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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番外 作者:牧野洋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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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世大陆 幻想空间 奇幻魔幻

  古城门户大开,达克瀚化成人形落到地上,果然从城门处很轻松地进了去。其实他们不知道,达克瀚一爪子不仅破坏了门,同时还割碎了机关,要不然在场的就剩下几具尸体了。
  古城里静悄悄,众人转悠一圈,找了个干净的民房进去休息。
  斯利亚祭起火焰烘烤衣服,达克瀚抓了些鱼,用泥盆子煮了锅热乎乎的鱼汤。
  没有受到污染的河流孕育的鱼又肥又鲜,四个男人围着火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地下城的气温太低,赛尔在火边也还是冷得瑟瑟发抖。达克瀚坐到背后抱上他。
  “这个被子暖不暖?”达克瀚在耳边喃喃低语。
  赛尔扳过达克瀚轻轻吻了上去。
  苍和斯利亚在旁边一脸尴尬。
  忘情亲吻的赛尔猛地惊醒,也一脸尴尬。
  还好民屋有隔间,达克瀚偷偷朝斯利亚挤挤眼,斯利亚捞过烘干的衣服丢过去。达克瀚拿着衣物,搂着赛尔去隔间休息。
  离开火焰,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达克瀚靠着墙,搂着赛尔,把衣服当成被子盖在他身上。
  □□的肌肤传递出暖暖的温度。
  “赛尔,好久没抱你了。”自从被抓去了大厦里,达克瀚一直独自在雪原的小屋子里,梦里分不清时间,似乎过了一天,又似乎过了一年,再次醒来见到赛尔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两人重逢后又被吸入了水池,一路奔波至此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睡吧。”摸摸赛尔的脸。
  赛尔偏不睡,自己不睡,还任性地不让达克瀚睡,霸道地勾过达克瀚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
  两人忘情地拥吻,要把之前空缺的时间弥补。
  达克瀚的手圈过赛尔的腰,一路往下滑到紧实的屯部上。被碰触的皮肤似着了火,赛尔不自觉地扭起身子想要更多。
  持续上升的体温驱散了寒意,浓烈的晴欲下达克瀚映了,那根气官直直顶在赛尔的小腹上,赛尔在与达克瀚口沫交融间偷偷探下手轻轻抚弄它。
  达克瀚忘情地索取,正想压倒赛尔,周围席卷的寒气及时制止了失控的情绪。
  “赛尔,别闹。”达克瀚轻轻推开他。
  赛尔被他一提醒也猛地想起身处的境地,这儿不是卧室,是寒冷的地下城,昏暗,毫无生气,不知潜伏着何种危机,更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是否还有机会离开这儿。
  也许,他们拥有的也就只有这一刻。
  赛尔失神的时候,达克瀚埋到赛尔夸间,一口含住了那等待释放的小生命。
  强烈的刺激下赛尔差点社了,还好这个经验丰富的皇子及时锁住静关,挽回了一些面子。
  “你轻点!”赛尔轻喝,他可不想那么快社,所谓的五秒社在人类社会中定义为早谢,堂堂的魔界皇子怎么可能被冠上此等不雅的词呢?
  “唔?”达克瀚吐出柔棒不解地问,“为什么?”
  口腔里热,出了外面就冷,那艮敏感的气官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界,达克瀚的唇就在旁边,说话的暖暖气流吹拂着它。
  “没什么!”赛尔恼火地别过脸,双褪又张大了些,“好好伺候本皇子!”
  达克瀚笑了,暖暖的气息吹在小生命脑袋上,赛尔抖着身子努力不社。
  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太敏感,达克瀚只是恶作剧地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含,那根小生命就迫不及待地发谢了。
  达克瀚摸摸湿漉漉的脸:“真多啊,谢皇子赏赐!”
  颜面尽失,魔界皇子窘迫得满脸燥热。
  达克瀚岔开褪,膨胀已久的气官指着赛尔:“无以回报,臣妾只得以申相许了。”
  赛尔瞪了达克瀚一眼,趴在他褪间,张口涵住了它。
  突如其来的湿热让达克瀚忍不住爽出声,赛尔满心欢喜地等待他早谢,可达克瀚爽归爽,还是没有社静的迹象。
  赛尔继续努力,毕竟与达克瀚生活了那么久,技术也多多少少有进步,灵舌集中火力玩弄贵投,挑逗地勾着伞概,时不时游移到顶端的小口来回柔弄,达克瀚被赛尔弄得气喘连连,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看样子下一秒就要高曹了。
  赛尔耐心等着,巴不得他立刻社出来。
  倔强的小生命硬着脖子偏不肯发谢,赛尔感觉过了很久,舌头都开始疲劳了,达克瀚还是维持爽翻天的状态没有高曹。
  魔界皇子很有挫败感,索性吐出那根小生命,罢工不干了。
  “唔?赛尔?”快感一下消失,达克瀚不解地睁开眼,视线往下,瞄到赛尔夸间挺立的东西。
  “你又映了。”达克瀚笑了,把赛尔抱过来,让他岔开双褪圈着自己,两根高颂的东西亲昵地偎依在一起,达克瀚探下手,握着它们开始鲁动。
  赛尔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还没搓弄几下,赛尔再次忍不住提前释放。社完静后赛尔彻底窘了,心里直恼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人家达克瀚还没社,自己就已经高曹了两次。
  达克瀚把静夜当成闰华剂,鲁动得更欢快了。
  “我还没射,你陪我。”达克瀚轻咬着赛尔的耳垂说……
  冥王牵着Aaron的手,故意慢悠悠地走。
  场地广阔,有许多泥塑的树木,一路上还能见到许多泥塑的奔鹿,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
  “像不像狩猎场?”冥王主动挑起话题。
  Aaron实在受不了这种情侣散步的气氛,决定扯开话题:“阿紫……”
  “嗯?”
  “你能不能别牵我?”
  “好。”冥王松了手,改为挽着Aaron的胳膊。
  “阿紫……”
  “我没牵你。”
  “别碰我的手!手掌不行!手臂也不行!”Aaron挣脱开。
  “好。”冥王环着Aaron的腰,“这次你满意了?”
  Aaron扶额:“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碰我?”
  “让我亲你一下,我就不碰你。”冥王耍无赖。
  Aaron冷冷哼了一声,扭着身子挣脱开。
  冥王的脾气也上来了,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我累了,要休息。”
  Aaron不理他,自顾往前走,走着走着,回头看看,冥王坐在石头那望着他,Aaron不理不睬继续走出一段路,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冥王还是坐着没动。
  “你走啊!你继续走啊!反正我累了!走不动了!”冥王料定这只白龙不会丢下他。
  果然,Aaron气鼓鼓地返程,站到冥王面前:“你想怎样?!”
  “哼!”冥王扭过头。
  Aaron拿他没办法,对于这个危险人物打又打不赢,留又不能留。Aaron忽然想起鸡肋这个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是现在这个鸡翅升级成□□,说准确点还是□□级别,不能放任不管。
  两人在大石头上愣愣坐着,过了一会,Aaron问:“休息够了吧?”
  冥王闭目养神。
  Aaron怒:“阿紫!你有完没完?!”
  冥王:“让我亲一下。”
  “哼!”Aaron再次拂袖而去,走出一段路,克制着回头的欲望继续走,后面静悄悄的,冥王没有跟上来。等Aaron终于忍不住回头时候,那块大石头上已经没有人了。
  冥王不见了!
  Aaron的心咯噔一下,快步返回石头那四处眺望。
  “你在找我吗?”冥王双手环抱在胸倚着树干,“看你急的,我不就是在树杆后面嘛。”
  “你去树杆后面干什么?”
  “白龙,我去小解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Aaron一脸疑惑。
  “不信?那你来验证一下呀。”冥王暧昧一笑。
  Aaron扶额,颓然坐回石头上,冥王坐到他身边,志在必得地勾过他的下巴,凑过去的时候Aaron没有反抗。
  “我说过,让我亲一下,我就不碰你,老老实实跟着你。”冥王的气息吹在Aaron脸上。
  Aaron皱眉:“好,你亲。”闭着眼等待唇舌的入侵,等来等去只等到一记轻轻的吻点水般落到脸侧。
  Aaron诧异地瞪大了眼。
  冥王笑了,手指挑逗般抚过Aaron的唇:“怎么,还想要更多?”
  Aaron红着脸站起来,冥王也站起来,果然老老实实跟着他,再也没有肢体上的碰触。
  Aaron在前,冥王在后,没有肢体碰触Aaron总怕走着走着冥王就无声无息地玩失踪,于是每走出一段路就回头看看。
  冥王一直都在,只是走得慢,Aaron走得快,两人距离渐渐拉开。
  “你怎么那么慢?”Aaron真想扯着他快步走。
  “你走得快,怎么可以嫌我慢?”冥王说。
  于是Aaron放慢了脚步,冥王也放慢了脚步,两人几乎在较劲,龟速前行一段路后,Aaron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冥王拖着就走。
  冥王笑出声:“呐,是你主动牵我的,不能怪我哦。”
  Aaron涨红了脸,肺都快气炸了。
  一路沉默地前行,路上开始多了些人形的陶俑,零零星星有侍女,有追赶小动物的仆人,再往前,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兵马堵在路上,有骑兵有步兵,拿矛的,拿盾的,看上去像是随行军队。
  Aaron看着看着,觉得这队人马有点眼熟,正想上前看个仔细。
  “等等!”冥王突然拽停他。
  “又怎么?”
  “像不像兵马俑?”
  “哦!”Aaron醒悟。
  西安市临潼县的兵马俑博物馆就是建立在殉葬坑上,里面出土的兵马俑与这队伍一模一样!
  难道这里是……
  Aaron快步走过去,莫名的心悸让冥王下意识地要阻止他,手还没够着Aaron,兵马俑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箭雨,箭雨的角度异常刁钻诡异,Aaron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插了一箭。冥王张开翅膀裹着他就地一滚,逃离出扫射范围。
  飕飕的箭停了,兵马俑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冥王喘着气,疼得脸色铁青,刚才短短的一瞬间至少被十几支箭扎中,不过他不会死,即使被扎成刺猬也不会死,可受伤了会疼,拔箭的过程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煎熬。
  Aaron拔出肩膀和大腿的箭,伤口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一阵沉沉的困意袭来,他靠着泥树昏昏欲睡。
  感觉有人扯开了自己的衣服,Aaron睁开眼:“你干什么?!”
  Aaron想推开冥王,却发现抬不起手。
  “箭上有毒。”冥王贴在Aaron的肩膀上吮吸起伤口。
  Aaron的困意越来越浓,刚闭上眼,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Aaron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见到冥王躺在自己怀里。
  Aaron推开他,冥王软软地跌到地上,这一跌不轻,本以为冥王会醒来,等了好一会冥王还是没动静。
  “喂。”Aaron推推他,“你睡够没有?”
  冥王闭着眼,秀眉紧皱,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他的衣服破得厉害,染红了一片,看样子伤得不轻,不过他死不了,伤口早就愈合了。
  Aaron的肩膀和腿都缠上了纱布,伤口钻心地疼。
  箭的威力不小,还带毒,设计机关的人是铁了心要置人于死地。不过,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机关呢?
  Aaron想起西安出土的兵马俑仅仅是秦皇陵的一小部分,难道说刚才那些陶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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