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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 作者:雅客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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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年下

  符纸碰到柳云,她好像被烫了一下,反射性地一躲。想象中的伤害并没有发生,符纸擦过她的身旁,随风缓缓落入地下,静静地,躺着不动了!
  承风:“……”
  柳云:“……”
  太白:“……”
  虽说驱鬼是修道之人最基本的技艺,但抵不住近万年的荒废。太白尴尬地笑了笑:“是我逞能了,改日定好好修习回来。”
  承风对他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好感顷刻间崩塌殆尽,他崩溃地咆哮:“你找死何必拉着我,不解决它我们都没有改日了!”
  承风还从来没有这么想亲手掐死一个人,那人不顾他的抓狂,气定神闲地摆摆手:“没事,我只是忘了基本功而已。”
  柳云狂笑着掀起一阵阴风,她的尸身从井中跳出来,直扑向承风。
  “多亏你放我出来,月圆之夜让我补足力量,尸身总算可以动了,今夜就让你们成为我的祭品。哈哈哈哈…”
  柳云的尸体还很僵硬,能动却不灵活。承风连滚带爬避过了攻击,踉跄着躲到太白身后。
  “你倒是想办法啊!”承风推他道。
  太白一点也不着急,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实在是想不起来步骤了,还是老老实实用术法吧!啧啧啧…李耳那家伙没事真能折腾,这么多步骤谁记得住。!”
  正所谓装逼就要遭雷劈,柳云的尸身张着大嘴一口就咬上了太白的手臂。
  承风睁大眼睛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被那副尖牙利齿咬一口,非掉块肉不可。
  不知哪来的临场反应,在大脑运转前就猛起一脚,正中尸体的脸。尸体的头被踢得扭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太白的手没事,衣袖却难逃厄运被撕了条长长的口子。
  完成救人的壮举承风自己都吓了一跳,还没醒过神,就被太白提着衣领扔到了一边。
  “你逞什么英雄,给我老实待着去。”
  冷不防被凶了一嗓子,把承风满腹牢骚给堵了回去,他就一个念头——这人笑起来好看,凶起来更好看!
  承风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呆愣地注视着女尸被一块黑乎乎的破板子给拍扁,然后柳云当场就跪了。她好像在哭着求饶,喊着‘大仙’什么的。
  太白扯下袖子上那块破布,黑着脸抱怨:“就想做个普通的捉鬼道士怎么这么难,非逼着我暴露身份。”
  柳云头贴在地面都不敢抬起来,刚才法尺发出的仙力不是她这种才几年鬼龄的小鬼能承受的。
  即便不是天上的神仙,也是高阶的修士了。柳云除了求死的痛快点,其它无能为力。
  太白怕她多嘴,没让她在叩首。 
  “你已起杀心,人间再留不得你。我怜你含冤而死,只削去一半魂魄,留你残魂去阎王面前告状。”
  天下不平事太多,太白不想管也管不了。对自己的冷血嗤之以鼻,不过在天庭为仙多年,已经习惯了。
  太白指尖轻轻一划,柳云惨叫声响起,灵体周身燃起大火。待火灭烟飞,她红衣褪去,冤仇爱憎皆从她脸上消散,只剩一个若隐若现仿佛会随时消散于微风中的透明影子。
  她伏地再拜,声音听起来有些呆滞:“谢仙人不杀之恩,小女子去了…”
  “去吧…”
  太白轻轻一挥手,柳云彻底的消失。承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样就完了?”
  太白:“那你还想怎么样?”
  承风脱口而出:“不是应该轰轰烈烈打一架,然后听她的冤情,最后在替她申冤让她瞑目吗?”
  “……”太白默了半响,决定实话实说,“鬼的冤情不是由人来管的,我们只能送她去该去的地方。至于冤不冤,她和我们都说了不算。”
  太白指了指天:“天道自会裁决。”
  承风眉峰微动:“什么是天道?”
  “大概是…决定你我命运的东西。”太白轻飘飘地摇了摇头,他也没见过天道,也许只有天知道。
  承风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又觉得有劲没处使。
  “我觉得你的处理太草率了。”
  太白怔了怔:“你让我捉鬼,我捉了,你分毫未伤!”
  微风起,吹乱了承风的额发,在阴影里的眼睛让人看不分明。太白叹口气,上去拍他肩膀,哪知手却被人紧紧拽住。
  承风起伏不定的呼吸里好像透露着什么情绪,他拽着太白的手不放,沉着嗓子说:“我不信那天道,明天陪我去把事情查清楚。”
  太白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待承风缓过神,这才想起还拉着别人的手,一把甩开。
  “笑什么笑,本皇子有时也想做一些勤政为民的事。”承风羞红了脸,拔腿就跑出了鸿儒馆。
  太白看着方才被他拉过的手,怅然若失的想:臭小子,你是不信天道还是不信为师?
  从那晚起,承风对太白的态度一下就转变了。下课就围着他转,死缠烂打要太白把他带出宫去。
  太白被他缠的没办法,随意画了张符,骗他贴在脑门上能隐身。随后使个障眼法,牵驴似的把他牵了出去。
  长安街上游人如织,各式商品琳琅满目,喧声笑闹不绝于耳。正是王朝盛景,承风却看得皱起了眉。
  太白偏过头看他:“怎么了?”
  “明明听说西北大旱,连续两年颗粒无收,已经开始易子而食。可为何皇城脚下一片繁荣,简直就像太平盛世。” 
  “……”太白又想说天灾人祸都是注定的,画到嘴边才发觉不合时宜。承风不再是上一世吃饱穿暖全家不愁的小公子了,此时他是皇子,为天下操心是他的职责所在。即便看淡生死轮回的神仙,也不能给他灌输‘祸福由天’的消极思想。昨夜与他说‘天道’,是自己欠思量了。
  见太白没有回答,他也不再追问。作为一个长期关在宫门里的皇子,他并不是不同人情世故的。张扬跋扈只因他有个太子哥哥宠着,作为回报,他想为哥哥做点事。
  ——还他个海晏河清的太平人间如何?
  承风幸福的想:皇兄知道了一定会为我的志向骄傲,我跟承业那个饭桶是不一样的。至于身旁那个人,管他答不答应,本殿下是赖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早茶,大清早就爬起来,吃了一半想起来还没存稿……→_→
 
☆、冤家路窄
 
  
  在还不知是谁赖上谁的情况下,承风已经把太白划分成了他的人。这时迎面驶来一辆马车,在熙攘的人群里速度不减,横冲直撞地冲着他们的方向来。
  承风敏捷地往旁边一闪,回过头时目眦欲裂——那家伙眼瞎啊,还摇着扇子东瞧西望,马蹄子都快蹶到他脸上啦!
  带着‘我要掐死他’的仇恨,承风旋风一般将太白扑倒在地,但由于距离太近,马蹄不可避免地要从他们身上踏过。
  时空仿佛凝固住了,两只高高抬起的前蹄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马儿的两只后蹄好像抽筋了一样,擦着他们往一旁倒去,连带着整个车厢侧翻在一边,滑行了数米才停下,正好停在承风的身后。
  承风一咕噜爬起来,看着身后的惨相心有余悸,把太白提起来就开骂:“你走路不长眼呐,被那马蹄子踹一脚你这身板儿就散了好吗!”
  太白心说,我还没骂你呢,谁叫你不要命的冲过来的?
  里头的人已经爬出来了,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
  承风一见他怒火连升两级,来人正是丽贵妃的弟弟,张束权。
  今天是冤家路窄了。
  太白拉住他的胳膊,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承风明白太白的意思,皇子偷溜出宫,罪名可大可小,这口气现在必须忍下去。
  太白不动声色地挡在承风面前,吸引张束权的注意。
  “抱歉,是我们——嗯…”
  一只手直接卡在太白咽喉处,五指成爪,用力的陷下去,好像随时都能把这细细脖子折断。
  “你是什么东西?敢挡小爷的道,我敢当场撕了你信不信!”
  “住手。”承风一个箭步上去,把张束权一脚踢开,他红着眼睛扶着太白,见到他颈上细白的皮肤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发紫。顿时脑中血红一片,旧怨新仇,他想把张家所有人都杀光。
  太白扶住他的手,站稳了。方才那一爪子让他声带受损,现在说话都疼。
  “风儿,冷静。”
  张束权被下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他恼羞成怒地眯着眼打量承风——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能不能直接打死?还是留着慢慢阴死?
  张束权没想多久就被另一道目光给吸引去了,他看到一双很温柔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眸子里暖洋洋的,被他这样看着全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让他不由自主地敞开心扉。
  ‘你有急事马上就要离开,立刻走。’
  凶神恶煞的脸渐渐柔和了下来,张束权一拍脑袋:“娘喂,差点误了进宫的时辰。”
  他好像忘了方才被踹了一脚的事,小跑着就走了,留下面面相窥的家丁,和一脸莫名其妙的围观人群。
  “想走。”
  太白一把抓住承风的手,忍着嗓子的不适,轻声:“回来,别惹事,乘他没缓过神来赶紧走。”
  承风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整个人郁闷成了一只人棍。被遗留下来的两个家丁,看他这架势也不敢造次,默默地收拾东西,绕开他们走了。
  人群渐渐散去,承风还杵在那里,太白碰了碰他,哑着嗓子说:“殿下,难得出来一回,别为了这种人扫兴。”
  承风撇了眼他的脖子,‘哼’了一声,大跨步就走了,留下原地苦笑的太白。
  承风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恶狠狠地朝太白伸出手:“快跟上。”
  大庭广众的被人牵着走,太白老脸有些挂不住。虽说人挤人看不出什么来,但两个男的始终有些别扭。太白安慰自己说,就当带大孙子逛街了,反正没人认识。
  不过别扭归别扭,太白心里还是美滋滋的,风儿会心疼人了,凶一点也没什么。
  两人越过汹涌人潮,一路赶往大理寺。别以为只有丽贵妃有弟弟,皇后的弟弟更有出息,现任大理寺卿正是承风的大舅覃景兰。
  覃景兰人如其名,长相斯文,却能年纪轻轻当上大理寺卿。除了国舅这层关系,他本人的能力也不能小觑。
  承风就非常敬佩这位长他二十岁的大舅舅。
  覃景兰正在看卷宗,听来人禀报,手一抖打翻了书案上的几卷册子。
  “简直是胡闹。”覃景兰火急火燎地赶出去,见到人来人也不管周围有谁,一巴掌就招呼上去了。
  承风放在一肚子火都被这巴掌给打散了,他捂着后脑委屈道:“大舅,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你就这么对我!”
  覃景兰提着他的耳朵,见承风越是龇牙咧嘴他就越用劲:“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才不信是皇上开恩放你出来玩,快老实交代。”
  “大舅…”承风哀嚎。
  此时的熊样哪还有半分二皇子昔日风光的影子。
  太白适时出来救场,他恭敬地朝覃景兰行礼:“下官李长庚,见过覃大人。”
  覃景兰这时才注意到承风背后还有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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