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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重出江湖之御禽令 作者: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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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悬疑推理

  “蔡攸会费尽心机陷害蔡京,这父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顾惜朝冷笑着徐徐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蔡攸想要扳倒蔡京,不光是因为仇恨。”又道:“虽然他的生母是被蔡京杀死,但这并不是关键。”
  “蔡攸想要□□。”
  戚少商眉头一跳:“他的父亲在朝堂上可谓呼风唤雨,他父亲的权不就是他的权,扳倒了他,蔡攸能有什么好处?”
  顾惜朝道:“非也,蔡京终是老了,早已不复当初叱刹风云的气魄,如今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宰相,早已将实权给了蔡攸的胞弟,蔡绦,但他不仅如此,而且处处防着蔡家的长子,扳倒蔡京就是绊倒蔡绦,蔡攸要夺的就是他胞弟在朝中的权。”
  戚少商道:“事到如今,就算六扇门找到蔡攸犯罪的证据,恐怕也很难洗清你的罪名。”
  顾惜朝含着冷笑:“我已得罪尽了天下人,难道还怕多一个山高水远的昏君?”
  戚少商不禁皱眉:“事已至此,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顾惜朝默不作声。
  戚少商一只手覆在顾惜朝的手背上:“留下来罢!这几番风雨闹下来,光是汴京想要取你性命的好手就不下千八百,加上你现在又内力尽失,一旦走出去,有几条命够赔的?但是没人敢搜风雨楼,你在这儿是最安全的。”
  顾惜朝摇头:“我此番来,其实本就只是为了看看你,未想要久留,我也知道,风雨楼壮大到如今并不容易,万一走漏风声……”他话里有话。
  戚少商忽然胸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懑,感觉像是被人看低了一般,他紧拧着眉,连语气也加重三分:“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我在,谁敢来动你?!”
  那娃子忽然被惊醒,他看了看四周及其陌生的环境,惊恐地大哭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刺耳的哭号声不止,戚少商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这小家伙,忙将他自顾惜朝怀中抱起来,唤来几名婢女,她们一边哄着那孩子,一边抱了出去,带到人少的偏院照顾,没人会知道,这风雨楼中多了一个三岁孩童。
  方才还有些哀伤、肃重的气氛,一下子被这娃子一哭闹搅和没了。
  顾惜朝终也想通,一只手肘支在桌上,扬眉展颜微笑,没再说拒绝的话。
  他的笑容,带着三分戏谑,三分挑逗,又含着四分温柔,一张美玉般的脸忽然没了平日里的冷清,更加风情万种,戚少商从未见他这般笑过,一时看得心神旖旎
  
  ,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再也无法自持,他双手撑着桌面忽然凑向他的唇。
  顾惜朝苍白的手指渐渐蜷曲成拳,他猛转过头,飞扬的卷发柔柔地拂过戚少商的脸上,挠的他脸痒痒的,心就像被一对猫爪子挠着,顾惜朝轻笑道:“怎么?难道要我留在这里就是这个意思?要我卖身给你戚楼主么?”
  戚少商听而不答,反而在顾惜朝耳边转移了话题:“那孩子怎么回事?”
  顾惜朝顺势将头埋在戚少商靠过来的肩上,隐藏了眼睛里闪烁着的莫测情绪:“不知道,他的母亲叫聂煦娥,但和我一样,是个野种,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戚少商紧握住顾惜朝的手。
  “但他连名字也没有,不久前,聂煦娥死前就将他托付给了我。”
  “为什么?”
  顾惜朝沉默片刻:“因为我杀了他的母亲。”
  戚少商感觉心一沉,但他了解顾惜朝的脾气,因此什么也问什么也没说。
  顾惜朝却偷偷看了看戚少商的脸,解释道:“我当时毒性发作,失手一掌劈死了聂煦娥。”
  戚少商感觉刚绷紧的神经又松了些:“你要将他养大?”
  顾惜朝点点头。
  戚少商道:“可我看这孩子眉目之间有些邪性,只怕一个教不好,日后绝非善类。何况你又杀了他生母……”
  顾惜朝道:“那我就教好他,这孩子也怪可怜。以后我便视他如亲子,我叫他顾绝生。若他以后要报仇,我让他报……”
  顾惜朝没说下去,因为戚少商用温热的唇舌堵住了他正欲说出口的话,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在小口小口地品尝、吞食甜美的佳肴,柔软的舌相互纠缠,深入,交换和汲取对方的蜜液,顾惜朝忘情地轻颤着闭上眼,浑身一震,心里暗骂:该死!
  不知是否这吻太过挑逗撩人,他强忍已久的禁欲竟忽然被触发。
  戚少商也渐渐火热起来,每一处相贴的肌肤都在酥麻地燃烧,私密处忽然涨得发疼,他猛地将那单薄的身体揽腰抱入怀中,一转身便让顾惜朝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拉开两人衣带,又探向怀中人儿下方,顾惜朝眉头矛盾地轻皱着,拦住他的动作,却因那双夜色中寒星般闪亮的眼眸,柔情得可以使人融化的注视下,竟忽然想起坠崖的生死一瞬,顾惜朝霎时崩塌了所有防线,渐渐松了手,一只素手摘下发簪,将那一头如瀑的卷发,如黑色而发亮的花蕾般披散开。
  戚少商认真而小心地摩挲着掌心,如同对待一条离开水流,珍贵光滑的鲤鱼,紧握着怕它从手中突然溜走又怕握得太紧令它窒息,五指不断地轻拢,按摩,捻弄,滑动。
  “恩……”
  顾惜朝轻喘着仰起头,尽情享受戚少商带给他的一切,快到极限时,为了压抑着不发出声音猛地啜住戚少商的唇,将身体所有难以自持,难以
  启齿的反应都融进了这场激烈的深吻里。
  戚少商也早已忍不住,他打横抱起顾惜朝,将他扔在床上,两旁木柱轻薄的白纱帘柔柔地垂下来,依稀只可见两个渐渐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传来压抑而诱人的呻
  吟。
  春宵帐暖,风雨楼中风雨夜。
                            
                            
 
第 33 章 最新更新:2014-10-18 23:58:19
 
  沈勇并不高兴,他面无表情地陷入沉思,他端坐在披着金色斑纹虎皮的宝座上,右手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青石凿成的扶手,这座石椅的做工并不精致,甚至到处都有工具凿刻出来的菱角,然而那些菱角也在一代又一代的主人手中打磨得光滑如玉,反射出温润的青光,他如今已过了而立的年纪,这把椅子所经历的岁月比沈勇的年纪还要老,他还记得十五岁时被家人抛弃野外,饥寒交迫,侥幸未死,被一些人收留入教,那时叶志贤就像一尊神,就像他现在这样,高高在上地端坐在石座之上,俯视着年少时的他和其余教众,仿若俯视芸芸众生,神明般享受他们的顶礼膜拜,眯着双眼听底下那一声有力的呐喊:
  “雄韬伟略,功德无量,血鹰神教,万@古流芳。”
  那时沈勇仰视着神明般的叶知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大丈夫当如是乎!
  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明白了要实现仅仅努力建功是不够的,他开始懂得不择手段,抓住机会一步步往上爬,越发受重用赏识,也渐渐开始看到表面罩着强大神圣的光辉的教主背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私密丑事。
  他忽然明白,叶知贤并不是无懈可击的神,他也同任何一个人类一样,有弱小的一面,比如喝下一杯毒酒便会死。
  不久前叶知贤死了,如今他成为了新一任教主。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抱负,心底不仅没有感到充实快乐,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没有着落的感觉?
  沈勇忽然想明白了,这不是他真正的梦想,他应该有更伟大的目标。
  他应该更强大,倘若安于现状,迟早只会落得和叶知贤一样的下场,想要强大,就必须在必要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现在就面临一个无比困难的抉择。
  这个选择关乎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自从他当上白衣舵主时就知道了,叶知贤虽是教@主,同时却也是奴@才,不过他只有一个主子,那个主子也是血鹰教全教的主人,但却很少有教众见过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们都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全大宋的百姓都知道这个响当当的名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蔡京。
  沈勇为蔡攸做事,靠着蔡攸坐上宝座,但他主子却是蔡京,沈勇本来以为这两人对他的意义都一样,但现在他才发现,这两个人并非父子,而是死敌。
  沈勇必须在这两人之间,选一人作为他真正的主人。
  沈勇想,蔡京如今权势熏天,但他老了,势力已成夕阳西下,火尽灰冷的局面,然而蔡攸很年轻,年轻人的前途都是不可限量的,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想错了,他刚得到蔡攸被蔡京软禁起来的密报,下一刻,蔡京的人便来请他这个新教主到相府一叙,他便想明白了,蔡攸狡猾的像一只狐狸,但蔡京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蔡京已发现了蔡攸的诡计,蔡攸就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沈勇理理衣冠,挂上笑容,随着信差一路进了相府后花园,园中百花斗艳,青松翠柏,溪水潺潺,当中有一座高大的凉亭,亭中坐着两个雍容华贵的白衣人在举杯对饮,一老一少,看起来场面非常融洽祥和,让人都不由自主跟着心情好了几分,然而等沈勇走上近前,才发现这看起来和气极了的一老一少眼中,却暗藏着刀光剑影,老奸巨猾,这两人正是蔡京和蔡攸。
  沈勇处变不惊,躬身上前,对蔡京极其恭敬地一揖到地,道:“拜见主公。”又转身对蔡攸一揖道:“见过公子。”
  蔡攸皮笑肉不笑地对他点点头,蔡京捋过银白的胡须,露@出满意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祥的老@爷爷,谁又知道他背地里又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呢?
  蔡京向沈勇询问了教中近日的事务,沈勇都认真一一回答,教中的有些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蔡京反而替他解答,沈勇更是对蔡京忌惮七分,急不可耐地表明自己效忠蔡相的拳拳心意,早已忘了那一直垂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事不关己的蔡公子。
  两人交谈半晌,末了,蔡京拍拍沈勇的肩膀赞赏道:“果然是个人才!日后血鹰教交给你,我也省了不少心,哈哈!”
  沈勇喜不自禁,再三道:“沈勇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日落时分,仆人才领着沈勇离去,沈勇一边走一边环顾这个令人迷醉的美丽花园,不留神脚下忽然一绊,跌了一跤扑在地上,脑袋一头扎进花丛里,左右的仆人纷纷看着他掩嘴偷笑,沈勇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前头的假山上,掩盖在繁茂花丛之下的石缝里竟藏着不知多少箭头对准着他,没想到这表面宁和的花园底下竟然机关重重,倘若他今日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或是做错了选择,只怕便是有命进没命出了。
  沈勇又明白了,纵然再聪明绝顶的人,在蔡京面前,只能做一条聪明的狗。
  
  然而当他平平安安回到血鹰教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
  他刚一进大门便见到血鹰教大殿那把宝座,教主的交椅不翼而飞了。
  至少有三百教众将大殿内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睁大眼看着当中,有的流露出惊讶的目光,有的则是愤怒,有人怒喝道:“廉舵主!这也是你敢坐的?不怕遭报应吗?还不快下来!”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动手拦他。
  廉直正坐在他们当中,翘着二郎腿,一把长刀杵在地上,眼里却同样流露着愤怒的目光。
  沈勇拨开人群,见廉直屁股底下坐着的不是椅子,而是一口镶着金丝的黒木棺材,上面还沾着新鲜泥土,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棺材旁边,那把虎皮青石椅被砸得四分五裂。
  沈勇心里咯噔一下,怒声道:“你这是干什么?是想犯辱逆之罪吗?” 
  廉直一见沈勇,脸上怒色更加明显,他从棺材上跳下来:“我干什么?我在替教主伸冤!”说着一刀指向沈勇:“你这无耻叛徒!竟然恩将仇报,毒杀教主!”话音未落,忽然挥刀劈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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