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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塔尔斯的尴尬+番外 作者:圣光忽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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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奇幻魔幻 异世大陆

    “那么,好好享受你们漫长的死亡吧!绝望将剥下你们脸上的面具,让你们尖叫,哀嚎;而饥饿,将驱使你们自相残杀,互相吞食,直到在最深的绝望中迎来最甜美的死亡。”
    维拉抬起头,细长的黑眼睛平静的望着少女,他用余光瞟了一下塔尔斯,嘴角露出微笑,说:“那可不一定。”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黑影飞快的扑向少女,扼住她的脖颈。少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狠狠一扭,从黑影手中脱出,透过开着的窗户,迅速向后飘出数尺,悬停在空中。这才稳下身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犹如两口深潭,森然的看着骤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塔尔斯。
    塔尔斯跟着她翻出窗户,却没有再追击,站在原地高傲的看着她。少女此刻悬在空中,头发散乱,脸色冰冷,眼睛深处掩藏着惊诧和不解。而她的脖颈两侧,赫然有一双发黑的手印——正是塔尔斯的杰作。
    目光透过窗户落在牢笼里——那里现在只有两个人。少女的目光警惕的在塔尔斯身上反复打量,质问:“你是谁?你是怎么出来的?”
    塔尔斯“哼”了一声,拒绝回答。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术,让他看起来在那里而已。”房间里传来维拉轻松愉快的声音,“美丽的小姐啊,生气会让人长皱纹,不如你放我们出去,我再好好向你介绍这个很有用的小法术。”
    愤恨扭曲了少女美丽的脸庞,她露出阴森的笑容,用一种尖锐的甜美声音说:“和你的魔法一起腐烂吧!”随后,她把胳膊狠狠劈下,在塔尔斯面前消隐不见。
    塔尔斯望着她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房间里的地面再次开始剥落,崩裂。无数细小的黑色尖刺从花纹上长出,抽长,变粗,透过根根白骨,丛林一般向上伸展。希尔微微皱起眉头,在脚下设了一层防护,催促维拉,让他快点想办法。
    维拉抱着双臂,细长的黑眼睛露出愉悦的笑意,向刚刚翻进窗户的塔尔斯说:“嗨,我亲爱的仆人,快想想办法,把这个毫无美感的长刺家伙弄开。”
    塔尔斯站在窗边,直视维拉,高傲的说:“不。”
    “哦?原因?”
    “我为什么要把一个落井下石,践踏我尊严的卑劣人类弄出来?这有什么好处?别跟我说契约。契约不可违逆,但可以暂时隔绝。那位小姐还真是好心,给我留下这么好的牢笼。”
    维拉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他审视着塔尔斯,用轻而清晰的声音问:“那么,你是决意要违抗到底了?”
    “是的。复仇的滋味是那么的美妙,我可不舍得平白放弃。”
    “唔,这样啊。”维拉的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胳膊,“好吧,半年的烤肉。”
    “啊?”
    “再加三个月,口味随你指定。不能再多,否则我就自己想办法。”
    “人类,拿出你的诚意!两年。”
    “十个月。”
    “一年半!”
    “最多一年。”
    “好吧”塔尔斯矜持地高昂着下巴,“看在当初那根羊腿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你提出的条件。”
    
    第10章 祭司的信仰和久违的饥饿
    
    维拉站在院子正中的圆形路口处,小心的擦拭脸上的血迹。他现在浑身遍布细小的伤口,黑袍满是裂口,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
    在幻象和魅惑之下,分别被引入那个房间后,他和希尔几乎都在第一刻明白这里是一个古老而强大的困锁法阵。尽管他们的反应都很迅速,但为时已晚。从踏入法阵的那一刻起,就无形的力量牢牢困住,再也不能出去,而法阵对法术有很强的抑制作用,很难从内部破坏。
    一筹莫展之时,塔尔斯来了。作为一条金龙,塔尔斯天生就难以被幻象和魅惑法术控制。维拉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短暂而静默的沟通后,他们迅速达成了默契。显然,计划成功了——除了法阵对于灵魂血契的隔绝作用之外。
    最忠诚的仆人显然并不怎么可靠。付出一年的烤肉后,塔尔斯总算答应解决这个法阵。此时希尔的防御法术已经告破,细长的黑色尖刺穿过白骨,钻过法术构成的屏障,刺破他们的鞋底,攀上他们的双腿。一番探查后,他们发现,控制法阵的中枢就在房间高高的拱顶上。在缠绕的云纹拱卫下,那颗黑星石上的星光格外显眼。
    这段时间刻苦学习的人类法术派上了用场,不同于上次的无可奈何,借助一把匕首,在软化术和缠绕术的帮助下,塔尔斯艰难的爬上拱顶,剜下了那块鸡蛋大的黑星石。
    尖刺停止了生长,暗红色的光芒黯淡下来,盘根错节的花纹扭曲着蜷缩回去,变回寂静的花纹和浮雕。
    法阵土崩瓦解。
    而维拉和希尔并未感到欣喜。黑色的尖刺早已攀过他们的双腿,缠上他们的胸口和双臂,刺穿厚重的长袍,刺入他们的皮肤,制造出一处又一处深而细的伤口。从下而上,甚至包括脖颈和脸颊。
    现在,维拉站在裸露着干裂泥土的院落正中,身上遍布的伤口疼痛不已,还在往外渗着鲜血。法师并未流露出不快,他只用那双细长的黑眼睛深深看了塔尔斯一眼。目光中蕴藏的危险简直令龙毛骨悚然。
    塔尔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抬起头装作欣赏阴沉下来的天空——少女消失的同时,天空中的太阳和宫殿华美的幻象也随之消失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讨价还价,或许法师和祭司身上的伤口不会这么深。但他并不后悔——没有什么会比看着维拉遭罪和一年份的烤肉更好。
    维拉转向希尔,露出富有欺骗性的温暖笑容,期待的问:“希尔,我知道你很谨慎,但这里并没有外人,而周围还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不介意的话,不如先祈求你信奉的那位神明赐下一些恩典?”
    希尔的兜帽早已掀开,他苍白的脸上带着斑斑血迹,嘴唇依然紧紧抿着,神情十分冷漠。听到维拉的请求,他看着维拉的双眼,平静而认真的说:“如果你所说的‘恩典’指的是治疗法术的话,那么,你只能失望了。我所信奉的神明是阴影之主,他的神职里并没有任何一条与治疗有关。”
    维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甚至没能维持一贯的冷静。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随后,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又艰难的忍住。
    过了片刻,他恢复了一贯的镇定,发出长长的喟叹:“我早该知道。一位厄吉的祭司!我可真是走运,竟然遇到所有祭司里,唯一一个不会治疗的。”他露出一丝苦笑,摊开手,“好吧,那么你所擅长的是?”
    “和你所知道的一样。诅咒、暗影,以及死亡。”
    塔尔斯依然欣赏着空无一物的天空,似乎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塔尔斯眼角的余光和竖着的耳朵始终落在维拉和希尔身上。听到希尔并不会治疗法术,塔尔斯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他警告维拉小心希尔时,维拉曾经悄悄告诉过他,自己之所以想要一个祭司,是因为治疗法术是祭司的专属,而遇到危险时,还可以把祭司扔出去。显然,维拉现在失望了。维拉狼狈的模样和仍然渗着血的伤口大大的取悦了塔尔斯,令他觉得十分满意——看来,宁可不要一年份的烤肉,也应该让卑鄙的法师多享受一会尖刺的爱抚。
    接下来的三天里,他们搜索了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不同于少女引他们前来时的模样,此时宫殿剥落了那层金碧辉煌的幻象,露出千年的岁月留下的烙痕。灰尘遍处,裂痕丛生。相对于漫长的时间而言,宫殿依然保存完好。强大的守护魔法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建筑的完好。而宫殿内部则是一片空荡,除了遗留的层层法阵和毫无价值的破铜烂铁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他们的行李留在谷地的入口附近,只有塔尔斯和希尔身上有少量熏肉,最多只够一个人吃上两天。尽管行李近在咫尺,但他们却拿不到——强大的守护法阵完美的笼罩着这座宫殿,就像是一个宽广的牢笼,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出不去。
    塔尔斯曾经变回龙形,伸展开许久未曾舒展的翅膀,飞上天空,试图寻找出路。久违的飞翔令他觉得格外惬意,但这份惬意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他撞上了天空,实实在在的撞上了那空无一物的阴沉天空。骄傲飞翔的金龙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痛叫,差点从天空滚落。
    三天下来,饥饿如影随形。宫殿里没有一滴水,更没有任何可以果腹的东西。而少女自从在塔尔斯手上吃了亏之后就躲藏起来,转而开始潜藏在暗处,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制造麻烦——比如小规模的坍塌,和古老的陷阱。他们曾分头搜索过两次,每一次,希尔都带着一身伤回来,似乎少女认为他好欺负,格外眷顾。
    维拉和希尔已经多多少少开始显出虚弱,只有早已习惯了饥饿的塔尔斯看起来状态依然不错。
    宫殿的东北角,一处依稀可辨的‘前任’花园里,维拉、希尔,以及塔尔斯围坐在残破的石桌前,商讨眼前的窘境。
    维拉纤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微弱的“笃笃”声。他清了一下沙哑的嗓子,带来咽喉处一阵撕裂的疼痛。维拉忍住疼痛,张开干裂的嘴唇,平静的分析:“三天了,我们已经走遍整个宫殿。如我们所见,抛开那个难以想象的庞大守护法阵,这座宫殿里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器物。而除了最庞大的那个之外,这里还有多得出奇的古老法阵。这些法阵,不仅仅是法术,也包括神术,确切的说,是暗影神术。根据记载,安德鲁大帝时期,图坦的主城,确实信仰阴影之主。而这些法术和神术,它们无一例外是守护类。这说明了什么?”说完,他停下动作,静静的等待着其他一人一龙的回应。
    人没有回应他,龙也没有。
    
    第11章 究竟是什么东西?
    
    短暂的冷场后,维拉只好自己回答:“布下如此众多的守护法阵,消耗十分巨大。而我并不认为这座宫殿本身值得如此大费周章。据我所知,在安德鲁大帝时期,图坦的铁蹄几乎踏平了这一带所有的土地,他有的是士兵,足以保护这里。守护法阵不外乎两种用途,一是用来守护值得的东西,另一个,就是用来禁锢。显然,除了那些烂木头和破罐子之外,我们并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甚至连一个金币都没发现,干净得简直像刚被一群贪财的龙搜刮过。”他扫了一眼塔尔斯,发现对方的琥珀色眼睛正不悦的盯着他,“好吧,我不是说你。”
    “你所描绘的场景的确很诱人。不过,一般情况下,我更喜欢称之为‘收集’。”纠正了维拉的用词,塔尔斯一边盘算着宝物的去向,一边警惕的瞥了一眼希尔。
    维拉继续他的分析,“我并不认为这些法阵纯粹是为了‘守护’,即使它最初的确如此。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法阵并非完成于同一时期。”
    希尔点点头,银灰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他的声音冷淡而沙哑,“不错。最大的那个相当古老,看不出年代。而其它所有,无一例外属于安德鲁大帝时期。其中很多并不精密,更像是匆匆构建的产物,重要守护法阵需要高度稳定,而它们并不具备。至于山谷入口的那个屏障,甚至还没有这么久。”
    希尔顿了一顿,似乎在思索什么,他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干裂嘴唇,继续说:“无论是地图,还是那个‘女人’的歌,都提到‘最珍贵的宝藏’,最古老的守护法阵,所戍卫的很可能就是这个。而后来的那些,更像是为了应对突发的状况所临时增设,它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禁锢’。令我意外的是:不稳定的结构注定不能长久,而它们竟然能够存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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