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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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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敖焰去洗澡,林青墨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发了半响呆,敖焰还没有回来,这倒是挺反常的。他侧着身子,手伸到被子里暖着,温热又让他的心乱起来,他想着把敖焰哄睡了就去看林啸。在被子里他的手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什,有点凉滑,拿出来一看是本大书,彩色的封面,画着碗口大的菊花,一簇又一簇,白框里竖写了一行字:千朵万朵菊花开。花开。
  林青墨疑惑的把书的封面看了又看,正想翻开看看,却听到敖焰的脚步声。他把书塞回被子里,面朝里侧睡着。敖焰爬上床,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小箱。上床后,他放下厚厚的帐子,拖长了音轻轻唤了一声:“娘子——”林青墨应声转过身子躺平了,心里有鬼,也不敢直视敖焰,眼斜向一边。敖焰当他是羞涩。爬到林青墨身边,献宝似的捧起手中的小箱子,故作神秘道:“娘子,猜猜看,这里面是什么?”敖焰洗澡后他身上余有的奶香特别浓厚,想起肉肉奶奶的小时候的敖焰,林青墨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软下来,也有了耐心,他看看紫檀木箱子,又看看敖焰,道:“不知道,你打开让我看看。”敖焰笑着摇摇头,满脸的柔情蜜意。
  林青墨哭笑不得。敖焰的性格他了解,眼前腻搭搭的像稀糖,犹抱琵琶半遮面,实在不是敖焰平常的作为。所以林青墨断定———敖焰今天吃错药了。
  看林青墨有生气甩手不陪他玩了的迹象,敖焰慌忙揭晓谜底:“你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就睁开。”林青墨依言闭上眼睛,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听话。他只希望敖焰快玩完他的把戏,睡着后他好脱身。
  脸上被覆上一块布,凉丝丝,滑腻腻,像盘着一尾蛇,林青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呼吸间闻到布上的脂粉香,不禁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脸上的布被掀开,一片光亮。敖焰拎着那块布在林青墨眼前抖着,他这才看清是一块水红色绣着深红牡丹的绸子布,再定睛一看,垂着几根丝带——原来是姑娘用的抹胸。
  林青墨又羞又愤,满脸通红的斥道:“你,你,你怎么做出这种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这是,这是姑娘用的贴身衣物。”敖焰笑意更深了,凑近林青墨道:“我知道。我是特意买的。”林青墨诧异的问:“你买这个干什么?”敖焰扯开抹胸,绷直了,往林青墨的胸前一围,道:“给娘子穿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对银镯子,自顾自的说道:“还有这对镯子,还有珠簪,都给娘子买的。”他抬起林青墨的手,要把镯子套进他的手腕:“来来来,娘子,看合不合适。”
  林青墨突然打掉他的手,把胸上的抹胸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敖焰的脸上,敖焰眼前一黑,还未反应过来,额头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想必用的是银镯子。看不见林青墨的脸色,却听到他的怒吼:“我不是女人,你要是想找女人,就到该找的地方去找。敖焰,你给我滚。”吼的敖焰颤了一颤,心说还真被店老板猜中了,第一次果然是艰难的。
  脸上的抹胸落了下来,敖焰看到林青墨用被子蒙住头,身体微微发着颤,抽搐着,也不知道可是气的。敖焰慌了神,捧起林青墨露出外面的一只脚,放在胸口蹭来蹭去,放软了声音,再三认错:“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滚,要做就快做,少废话。”闷在被子里的林青墨的声音有些低沉,敖焰听不出他是真怒还是假怒,不敢动手,继续讨好的抬起林青墨的脚,放在嘴边亲了又亲。他眼一瞟,猛然发现林青墨下身未着寸缕,身上的衣物也是浴衣。敖焰激动的鼻血直流。
  他从“百宝”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色方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块滑腻的膏体,抬起林青墨的一条腿,朝他的*口探过去。林青墨感觉不适,先是手指侵入的胀满感,再来像是对着后处吹风的丝丝凉意。他抬起右脚神不知鬼不觉的朝敖焰脸上蹬去,口中骂道:“滚,你在给我抹什么?”却被眼及手快的敖焰一把抓住。林青墨再接再厉踢出左脚,又被早有防备的敖焰抓住,用力一拉,林青墨的□彻底没有了遮掩。敖焰又趁热打铁,挺身而入,“啊———”捂住头在被子底下做驼鸟的林青墨一声高叫,突然不由自主的弹跳起来,敖焰趁势掐住他的腰往后一倒,靠在床尾的白色大贝壳上,林青墨跨坐在他腰上,敖焰的□全根没入,林青墨张口咬住敖焰的肩膀,敖焰搂紧他的腰,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两个绷紧了身体互相绞着,半晌才放松下来。林青墨浑身瘫软,趴在敖焰的肩上。敖焰从散开的被子里摸出那本书,翻到第一页,贴到林青墨的眼前,林青墨看到白纸上一对相拥纠缠的男人,画的很清楚,细眉眼,带着愉悦的笑,姿势和他和敖焰现在的姿势一样,上面的那个男人的双腿像是白蛇尾掰开的,死死缠住下面男人的腰。
  林青墨抬手想去撕,被敖焰一躲没碰到,□又一顶,他低叫了一声,手无力的垂下去。敖焰得意洋洋道:“娘子,好看吗?这叫春宫画,专画人间断袖分桃的春宫画。我们俩用着正好。”他斜眼看看枕在他肩上的林青墨,双眼掀开一线,双颊潮红,额上爬着晶莹的汗珠。又悄声道:“娘子觉不觉得我下面变大了?”听见敖焰下流话的林青墨把眼一闭,装作真的死过去了,闭口不答。但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敖焰的□的确比平常大些,所以他才疼的厉害。
  敖焰忍着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自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林青墨的腰抬起来,再往下一坐,然而这时他的肚子一阵绞痛,越来越疼,压过了快感。腹中的疼痛翻江倒海,左突右撞,又像是把肠子打成结,再使劲一拧。“哎哟,哎哟——”敖焰捂着肚子仰靠在贝壳上。“怎么了?怎么了?”林青墨不知所措,无从下手。不一会,敖焰疼的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亵衣。突然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声道:“娘子,我要去大解,我要去大解。”说罢,便慌慌忙忙跳下床,一溜烟的跑走了。
  林青墨起身穿好衣服,泡了一壶热茶。不一会,敖焰回来了,微弯着腰,还捂着肚子,脸色很痛苦。“你在镇上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林青墨拿出一块帕子给他擦汗,又把一杯热茶递到他的嘴边。敖焰面色苍白,双眼也没有了神采,只摇了摇头。茶还没到嘴边,突然他又跳起来,急道:“娘子,我还要去大解。”
  敖焰一连拉了有十来次,越来越虚脱无力,行走间飘飘然,仿佛身体被掏空了。林青墨急的团团转,不停的问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敖焰拉完第十五次,坐在凳子上靠在林青墨的怀里闭目休息,心里把晚上吃的东西过了一遍,喃喃自语道:“难道是那碗汤?”声音虽小,却被林青墨听的一清二楚,他追问道:“什么汤?”敖焰忸捏着不肯说,双颊红的发烫。在林青墨的一再追问下,终于小声道:“是壮阳汤。”又道:“娘子,我去大解。”
  敖焰终于拉的走不动路了,虚软的躺在床上,轻的像一蓬烟。林青墨把便盆搬到屋里,方便他拉肚子。“娘子,我……”敖焰声音虚弱,没吐出来的字像是很有重量的珠子,把他秤了下去。他倚在林青墨身上喘息。“我知道,你别说话了。”林青墨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弯腰给他穿上鞋,敖焰摇摇头,吃力的说:“不穿……来不及了。”林青墨叹口气,这都拉了大半夜了,还没有停歇的迹象。他道:“我去找龟丞相来给你看看。”敖焰拉住林青墨,他的手绵软无力,抬起已白中转黄的脸,恳求道:“别去,让……喜儿去。”
  喜儿业已醒来。起先它在隔壁睡的正香,被敖焰来回的踢踢嗒嗒的脚步声吵醒的。它站在隔开外室和内室的纱帘后面,单露出一双眼,向里探头探脑。林青墨一眼瞥见它,它正打着长长的呵欠,整个身子裹在纱帘子里,半梦半醒仿佛不知身在何处。林青墨急的沉声叫道:“喜儿。”喜儿一激灵,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泼下,顿时清醒过来。飞到林青墨身边,看到靠在林青墨怀里,坐在便盆上的敖焰,阖着双目,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苍黄的脸,眼底下青郁郁的两大块。喜儿小声问道:“太子生病了?”林青墨点点头,郁结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早焉了,苍黄着脸,眼窝凹陷,一圈青黑色,和敖焰倒是很有夫妻相。
  喜儿道:“太子小时候身体就不好。我……”他抬眼看看林青墨,“你去找龟丞相来给太子看看,我在这里帮忙看着太子。”喜儿的用意林青墨心知肚明,他是让他借机去探望一下林啸。林啸命悬一丝,不知是死是活,林青墨的心也跟着悬荡着,虚飘飘落不到实处。林青墨两下一衡量,最终还是点点头。喜儿坐在圆桌上,用翅膀摸着便盆上的敖焰,轻声哄道:“太子,青墨去帮你找龟丞相了,喜儿在这里陪着你。”敖焰掀开眼皮看了看,又重新闭上了。喜儿没看到,他的嘴抿紧了,眼皮盖住了泛着寒光的双目。
  林青墨不得已把还在睡梦中的龟丞相喊起来,把敖焰的病症说给他听。龟丞相很镇定。他穿的是一件家常的灰黑色长袍,不同于官服的谨严。没有戴官帽,头发结成一个小髻立在头顶上,插了一根玉簪,头连着脸,下尖下圆,像是一座小香炉。他慈爱的看看林青墨,道:“走吧,太子妃。”说完后他停住脚步,掉转身又道:“林公子他已经没事了,只是小伤口。老臣带您去看看他。”龟丞相把林青墨领进一间屋子,悄声道:“林公子他刚睡下。老臣我先行一步。太子妃您……”林青墨忙接口道:“丞相请放心,我一会就赶过去。”
  帐钩一边挂着一个小小的夜明珠。林啸睡着了,周身干净清爽,也换上了亵衣。他的脸色已回复红润,生命的小火星又开始噼里啪啦的跳动起来。高挺的鼻子是林啸出众的五官中最出众的,鼻中的气息平稳绵长,轻轻的吹佛过林青墨探在他鼻下的手指。林青墨执起他的手,突然哽咽了,小声的喃喃叫道:“林啸。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突然林青墨的手被反握住,紧紧的,他一抬眼,正对上林啸清亮亮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半天,林啸道:“我又在做梦了。”手中更加用力,仿佛一松手林青墨又溜走了,从他的梦里溜走。林青墨憋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手都快被你握断了,疼的厉害,你说这是不是梦?”林啸的泪刷的一下流下来,像决堤的河,汹涌澎湃,止也止不住。他的脸像白棉花,吸饱了泪水,林青墨上前帮他揩脸,一抹泪水又重新渗出来,揩也揩不完。林啸呜咽着一把抱住林青墨,林青墨也搂紧了他,跟着也哭出声来。
  哭够了,两人互看看对方脸上斑驳的泪痕,又不禁带泪笑起来。林青墨道:“哭什么,哭的跟娘们似的。”林啸不依了,凑到林青墨的脸前,道:“你才娘们,瞧,泪还没干呢。”他在心里接了一句:“你要是娘们,恐怕早是我媳妇了。”林啸温柔的捧起林青墨的脸,他双手中的这张脸是他日思夜想的宝物,是心底供在供桌上的宝物。
  林啸道:“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一定活的好好的。”林青墨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有点脸红,低下头,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林啸道:“知道。是龙宫。”林青墨诧异道:“龟丞相跟你说了?”林啸点点头:“龟丞相是个好人。我没多久就醒过来了,脖子上的伤口现在也被他治的没有了痕迹。”他仰起脖子给林青墨看了看,“林三林六是装疯的,当初真不该放过这两个混蛋。这两个混蛋也知道你没死,引诱我要我和他们一块干,演场苦肉计引你出来好拿财宝。但我没答应,他们先在我脖子上划了一刀,分寸拿捏的好,一时半会死不掉。但我后来撑不住了,昏了过去。那两个混蛋……”
  林青墨打断他:“那两个混蛋已经死了,这是他们罪有应得。那天我准备回村看看的,没想到在路上碰见了你们……我娘,我娘她还好吗?”林啸道:“林婶她好的很。我娘住在镇上,我想把林婶接到我家住,但她不肯去。但我每天都去看她。你娘,你娘她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想你。”林啸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那天到底是谁抓走了你?第二天海滩上冲上来一具你的尸体,但我相信你肯定没死。村里人都以为你死了,但是我跟林婶说你不会死的,你肯定不会死的。”
  林青墨不敢直视林啸,眼睛望向另一边。他更不敢说出他和敖焰的真实关系。一旦说出来林啸肯定要带他走,要救他于“水火”。可以他两人之力想从敖焰手中逃脱不啻是一个大笑话。敖焰的脾气不仅暴躁,还是个醋坛子,如果知道他瞒着自己救了林啸,和他相见,误会起来,林啸必死无疑。断袖分桃的典故以前林青墨只在书上看过,听先生讲过。离他很远。现在他不仅切身了解了,亲身经历了,也知道了男人也能被男人视为情敌。虽然他和林啸清清白白,他也根本不知道林啸对他的心意,但在敖焰那一根筋的脑袋里不知会演变出什么画面和“真相”。林青墨不禁吓的出了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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