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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光与影 作者:争无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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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奇幻魔幻 生子 强强

  路西斐尔蓦地一笑,表情却带了几分惨淡:“你就这么想把我推远?你以为让他给我看了那些事情,我就会讨厌你、远离你吗?”
  尤利尔说:“你会怎样不在我的考虑。但你既然要喜欢我,首先需要了解我。彼列是个不错的途径,贵在全面。”
  路西斐尔说:“那又怎样,我听了、看了,还是喜欢你!”
  尤利尔笑了,“那你就喜欢,谁拦着你了。”
  路西斐尔被他说得一愣,觉得刚才想说的一堆煽情的话都忘了。
  尤利尔看了不由觉得几分好笑,但内心实在替自己累得慌,站起身,就打算往内室走。结果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见路西斐尔说:“尤利尔,用灵魂孕育孩子有多痛苦?”
  尤利尔身体一僵,缓缓转头,却听见路西斐尔接着说道:“我离开图书室的时候,席欧乌尔正好过去。彼列看见他本来挺高兴的,可是突然不知怎么就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脸都疼得皱在一起了。我看他抓着席欧乌尔的头发,把他的发带连着一大把头发都扯了下来。”说到这里,路西斐尔抬头看着尤利尔,目光隐隐有些逼人:“那个发带,我看着眼熟。好像是你早上用过的。”
  尤利尔暗暗松了口气,迎着路西斐尔的逼视说:“不过一条发带而已,有什么好在意。”
  路西斐尔说:“尤利尔,席欧乌尔都有主了。你看人家怀个孩子也不容易,你就别去给人添堵了。”
  尤利尔眉梢一挑,错步站到路西斐尔坐着的椅子前面,双手拄着扶手,将他推挤在靠背上,然后,把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席欧乌尔乐意,彼列也拿我没办法。你又有什么立场置喙。”
  说完,他撑起身子站直,丢给路西斐尔一个轻蔑的笑容,转身走入了内室。
  路西斐尔一时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因为他没听过那句话,就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人!
 
☆、遇袭
 
  席欧乌尔用了两天时间来准备第七狱之行。
  由于去遗忘之门,需要路过目前战火连天的第六狱北境,席欧乌尔准备轻装简行,只带上了三个堕天使随从。此外成员,就是尤利尔、路西斐尔和彼列。
  三个堕天使明显认识尤利尔,在看见他时,虽然之前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但表情仍有些僵硬。彼列看向尤利尔的目光,真是时时刻刻如针似刀,路西斐尔都替他眼睛疼。席欧乌尔护在彼列左右,不时献个吻,看起来依旧狗男男。至于尤利尔,永远就是一副置身事外、发生什么都跟他没关系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这些人的分工也非常明确,三名堕天使,两名负责轮流警戒,一名负责携带堆成小山一样的元素晶石,传说是为布置继承法阵准备的。彼列作为魔界顶尖魔法师,布置法阵的任务自然是他的。席欧乌尔是此行主角。尤利尔负责打开第七狱那据说自己崩开就会炸了、被光之荆棘击破反而没事的结界。而路西斐尔,他姑且算是人质吧。
  虽然来的时候钻的下水道,但回第六狱走的是最下窖之门。这座被路西斐尔惦记了很久的门,果然是重兵把守、结界重重,周围的建筑也都庄严肃穆美轮美奂,虽然门本身只是一个黑漆漆、不时有魔力耀斑闪过的洞。
  穿越第六狱南部的路程,因为有魔君坐镇,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可到了北境,路西斐尔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血流成河。本来他以为这句话只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可站在北境的红土上,感受着口鼻弥久不散的血腥味、看着眼前一片荒原白骨的时候,他切身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
  一行人迅速穿过一个又一个秃疮般散布在丛林间的战场。进入北境后,彼列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经常趴在席欧乌尔肩头干呕。席欧乌尔后来干脆抱着他走。彼列就趴在席欧乌尔肩头,偶尔向尤利尔递去一个挑衅的目光,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病恹恹地在席欧乌尔耳边说话。席欧乌尔听了,偶尔会去吻吻他,也有时两人相视而笑,并不怕不看路会撞在大树上。
  被狗男男各种花样秀恩爱闪瞎的路西斐尔偷偷去看尤利尔的表情,发现尤利尔依旧面无表情。想是注意到他疑问的目光,尤利尔转过头对他说:“这些荒地,都是由诅咒波形成的。役魔族擅长诅咒,如果遭遇,别等他们完成咒语吟唱,直接攻击。但如果遇见能力强的大巫师,就先跑吧。”
  路西斐尔心想,尤利尔真是一名好老师,时刻不忘科普。不过科普什么的,在这种时候真的适合吗?于是他忍不住吐槽道:“碰见大巫师还能跑得掉吗?”
  尤利尔笑了笑,眸子里精光闪过:“跑是跑不掉。但运气好,能留个全尸。”
  路西斐尔被他笑得全身发毛,心想,尤利尔现在果然心情不好,还是不要惹他。
  可彼列却在此时插嘴道:“有魔君在,区区大巫师算什么。也至于你们吓成这样?”
  可能是他恩爱秀得太过遭了天谴,话音未落,一道血色的利刃便从天而降。席欧乌尔披风一挥,一道黑色的屏障瞬间立起,迎上血刃,“嘭”地一声巨响后,屏障碎成了渣渣,血刃也消失于无形。
  路西斐尔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做秒收FLAG,抬头看一眼瞬间将他护在怀中的尤利尔。尤利尔正盯着前方丛林中的一点,语气淡淡地说:“大巫师是役魔族最仰仗的力量,压制住他们,第六狱也就安定了。”
  言下之意,如果席欧乌尔真搞得定,第六狱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彼列显然没工夫回嘴,他指间划着繁复的符文,几下便在脚下布置出一个直径三米的防御法阵。法阵刚刚布好,几道血刃便如期而至。彼列的法阵显然比魔君的屏障防御力要高,虽然碰撞声不绝于耳,但始终将挤在一起的六个人护得很周全。
  路西斐尔看着彼列渐渐变得惨白的面庞,对这个每天都在痛快嘴的大领主,第一次有了些许的改观。
  席欧乌尔和尤利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左一右跃障而出,两道身影快得像光一样瞬间消失在前方的密林中。
  不断袭来的血刃一下变得稀疏起来,彼列的面色依然惨白如纸,额角也不断有汗珠渗出来。他蹲跪在地上,一只手护在小腹前,另一只手的指尖正对着法阵的阵眼,正在微微颤抖。
  三名堕天使见状跃出屏障,手中都不约而同地握上了魔法长剑,用剑刃迎向飞来的血刃。不过这些血刃明显要弱于第一道,还能被他们挡住。
  就在这时,彼列一声低吟,防御法阵瞬间溃散。眼看着一道血刃冲着他劈头飞来,他却已委顿在地。路西斐尔迅速将彼列扑到,险险躲开了血刃的攻击。亮出匕首,路西斐尔知道这些魔法刃不是靠他的血肉之躯可以与之抗衡的,亮匕首不过是个心理安慰。他矮身背起彼列,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在血刃间蹦跳挪移,动作看似欢脱,内心其实充满了悲催。
  这次袭击他们的,是一个整齐的役魔编队,由防御型的役魔支起前阵,后面则是由一名大巫师领队的巫师阵。
  席欧乌尔没跟他们客气,出手就是最狠的黑暗轰击波,砸在防御法阵上轰然作响。尤利尔则瞅准空隙,闪入阵型内部,双手掌心的光之荆棘,就仿佛两条血线,自由游走在对物理攻击防御力成渣的巫师中间。
  那边负责防御的役魔连忙回护,从四面包抄,企图将巫师围在中央。同时,也有人执着兵器杀向尤利尔。
  这支役魔显然是有备而来,面对席欧乌尔的攻击,各种应对防御穿插得当,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而且还是专门针对席欧乌尔的攻击习惯训练的。可对根本不与他们硬碰硬,能打着就打,打不着就闪的尤利尔,他们就有些捉襟见肘。没多久,就让尤利尔捡漏杀了两名巫师。
  领队的大巫师见尤利尔伤了自己的人,可看他并没有很强的法力支持,便也沉得住气,还是一味指挥队伍向席欧乌尔攻击。
  可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决定是错误的。数息之间,尤利尔手中的血线便勾起了一串的连锁,巫师队伍中又有几名巫师被割喉,血喷得像小喷泉一样,虽然大部分未伤及性命,却影响了吟唱。
  大巫师这回被彻底激怒了,一招血之诅咒兜头向尤利尔碾压而来。血之诅咒,需要献祭活血,将任何生物吸成骷髅提供力量。他周围正在流血的巫师无疑成为他诅咒的原料,惨呼着被血阵瞬间将全身的血吸净,仅剩数具干枯的皮囊。
  见状,尤利尔手里的光之荆棘一伸一卷,就把席欧乌尔卷到了面前当盾牌。席欧乌尔那边正和那群油盐不进的役魔打得郁闷,结果被尤利尔卷过来,满眼就看见一道血阵铺天盖地压至面前,连卧槽都来不及念,只能拼尽力量撑起一道防护。而尤利尔的另一道荆棘血线随着席欧乌尔的防御一齐迎上血之诅咒、穿越了血阵遮天蔽日的血雾,毫无悬念地割下了正洋洋得意的大巫师的头颅。
  役魔们先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对手消失在眼前,又紧接着发现大巫师倒下了,面对着乱糟糟的巫师阵型,他们再无战意,纷纷遁逃。
  血雾渐渐散去,尤利尔收回光之荆棘,拿脚踩上大巫师惊怒交集的脸,冷冷地说:“牺牲部下的将领,没资格活着。”
  席欧乌尔一脸“你这么说话不脸疼吗”的表情看着尤利尔,心想也不知道谁刚刚拿我当挡箭牌来着。
  尤利尔显然猜到他的想法,一脸蔑视地看着他,那表情分明在说:你现在又不是我的部下。
  两人在这边表情交锋中,那边路西斐尔他们发觉攻击已经停止,危险的气息同时散去,便谨慎地向这边靠拢过来。
  穿过几道灌木丛后,路西斐尔看见尤利尔侧身而立,黑色的秘文罩衫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用黑色发带束着的银发此刻垂在肩头,流水般泻下垂至腰间,他脚下踩着一颗狰狞的死人头颅,周围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干瘪的尸体,尸体上方尺许还飘着尚未沉淀的血雾。
  觉察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尤利尔冷凝的目光“唰”地扫了过来。路西斐尔看见他腮边溅着几点鲜红的血滴,同眼角血色的棘纹连成一片。
  路西斐尔三步并两步跑上前去,将背着的彼列推到席欧乌尔怀里,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尤利尔的手。
  触手果然冰凉一片。路西斐尔担忧地看着尤利尔,尤利尔笑了笑,轻声对他说:“我没事。”
  彼列的低吟声就在这时响起,席欧乌尔连忙抱住他一阵安慰,温言絮语,听得路西斐尔一阵烦躁。看着尤利尔并不比彼列好到哪儿去的脸色,路西斐尔心想你怎么可能没事。可尤利尔却推开他的手,瞥了一眼无暇他顾的魔君,对那三名堕天使吩咐了一声如何警戒和查探周围环境,接着便走到血雾散尽处的一棵树下,背靠树干而坐,闭上双眼,不露一丝声色,像是在闭目养神。
  见他这样,路西斐尔反而担心,连忙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这次尤利尔没有推开他的手,而是不自觉地向他身上挨了挨。路西斐尔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尽量坐得高一些,让尤利尔的头可以枕在自己肩膀上。
  然后他就听见尤利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这队人是冲着席欧乌尔来的,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停顿了片刻,他接着说道:“所以,不用担心。我还不会倒下。”
  路西斐尔胸口一闷,觉得自己的心都疼碎了。
  席欧乌尔这时也抱着彼列走过来,想是看中了这棵树。尤利尔在看见他过来的时候便已坐正,同时放开了路西斐尔的手。
  席欧乌尔脱下披风,将彼列放在颇有些厚度的披风上安顿好。才对尤利尔说道:“这群役魔,就是屠掉我所支持部族的那一拨。就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咱们的行踪,只怕是我身边有些人不安分。接下来的路程,需要加倍小心。”
  尤利尔垂下眼睫,低声说:“你带来的人都可靠吗?”
  席欧乌尔点了点头:“都是自堕天一路追随我至今,过命的兄弟。”
  尤利尔扯起一边嘴角:“看来你简装出行的决定,稍欠了几分妥当。”
  话音未落,便听见彼列尚虚弱的声音不悦道:“尤利尔你什么意思?这次少带些人出来是我提议的,你是在说我会害魔君吗!”
  尤利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席欧乌尔连忙打圆场道:“殿下并不知是你提议的。你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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