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异事录+番外 作者:香小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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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喷到对方嘴里,喘息着大叫,再次恳求般的张开双腿。
他动作很疯狂:“你,你……进来。”
房千岁却痛苦地盯着他,摇头:“不行,不能做。”
楚晗:“什么不能?”
房千岁眼眶通红甩开他的腿,突然嘶吼出声:“不能做!!”
楚晗都烧昏头了:“什么不能做?怎么就不能做?!我……我……”
他再一次被击倒,是被迫放下尊严挣扎着恳求对方。
房千岁带着所有痛楚、愧疚和忿怒对他吼:“楚晗,不能那样做,你疯了吗,不行!你放开我!放开……”
房千岁眼里也是喷薄欲出的药性,这时一把攥住右肩插着的箭羽,竟是拼尽全力狠狠往自己胸口戳进去。
血又喷出来,这人随即狠命一拔,生生将绞在骨缝间的射灵箭拔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剧痛导致瞬间昏厥,房三爷一头倒在地上,半开半阖的眼皮下凝滞着最后一刻的倔犟和不妥协。
楚晗无法相信。
这人宁愿在这时自伤身体抵御药力,也不愿意碰他。
楚晗眼底闪过无法言达的失望,绝望,压抑太久的情绪突然爆发:“你躲什么?你怕什么?我们两个异类殊途,人有人间道兽有兽道就不是一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起,你混蛋!!”
“你会愿意跟个凡间人类苟且私情毁了八百年修行被削爵贬官判罪下狱剥皮抽筋吗三殿下?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早点儿让我滚蛋。”
“你从一开始就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你就是耍我玩儿的吗。”
……
楚晗说完,双眼失神仰面栽倒地上。
一语击毁两人最后的掩饰。
房千岁震惊又万分失望地看着他,哽咽发抖:“我耍你的吗?……我耍你了吗楚晗你看着我!!”
“我怕什么,我怕死吗?!”
房千岁眉目之间每一分每一毫都充斥着难过,只是那时都来不及对楚晗道出所有事情——楚公子根本就不明白真相,指挥使胡说八道的,楚晗完全理解错了,也就一直误会着。
楚晗骂完立刻也后悔了。
他怎么说那些自私刻薄的话。
人说到底都自私自恋,尤其深深陷到感情里求而不得,就没办法再假充大度。他一次次压抑真实情感,其实已经太喜欢了,潜意识里太恐惧一腔痴情最终竹篮打水。他有个奢侈的愿望,想要自私地霸占某个人,想要把眼前人永远据为己有,带走,远远地离开这里。
他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并非矫情地试图让对方回心转意,就不是那种人。他就是泪腺失禁,无意识地盯着他喜欢的人迎风流泪。
然而,第三波药力排山倒海压向他的意识。
楚晗很坦白地对小千岁一笑:“对不起啊……划掉刚才那些混话……对不起……”
“我就是,太难受了……”
本性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凡事都替别人着想。他能拖累小千岁、将来害了对方?他断然不会。
灵界的幻海情天之毒,伤的是体肤,验的是人心。
药力让楚晗不停振荡痉挛,双眼再次失神。
他扭开脸往旁边爬去。地上丢着小白龙拔出的那柄断箭。
楚晗咬牙一寸一寸挪过去,快要没力气了,攥过那根带血的断箭,绝决地就往自己身后插进去。
小千岁是痛苦地大叫一声跃过去夺那根断箭,远远地掷开,没想到楚公子骨子里是这样要强的人。
楚晗感到一股强悍的力道缠上他的身体,就像当初经历过的那样。房千岁缠着他,在地上搅起一层一层土石草屑,在天昏地暗的迷雾中,双双滚入林间一处百米深的冰冷水潭,在潭中砸出一道巨浪。
……
***
山谷的另一边,中了药毒的凤大指挥使,这辈子最倒霉落魄的时候,身边除了撒蹄奔跑而过的幻情兽,就是让他爱恨交加的沈少爷。他身上华贵的官服也都扯烂了,什么龙蛇凤蟒,全部剐成狼狈不堪的一条一条破布。周围被他刨出一个大陷坑,滚在泥里。
沈大少爷浑身难受痛苦不堪,四顾喊了几声亲爹亲妈晗宝贝儿和他们沈家八辈祖宗,没人搭理他,回应他。四周绿野苍茫,云声呢喃,如梦如幻又无情薄凉。
无比苍凉绝望的一刻他哭着抱住了同样水深火热煎熬着的大美男。
沈承鹤眼泪汪汪的,呜呜地哼哧着往美男身上蹭,随即就被凤飞鸾反掌又是一耳光。然而这一耳光已经没有丁点儿骨气和力气,像爱抚一样滑过沈公子的脖子脸。凤飞鸾后仰着倒在沈承鹤怀里,双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胸口,然后摸摸索索地攀上沈公子。
两人下体相合粗喘发泄。凤飞鸾仍然眼露不甘和悲愤,一口狠狠咬向沈承鹤的肩膀,生生咬出一口血,咬下一块好皮!
凤飞鸾从带血的牙缝里骂道:“本、本、本宫,想,咬,咬死,你……”
沈承鹤也断断续续哭哭咧咧嚎叫:“你咬,你咬死我算了……我的老二和菊花都、都、都痒得要死了你咬死我吧……”
凤飞鸾气得骂:“你菊花痒关、关、关我个屁事……”
沈承鹤毫无尊严地泪嚎:“哎呦……活儿也痒、痒,你想咬就咬吧,一口咬下来它就不痒了……呜呜呜……”
凤飞鸾气晕了:“我、我咬你?痴心妄想你也配!”
七穴荡情散这玩意儿发作起来,就是让人恨不能没长那个东西,挥刀自宫才能解脱。
纠缠的*器剧烈碰撞撕磨,才能缓解些微的痛楚。指挥使大人把沈承鹤后背上挠得一道一道,快把这人活啃了。
沈公子一个二十好几的爷们儿,可也是从小被爹妈骄纵的阔少,关键时刻还是暴露难改的少爷心性,一难受就先撑不住,哭得像个委屈孩子。他吵得身边人更加心烦意乱,凤飞鸾简直想堵住他嘴。
指挥使大人最后是用红肿的*器堵了沈公子的嘴,这次却不是为纵情享受,扭曲的意识里充满自相矛盾的难堪,纵欲都是受虐。他十根手指插入沈公子的发根,口里发出羞耻的呻吟,白皙如玉的身躯遍布血痕,在对方眼前挺动臀部。
一波又一波蚀骨奇痒摧垮了原本就很不坚强的意志。沈公子通红着眼睛,扒下指挥使大人的亵衣内裤。
凤飞鸾最后一刻猛醒,眼露吃惊和刻骨忿怒,拼命推拒沈承鹤压上来抖动的壮硕*具:“混账东西,你敢放肆?!”
沈承鹤涨红着脸,委委屈屈嚎出一句大实话:“我不敢!我错了我不想这样,可是我难受得快死了!!”
这人没多少骨气,但胜在对炮友诚实坦白。
他将大美男下半身扒光,强行分开双腿,混乱难耐地压了上去。两人已经有过不止一次肌肤之亲,然而这才是沈承鹤平生头一回,青天白日之下看清对方的身体。指挥使大人腰身俊美,骨肉停匀,浑身上下哪一块都长得极好。这人下腹部浮现一片桃红纹身,在- yín -欲折磨下显得诱惑而妖娆,纹身随皮肤下面的异样不停颤抖,像春日里桃瓣在玉体上徜徉纷飞……
凤飞鸾怒而抽打沈公子的脸,却止不住身体的沦陷。他的*器肿胀滴水,尖端不断吐露液体,流出来的东西都充斥荡情散的独特气味,药性已浸入骨髓血脉。
那根漂亮的活儿上,镶了一颗名贵的翠玉。
果然就是北镇抚司深牢大狱中,居高临下睨视着沈少爷施展- yín -威的蒙面男子。
一段孽缘,就是这样颠倒的荒唐,此时与彼端完全不可同语。一报还一报,苍天饶过谁啊?
凤飞鸾也没有想到,他与眼前这个阳间来的活人纠缠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几次恨不得捏死这混球,手指掐在沈承鹤的喉节上,却没下去手……
他将沈公子从狱中提走,那时是打了主意做一次善事,放过这人。沈公子开朗英俊,能逗他开心,博他欢喜,他心里有了不舍,当然口头上不能明言。他给这人做了假铜衣,掩人耳目豢养在府中,已是平生头一回对一个人如此有情有义。然而这混球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他没料到沈承鹤竟然跑了,对他没丝毫留恋。果然凡间男子一如传说中的薄情寡义,都是负心汉。
凤飞鸾极其自恋自傲之人,又自恃对沈大少有救命之恩。本宫多看你一眼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宠幸你就是抬举,你个贱人竟然辜负……当初的抬爱宠幸,如今都变成他的耻辱!
他现在一腿折断寸步难行,这时才是凤落西沟惨遭大贱人荼毒。英明一世自命不凡在灵界一手遮天的指挥使大人,能甘心受胯下折辱?
久居上位者一朝跌下泥沼,受制于人,遭此奇耻大辱,他断然不甘。
凤飞鸾那时盯着沈公子的眼神喷出火来,悲愤难抑,羞辱难当,字字句句都是动了杀机。
“你……你敢……”
“你敢动我,本宫……有朝一日……定然将你剥皮抽筋,架上火烤,碎尸……万段……”
他说完这话,沈承鹤哭哭咧咧着插入他的后庭,一杆子捅到了底。
……
那一刹那,两人都发出痛楚矛盾又终于享受解脱的呻吟。
沈承鹤自知罪过大了,办这种事很不齿,多得罪人啊。他以前再流氓,再混蛋,也没强暴过谁,脱裤子都是凭你情我愿。他一边止不住的“一二三四”使力*插,一边口里颠倒着喊。
“老子对不起你!”
“我有罪!我认错!”
“你千万别杀我你就饶了我吧……”
“不然你下回再操回来,老子一定不反抗!……”
沈大少爷自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还特真诚地哭了几声,不是假哭,真心觉着特对不住美男,可是行动力上也没含糊。他几乎上身跃起来胯骨砸向对方臀部,一下一下捅入肠道。每一次捅入美男后庭的髓缝最深处,被那细致柔滑的甬道夹得销魂难耐。
他真心对美男产生怜爱疼惜,见色起意之外是愧疚生情。指挥使紧咬着发丝唇线,那副深陷屈辱又清冷倔犟的模样,在他眼前荡漾。谁能不爱上啊。
指挥使大人后菊花也是个雏,别人谁敢?除了翊阳宫后堂桌案上那条水晶镇尺,沈公子是第二个把凤哥儿捅了的。
凤飞鸾被干得四体大开,被动地逐渐适应那种节奏,两腿被迫架到对方肩膀上,臀部被一波一波狂猛的侵犯冲撞。他后庭一片殷红,淌血。- yín -液与沈公子的*液随着*插从菊花口流出。
沈承鹤别的事情不如人,唯独身上的活儿,天赋硬朗雄伟,灵界里诸如廖氏兄弟成北鸢那些个庸碌无为的草包完全不能比的。凤飞鸾也是平生头一次,尝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滋味,那是身体上的完全满足。沈承鹤粗硬的*器无意间摩擦过那一点,他失控地吐出唇边发丝,叫出声来,脚趾绷起来勾住对方脊背。他两手各攥了身下一把泥土,手指就慢慢松开,被操干得最终放弃了抵抗,抱住承鹤的腰……
沈承鹤射出第一波热浪时凤飞鸾被电得后*痉挛,呻吟。更多的迷药混合在*液中徐徐灌入指挥使大人的后庭。他最终无法自持地夹紧身上的人,求索似的扭动臀部……这才真是一场爱恨交织,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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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鹤与指挥使大人在幻情峪谷底幕天席地爱恨交缠,楚晗则被另一个人缠着卷入深潭水底。
潭边风景如画,潭底却水体冰冷寒气凌人,水下幽蓝透明。
楚晗丝毫都觉不到冷。他浑身着火,烧得滚烫,贸然浸入冰水反而通体舒畅。这样对身体损伤很大,却暂时缓解几分难捱的药性。然而也就片刻工夫,整个池子,被他们两个浑身着火似的人,搅得几乎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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