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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十 人偶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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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堡窝在一片山石后面,还好冬季杂草不多,否则要找他都很费事,张玄转过那堆石块,就见空地上平躺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满是血迹,脸上也沾了很多血渍,但五官轮廓还看的出来。
  「曲星辰!」在发现那是谁后,张玄失声惊叫。
  「就是他,」汉堡在一边跳着脚叫:「难怪这边有血腥味,原来也死人了,我的鼻子可是最灵的!」
  原来他不是偷懒,而是发现了状况,张玄走过去问:「他死了吗?」
  「我说的是他啦!」
  汉堡用翅膀指指躺在不远处的一具尸首,那人应该死去一段时间了,血液泛黑,张玄过去用脚踢了一下,发现尸体早僵了,但还没有肿胀,再看模样,是个完全不认识的脸孔。
  这又是谁啊?
  张玄皱皱眉,见汉堡头昂起,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他问:「怎么来的时候,你的鼻子没灵光呢?」
  汉堡词穷了,想了想,解释:「因为回去顺风嘛。」
  懒得听他狡辩,张玄又回到曲星辰身边,曲星辰看上去只是受伤昏迷,像是感受到了他们的出现,他眼睛微睁发出呻吟,张玄想检查他的伤势,被他避开了,说:「我身上沾了怪物的阴气,别碰。」
  「那你怎么在这里?」
  曲星辰没说话,半晌又闭上了眼,看周围凌乱的现场,张玄猜想在他们对付兽鬼时,曲星辰也被鬼怪攻击了,还好他命大,可以坚持到现在。
  聂行风背着钟魁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他把目光投向张玄,张玄冲他摊摊手,「我们又多了一位伤患,董事长。」
  「先送他下山。」
  看曲星辰的状态,现在问什么都是徒劳的,聂行风做出决定,但张玄无法背人,他给汉堡做了个手势,让他来。
  「他说他沾了怪物的阴气,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
  「阴气又不是细菌,」张玄笑眯眯地对他说:「要说阴,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阴过你呢阴使大人?」
  「可以拒绝吗?」
  汉堡看看张玄,又看聂行风,好吧,看来这个重任他拒绝不了,只好认命地变回阴鹰模样,把曲星辰背了起来,谁知张玄顺便把钟魁也推到他背上,「一只羊是牵,两只羊是赶,你就能者多劳吧。」
  「靠之!」
  一只羊跟两只羊的重量能一样吗?汉堡被压得往下一沉,憋了半天才憋出句骂人的话,为了不让自己做出更残暴的事,他展翅先行往山下飞去。
  鬼魅消失了,其他人也被汉堡带走了,寂静山间只剩下张玄跟聂行风两人,见聂行风盯住那具尸首,皱眉不说话,张玄问:「怎么了帅哥?」
  「我感觉到了傅燕文的气息。」
  「我也感觉到了,所以我们抢回犀刃有望了。」
  话语中跃跃欲试的情绪不言而喻,让聂行风本来的担忧变成了无奈,「如果你真那么喜欢犀刃,将来抢回来,我就把它送你。」
  「一言为定!」
  听到这话,张玄眼睛亮了,硬是拉着聂行风跟他对了下掌,这才跑去尸首前仔细查看,不过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那是个看上去岁数不大的男人,普通的打扮普通的长相,心口跟腹部被刺了两刀,看样子死得不痛苦,张玄去折了条小树枝,拨拉了一下尸首,它顺着力道翻了个个,露出手中握住的物件。
  「不是这么神奇吧?」
  当看到那是个形似木偶的东西时,张玄大叫起来,忙用树枝拨弄死者的手,手掌被拨开,那东西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这是炭烧人偶E。」看着被烧的面目全非只隐约还有木偶形状的东西,张玄冷静做出结论,「再加个FG,我们就功德圆满了。」
  一连串诡异的人偶给这次的事件涂上了神秘的色彩,聂行风目不转睛地看着木偶,觉得比起诅咒,它更像某种宗教仪式,每个人都以为带着它会让自己改变命运,却最终变成怪物死于非命。
  如果它是宗教的传媒,那散播这一宗教的人又是谁?
  张玄还在用树枝拨弄木偶,看得出他很想带回去,却嫌木偶太脏,聂行风只好掏出两道符,将木偶裹起来,催促他离开,张玄却不想走,掏出道符招魂,但不知是死尸的魂魄已经被带走,还是他的灵力归零了,半天都没见效果。
  「你可以事后借助外力招魂。」见张玄面露郁闷,聂行风劝道。
  「借助外力是要花钱的。」
  试了几次无效后,张玄只好放弃了,闷头跟在聂行风身后下身,见聂行风一直不出声,他忍不住提醒:「董事长,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报警。」
  聂行风正在为这件事烦恼,听了他的话,把目光投过来,张玄又说:「这里的气场太奇怪,警察来办案,说不定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反而被牵连受苦,刚才那些鬼魅都是山上的灵物化成的,修行的生物尚且敌不住,更何况是普通人?」
  张玄的话很有道理,聂行风沉吟道:「如果那个人是曲星辰杀的呢?」
  「这种事留给警察去烦恼吧,如果人真是他杀的,师伯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而且曲星辰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冒然报警只会让现状变得更复杂,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同样的办法——「看来只能先移尸了。」
  「那东西阴气太重,我不行的。」张玄率先摇手拒绝,「不行不行。」
  比起这个,聂行风想张玄其实更讨厌尸体的腐气,不过他也没打算让情人亲手操刀,听到远处传来鹰隼的鸣叫,他跟张玄又同时冒出了相同的念头——「这工作非汉堡莫属!」
  ◇◆◇
  汉堡早把人送到了车上,却迟迟不见聂行风跟张玄回来,他以为两人又遇到了什么状况,正在车顶大声呼唤,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把他头上的毛毛吹得乱飘,他仰头打了个喷嚏,变回鹦鹉的形状。
  很不寻常的坏感觉涌上来,汉堡左右打量四周,就在他准备重新化作阴鹰,以便可以随时应付突发状况时,就见聂行风跟张玄结伴从对面走过来,看他们的脸色跟气息不像遭遇到危险,汉堡放了心,拍翅膀迎上前,问聂行风:「怎么这么久?董事长大人您没事吧?」
  「只要你帮忙办一件事,我们就都没事。」
  张玄笑眯眯的表情在汉堡看来阴险极了,他马上明白了所谓的不详预感来自哪里,但很可惜,人生许多时候的悲剧就在于即使知道不详,却无法改变,就听张玄说:「去把那具尸体叼去会被警察注意到但不会引起公众恐惧的地方,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靠你爷爷的!」
  让汉堡最生气的不是做事,而是张玄那副「知道你们阴鹰最喜欢腐尸,所以特派了这个任务给你,看,我多体贴啊」的姿态,要不是碍于聂行风在身旁,他早一爪子抓过去了。
  「骂人也是要做事的,赔偿损坏的公物跟叼尸体任选一样,」张玄看看手表,「快点,我赶时间。」
  「张神棍,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沉去深海沟壑里,让你永远爬不出来祸害人间!」
  大骂声消音之前,汉堡的鸟形已经不见了,看着远处某个小绿点,张玄摇头叹道:「真小看他了,这么胖,飞行速度还可以这么快。」
  看张玄的反应,聂行风就知道汉堡的愤怒打了水漂,他的怒火半点都没有感染给张玄,两人上了车,就见曲星辰跟钟魁并排歪坐在后座上,看样子都没有醒过来。
  「先送他们去医院吧。」张玄说。
  车开了出去,四人空间有两个是昏迷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张玄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景色不作声,就在聂行风以为他是不是不舒服时,他低声说:「也许很多人都抱有汉堡那个想法吧?」
  他不会真去在意一直鸟发脾气时说的话吧?
  聂行风皱起眉头,伸手握住了张玄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有那个机会的,包括我自己。」
  假如傅燕文是他的另一个神格,他会想尽办法阻止那个神格继续存在下去,假若不是,那这个可能更不会发生,任何跟张玄为敌的人,他都会视为敌人。
  听了这番话,张玄转头讶然地看他,下一秒眉眼很乖巧地弯起来,唇角上翘,标明了主人此时心情有多好,发现他要开口,聂行风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要说话。」
  绝对不要说话,因为相处多年的经验告诉聂行风——最擅长破坏气氛的情人此时一张嘴,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所以偶尔还是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德吧。
 
  第十章
 
  轿车在一阵飞速行驶后来到了圣安医院,对聂行风来说,这间医院就像他家开的一样,几乎成了除了家跟公司以外最常出入的地方,有时候他甚至考虑要不要直接把医院买下来,以便随时就医。
  仗着熟门熟路,聂行风很快就联络好了医生给钟魁和曲星辰做检查,曲星辰的伤势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都是简单的擦伤,衣服上的血迹也是蹭上去的,反而是钟魁的情况不太好,诊断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偏偏他就是醒不过来。
  「如果私人还能被检查出什么健康问题,会让我怀疑这些医生的水准。」
  病房外的走廊上,张玄坐在长椅上嘟囔,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两个伤患也都安顿好了,没事做,他无聊的翻看那几个人偶,本来想给炭烧人偶身上也编个记号,但可惜那人偶太脏又太黑,根本写不上去,他只好另外装进了收纳袋里,以便随时用到。
  聂行风没搭话,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张玄耐不住寂寞,用手肘拐拐他,「好糟糕的一天,我发现我可能把新一年的衰运在这一天里都用完了,明明找到了一点有关巡警的线索,现在也断了。」
  从钟魁捉住的兽鬼和它之后的反应来看,它多半就是巡警的魂魄变化而成的怪物了,但怪物为什么都聚集在山林里,山岩为什么会无端端地出现缺口,还有那些山树动物为什么会一起死亡,还变成了恶鬼,这一切都难以找到圆满的解释。
  聂行风还是没理他,张玄以为他乏了,没再吵他,掏出手机开始玩愤怒的小鸟,才弹飞了一只鸟,就听聂行风问:「你小时候一定常常弄坏师父的东西吧?」
  张玄一愣,第二鸟没顺利飞出去,惹来一群猪的耻笑,他讪讪的关了游戏,嘴里嘟囔了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不言语了。
  「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师父拿你很无奈。」
  「哪有,师父他会没收我铁罐里的存款当惩罚啦,咦,董事长,为什么你突然问起这个?」
  其实没有为什么,就是在思考今天一系列的事件时不自觉地想到而已,聂行风笑了笑,开始说正事:「我刚才把整件事从头想了一遍,发现没有很复杂。」
  「再复杂的事对你来说也不复杂啦,」好奇心被提了起来,张玄追着问:「是怎么回事,快说说看。」
  「首先,我们假设怪物就是巡警的魂魄变成的,它们嗅到了山中属于同类的气息,也去了山里,那里在短时间内多出了许多精怪的魂魄,我想也许跟傅燕文有关,那些刀痕也像是犀刃留下的,傅燕文很在意那柄刀,若非情况危急,他不会在山间乱砍,所以当时也许还有另一个人……」
  「你是说那些死亡的魂魄跟刀痕都是傅燕文跟别人激战留下的?是谁这么厉害,敢跟犀刃为敌?」
  张玄的手指在膝盖上轻弹,他没说跟天神为敌,因为在他看来,除了聂行风以外,没人可以自称是神,说完后不见聂行风接话,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啊,难道是初九?」
  在他们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初九有可能给傅燕文是相识的,并且有能力跟他一斗,更重要的是初九失踪了,如果他在跟傅燕文的决战中受了伤,那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他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局外人吗?那为什么会去挑衅傅燕文?难道是帮我们?」
  面对张玄的疑问,聂行风摇摇头,他不认为初九是那种为了朋友可以舍命一战的人,能让他这样做的只有一个理由。
  「与素问有关!」张玄再次喊道。
  「我想初九应该是事先知道了什么,所以为了让素问避免受伤害,他必须阻止,这可能就是他突然离开的原因。」聂行风沉吟道:「你没注意到自从索仁峰出现后,素问就开始神智恍惚吗?那一夜索仁峰想杀他,而他也想起了许多事情,这一切也许都是初九不想他记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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