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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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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以后林啸跟着家里开始学做贩鱼生意,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和捕鱼的林青墨稍做接触。平静的过了四年,两人都到了娶亲的年纪。林啸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林啸的母亲已不满单一的贩鱼生意,盘下了城里的一个绸缎庄,准备扎根在城里。然而林啸因为惦念林青墨,死守在林家村继续做满身腥气的贩鱼大户。林啸的母亲寻思着要为他娶一门亲。她把目光放在城里亲戚家对过近邻的葛府上。葛府也算是大富之家,在城里有两座大的酒楼,乡下也有不少的田地。林啸母亲认为两家都有城里的奢华之气,也做过乡下土财主,如此和谐一致的家庭背景,一定合得来。
  林啸的母亲看上的是葛家的小姐,也是葛家的独生女,名唤葛小花。巧的是葛母的娘家就在林家村,其亲弟是林家村的林大海。只是林啸的母亲向来不喜与林家村的穷户往来,这些事一贯不入她的眼、她的耳,所以自然不知道葛小花每年的夏天几乎都是在林家村的舅舅家度过的。这件看上去十分完美的事却略有瑕疵,葛小花因为是独生女,所以葛家想招一位上门女婿,但林家和葛家家底旗鼓相当,自然不愿入赘。还有一件事是林啸之母想不到的,葛小花看上的,喜欢的却是林青墨。
  葛小花的长相与她的名字却是截然相反的,如果要用花来形容她,那一定是碗口大的牡丹,她是富贵福气相,饱饱的团白脸上五官都很大气,又圆又黑的大眼,双眼皮很深,鼻头大而圆,娇憨的可爱,一张大嘴不笑时还很端庄贤淑,一笑起来就出卖了自己的没心没肺。她是傻大姐的性格,和林青墨、林啸熟了后,叫林青墨“墨墨”,林啸“啸啸”。丝毫不怕讨人厌的跟在两人身后。而有心机的林啸总以带她出去玩为掩护去找林青墨。有机会见到林青墨,葛小花葛小姐自然一百个愿意。她喜欢林青墨就是喜欢他糯糯的软性子,虽然不那么出众,然而心地善良,对傻兮兮的自己很包容。不像聪明刻薄的林啸骂她笨、胖、丑,一颗心不是长在腔子里,而是挂在腰间的荷包里做装饰。
  林母这两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想弃海弃渔,把家搬到城里。她看出葛小花对林青墨的心意,也不介意林青墨做入赘女婿,虽然很不厚道,但还是想以此为踏板远离林家村。对母亲的做法虽不甚理解,然而林青墨毫无异议,包括让他入赘葛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会不听。孝顺母亲是他的感情,成家立业却只是整个人生中的一个步骤。他一十九年的生命中,唯独缺少了爱情。
  对此决定,葛小花欣喜万分,可林啸却像是掉进了冰窟里,冻的麻木了。他一把扯过林青墨,吐出的话声也是冰冷的:“今晚出来,我在这等你。”他指指脚下的沙滩。看到林青墨不解的目光,他换上一副笑脸:“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林青墨低头想了想,道:“今天是七月七。”“对呀,晚上出来看牛郎织女相会啊!”林啸拍手道。葛小花被挤到一边,目光在林青墨和林啸的脸上扫来扫去,听到两人晚上要出来,急忙挤进两人中间,大声道:“带上我,带上我,我也要偷跑出来。”林啸瞪了她一眼,口气凶恶:“死一边去。牛郎织女看到你那张大嘴别过了一半的鹊桥吓的掉到银河里。”葛小花早已习惯林啸对她充满敌意的刻薄,她自恋的把之归结于自己无意于林啸,林啸就选择报复她。
  夜晚的天幕上没有星星,只有一个大的怪异的月亮,那样的大,像是一块布,一块盖头,冰凉的黄绸子布却隐隐泛着大红色。林啸揉揉眼,不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林青墨如约而至,林啸心中喜悦,自认压了葛小花一头,自己在林青墨的心中还是分外有重量的。他拉着林青墨坐下,单刀直入:“青墨,你真心喜欢葛小花?你愿意像个女人“嫁”到她家去?”林青墨扭头看看他,复又低下头,手指在松软干燥的沙子上画着圈,道:“小花是个好姑娘。而且赘到小花家,我娘也能跟着去,她苦了一辈子,我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到了葛家还能享点福。当然,我到了葛家也不会白吃饭,我会好好待小花,好好做事。我爹不要我和我娘,在外头肯定又娶了妻生了子,我也不用给林家传宗接代了。”
  林啸一把抓过他的手腕道:“青墨,我是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葛小花?”林青墨笑了起来,打掉林啸的手,道:“你是不是喜欢小花?怪我抢了她?”林啸看林青墨怎么都不上道,又不敢一下子捅破窗户纸,他了解的林青墨有些读书人的迂腐,性子虽然软,但不大懂得变通,他怕不管不顾的宣泄出心里的秘密会适得其反。他忍了忍,语气中带着哀求:“青墨,你答应我,等我两天,等我筹够了足够的钱,足够我俩衣食无忧的过完下辈子,我就带你……”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段清冷的音乐打断了。音乐像是从管子里,像细细的烟,一扭一扭的扭出来,说不出的神秘和妖媚。两人对视了一眼,一齐看向传来音乐的海面。
  离海滩较近的黑沉沉的海面上耸着两块岩石,中间隔了一些距离,如果对折,却是对称的。岩石上各盘坐着一个鲛人,像是一对双胞胎,长长的银白色的头发尾部浸在海水中,虽然是静止的,却使人想到飘逸灵动。鱼尾的鳞片闪闪发亮,像腿上铺了一层珍珠织成的毯子。他俩微侧着头,双目微阖,手执一个箜篌,纤细的手指动作一致的拔动着细如发丝的弦。“青墨,快……青墨……快跑。”林啸颤抖着声音,颤抖着手去寻找林青墨的手。可是突然,他身边的林青墨缓缓的站起来,像是被摄去了魂魄,双目呆滞,双手垂在腿的两侧,慢慢的向海中走去。“青墨——”林啸跳起来去拉他:“回来。”突然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飞了出去。海水渐渐没过了林青墨的小腿、大腿、腰……“青墨,不要去,回来,青墨。”林啸就着摔爬在沙滩上的姿式往前爬了两步,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从地上抄起来,抛到半空,再摔下来。“青墨……”林啸再无力向前爬,他不甘心的伸长了手,双目圆睁,怕一眨眼睛林青墨就没顶了。
  躲在岩石后的葛小花再不敢躲下去,大着胆子猛的站起来,大声叫喊:“青——墨——青……”突然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一会,葛小花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急步跑到林啸的身边,扶起他,在他一声高亢尖锐的“青墨”声中,林青墨被乌沉沉的海水吞没了。音乐嘎然停止,两个鲛人也沉入海里。葛小花失心疯似的摇着泪流满面的林啸:“别哭呀!还有我呢!别哭呀!”
  林青墨几乎是惊醒的,他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只有颏下有一丝丝亮光。他伸出手摸了摸,摸到一块布,想扯下来,却听有人在耳边道:“别,我来掀。”他的眼前骤然亮起来,那块布被一双手折盖在头上。他环顾四周,屋子很大,中间有一个红珊瑚圆桌,桌边摆着四个同色的凳子。桌上搁着一个细腰长嘴的白瓷酒瓶,两个细腿胖肚子的白瓷酒杯。这间屋子像是主卧,外屋被放下的白纱帘子挡住了,看不大清楚是什么样,想来可能是厅室。白纱帘子的两边各放着一个长细腿的木几,木几上又各放着一个古铜高柄的阔口烛台,烛台上却不是燃着蜡烛,而是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浅蓝色的,像是两个异色的月亮。林青墨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他的眼角余光瞟到一个人,坐在他的身边,扭头一看,是一个少年,穿着绯红色的礼服,映的雪白的脸一片红艳艳。少年也在偷偷看他,碰到他的目光,羞涩的低下头,脸上的红加深了。林青墨试着开口道:“公子,请问这是哪里?”少年突然正过脸,一眼不霎的盯着他。他红润的嘴唇和脸上的红色连成一片,衬得一对黄琉璃般的大眼愈加的明亮,眼尾有小小的细痕,像蝌蚪翘起的尾巴,有点吊梢。“五花肉?你是五花肉?”林青墨惊喜的叫起来。这双眼,只有他记忆中的胖娃娃“五花肉”才有。这双眼更加的明亮了,少年道:“你还记得我?”林青墨猛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次走后就再也没来过。没想到一转眼你长这么大了。”他还想说“长的越来越好看“,但是没出口。这样说太像赞美一个女子,而且像- yín -贼,强迫良家妇女前说的调戏之言。
  敖焰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摩挲,林青墨不禁红了脸,他抓住敖焰的手道:“五……敖焰。这是哪里?”敖焰痴痴的看着他,温柔的笑着:“是龙宫。”“龙宫?”林青墨一愣,他记得晚上林啸约了他,他俩在沙滩上正说着话,说的是葛小花。怎么会一转眼就到了龙宫。然后他又想起来母亲说的,敖焰可能是海底的小精怪。说不定就在龙宫当值,一时兴起,将他接来玩一玩,叙叙旧。所以他道:“敖焰,我得上岸去,林啸还在等我,我突然不见了,他会着急的。”
  一直明亮的黄琉璃大眼黯淡了,敖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林青墨的耳边“轰”了一声,他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成亲?”他继而笑起来:“五花肉,你还小,虽然人间也有你这年纪成亲的,但是成亲是一男一女,两个男人是不能成亲的。”敖焰抬眼看看他,又把目光投向他的衣服,道:“你不信?看看你的衣服,还有盖头。”林青墨站起来,微举双手,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青绿色的华衣,领口一层叠着一层,袖子很大,袖口也是层层叠叠,谨严、华贵但又不失庄重大方。敖焰又道:“你穿的是钗钿礼衣,是女子的婚服。你是我命定的媳妇。小时候我帮你,也是因为你是我媳妇。今年我十四了,已是到了娶你的年龄。而且,我不是什么海底的精怪,我的真身是龙,是南海龙宫的八太子。”“我得上岸,我要回家。”林青墨喃喃低语,突然他疯了似的往外跑,被眼疾手快的敖焰抓住后领子,一拽,大袖外衫从林青墨身上滑了下来,由于惯性,林青墨向前扑,扑到了红珊瑚圆桌上,酒瓶被扫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敖焰又一伸手勾住林青墨的腰,旋个身,天旋地转间林青墨被腾空抱起,抛在婚床上。婚床很大,铺着湖绿色鲛峭纱,一对枕头是喜庆的大红色,绣着金身绿眼的鸳鸯,纱帐被随后上了床的敖焰放了下来,纱钩上各挂了一小颗黄绿夜明珠。林青墨被大力抛上床,头上的珠钗散落在床上,头发披散下来,衣冠不整。他和敖焰一个退,一个进,敖焰步步不相让,把他逼到了床的角落。婚床虽然很大,却像个严严密密的房屋式囚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林青墨突然像回到了六岁,孩子一样无助的乞求着。敖焰渐渐覆上来。溜了个空,林青墨从敖焰的腋下钻出去,向床边爬去,可鲛绡纱滑的像绸缎,他手脚并用却还在原地踏步,敖焰手一伸,扯着脚腕将他拖了回来。
  又被扯住领子转了个方向,嘴被蓦地吻住,敖焰吻的太用力,两人的牙齿磕在一起,很疼。敖焰吸吮着林青墨的双唇,双手熟练的解着林青墨的钗钿礼衣。繁复的衣服他在私底下,在转轮王薛和狐王流岚两个常在烟花柳巷流窜,特长是解女人衣服的大□的帮助下,已练习过千百次。当林青墨赤身裸体的呈现在敖焰眼前时,他天性中的□之花开放了。林青墨的皮肤黝黑,身架子很瘦,太瘦了,像是白骨包着一层烧焦的黑皮。只有大腿内侧有点肉,白白的,嫩嫩的,敖焰像着了魔似的吻了上去。“不行,敖焰,不行。你放我回家吧!我想回家!”林青墨双手推拒着敖焰,恳求他。敖焰看了他一眼,充满□的脸分外的艳丽魅惑,他道:“你是我娘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相公,你的夫君。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吧?”然后他学着转轮王薛交给他的话又道:“你躺着,我慢慢来,不会让你疼的。”说罢,将林青墨的双腿一扯,林青墨被迫倒在枕头上。
  敖焰生涩的吻着林青墨的大腿,眼一瞟看到双腿间稀疏的黑丛中和自己一样的器官,想到薛的话:“记得也要你老婆舒服,他一舒服以后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你不放,撵都撵不走。”便伸手摸了摸,戳了戳。“啊——不要,不要碰。嗯——”林青墨大叫起来。可敖焰捕捉到了他尾声中极为诱惑的呻吟。顿时,他浑身发热,□也蠢蠢欲动。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脱下自己的婚服。相形之下,敖焰的身体是较健壮的,和他美丽的脸庞颇有些不符。赤着身子也像是穿着衣服,赏心悦目。他的大脑分成了两块,一块是依着自己的本能去亲吻、抚摸、咬噬;一块正在翻阅已刻在脑子中的春宫画。全然忘了要令“老婆舒服”的话。
  不知不觉间摸到了林青墨的后处,林青墨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碰……”慌乱间他双手摸到一枚玉簪,发狠的拿着簪子刺了过去,拿捏不稳,刺进敖焰的手臂里,只留一个簪头在外,血像细长的溪流蜿蜒而下。林青墨仿佛被血刺激醒了,忙的用手中攥着的红盖头去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我和你都是男人,不能成亲,更不能做这事……”男人间具体怎么欢爱他是不甚了解的,可当敖焰把赤红色的□抵住他的*口时,他瞬间明白了。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把敖焰未出声的那份疼痛也带上了,简直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林青墨对上的双眼赤红,敖焰像被激怒的小幼兽,还不懂狩猎的技巧,被伤害只会没头没脑横冲直撞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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