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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绅士的法则 作者:唇亡齿寒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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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奇幻魔幻 西方罗曼 报仇雪恨

  刺客扬起眉毛。“谁?”
  “是一位先生,面生得很,小人请他到会客室暂坐了。”
  “走,去会会他。”
  贾欧弓着腰,领他们进入会客室。
  一进门,朱利亚诺便呆住了,嘴巴愚蠢地张开,像被塞了一个炼金灯球。恩佐不由分说拔出剑,指着那位“客人”,另一只手护在朱利亚诺身前,将他往后推了推。
  “你来找死?”他冷冷问。
  他们的客人——曾是费尔南多·因方松的仆人,后来又背叛他,杀死他后逃之夭夭的马尔寇——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热茶,茶杯中冒起氤氲的热气,香甜茶香溢满房间。
  “放下剑吧,阁下,我没有敌意,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我正发愁怎么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省却我好多麻烦。”
  马尔寇不疾不徐,抿了一口热茶,接着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两手合十放在大腿上。
  “您当然可以杀我,但杀死我就等于同一个暗杀博尼韦尔的大好机会失之交臂,尊敬的缄默者阁下,”他微微垂下眼睛,“以及萨孔家的少爷。”
 
第95章 马尔寇
  朱利亚诺冷冷一笑:“我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我只想现在就要你的命。”
  马尔寇摊开手:“您为何对我充满敌意?我曾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吗?”
  “你是杀害我父母的帮凶!”
  “我只是服从费尔南多主人的命令而已。”
  “你杀了费尔南多!”
  “您不该高兴吗?我这是无形中替您报了仇啊!”
  “你替博尼韦尔做事!”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我可不是博尼韦尔的仆人,我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
  “真正的主人?”
  马尔寇伸出手,掌心朝上,示意他们坐下。恩佐“砰”地关上门,挂上锁链,朱利亚诺则谨慎地移动到靠窗的位置,防止马尔寇跳窗逃走。马尔寇轻嗤一声,对他们的防备不以为然。
  “我因自己的身份,在梵内萨城中颇有一些权力,最近我注意到码头区一座仓库失窃……失物是被抄没的萨孔家族的房契地契。这就不难联想到萨孔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小少爷您,已经机智地逃出了海盗的魔掌,回到梵内萨来了。”
  “哼,你还有脸提海盗,你逃之夭夭,害得我们差点被当作真凶!”
  “我只是做完我应做的事之后就离开了而已,巴尔萨诺阁下疑心病太重,天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能怪我吗?”
  “你还砍掉了那个精灵的……”
  恩佐凶狠地瞪了朱利亚诺一眼,年轻学徒识趣地闭上嘴。马尔寇还不知道精灵没死,他大概以为自己下手足够干净利落,奥拉夏早就魂归离恨天了吧。所以他们不能透露有关奥拉夏的信息,更不能表现出他们知道黑鹤之舟钥匙的事。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优势。
  “精灵?那又如何?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船上,干涉我的计划,我送他去见诸神又怎么了?你们和他无亲无故,难道要替天行道?”
  “我就是看不惯你草菅人命!”
  “哈哈哈,拜托,小少爷,你们是缄默者,我是间谍,我们各事其主,谁又比谁高贵?你何不问问你英俊的同伴,他手上所沾的无辜者的鲜血难道比我少?”
  “我跟你可不一样。”恩佐面如冰霜,“我从不背叛雇主,也不说谎。”
  “生活本身就是谎言,想在谎言中保持真实,根本就是天大谬误。再说了,我对我那位真正的主人可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思考过背叛之事。昔日我的主人要求我虚情假意地侍奉博尼韦尔,我照做。如今我的主人要求我干掉博尼韦尔这个绊脚石,我当然遵从。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我们目标一致,二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
  朱利亚诺向恩佐眨了眨眼,询问他的意思。恩佐在马尔寇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将剑平放在膝盖上,随时都能拿起。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我先前说了,我在梵内萨颇有一些权力,最近因为公务去了一趟天文台,在那儿打听到了不少有趣的消息。”马尔寇抿着嘴唇,薄如刀锋的唇角微微上挑,形成一个毒蛇般的笑容,“几位对天文学兴趣很高啊,或许来日我们可以私下讨论。”
  朱利亚诺心中一沉。没想到天文台之行竟然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太大意了!那帮做学问的研究者哪能辨别出马尔寇的险恶居心,只要他稍加打听,就能获悉狄奥多拉女士的住所,再去铜鲤旅店蹲点,便不难发现他们的踪迹。这样不仅他和恩佐不再安全,连狄奥多拉他们也处于无形的危险之中!天知道马尔寇会不会拿他们来要挟他!
  “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头发……”朱利亚诺咬牙切齿。
  “您尽管放心,我一向敬重学者,更何况是如此美丽聪慧的女士们。假如您担心我的存在会威胁到您朋友的安全,那么大可以当场杀了我,只不过,如我方才所说,这样你们就会失去刺杀博尼韦尔的绝佳机会了。”
  “哦?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何不亲力亲为?”
  “博尼韦尔不是傻瓜,他最近似察觉到什么,对我提防了许多,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因此只能寻求援手。”
  “梵内萨有这么多缄默者,你随便找几个不就行了?”
  “所以我来找你们了呀。”马尔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恩佐的拇指搭在剑刃上:“我早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缄默者?”
  马尔寇吃吃笑了:“您被海盗捞上船的时候,他们搜身了,那时我看见了您的圣徽。”
  “说不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
  “普通信徒有本事帮这位小少爷从天罗地网中逃脱,并保护他的周全?”马尔寇摇摇头,“我不是费尔南多,我又不傻。”
  “聪明的间谍先生要提供我们什么机会呢?”
  马尔寇起身,背着双手,踱到窗前,神情放松,姿态悠闲,朱利亚诺却紧张地直冒汗。他总算体会到自己和高手之间的段数差距。就算马尔寇的轻松是装出来的,他的演技也比朱利亚诺高出百倍。
  “冬天到了,我喜欢冬天,尤其是这个时节,再过不久就到了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两位既然是梵内萨本地人,肯定知道狂欢节的习俗:人人都要穿上豪华的奇装异服,头戴花哨面具,尽情欢庆享乐,届时城中将举办盛大的游行,不少游客在这个季节光临梵内萨,就是为了参加狂欢节,共襄盛举。同时,总督府也将举行宴会,款待城中名流和四方来宾。总督会亲临现场,献上祝词。那就是我所说的绝佳机会。”
  “狂欢节宴会?说得倒轻松,到时候肯定戒备森严,没有邀请函,我们连进都进不去。”
  “是的,是的,对普通人来说的确如此。但我也说过,我颇有一些权力。作为博尼韦尔总督的‘亲信’,我可以邀请自己的朋友出席宴会。这样邀请函的问题就解决了。宴会的戒备确实森严,但总有可乘之机。两位作为刺客经验丰富,想来必能找到突破口。博尼韦尔身边总带着两个形影不离的保镖,寸步不离跟在他后头。保镖是个麻烦,但对于缄默者来说大概是小菜一碟。关键是杀死博尼韦尔后该如何逃脱。杀人容易,逃走可就难了。所以我选择狂欢节,那天人人都戴着面具,看外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因此有助于你们藏匿。”
  “大家都戴面具又如何?卫兵一拥而上,照样还是跑不掉。”
  间谍又笑了。“您知不知道,梵内萨除了拥有流经城市的德兰河外,地下还有许多暗河?”
  “暗河和刺杀有什么关系?”
  “我已探明,狂欢节宴会场下方刚巧有一条暗河流过,只需要一点儿火药,就能炸开一个通往地面的缺口。”
  “那条暗河通向哪儿?”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通往德兰河,也许通往大海,也许……通往地狱。”
  “还是老问题,间谍先生,既然你的准备这么周全,为何不自己上?”
  “我没法一个人一边做后勤准备,一边行刺杀之举,所以需要帮助。”
  “哦,所以送死我们去,你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如果我不来找你们,你们照样要去送死,而且还缺少许多有利条件。”
  恩佐瞄了朱利亚诺一眼:“我们得考虑一下。”
  “当然,我理解,对你们来说这是个重要决定,斟酌斟酌也无妨,不过,可别考虑太久,时间不等人啊。”
  马尔寇挑着嘴角,走向门口。恩佐又说:“我们考虑好之后该如何与您联络?”
  “三天后我会再度登门拜访,到时候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就好。”
  他嘲讽地欠了欠身,取下门上的锁链,推开门走了出去。朱利亚诺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阻止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待马尔寇被贾欧送走,朱利亚诺转向恩佐:“你怎么看?要答应他吗?”
  “我认为他的提议不错,但他本人不值得信任。”
  “我也这么想……就怕他到时候坑我们。”
  恩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诡秘一笑:“没关系,我们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待会儿去找佩特罗借一只鸽子,当心别被跟踪,然后……”
 
第96章 天文台之行
  天公不作美,狄奥多拉等人的马车刚驶出铜鲤旅店便下起了雨,抵达天文台时,雨下得更大。前来迎接他们的罗格缩在天文台大门下,但大雨还是把他淋成落汤鸡。看到马车,他如蒙大赦,狄奥多拉下车时,他更像见了解放者的奴隶一样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尊敬的女士,你可算来了!”
  狄奥多拉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我们是不是来晚了?抱歉,让您久等……”
  “不不,请您相信我,我宁可多站在这儿淋一个小时的雨,也不愿进馆待一分钟。”
  “出什么事了?”康斯坦齐娅跟着她的老师下车,后面是安托万和雷希。罗格见了两位男士,不悦地皱了皱眉,表情像在说:学者的事,你们这帮闲人凑什么热闹,打扰学术圣地的清净!雷希淡漠地望着天文台,根本不在乎他的情绪,而安托万盯着地面,故作无所谓地吹起口哨。
  罗格眨眨眼,回过神来,对四人做出邀请的手势:“请进吧。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呃……首席观星者今天突然脾气不佳,几位还是不要贸然打扰他……”
  他们鱼贯走进天文台。和他们上次拜访时一样,天文台中空无一人,那些辛劳的天文学家不知都躲在什么地方。
  “今天突然脾气不佳?”康斯坦齐娅似乎觉得很有趣,“只听说过突然生病,从没听说过突然脾气不佳。”
  话音刚落,楼上便传来一连串的怒吼,伴随着金属落地的砰然巨响,好像有人把某种仪器狠狠砸到墙上。
  “是什么让他发这么大火?”
  “没有什么特别的缘由,首席观星者就是这样。”罗格不满地打量这位年轻女子,好像她的问题冒犯了尊贵的首席观星者,“他常常毫无来由地发脾气,年纪越是增长,‘发作’时就越是癫狂恐怖,连我这个助手都不敢接近他。”
  “难道是某种癔症?精神上的疾病?”狄奥多拉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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