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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03借寿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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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张玄发现是自己的手机,急忙掏出来,来电是侦探社的老板左天。张玄有打过招呼说自己最近休假,左天还打电话来,一定是有急事,他只好跟陈文靖说了声抱歉,走到一边接听。
  『张玄,我遇到了个棘手的案子,你能不能抽空来帮个忙?』
  一接通,左天就以非常快的语速问,听他那焦急的声调,看来是真遇到了什么麻烦,可是张玄现在抽不出时间,总不能让他背着个小孩到处跑案子吧?
  「没空,你找其他人吧。」
  『其他人我也都派出去了,但到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张玄兴致缺缺,左天立刻对症下药,说:『这是朋友介绍的私活,钻石大亨的小儿子走丢了,让我们帮忙找,事成后至少七位数,有没有兴趣?我知道你一定有兴趣!来帮个忙吧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赚!』
  一百万!?
  张玄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撞财神了,动辄就是几十万的案子,当然,前提是他可以接手。
  「为什么不报案?」为了不让OK的片语随口溜出来,他咬着牙问。
  『据说走丢的是富豪的私生子,他怕后院起火,不敢报案,所以才偷偷委托我们,不过他一直没收到绑匪的联络,我怀疑这不是单纯的勒索案,所以你能不能开动一下通灵第六感,帮我查查受害人的行踪。』
  「大哥,灵异第六感不是叫餐,有钱就随传随到的,」张玄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孩子,忍痛拒绝,「这次我真帮不上忙,我自己这里都忙翻天了,你去找别人吧,就这样。」
  说完,怕左天再啰嗦,立刻挂掉电话,并顺手切断了电源。
  他回到座位上,陈文靖问:「有急事?」
  「侦探社里的工作,我回绝了,没办法,身边有个小孩,许多工作想接也接不了,这样吧,我帮你联络一下同行,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做这个法事,你看怎么样?」
  看在陈文靖是聂行风同学的面子上,张玄说得很委婉,陈文靖却面露难色,「不熟悉的人叔叔不放心,他在这一点上很坚持,如果你明天时间紧张,那后天呢?最晚大后天,不能再拖了。」
  这家伙听不懂汉语吗?他已经说了不是时间的问题了。
  张玄正要直接回绝,陈文靖又说:「我家里有佣人,如果你不放心孩子,可以带他去道场,让下面的人照顾就是,我预付二十万订金,法事做完后,再付余下的二十万,如果你觉得少,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如果不是现在没喝饮料,张玄相信在听了这话后,他一定会把水直接喷到陈文靖脸上。
  这个人是外行还是钱多得没处花?这种法事道场再平常不过,出手阔气的也不过四、五万而已,他给了差不多是正常值的十倍,想到做冥寿道场很简单,张玄心思有些活动了,转头看看娃娃,小孩子似乎很喜欢初九送的点心,不时拿起一块塞进嘴里,没多久,整盘都快被他吃完了。
  总的来说,娃娃是比较好带的,半天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既然主人家都这样说了,他再拒绝似乎不太好,帮娃娃擦去嘴角上沾的点心渣,问:「娃娃,你介意陪我去工作半天吗?」
  「什么是工作?」
  「就是做一件可以赚钱请你吃点心的事情。」
  「好啊!好啊!」
  搞定了,张玄转头跟陈文靖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明天太急了,后天怎么样?」
  「可以可以,水陆道场需要的东巫钜这边都置备齐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你是备齐了,但也要看亲戚们是否有时间捧场吧?
  通常道场所需的事物都是做法事这方置办的,像陈文靖这种越俎代庖的很少,不过也许陈家做过很多次,对法事内容都熟悉了,想自己亲手操办,这也说得过去,张玄对这个不计较,反正他只要拿钱,负责做好就行,跟陈文靖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陈文靖将地址写给了他,又很爽快地直接写了二十万的支票递上,连饮料钱也帮他付了,这才离开。
  他身边的有钱人,似乎除了董事长外,各个出手都很阔绰啊。
  张玄把支票折好放进口袋,开始考虑怎么跟聂行风交代自己接工的事情。
  +++++
  事情谈完,娃娃也吃饱了,把空盘子放下,很满意地打了个小饱嗝,为了争取同意票,张玄临走时跟初九买饼干,初九给了他一大袋,却没要钱,说是朋友自己烤的,不用掏钱。
  「九九,这是给你的小费。」
  娃娃从他随身不离的小布袋里掏出一张纸钞,可是他个头太矮,踮着脚也够不到台面,张玄接过去,替他转交给初九,是张百元面额的美钞,这种送小费的事也不知道孩子是跟谁学的,一出手就是百元大钞,张玄忍不住在心里叹气——真是个花钱的祖宗。
  这次初九没推辞,收下了,发现娃娃仰头盯着自己看,初九趴在吧台上跟他招手,微笑说:「小帅哥,有时间再来玩啊。」
  「九九拜拜。」
  初九跟娃娃摇手道别,目送他们出去后,他拉开吧台下方的密码锁抽屉,将那张美钞随手扔了进去,眼神掠过放在抽屉正中的一个长方形小盒,踌躇了一下,把盒盖打开,顿时金光闪烁,一柄打磨精致的匕首静静躺在盒子里,匕首很小,与其说是利器,倒不如说是柄精巧的古玩,匕首非金非铜,周身却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辉,古朴光华之下,让酒吧灯光黯然失色。
  看着匕首,初九脸色微变,一贯的温和气息消失了,眼中闪过杀意,抬起手,将盒盖猛地关上了。
  第五章
  张玄带娃娃从酒吧出来,走了没多远,就迫不及待地问:「刚才有没有看出初九原形是什么?」
  「唔……看不到,他这里一片黑。」孩子拍拍自己的胸口。
  一片黑?张玄大叫:「不会是乌贼吧?」
  「是可以吃的那个乌贼吗?」
  「是……」
  张玄随口应了一句,突然感觉不对,老天,娃娃不会是想把初九吃掉吧?想到那只喉咙被咬穿的藏獒,他身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急忙叫道:「不许吃,不可以随便吃东西!」
  「啊?」
  「我说……」
  张玄在肚子里盘算了一大堆道理,临到讲解时又咽了回去,他想那些理论小孩子是听不懂的,说了也是浪费口水,于是另找了个借口,说:「娃娃,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知道吗?富家小孩的定位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绝对不可以自己动手做事吃饭,会被人家笑话的,所以你不能乱吃东西,想要什么吃什么,跟下人说,让他们给你准备,记住了吗?」
  「唔……」
  「记住了,以后我还陪你玩;记不住,我马上送你回你爸爸那里。」
  「记住了记住了,最喜欢玄玄啦,爹爹好可怕,不要回家!」
  原来娃娃怕颜开,不过不怕那只恶鬼的人不多,发现了娃娃的小秘密,张玄嘿嘿笑起来,但很快又苦下了脸——这样教育娃娃,回头他会被董事长骂死吧……
  张玄摇摇头,决定暂且把未来的担忧放一放,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娃娃看不出初九的原形,若非初九是正常人,那就是他刚才有防御,用法术掩饰了,为确定自己的判断,他问:「那你能不能看出小黑和小白的原形?」
  「蛇白白吗?」
  娃娃想了想,摇头,「它本来就是蛇啊,要看什么原形?」
  看来问得太难,娃娃被他搞糊涂了,张玄正想换个方式提问,衣角被拽了拽,娃娃停下脚步,仰着头眼巴巴地看他,那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走了,求抱抱。
  「搞什么啊,就这么几步路也要抱?」张玄觉得不能太惯娃娃,站着没动,教训道:「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跟着师父满山跑了,鬼都不知被我打死了几只,哪像你这么娇气!」
  「那玄玄小时候一定很穷,我是富家小孩,不一样的。」
  一本正经的回答,让张玄感觉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发表那些富家子弟的言论了,想了想,说:「背你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在哪里看到素问杀人的。」
  「好!」
  娃娃其实没提供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主要是他本来对梦游记得就不是很清楚,颠三倒四说了半天,张玄才好不容易听懂了一部分,总结一下,大致是他在一次坐车中遇到素问,素问没坐上车,好像很生气,所以他就记住了素问的原形,后来他又在某个空旷房子里看到素问杀人,以狼形很凶残地把人扑倒在地,咬断脖子,他看到后,吓得撒腿就跑,素问又变成人形追他,再之后他就不记得了,总之,他觉得素问很可怕。
  「你刚才一点没表现出怕的样子嘛。」张玄背着他,忍不住吐槽。
  「因为有玄玄在啊,今天狼白白也不凶。」
  「我说,你那招咬脖子的招数不会是跟他学的吧?」
  「唔,好像是,看很多次,就记住了。」
  看很多次!?难不成娃娃看到那头狼杀过很多人?
  张玄突然想起接娃娃来自己家时,他就说看过狼咬人,只是自己当时没注意,还要再问,背后呼噜传来,娃娃累了,直接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
  张玄背着娃娃回到家,大家已经吃完了晚饭,在客厅各自做自己的事情,钟魁帮他把娃娃接过去,小声说:「你去哪了?董事长联络不到你,好像不太高兴。」
  这个不用钟魁说,张玄一进家就嗅到了火药味,看看挂钟,他有点心虚,让钟魁抱娃娃回房睡觉,自己凑到聂行风身旁坐下,聂行风还在看报纸,对他的靠近不闻不问。
  「嗨,帅哥,给你的点心。」张玄把初九送的那包点心放到聂行风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姓娃说很好吃,我就特意买了一大包给你。」
  哗啦……
  报纸翻过一页,聂行风看都没看他,仿佛他是透明的。
  「我给你打过电话啦,可是你的手机打不通,我就偷懒了,没想到会拖这么久。」
  哗啦……
  报纸的翻动声很刺耳,看聂行风的反应就知道他现在很火大,张玄没辙了,挠挠头,继续老实交代错误——「我不是故意关机的,都是左天他太啰嗦……」
  还是没反应,张玄忍不住了,声量放大,说:「我知道你是担心娃娃,但我做事不会不懂分寸,娃娃是聂家的独苗,要是他有事,豁了命我也会先保护他周全!」
  啪!
  报纸摔到了前面的茶几上,声音不大,张玄的气势却立刻被匆击了下去,闭上嘴不言语了。
  「跟我回房。」
  聂行风站起身离开,张玄二话不说立马跟上,汉堡站在吊灯上看热闹,等他们上了楼,它飞下来,在桌子上踱着步,很兴奋地问大家。
  「张神棍要倒楣了,要不要赌一赌董事长大人会不会惩罚他?」
  「这种事还用赌吗?」银白懒洋洋地在桌上来回游动着,以便消化吃多了的食物,冷笑:「做错了事当然要接受惩罚,银墨,你说是不是?」
  银墨冷着脸不回答,汉堡头顶的八卦雷达却马上竖了起来,问他,「你不会也犯错了吧?是不是模特儿那份工不好做,被骂了?」
  「怎么可能?银墨超受欢迎的,好几家公司争着跟他签约。」钟魁把娃娃送回房间,下了楼,刚好听到汉堡的询问,就热心地回答了,「不过他最后跟我签了同一家公司,我们公司人都不错的,对他很照顾。」
  「噢噢!」汉堡懂了,瞥瞥银白,调侃:「有人照顾了,不需要哥哥啰。」
  一道寒光射来,擦着汉堡肥肥的身子飞了过去,羽毛被削掉好几片,它火了,跳起来大叫:「你这条不懂规矩的蛇妖!」
  银墨不理它,沉着脸站起来,一把抓住绕在桌边上的银蛇,塞进怀里,转身就走,钟魁看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问汉堡。
  「他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我怎么知道?」汉堡把自己挂在吊灯上,幸灾乐祸地冷笑:「我只知道,有人要倒楣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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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玄刚回房,就被聂行风顶在了旁边墙上,房门关上,聂行风压住他,咬着他的唇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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