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番外 作者:牧野洋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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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领斯斯文文地走过来,狠狠扯开胭脂男,低吼道:“滚!”,顺便一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一万,做?”
噢,这衣服不错,不过一万做是什么意思啊?
棕哥不解,瞄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没来得及搭讪的青年全都老老实实退回原地对他视而不见。胭脂男也堪堪避开远远坐回栏杆上。
“做不?”白领牵过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装口袋,自信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猎物。
袋子里是一大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做。”棕哥对上白领的视线。
哼,这就对了嘛,在金钱下谁不心动?白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捏着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学着他回吻起来,唇齿间口沫交融了好一会,那白领牵着棕哥朝一个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路口,下到个地下停车场,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跑车里。
棕哥淡定地坐在副驾上,白领驾着车,遇上红灯等候的时候会伸过手贪婪地抚摸棕哥的手,有时候红灯久,那只手就趁机伸进棕哥胯间揉捏着软软的器官,棕哥垂下眼任由他摸。
跑车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栋别墅驶去。
空旷的林子里,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豪华建筑,三层,有露台,有栏杆,风格是欧美那种乡间情调。
哇,真漂亮的屋子。
棕哥好奇地四处打量。
白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走。”牵着棕哥,进了别墅。
别墅里没人,静悄悄的。白领按下开关,乳白色光线柔和地照亮着客厅,真品沙发,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电视,连茶几的底托都是一段古老的树干雕刻而成。就连烟灰缸这些小东西,也是雕刻精美,镶嵌了一圈银边。
一看就知道全都价格不菲。
“怎样,漂亮吧?”白领自豪道,“喜欢不?”
“嗯……”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白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白领赤裸身子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棒子,“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
唔,西装,西裤,衬衫,看起来挺新的,他跟我差不多高,我应该能穿得下,太好了。
“呼呼……真爽……”白领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这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眼镜男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动作,*棒深入喉间又抽到嘴边,很快,白领在他口里射了精。
又是这白花花的东西,又粘又腥,味道真糟……
棕哥吞下后,用手揩了揩唇边的*液。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白领从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个皮鞭,一甩手狠狠打在棕哥身上。
啪啪啪,棕哥后背和屁股上出现一道道鞭痕。
啊…疼啊…为什么要这样…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白领终于发现那个缺陷。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白领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于这个有缺陷的*奴感到非常不满。
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不许躲!跪!”白领火了。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镜那打量一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掏出看看,是一叠纸币。
哦,钱,这东西应该有用的吧?
棕哥把这叠钱放进衣服里的暗袋,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试了试,不错,挺舒服。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棕哥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融入夜色里。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小房间里,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两人躺在个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觉得有点挤。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哦!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用手搽着肮脏的围裙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嗯。”弟弟点点头,皮肤感觉到的是一片粗糙又温柔的触感。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俩兄弟坐了起来。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打量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抬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兄弟俩接过,打量了一下,这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兄弟也不客气,穿好衣物鞋子整理一番来到桌子前。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那两个碗里,面条就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弟弟也学着他吃起来。
两个年老的夫妇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老头儿打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收音机接触不好,有点唦啦唦啦的杂音,拍几下,调一个频道,一个女人在拉着嗓子唱京剧,又调了个频道,一个XX胶囊的广告词蹦了出来,又调了个频道,终于到了新闻那。
老头儿把收音机放在桌脚,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段新闻。
“在N市……XX街道内发现三名…男性……碎尸案……调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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