腹腔。
  所以……他该到哪儿去给尊贵的龙君找水?
  白蔹拿起自己刚进坑时从外面拖来的水草,草茎很粗,两只手根本握不住,他只能顺着**的纹路从中间撕开,内部肥硕粘稠的部分便很快被剥离出来。
  他先自己小心地尝了一口。
  “呸呸呸……”简直酸苦得人两眼冒星,他的舌头很敏感,从来都吃不了味道特别怪的食物,白蔹犹豫许久,又看了看殷寒亭缺少滋润的双唇……
  男人斜靠在穴壁上,哪里还有往日的凛然威风?
  白蔹凑过去,认认真真地问殷寒亭道:“你是吗?”不是的话那人知道会生气的吧。
  殷寒亭自然无法给他答案,只有半张脸上鳞片像是流淌着波光。
  “一定是的。”
  白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含住粘稠的草浆,倾下身就去碰触男人的唇瓣,先是温柔地试探着,撬开他的牙齿,最后再将草液渡到男人的口中。
  满口皆是酸涩,滋味实在算不得好,然而干渴的龙君却下意识地主动吸允起来。
  “唔!”白蔹着实被吓了一跳,耳根迅速泛起薄红不说,他立即撤开嘴唇,眼神异样地落在殷寒亭凌厉削薄的唇峰上,那里缓缓落下了一滴汁液。
  殷寒亭失去了解渴的浆水,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
  而白蔹则回味般地咂咂舌头,龙君嘴唇的边角有些起皮,刚才还没有湿润好呢。
  嗯……得再舔舔……
  千万不能让龙君知道!
  白蔹闭上眼,伸出舌尖,战战兢兢地描画起殷寒亭那性感的唇形,软软的,现在仔细尝了,竟然有一点点酸枣的味道。
  殷寒亭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白蔹又被吓到,立马不敢再造次,他心虚地从龙君大人的身上爬下来,乖乖地坐到一旁,重新研究起水草还有哪个部分可以吃。
  因为这一时的分心,白蔹没有听清男人口中轻轻随着气息呼出的那个名字。
  “崇琰。”
  “嗯?盐?”白蔹再把脑袋凑过去时,殷寒亭已经不再开口说话。
  难道刚才的草浆喂得不大够?龙君的口味真怪。
  不过那汁水,海水里生出来的……是有点咸……
  白蔹的手心清凉,贴了贴殷寒亭的脑门儿,嘴里阵阵有词道:“你可欠了我两次,我再喂你一次,就是三次。”他一边说一边算计着,眼睛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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