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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 作者:朱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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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焰也脱了衣服下去。林青墨突然抄起水泼向他,敖焰反应过来时,也抄起水泼他,两人叫着闹着,喜儿趁乱吃豆腐。一起玩到太阳下山,这才收拾一番回龙宫去了。
  晚上两人梳洗完毕,正要上床。敖焰拉住林青墨,温声细语道:“娘子,把长生不老丹吃了吧!”说完便打开檀木雕花方盒子。丹丸是红色的,躺在淡黄色的绸子布上,像心口上的朱砂。林青墨身子一僵,从内心来说他是不想吃的,然而他不敢说出来,怕敖焰生气。左思右想,只好推脱道:“今天有点不舒服,隔几日再吃吧!”说着,便褪下亵衣,先进了被窝。然后看了敖焰一眼,微红着脸侧过身子,拿被子盖住头。敖焰会意过来,方才听到林青墨的拒绝气还直往胸口上顶,现下林青墨主动求欢,心里的不愉快便被暂时挤到一边去了。
  “嗯嗯嗯……唔唔……啊啊啊……嗯……”林青墨一只腿放在敖焰的肩头,一只腿被敖焰握住脚腕拉向一边。他歪着头,把脸埋进用手曲起的枕头里,呻吟声不断,却是沉闷的。整个身子随着敖焰的冲刺退出而前后摇晃,大滴的汗顺着额头滑向耳边。身上汗腻腻的,有几颗大滴的汗珠随着敖焰的大力摇摆一颤一颤。敖焰从声音里听不到他是愉悦还是痛苦。但看他紧揪住被子的手,软软的,毫无生气的□从未像自己这样坚硬和直立过,垂着头,仿佛是死了似的,又好像从未活过。他紧绷的身体引的*口一紧一缩,敖焰是极舒服的,可这都是林青墨的痛换来的。对此,敖焰不是不愁。自己忍不住要他但又心疼他痛,除了新婚之夜不顾后果的酣畅淋漓,此后行房事时都是匆匆而就,很不尽兴。现在他又抽动了几下,便泄了。长长的“酷刑”过去后,林青墨的双眼才慢慢有了神采。
  把家安在卧床下的喜儿也很愁。夜里,林青墨隐忍的痛苦叫声像把钝刀磨着它的骨头。一想起方才那种声音,喜儿痛苦的抱住头,那简直不像夫妻恩爱,而像是在“上刑”。它在绸缎小床上滚了两下,停下后决定还是去问问狐王和转轮王这两个大□有什么好办法。说干就干,翌日,热心肠的喜儿在背上系了一个小包袱,招呼也不打,就准备千里去寻房中术。
  林青墨醒了,侧头看看还在沉睡中的敖焰。他好像是一夜之间长大的,起先圆中带点尖的脸越发的尖了,两颊瘦下去,却不是刮骨脸。他是肤白胜雪,像吃雪莲、莲子、冰糖燕窝长大的。虽然是长大了,也越来越瘦了,但身上却总飘着点奶奶的香。闭上眼睛也能看出他的眼睛极大,从阖上的眼皮的轮廓看。长睫毛密密的排成一排,栖在脸颊上,也像是极慵懒,很瞌睡的样子。林青墨想捏捏他的脸,心想:“五花肉变排骨了。”但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怕把他弄醒了。他挣扎着想起来,小心翼翼的把敖焰拦在他腰间的手拿开,一动,敖焰就醒了,睡意朦胧的眼像在云里雾里。他手一勾,把林青墨勾倒在自己怀里,嘟囔的说了一句:“再睡会,不许起来。你天天都想自己起来,哪一次我让你先比我起来过?你的衣服必须我给你穿。”
  林青墨哭笑不得,敖焰说的倒是实话,只是始作俑者也是他。敖焰喜欢赖床,他又喜欢早起,两人作息不同,但敖焰又喜欢帮他穿衣服,像今天这样想偷偷起来他试过好几次,但都以失败告终。敖焰太敏税了。久而久之,他只能迁就着他。林青墨缩在敖焰的怀里,仿佛变的很小很小,有一种被宠溺的满足感,像小时候在娘的怀里。林青墨睡不着,只好直愣愣的睁着双眼瞪着他,心想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却要被他搂着抱着还哄着,太不像话了。想着便抽出胳膊,圈住敖焰的脖子,人往上蹭了蹭,想把他抱在怀里。却看到敖焰的嘴角向上翘。林青墨气的打了他一下,窘的满脸通红,道:“你没睡着?”敖焰闭着双眼笑起来:“没。都怪你刚才要起来把我弄醒了,害的我睡不着。你说,该怎么补偿我?”说罢,脸凑到林青墨的眼前,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红润的嘴唇像蜜桃,汁水饱满。林青墨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很快的亲了一下,可他快敖焰比他更快,在他要退回去时按住他的后脑勺,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蛇一样灵巧的滑了进去。身子挤进林青墨的双腿间,一只手抬起他的右腿。“唔……不要……不……”林青墨拼命挣动,双手用力推着敖焰的双肩,一想到如同于“酷刑”的房事,他就直冒冷汗。敖焰的呼吸越发粗重,热气直喷到林青墨的脸上。林青墨更加用力的反抗,力量上无法抗衡,想用巧劲,就去挠他的痒。哪知慌乱中摸到一个物什,一抓,“啊——”敖焰弹到一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疼的浑身发颤。随即林青墨反应过来他抓到了哪里,忙凑到他身边赔礼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敖焰缓了半天,才咬着牙抑制住疼痛,抖着声音道:“娘,娘子,你,你想谋杀亲夫啊?”
  林青墨窘住了,脑子一发热便口不择言:“是不是疼的厉害?我帮你揉揉吧!”敖焰定住了,转过身平躺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春光满面。他拉过林青墨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一碰到那高耸的昂扬大物,火热坚硬,林青墨就想缩回手,被敖焰用力扯住了。他道:“怎么,娘子想反悔?”林青墨闭上眼睛,心想豁出去了,便握住上下动了起来。他们的房事极单调,两人又是毫无经验,通常是亲吻后便是□相合,这样的小情趣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敖焰感到极大的满足。哪怕林青墨手法十分青涩,他常年做活的手掌心的老茧像无数根小细针扎着他。
  两人的姿式是林青墨是轻坐在敖焰的腿上,敖焰平躺着。随着林青墨手的动作,闭着双目的敖焰双颊潮红,呻吟声由小转大,额头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头发微湿,仿佛冒着热气。林青墨看看他,心想敖焰平时在他的身上便是这样的愉悦,可如今他算是在自己的身下,虽然有点不一样,可是,可是,如果自己在上面的话……“啊——”敖焰到了极处的一声叫喊打断他的心思。他被溅了满手的白浊。敖焰掀开眼皮,细细的一线。他浑身瘫软无力,但还是执起林青墨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道:“娘子想在上面?”林青墨微微一愣,心思被看透,好不尴尬,借机轻轻掐了一下敖焰的大腿泄愤,但还是勇敢的点了点头。敖焰双手枕住头,玩味的看着林青墨道:“好呀!下次便让娘子在上面。”
  两人起了床,穿衣服时敖焰发现袍子破了一个口子,可能是不小心划到了哪里。他不假思索的把袍子扔到地上,想叫蚌精侍女再拿来一件新的。被林青墨拦住了:“哎哎哎,别扔。不就破了一个小口子么。多好的布料。又在腋下,缝一缝根本看不出来。”敖焰道:“娘子会缝?”林青墨道:“我不会,我衣服破了都是我娘给我缝的。不过我没事就坐在我娘身边看。我试试看吧!”敖焰听罢便吩咐侍女拿来针丝包。林青墨穿针引丝倒十分熟练,这是他常代替母亲做的事。他把袍子翻过来,从里面缝,真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他就露拙了,针脚虽然细密,可是歪歪扭扭的。敖焰坐在床上,从背后搂住林青墨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头上,正好看到他的侧面,一眼不霎的,极认真的表情。敖焰觉得很温暖,有一种家常的安心和幸福。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便道:“娘子。快到中秋节了。那时候天宫要办宴会,看月宫仙子嫦娥跳舞。我这也要办宴会,流岚和薛还有小狼都会来。”林青墨手中一丝不苟,口中道:“是不是要来很多人?”敖焰想了想道:“也不多,都是我的好朋友。还有家里的表兄弟。只是他们都说年年都吃那些样菜,虽然都是佳肴,但早吃烦了。哎,其实我也吃烦了。”林青墨开始收针打疙瘩,他用牙齿咬住线,道:“要不做几个家常小菜。我会做腌货。一会我们俩到这附近的镇上去买点鸡鸭鱼肉。”他其实也有一点自己的小私心,去镇子就要上他们村的海岸,到了岸上再求求敖焰放他回家看看。没想到敖焰一口答应,高兴的抱紧林青墨左右晃荡:“娘子真能干!”“快起来,缝好了,来穿上看看。”林青墨把袍子拎起来一抖,哪知他用力过猛,加之他把袍子和自己的裤子缝在了一起,只听“嘶拉”一声,他的裤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敖焰抱着肚子在床上一边滚一边笑,丝毫不顾忌林青墨越来越黑的脸。他拿针往敖焰屁股上狠劲一戳,咬牙切齿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敖焰大呼小叫起来:““哎哟,哎哟,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
  那边厢,喜儿紧赶慢赶,在晌午的时候,到了千里之外的百里香镇。它对狐王流岚和转轮王薛享乐的地点摸的很熟。这两个人通常不往大点的地方去,专拣小地方。他们说大地方人太多,里面的花早就被无数只脚踏的稀烂;小地方人少,容不下那么多的脚,总会找到一两朵还没有被踩过的珍花异草。喜儿却想,一个是狐狸精,专往洞里钻;一个是阴间的阎王,不大喜好敞亮阳光的地方。这是本性使然。但这一次喜儿却是错了。百里香镇仿佛只有四季中的一季——春天。它仿佛有属于自己的太阳、雨露、风,浇灌的它这朵大花越来越蓬勃。花心是许多不知名的花围成一圈,色彩各异的蕊,形状是房屋、树木、花草还有行人。
  到了百里香镇,有了人,喜儿就开始躲着飞。它心想自己雌性难辩,羽毛鲜艳夺目,美的不可方物,是凡人无缘得见的神鸟,魅力自然非凡。撞见人了那还得了。一来凡人窥见自己的美貌会惊死过去,自己可就间接杀了人;二来凡人中歹毒心肠的人不少,被自己的美貌刺花了眼睛,起了歹意想方设法将自己抓回去赏玩后蹂躏了再蹂躏,怎生是好?喜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处境极其危险。它从小包袱里拿出一小块花布扎在头上,结打在下巴上,又到了一户人家的煤堆里滚了一滚,这才放心去寻两位大□。喜儿对这两位大□的秉性还是较了解的。他俩有一大俗,就是和所有的富贵阶级一样,喜好拔头筹,要最好的。所以通常他们吃喝玩乐的地方总是某个城镇最大、最有名的。它偷偷跟着几个公子哥进了一间名为“天下第一楼”的酒楼里。喜儿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进去就被扑鼻的酒香、肉香迷昏了头,没有钱,没有资本的酒楼是进不起好酒,请不起大厨的。
  它溜着空在酒桌下左跳右跳,终于在二楼临窗的桌子下找到自己要找的两双脚。终于找到人,它放松下来,感到异常的疲惫,肚皮一按一个小窝窝。香气四溢的食物,相形之下,它小包袱里的绿豆糕简直不值得一提。它从桌子底下爬上来,垫起爪子,方才能把下巴搁在桌子上。它盯着桌上一盘宫爆鸡丁直砸嘴,尖尖的小舌头在小尖啄上滑来滑去,眼巴巴的看看狐王流岚又看看转轮王薛。狐王“噗”一口酒喷到对面转轮王的脸上,转轮王的怒意在看到喜儿时转为狂笑。只见喜儿焉头焉脑的,花头巾歪到一边,黑眉乌眼。狐王笑眯眯的道:“阴沟里翻船了?”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喜儿一声尖叫:“慢着,大主人。”话音刚落,它一伸脖子,向上一跳,从筷子嘴里抢过鸡肉,大嚼大咽。边吃边道:“再来一杯酒。”溜到转轮王桌前的一杯清酒,往上又是一窜,上半身窜上桌子,在酒杯里啄了几口。
  久旱逢甘雨,神清气爽了些,这才站在凳子上,两只翅膀撑住桌子,气势丝毫不遑多让。它双翅交叉着搂住自己的脖子,做出楚楚可怜状,道:“哎,没办法。不扮扮丑要是被凡人抓去怎么办?”转轮王道:“让你修人你不修,现在知道做鸟的难处了?”狐王放下筷子,一手托住腮,眯了眯细长的眼,妩媚的一笑:“要是修成人还怎么吃豆腐啊!”被戳破心思,纵然喜儿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了一瞬间的脸红。它最不喜欢这张狐狸脸,虽然美,但太坏,笑里藏针,轻易的戳破了人的心思和秘密的泡泡。喜儿甩甩头,表示自己大度不计较,它道:“大主人,二主人,我是为小主人而来。他和青墨那个那个……”它半卷翅膀,模仿人的大拇指互相碰了碰,“不和谐。”转轮王捏起它的小脸,扯了一扯道:“你这只色鸟又在床底下偷听了是不是?”“别别别,”喜儿扒住转轮王的手想抢救回自己的非凡美貌,“我不偷听,我怎么会知道青墨在受苦,在受罪。”顿了顿,又道:“他们不像是那个那个,倒像是杀猪。”
  狐王挑了挑眉,佯装着叹了口气:“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人前。以前我们俩要带他出来积累些内媚功夫,他偏不来。现在可好。”转轮王扯起袖子遮住脸,单露出一双眼睛来嘲笑:“以后要是青墨怀不上,生不下小龙,他就有得急了。”喜儿转了转眼珠子,开始大拍马屁:“所以我来请教大主人和二主人。大主人和二主人是此道中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自然是一鸣惊人。”狐王正了脸色,道:“这还不是小事一桩。不过还需要敖焰自己去参透。不过,还是先让青墨快活一场。”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长颈大肚细腿的红瓷瓶,瓶身描了一枝白梅。“拿去。这是眼儿媚的水药,抖在杯子里。”喜儿一叠声道:“我明白,我明白。谢谢大主人。”“来来来。”转轮王向喜儿勾了勾手指头,喜儿乖乖的把头伸过去。转轮王小声道:“回去告诉敖焰,要想让老婆快活就得靠三点,销魂三点。”喜儿不解其义,问道:“哪三点?”狐王拿筷子敲在喜儿的头上:“笨鸟。方才不都说了要敖焰自己参透么。”“谢谢大主人二主人。”喜儿合起翅膀拜了拜。吃饱喝足后,辞别两人便又踏上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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