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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 作者:鳞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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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安摇摇头,“不懂就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当巫师的料,估计也没有吸血鬼愿意咬你,你就没事当儿歌念念得了。我当时可是一下就懂了呢,而且还辩驳倒了我的老师。”安呲牙,炫耀着。
  “因为你变态。”我继续扣鼻屎。
  我俩那天打架打了一下午,也没学到什么。
  后来才知道,安是这片大陆上的血族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魔法天才,他脑子里有一些只有天才知道的事情。他的力量小,但是技术无比过硬。只是他完全不愿意玩魔法,他只想跟着奈泽混。
  后来很多次想可惜当时没有好好跟安学,但是安交给我的那些,让我受用,啊,还没终生呢,我还活着呢。
  窗外的景色从平原到丘陵,从丘陵变成了山地,又从山地变回平原。已经是森林了,进入了安戈萨省。这里还属于交战地区,不时的会有些抢劫犯逃兵什么的跑出来,还好没有团伙作案的,大多被护卫搞定了。
  28天的期限还有七天,从杰那里放飞的纸鸦带来消息,奈泽已经同意了结盟,但是他先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让我们去他的封地找他。
  我大大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再见到杰了,估计这辈子再也不见到他能轻松点。
  这是上午的消息,下午就又飞来纸鸦,说奈泽还是会在杰的军营里解开我的诅咒,作为表明诚意的方式。
  肯定是杰干的。
  好吧。
  何必呢,利用就是利用,不卑微也不伟大,你何必搞得好像你欠我似的,何必搞得,好像你真的,爱过我似的。这样太难看了吧。
  他娘的,心脏又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怎么搞的。
  杰,解决一下我们间的问题吧。
  我正无聊着,马车突然急促地停下。
  对于这事情进了安尔萨省我都有经验了,应该又是饥民逃兵什么的吧,看看护卫解决这些家伙的动作片也不错,我这么想着往出张望,却看到有组织有纪律的黑乎乎的一片。
  而为首的那个,怎么看怎么眼熟。
  心咯噔一下子沉了,是我太疏于防范了。
  
 
☆、第十章 世间就像海 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后面的部分有点重口,非H方面的重口,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娃往下看看就直接跳章吧……捂脸逃跑……
  我正无聊着,马车突然急促地停下。
  对于这事情进了安尔萨省我都有经验了,应该又是饥民逃兵什么的吧,我这么想着往出张望,却看到有组织有纪律的黑乎乎的一片。
  而为首的那个,怎么看怎么眼熟。
  心咯噔一下子沉了,是我太疏于防范了。唱着小曲晃晃悠悠就让我活着回来了,我张牙舞爪的命运怎么能容忍啊。
  那家伙不是给我下诅咒的巫师还能是谁?而大概四五个,一字排开。
  “请莫先生出来,王派我们请您回去。”他的声音极其沙哑而不好辨认,但说的非常清楚。
  后面的马车里,护卫已经冲出来了,走几步,却都停下来发出惊恐的叫声。他们的脚下,硬生生的长出了沼泽地,而他们正在陷进凭空出现的沼泽中。明明身边就是坚实的土地路面,却不在能触及的范围内,或是明明伸出胳臂就能触及,却在触及的那一刻,干燥的路面突然软化为泥浆。
  这是黑魔法。无法逃离的人间炼狱,这个魔法的全名。黑魔法的名字总是又长又扯,我觉得这和黑巫师的普遍闷骚性格有关系。
  爱德华的身后,有一群为他服务的巫师。据说住在偏僻的森林里,很少出现,但是每当爱德华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展示出绝对的服从。也许是他们的气质相合吧。
  是我太大意了,我以为只有下雪天有狼,谁知道,狼就这么来了。后来知道诅咒类魔法有追踪作用的时候,已经是哈……哈……哈……哈……很久很久之后了。
  “请莫先生出来,王请您回去。”沙哑的声音第二次宣告,更是不带一丝感情。
  阿伯拉罕掏出了自己怀中的弯刀,又扔给我一把镶满红宝石的带套的匕首。“先生,这是我家传的匕首,既然主让我遇见您,我就送给您。我家乡的老巫师说过我能活到五十三岁的时候,我非常高兴,因为我的家族之前没有一个活到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他们都战死了。”圣徒大叔的话中还是满满的圣洁和温和,好像他没有预见到自己的死亡一样。
  我接过匕首,但摇头摁住他。“你现在的抵抗没有意义,我出去。”
  阿伯拉罕张嘴想说些什么,我已经把匕首揣进怀里,开门蹦出车去了。
  “我是莫。”我大叫一声。
  “请您向前移步。”那个沙哑的嗓音继续说。
  我向前继续大踏步的走。
  他身后有人嘟囔了一句我听不清楚的什么,还摆了一下袍子。我又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回头,两辆马车已经都陷入凭空出现的泥沼了,而我刚刚坐的那辆,已经没顶。
  我愣了。
  往回走了两步,跪地,头深深的低下。
  圣徒大叔,对不起,我没给你战斗的机会。我在心中默念。
  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回头,走向那群乌鸦似地生物。
  为首的巫师拽过我的双手,每个手都套上了一个类似于手镯的黑铁环。然后又念叨了什么,铁环收紧。
  “黑巫师大叔,请问你多少天洗一次澡?啊,我错了,是多少年洗一次澡啊?”我问他,我相信他身上散发着能让虱子都哀号的味道。
  当然他没回答。只是黑乎乎的脸似乎更黑了。
  我是无聊的人。
  在口袋里,似乎有失重的感觉,这帮家伙似乎也会飞啊,难道真的会骑扫把么?黑乎乎的大袍子里藏一把应该也藏得住。据说教廷诬蔑巫婆骑扫吧还会嗷嗷的叫是因为扫把有棍象征男性,嗷嗷叫啊飞啊都是对某种运动的模拟,因为很HIGH啊。这帮黑巫师貌似是男的吧,也要在扫把上很High么?
  我是无聊的男- yín -。
  (下面的心理承受力低的同学不要看啊不要看不要看绝对不要看会做恶梦的抠鼻,如果有同学觉得不够重口,是我怕写的太吓人……)
  皇宫还是皇宫,瀚玛还是瀚玛,一切都不会因我改变。
  着地,就没有人管我了。黑乎乎的一片伴随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我决定尽力出来。但是用到手的匕首太冒险了,我还打算用这个凶器做别的事情。
  用手臂使劲往上探探,出乎意料的是,外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阻拦,口袋口的绳子是松着的,很轻松的出来了,外面是我非常熟悉的内景,塔楼,我一直住着的,塔楼。四周没有人。
  我稍微整理了下被猫尿大口袋蹂躏的不行的衣服,然后打开窗户,观察四周。皇宫还是那样运行着,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毕竟进攻过来的军队还远吧。只是塔楼下面看守我的加强连怎么没了呢?这也太美好点了吧,继续逃跑。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通向下面的旋梯的门,像我这样胆子神奇的大的人,心里第一次一麻,后背发凉。太狠了。小孩子请捂眼睛不要看下面的情节。
  本来隔一段就挂着一个吊灯的地方,现在,吊着的,是更大的东西,风吹过塔楼的窗,他们双目圆瞪,舌头外伸,脸色发青,表情狰狞,随风飘荡。
  那是不停的监视我的一个加强排。
  尸体似乎做了防腐的措施,完美的保持着他们的灵魂离开时的样子。或者说,用什么方式,留下了他们的灵魂?
  我小心翼翼的往下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我的走动,他们的眼睛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走过第一个尸体的脚下,他的身体,就转过神来,继续盯着我,第二个也是,第三个也是。三十来具尸体,随时保持着盯着我看的样子,以我为轴心转动着,每当我走过他们,就无声的转身。
  啊,一定是我太帅了,连尸体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对自己说,想让自己轻松一下,可是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害怕是肯定的了,我这么大胆的人,都后背发冷,但这带着暴力美学和行为艺术感的奇特场景并没有足够震撼到影响我的理智。尸体就是尸体,是死人,死人就没什么可怕的,因为最可怕的是活人。
  他们这样盯着我,是想把我怎么样吗?难道,他们受了诅咒,还在爱德华的命令下看管我?丧尸,死人活尸,植物大战僵尸……这些词汇在我脑中闪过。是要整死我吗?不对,不是,应该不是这样,有些不对劲。
  我又路过一个尸体的时候,把双手的手腕举起,缓慢向左移动,他的身体就向左转,向右移动,他的身体就向右。果然,那黑巫师给我套的圆环,有绝对的古怪。证明了吸引他们的不是我本身而是手上的环,我就更放心了,慢慢的向高塔的门走去
  门开着。
  我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外的大片光明,走了两步,却发现,我的脸正对着那三十多具尸体的双眼,我正往回走。
  那里产生了一个扭曲的空间。
  我回头,继续往门外走,这次极为仔细,却发现刚迈出塔楼,我眼前的景物就没有剪切的转化为我往塔楼内部走的景象。不是锁,而是魔法。不是锁住的魔法,而是根本无法跨越的空间扭曲。
  我好像理解了。
  我蹦跶蹦跶的上楼,瞅准了一个窗户跳了出去,果然,在塔里,以反方向,摔了个屁蹲。
  这次,是用这种方式锁住我么。安说过黑魔法需要祭品,而祭品正式那些个随风飘摇的家伙吧。
  尝试了各种方式均告失败,好啊,我在自己惯常呆的起居室里,等待爱德华来找我。
  我的大脑已经放弃运转各种算计程序,只剩下血淋淋的四个字在空空的大脑里,爱咋咋地。算了,从本笃回来,心就彻底的累了。爱咋咋地。
  手腕内侧在此刻轻微的抽痛。抬起,黑色的铁环滑动,露出那个血红色的精巧十字,这是岚的血。
  可能是累了,我在沙发上大喇喇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天黑了,爱德华仍没有来。
  口渴肚饿,跑去卧室,还好,我留着准备逃跑的干粮还在壁橱的那个角落里。口渴,找了半天,只发现一瓶酒,是爱德华有一天过来留下的,那天他想灌醉我试试,但我先把他解决了,就没喝成。
  酒足饭饱,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不惜千金买好酒,只为醉忘负心绝情人,好哇……我把空瓶子往窗户外一扔,就听屁啊叽一声,酒瓶子在塔楼外面摔碎了。
  这破碎的声音使我清醒,意识到还有一种方法我没有尝试。
  我抬出一个边桌和一个高几。边桌的宽度刚好放在台阶上,而边桌和高几摞到一起,刚好,能够到台阶上的吊灯。
  因为挂着人,灯没点,又是黑天,高塔这面又曾经被爱德华严令禁止走动,现在这面的人,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少,在这种情况下30具尸体在晃悠,现在的我都能想象出来当时那氛围恐怖成什么样,可是当时的我什么都没想。只是爬上边桌再爬上高几,用匕首脸对脸的把吊死在上面的加强连的尸体的上吊绳割断,然后,拖着尸体走到最近的窗户,扔出去。
  “咚”,重重的钝响。
  长时间的无声。
  “咚”,第二个。
  又是长时间的无声。
  “咚”,第三个。
  ……
  死人好重,好在窗户多,基本上一个吊灯附近就有一个窗户。
  我大概往出扔了十具左右的尸体,累的我不行不行的,于是奔向高塔的底端。
  试着往前走。
  寂静无声,只有我酒后放纵的心跳。
  魔法是有代价的,如果相应的特定的代价消失,那么魔法就不成立了,等价交换,这是安同学魔法课中的一课提到的。我改变了魔法等式的一边,那么,理论上,我应该已经打破了魔法。
  闭着眼睛,迈一步,在睁眼睛,是皎洁的月光。
  空间的扭曲消失了,我站在塔外,往左右看,是如果上电视台一定要打上马赛克的情景,不提也罢,一堆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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