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和小猫儿 作者:狗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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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衣子……
宣衣子……
早已被宣衣子施法而无法响动的银铃铛忽然爆出一阵剧响,一声声传送九尾心里呼喊的名字,直达宣衣子脑海。
只要九尾在心里叫着他,他就能透过银铃铛出现九尾的面前,不需要九尾劳累的奔跑到他的身边。
“九尾……”
一直默不住做声的宣衣子突然叫他的名字,九尾激动得发抖,抬脸又去吻他,变得鲜艳的唇瓣一点一点贴近他嘴唇。
几乎融化在情欲里,湿粘的液体玷污雪白干净的道袍,越来越多,山洞充斥情欲的气味,夹杂喵呜的呻吟,一声尖锐的猫叫后只剩微弱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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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此时已连半妖形态都无法维持,现出原形的瘫在宣衣子怀里,鼻子上下嗅着宣衣子身上的气味,一种宣衣子已经属于它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它十分放心的沉沉睡去。
听着九尾的呼噜声,宣衣子不由微笑。
怎么会喜欢上九尾?天下妖怪那么多,怎么独独喜欢上九尾?
从第一次偶然救下九尾开始,九尾用小鱼干报答他,要求他保护它,愿意做他的宠物,一路锲而不舍的追赶他,共同经历生活的点滴,分享快乐,使他日复一日如白开水般的修行之路掺了糖,不再淡而无味,不知不觉有了放不下的感觉。
如果是过去,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对一只妖怪做下坏自己修行的事,但真正发生时才知他也有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一个人的一天。
已不能回到没遇九尾前的清净的自己。
在黄鹂和狐狸的眼里,宣衣子是个小心眼的道士,不小心得罪他都会被他报复,黄鹂不过受伤正巧砸他头上,就把黄鹂的羽毛剃光,狐狸不过是想以身相许的报恩,就对狐狸连下三道禁咒,送上一只早泄的白兔,硬把一只天生的小受狐扭转成小攻狐。
但黄鹂和狐狸一想到仇已报,暗爽在心。
狐狸搂住被他糟蹋一晚上腰酸腿软的白兔,- yín -荡大笑:“黄鹂,虽然我希望是九尾把宣衣真人吃得一干二净,但九尾连你都不如的道行根本打不过宣衣真人,幸好九尾是只猫,猫发情的时候比我们狐狸还- yín -荡,宣衣真子那个怪老头活了快两千年还是处男一个,不知道会不会一时激动把九尾吃得一干二净。”
黄鹂啾啾叫几声,绕天上转一圈,停上枝头,翅膀抵下巴做思考状,一副深沉语气的说道:“压不倒就是被压,两条路随便选哪条都够宣衣真人受的,但被压比压倒容易,九尾一定不负我们所托,尾巴一翘,露出……”
突然一道劲气亮如流星,快如闪电,直射黄鹂,黄鹂躲闪不及,啪地掉地,翩翩飞落几根羽毛。
拂尘挑动昏死过去的黄鹂,宣衣子拎起翅膀,将它丢给狐狸,一脸和蔼的笑道:“狐狸,正如你所说,我是个怪老头,脾气古怪,但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当我面说,现在你有什么不满?”
狐狸飞快摇头,变得比只小狗还乖,“我完全没有不满。”
“嗯,那就好,我相信你是一只比兔子还善良的狐狸。”宣衣子慈祥的抚摸狐狸的头,狐狸连连点头,“九尾新来,你要好好照顾它,不能往坏的地方照顾,这样我才放心九尾,也放心你。”
狐狸大摇尾巴,谄媚道:“那是当然,我一定好好照顾九尾,绝对把它照顾得白白胖胖送到你面前,真人请放心。”
宣衣子满意的点点头,自始至终不改温和的微笑,使人不认为他是来警告黄鹂和狐狸,反而像个关爱小辈的长辈。
狐狸抱住几乎摇断的尾巴,“我情愿昏过去的是我。”
白兔害羞的揉揉他的尾巴,短小的爪子梳理蓬松的狐毛,一团白毛的身体挨近狐狸。
回头看向那一幕,使宣衣子不禁想起数百年一只白兔精苦苦寻觅他的踪迹,只为用自己性命换取一只以精气为生身负数百条人命的狐妖。
世间种种情感包括白兔精偶然一瞥的暗恋,却以性命相换,令人动容,本应死在天劫魂魄再入地狱受刑的狐妖因而免于一死,但狐妖一直不知道真正救他一命的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不求回报的守护。
宣衣子怀抱起拂尘,风拂面,几丝凌乱的发吹过脸庞,道袍飘飞,看似无情无欲的双眼望着前方的路,阔步而行,走向自己定下的道路。
一步步靠近山洞,洞里一幕放荡的画面使他的脚步嘎然而止,阵阵冷汗湿了额头,他急忙擦擦汗,等那只化为人形的猫自己玩到腻再进去,可一声声- yín -荡的呻吟使冷汗顺着脸阳刚的线条淌下,一滴大过一滴。
“喵……好舒服……嗯……啊啊……”
尾巴比手指粗长,每一次进入都深得让九尾弓起腰,屁股厥得更高,宣衣子冷汗流得越多。
“啊──宣衣子──”
宣衣子顿时化光逃走,完全不知道九尾翻出山洞里所有用来换洗的道袍,抹上他独有的气味,宣告领地占有。
宣衣子快点回家吧,乖巧可爱的小猫等你回家,你身上那件也要有我的气味喔。
喵……
九尾一脸喜滋滋的跪坐床上等外出的某人回家。
此时,化为光影在天上飞行的宣衣子打个冷战,直觉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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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狐狸趁他不在家又教坏九尾,宣衣子唉声叹气的调转方向原路返回。
刚站在洞口,九尾等不及的扑上他,垫起脚尖吻他,脸蛋磨蹭他的脖子说道:“宣衣子,不要走,和我做昨天一样舒服的事,你可以用下面的粗棒和我交配。”
昨天的事仔细想一想,和狐狸告诉他的交配差不多的意思,只是粗棒变手指,他用尾巴插进后面的洞穴试了试,也特别舒服,他好想知道宣衣子下面的粗棒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他的尾巴粗呢?
九尾色色的想着,尾巴从身后穿过股间挤进宣衣子的胯里,嘴角勾起一丝- yín -荡的弯度,嫩红的小舌轻轻舔着红润的嘴唇,黑白分明的猫眼泛起引诱的水亮光泽,尾巴顺着宣衣子的腰往下爱抚,描绘他的形状。
宣衣子猛地往后退,拂尘一把打掉不安分的尾巴,九尾吃痛的喵呜,抱住尾巴可怜的舔一舔,嘟嘴不满他的不解风情。
“这里不安全,你快点变回猫跟我走,再过一个多月又到日食之时,我们正好去清月那里继续做客一段时间。”担心九尾在飞剑上也用副诱惑的模样勾引他,宣衣子觉得他还是恢复原形比较好,至少做不出诱惑的姿态。
九尾不情愿的恢复原形,叼起自己所穿的道袍塞进小包袱里,宣衣子接过小包袱,直接塞进怀里。
背后铁剑争鸣而出,宣衣子和九尾一同跃上飞剑,宣衣子盘坐剑身,九尾蹲坐剑柄,飞剑平稳的升上云霄。
九尾心上仍挂念交配的事情,“宣衣子,我们交配好不好?我好想看你的粗棒和我长得一不一样。”
“……”
无言也无声,宣衣子觉得自己的脑门又快挂上豆大的汗珠,他极力保持面无表情的神色,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但内心那叫一个煎熬。
九尾叉开后腿,看着自己的小*,还透出尾巴插进去后的- yín -糜颜色,有点红肿,但不影响交配,它舔了舔小*,用口水滋润,使那点红肿看起来无关紧要,而且水亮亮的应该很漂亮吧。
做好自认的准备,九尾高竖尾巴,一点小*仿佛雏菊般赤裸裸暴露宣衣子面前,四条退向宣衣子,它扭头,纯洁的猫眼注视宣衣子,“宣衣子,你看,完全可以交配,你可以先用手指试试,试完和我交配。”
“我怕你疼……”
宣衣子悄悄滑后,退开一点距离,脸上虽然没汗,但道袍里已汗水一片。
原来宣衣子是心疼它,九尾眨了眨,又退向他,“不用心疼我,我真得一点儿都不会痛,来试试呀!”
“我没……”宣衣子又退开一点距离。
九尾不相信,又靠近他,“那你就快点试一试呀!”
“我是个普通人,至少在某一方面和常人无异……”
宣衣子未发觉自己已经滑离飞剑,话说一半,身下一空,忽然坠落高空。
砰──
九尾低头望下,万分不解。
喵呜?宣衣子为什么莫名其妙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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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爬回飞剑,宣衣子不敢看九尾一眼,直接闭上眼睛假装修炼,交配不成的九尾依然对他的粗棒好奇不已,爪子掀开道袍的下摆便往里面钻去。
宣衣子不知九尾想干什么,当九尾用牙齿和爪子扒他的裤子时才感觉不对劲,忙拎出九尾,九尾着急的叫道:“给我看看你的粗棒长什么样子。”
“……”宣衣子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以为九尾变回猫就做不出诱惑的模样,但现在这情形简直比九尾以半妖的模样诱惑他更可怕,纵使他活了近两千年,道行再高,觉悟再高,脸上再怎么云淡风轻,心境再如古井无波,他也是一个口味正常的凡人,没有奇怪的嗜好,而九尾却以猫态一再考验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口味。
“喵!”九尾四肢挣扎,“给我看看啦!”
“这没什么好看的,你我都一样。”宣衣子不敢放下九尾,生怕九尾又钻进道袍下扒他的裤子,一想到这他就胆战心惊。
九尾低下头,看一眼自己露出一点粉红顶端的*器,顿时失望的叹口气,同情说道:“你居然和我一样细,还没手指粗,我的尾巴都比你粗好多,原来猫和人差不多。”
“……”宣衣子无语问天,什么叫猫和人差不多?这能互相比吗?“九尾,你如果把心思放在修行上,早就幻化成/人,不止今日的成就。”
“不要。”九尾语气撒娇但目光认真,“如果我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就不会被妖怪欺负,也不会遇上你,我要做一辈子睡在你怀里的小猫,让你宠一辈子。”
“想让我宠你一辈子可以,但你如果再想扒我裤子看不应该看的东西,这条直接拉倒。”宣衣子敲下它的脑袋警告。
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九尾毫不气妥,“不看就不看,反正以后时间那么久,机会多的是,我总有一天会看到你到底有多细。”
“……”宣衣子痛苦的撑住额头,实在拿九尾没办法。
这时九尾勾起尾巴掀开道袍,越掀越高,一双贼溜溜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宣衣子的裤裆,希望裤裆能映出宣衣子的形状,看出大小。
拂尘不留情的抽上尾巴。
“喵──呜──”九尾赶紧缩回尾巴,可怜巴巴的抱紧疼得发抽的尾巴,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呜咽的望着脸色严肃的宣衣子,“我前面后面你都看光光了,你却把自己包得那么紧,我一点儿都看不到,难道你真得要留到以后才给我看吗?”
“……”连被拎住都有办法掀道袍,宣衣子岂止拿九尾没办法,是半点想法都没有。
“喵呜。”只是现在看不到,但将来一定能看到,不同宣衣子的无奈,九尾对“美好”的未来充满幸福的幻想,猫脸笑眯眯。
从此以后,九尾是想尽一切办法趁宣衣子不注意,爪子猛地掀开道袍,经常能看到宣衣子和别人讲话,一只可爱的小猫偷偷摸摸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的掀开道袍的下摆,伸长脖子探进道袍,然后宣衣子就会露出极端不自然的神色。
过会儿那只猫放下道袍,置若无人的转过身,翘直尾巴迈起小步子走开,说着让人似懂非懂的话:“怎么又穿着裤子?难道人都不知道交配时脱裤子很浪费时间吗?我还是比较喜欢里面什么都不穿,外面只穿一件道袍半裸半遮的交配。”
幻想那个画面,每每至此,都有让人喷鼻血的冲动,仿佛连那只猫脖子上响动的银铃声都变成催荡人心的- yín -糜之声,而宣衣子微变的脸色下早已一片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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