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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03借寿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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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行风同意了,张玄收线后,靠在高脚椅上看电视,对面的电视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近期最大的新闻就是某富商把全部资产捐献给了慈善机构,而他本人则不知所踪,后来有记者发现在某家珠宝店里当学徒的男人跟那位豪富长得很像,不过因为姓名对不上,又因状况离奇,所以不敢确定真伪等等。
  「你跟别人约会,你家董事长不生气吗?」初九在吧台里擦着酒杯,很感兴趣的问。
  「他应该不会把精力用在这么无聊的事情上。」虽然他偶尔很希望招财猫可以无聊一点。
  张玄转回头,打量着初九,说:「你好多天没开店,我还以为你要关门了呢。」
  「只是身体不舒服,休了几天,」初九把擦好的酒杯放回柜子里,「这里不错,我过得很愉快,暂时不会走。」
  聊着天,聂行风很快就赶到了,在张玄身边坐下,初九把他点的酒端上后,就很有眼色地去了吧台另一边,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你看上去好像很无聊。」聂行风跟张玄碰了下杯,看看他脸色,笑道。
  「如果你在同一个地方坐一个小时的话,也会很无聊的董事长。」
  老天一定是在惩罚他不理自己的招财猫,去跟别的男人约会,所以现在他才会被家养猫看笑话。
  张玄诅咒完那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又开始盯着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发呆,看出他的心思,聂行风说:「想娃娃的话,就打电话给他啊。」
  「很晚了,小家伙早睡了,现在庆生事件解决,没人再来吵他,他一定一觉睡到天亮。」
  想起娃娃每天早上生龙活虎地叫自己起床的模样,张玄就忍不住叹气,小孩子真是个神奇的生物,在的时候觉得很烦,但不在身边,又有点想他,往高脚椅的椅背上一靠,说:「董事长,我有点明白当年师父的心情了。」
  聂行风转头看他,就见那对蓝瞳变得深邃,张玄笑了笑,说:「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师父,我一定要问他,其实当年他是不是被我气死的?」
  聂行风笑了,这段时间他感觉得出张玄对娃娃的在意,许多感情,只有切身经历过,才能真正品的珍贵和沉重,他想张玄在抚养娃娃的时候,也不自觉地感受到了师父曾倾注在自己身上的心血。
  「那见到他的时候,帮我带个问好。」聂行风品着酒,说:「不过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多想了,师父的事是这样,陈家的事也是这样。」
  「我没多想,只是有些感触而已,」张玄仰头把酒喝完,放下酒杯,「我觉得,如何在知足和野心之间取得平衡点很重要,活了这么久,我看到大多数的人都是在该知足的地方不满足,在该有野心的地方却又不上进。」
  聂行风知道他所指,说:「陈悦书想要寿,林纯磬想要更强的法术,庆生是难得的连接阴阳两界的媒介,以林纯磬的立场来看,这么大的利益,他很难拒绝。」
  「这个我懂,但以我对林纯磬的了解,他是死也会跟对手同归于尽的那类人,他不会自杀,更不会因为害怕一头畜生而闭门不出,他那样做一定有其他理由,庆生的出现只是巧合,董事长你说是不是?」
  「张玄。」
  打断情人的自言自语,聂行风替他把酒杯倒满,说:「我倒是觉得,一个事件走到最后,解谜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我们可以从中吸取到什么,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所谓永远的定义,也许就是为了等待而存在的,所以只要有等待,永远这个词就不会消失,任何秘密,终将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在吧台里调酒的初九听了这话,手微微一停,眼眸扫过他们,不过对面的两个人眼中看的是对方,完全没有他的存在,他轻声一笑,低头继续调自己的酒。
  张玄举起杯,跟聂行风碰了一下,「说得对极了,董事长,干一杯。」
  两杯酒很快见了底,张玄把酒杯推过去让初九换酒,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老板的电话,想到可能是有关救人酬劳的事,张玄眼睛亮了,立刻拿起电话,跟聂行风打了个招呼就跑了出去。
  「你们是故意在这里秀恩爱的吧?」初九把调好的酒放到聂行风面前,笑道:「我快被你们闪得都睁不开眼调酒了。」
  「你也可以秀给我们看。」门上铜铃响起,看到素问从外面走进来,聂行风微笑说:「你朋友来了。」
  看到素问,初九神色一变,顾不得再跟聂行风开玩笑,急忙迎了上去,素问手里提了一个大纸袋,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素问亲手做的糕点。
  「好久不见。」对方低着头,小声说。
  才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如果这都要说好久,那他这么多年的等待又该怎么说……
  大吵之后让彼此都感觉有些拘束,初九问了句很笨蛋的话——「眼睛好些了吗?」
  「还是那样,不过伤好得差不多了,还要谢谢你给配的药,」顿了一下,素问又说:「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没说错,我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该多管闲事,我没听,最后搞成那样,还要你用法力来救我。」
  「那件事啊,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初九话语平淡,素问听不出他这样说是出自真心还是客套话,想到争吵时自己的口不择言,他就愈发的懊恼,他一定是被初九惯坏了,面对主人,他就从来不敢以那种口气说话。[書の香]
  「我们还是朋友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我说不是,那以后是不是就吃不到你做的点心了?」调笑声中,素问手里的纸袋被接了过去,初九说:「其实,素问,虽然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援的,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没想过要改变。」
  话声低沉,还带了一点点的落寞,素问忍不住想看清初九的表情,可惜眼前依旧一片模糊,他很失望,不由叹了口气。
  额头被轻轻敲了下,初九说:「拜托,你是狼,不要动不动就做出小兔子的表情,当初你可是很凶悍的,我其实更喜欢……」
  音乐声太吵,素问没听清,想要再问,张玄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他,很热情地打招呼,「这么巧素问,我正好要找你,跟我来。」
  素问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张玄拉去了旁边的座位上,初九被撂下,他对张玄的白目很无奈,点了素问喜欢的酒让服务生端过去,一个人悻悻地转回吧台里,见聂行风的酒杯空了,他问:「要再来一杯吗?」
  聂行风把酒杯推过去,初九倒了冰啤给他,看到电视里播放的某个娱乐网站被收购的新闻,收购者竟是聂氏金融财团的下属公司,初九很惊讶:「聂先生有意把生意扩展进娱乐界吗?」
  「不,只是那家公司得罪过我,给他们一个惩戒而已。」聂行风喝着酒,淡淡说。
  「哦,真没想到。」对聂行风的坦诚初九有些惊讶,微笑说:「聂先生看起来不像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我是商人,商人的本色是求利,而最大利益之下,没有绝对。」聂行风看着初九,说:「这个道理,我想初九老板比我更清楚。」
  品出了男人温和语调下的锋利,初九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却没有回应,聂行风又继续说:「所以许多时候,敌人和朋友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当利益相投时,这两者之间可以随意互换,我很喜欢交朋友,但如果朋友要与我为敌,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你说对吗?」
  跟聂行风四目相对,初九重新绽开笑颜,有种感觉,自己做的事,这个男人全都知道了,他在给自己警告,让自己明白,与他作对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我想我比较喜欢跟你做朋友,至少……我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初九摇着手里的调酒器,笑得一脸狡黠,「因为我也是生意人。」
  「那为友情干杯。」
  初九把刚调好的酒倒进酒杯,跟聂行风碰了一下杯,两人心照不宣地相对而笑。
  酒喝完,张玄也跟素问聊完天回来了,聂行风见他有点沮丧,问:「怎么了?」
  「娃娃很喜欢素问,我就想问问素问还有没有亲戚刚生小狼崽,抱一只给娃娃,可素问说他没有亲戚。」
  谢天谢地,聂行风心里松了口气,他不敢想象娃娃养只狼的话,那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事件。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素问起身告辞,张玄跟聂行风也一起离开,初九给他们结了帐,看看素问,张玄会意,伸手搅过素问的肩膀,说:「同路,一起走好了。」
  三人走出喧闹的酒吧,户外骤然一静,像是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国度,张玄看看表,问素问,「时间还早,要不要叫上洋芋先生一起打牌?」
  素问还没回答,黑暗中突然窜出几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谢非冲在最前面,指着素问,向为首的男人叫道:「小师叔,打碎师弟肩膀的妖精就是他!」
  男人走了过来,随着他的靠近,熟悉的感觉也随之向素问侵袭而来,他只觉得心头一痛,头顶霓虹灯光闪过,照亮了他的脸庞,看到他,男人脸色大变,平和的气度瞬间消失无踪,失声叫道:「夜凌!」
  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书,却因为太久远而无从记起,素问微微皱起香眉头,张玄却马上明白了,那个被他杀死的九尾白狼不就手叫夜凌吗?当年曾有一个人一直这样打叫他的。
  张玄转头看去,对面的男人眉宇轮廓有些眼熟,气度沉静,身上凝聚着修道者的平和气息,他记得的,那个曾对白狼恨之入骨,却又在它死后伤心欲绝的影像在呼唤中隐约浮现而出,他叫——曲星辰!
  「小师叔,你认识他?」曲星辰的过度反应让大家很吃惊,张正急忙问道。
  曲星辰不答,快步走到素问面前,因为激动,伸出的手带着轻微颤抖,他想去握素问的手,素问却立刻向后退开了,手攥起,做出了御敌前的戒备姿势。
  看到他的反应,曲星辰激动的心情一沉,眼神暗淡下来,恍惚想起久远的过往,再轻声叫:「夜凌。」
  仍旧没有回答,酒吧里悠扬的音乐声传出来,加深了街道的冷寂,月光拉长了每个人的影子,恒古不变的月光,变的只是站在月下的人。
  神情激动的曲星辰,面色淡漠的素问,一干不知缘故而茫然的天师弟子,世间百态,都在这一瞬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玄冷冷看着他们,他知道曲星辰是不会认错人的,既然他叫素问是夜凌,那么素问毫无疑问不是当年被自己杀死的狼妖。
  虽然不知道狼妖是怎么复活的,但他有种预感——曾经封印的那段过往将因为所有人的重逢再度拉开帷幕,许多往事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忘,恰恰相反,它一直沉淀在每个人的心里,烙印般的深刻。
  而那段秘密,终将会随着帷幕的拉开再次呈现在大家面前,以更鲜明的方式。
  《完》
  番外:育婴专辑——做坏事与变泡泡的关系
  在认识两岁十个月半的小孩之前,张玄不喜欢小孩,在认识了之后,他变得……更讨厌小孩了,所有起因都出在聂家独苗小名娃娃,大名聂铮阳的小朋友身上。
  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聂铮阳小朋友入住了张家,由张玄负责照料,不是他比其他人更有爱心耐心,而是孩子最喜欢缠他,用娃娃的话来说,就是——我最喜欢玄玄啦,我们是一国的,耶!
  每次听到这句口号,张玄的反应就是用两行宽面条来表达他的复杂的心境——谁跟你一国啊?你才两岁,我二十八了,是你的十四倍好不好!
  综合以上因素,照顾娃娃的重担就责无旁贷地落到了张玄身上,为此他请了无限量假期,在家专门看小孩,但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是个非常消耗体力、脑力、精力、耐力、心力更甚至财力的活儿,因为那个小东西他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小恶魔,你给我滚过来睡午觉!」
  大清早天不亮张玄就被娃娃叫了起来,又被他折腾了一上午,午饭后,张玄困了,直接躺在一楼地板上补眠,为防止娃娃乱跑,他把索魂丝的一头拴在孩子腰上,另一头绕在自己腕间,感觉到小孩走远,就往回拽一拽,走太远的话,就直接像扯风筝那样把他扯回来——这是张玄在跟娃娃相处磨合出来的经验。
  一想到这个天下人人觊觎的威武神器被用来拴小孩,张玄就快哭了,他想神器若有灵,一定也会哭的,而师父要是知道,会从地底下跳出来用棍子揍他,可是除了这个办法,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随时随地跟踪到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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