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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 作者:雅客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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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年下

  身为皇子被人打了,承风没有半点不高兴,心情反而雀跃起来。屁颠屁颠的就跟了上去,恨不能插上翅膀就起飞。
  太白走的不快,用余光瞟了承风一眼,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禅室里,摇曳的烛火费劲的企图把光明撒满每一个角落,可它越是光芒大盛,越是有张牙舞爪的黑影涌现出来。光明与黑暗对峙着,一时分不出高下。
  一身袈裟,却留着如瀑长发的僧人睁开了他略微有些吊稍的眼睛。
  “来人不简单呐!”
  “过奖,九尾狐妖。你好大胆子,敢公然在人间作乱。”
  禅室的大门向两边敞开,从正中央走出来一个人——白衣黑发,清俊雅致,正是太白。
  明惠眼中有一抹绿光飞快的闪过,他疑惑地轻语:“我怎么会看不出他的道行?”
  太白走到他面前,用怜悯地目光看着他:“我劝你尽快收手,修行是不能走捷径的,冒这样的风险不值得。”
  明惠奇怪地打量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我见犹怜。他竟然伸出手抚摸太白的脸颊,边摸还边自言自语地说:“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太白拿开他的手,轻笑道:“你们狐族出一只九尾不容易,连天庭都要高看你几分,大约我们是见过的。”
  明惠歪着脑袋沉思,仍旧是毫无头绪,他静静地看着太白,眼眸中好像有一汪水。
  “我是听天命而行,你不该阻止我。”
  紧接着他又像个孩子一般天真地说:“我好喜欢你,可不可以与我双修?”
  “……”太白头一次让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尴尬一下子笼罩了他,直到后腰被人掐了一把。
  承风见太白一瞬不瞬地盯着明惠看,心中一股无名火烧上了头。他早就知道明惠是个人间绝色,一时间忘了这茬,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
  一愣神的功夫太白又恢复了正常,他笑道:“双修是犯戒的,你承受不起天罚。你把柳云放了,今夜我们就当没见过。”
  明惠露出可惜的神态:“你果然是神仙,就算你是神仙我也喜欢你,还有柳云不能放,她会对张家不利。”
  末了他还要再坚定地补充一句:“就算你同意与我双修也不能放。”
  
 
☆、天神之怒
 
  
  太白很想跟他说,年纪不小了还整天想着双修,害不害臊!
  “不放就算了,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你不放我就让鬼差来找你要。”
  太白转身就要走,被明惠一把抓住胳膊。
  “你想干什么!”
  明惠顺着声音的方向一掌挥过去,被太白及时挡下。
  “你还带了人来?”明惠的语气明显不悦了,“是二皇子那个小鬼对不对?”
  说罢便破了太白的障眼法,承风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才挣脱他的手,整了整衣袍,满不在乎地说:“行了,我不是来和你动手的,话说完,我们走。”
  承风气鼓鼓地拽着太白的袖子,一直警告地盯着明惠。
  ——他是我的人,狗爪子拿开。
  明惠眯眼阴测测地笑了笑——臭小子整不死你。
  “喂,上仙。”明惠叫住太白,又变回了傻里傻气的模样,“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们不修炼,春风一度也行。”
  承风气的脸都黑了,冲上去就想给他一拳,被太白单手拖了回去。
  “别理他,这事儿对狐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别跟他计较。”
  太白回身对明惠说:“你几千年的修为不易,好自为之。”
  “我…我方才真的迟了一步?”
  太白顿了顿:“嗯?”
  明惠的掌心中出现一个紫色的光球,他指着它说:“柳云的魂魄,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太白点头。
  “哦,那你拿走吧,我留着没用了。”明惠把它仍给太白,“卖你个人情,想双修的时候优先考虑我。”
  “你!”
  “走吧。”太白把承风拖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人已经走没影了,明惠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狂风忽至,卷起他鲜红的袈裟和黑色的长发,他纹丝不动地站着。
  半晌讷讷地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见过他,能把他拐上床我愿用一千年修为来换。南无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
  月亮的银晖铺满了来时的路,空寂无人街头巷尾时不时传来几声黏黏腻腻的猫叫。
  最初的愤怒过去,承风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的尴尬当中,与刚才的太白不同,少年人刚起的心事…难以言说……
  双修…春风一度…两个男人…
  他悄悄瞥了太白一眼,那人正直视前方,长长的睫毛搭着,从侧面看去都好像弯成了一个带笑的弧度。是长得挺好,但也不像女人啊!承风蓦地反应过来,那只狐妖是母的?
  怪不得长成一副比太监还太监的德性!
  “风儿在想什么?”
  太白觉察到身旁的目光,转过头就对上一双探究的双眼。
  承风赶紧低下头,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儿,不仅耳根,连脖子都红了一片。他僵硬地扯了个别的话题。
  “你为什么不收了那只狐妖?还任它作乱?”
  太白无奈地笑了笑:“他也是受命而来,我管不了。”
  “受命?”承风首先想起的是敌国细作,“我能告诉父皇吗?”
  太白摇了摇头,温和的笑容变色,带上了连承风都能轻易看出来的忧虑。
  “不能,天机不可泄露。你必须也当做不知情,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嗯。”承风似懂非懂地应下,脑中想起了柳云和明惠对太白的称呼——仙人。
  有了柳云提供的证物,覃景兰很快锁定了丽贵妃和她的大太监孙公公。上头有皇帝压着,又是仇人提审,丽贵妃只能用孙公公顶罪,理由是很可笑的见财起意。
  皇帝削了丽贵妃的头衔,降为嫔妃。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丽妃的恩宠不在,一连三个月皇帝都没有踏足过乐凰宫。
  好在张家并没有被弃,终于在柳云事件被人淡忘后,他们开始了打击报复行动。
  他们唆使让太子去西北赈灾,皇帝竟然答应了,这可急坏了皇后一党。
  西北的灾哪里是这么好赈的,连着两年滴雨未下,朝廷一波波的粮食送去,这样的无底洞什么时候才填的满?听说西北已经开始有人反叛了,当地驻军也不怎么听话,就算皇帝亲自去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更何况只是一个皇子。
  皇后被急疯了,她很担心这是个要儿子命的陷阱。于是就上演了一出太子遇袭,堕马断腿的大戏。
  哪知圣意坚决,大儿子去不成二儿子去,皇后只得把承风叫来,抱着他哭了一场。
  承风必须得代替他哥哥去了,不然两个儿子同时出问题皇帝不起疑心才怪。皇后权衡之下,只得用承风来保太子的地位不动摇。 
  别人都在纠结为难,承风却高兴得很。要不是鸿儒馆里有太白,他早就坐不住了。能做成一件事,回来父皇肯定要给他建府封王。天大的好事面前,什么危险劫难都不是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他想把太白带去,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承风已经一日也离不开他。接到圣旨后,他立马进宫求皇帝的恩旨,理由是自己年轻没经验,需要有个熟悉信任的人提点。
  皇帝对太白的记忆很模糊,却又奇怪的为他命是从,只回了承风一句话:“他愿意去就去,风儿不得勉强。”
  承风乐开了花,连恩都不记得谢就跑走了。
  于是五日后,绿草茵茵的小路上奔来一辆不起眼马车。车头只坐着一个车夫,盖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坐着一个,躺着一个。
  躺着的是承风,昨夜太兴奋了一夜未眠,到了好不容易盼来的独处时光他却悲惨地睡着了。
  太白看着他奔放的睡姿,忍不住屈起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若时光一直像此时该有多好,让他可以无忧无虑的躺着睡觉。太白收回手,轻轻握成拳。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魔王成了他的心头宝?
  身旁贴着个令人舒适的体温,太白笑着感叹,或许活太久、太空虚了,风儿正好能帮他找到陪伴的满足感。
  车行了七日,承风赶到盐城时运粮的大部队也才刚刚抵达。
  他们被当地官员安排进了一间别院里,吃饭的时候见他闷闷不乐,太白问:“怎么了?饭菜不和胃口?”
  承风赶紧摇头:“我哪还敢嫌这嫌那,沿途一路,看见那些灾民,和风化的土地,心里不是滋味。”
  桌上摆了一盆馒头,两碟咸菜,一只烧鸡。在别的地方用这样的才招待皇子,估计是不想活了。但是在盐城,太白相信当地官员是掏出家底了的。
  太白唤来侍卫,吩咐道:“今后起,二皇子的饮食同当地官员一样,违者革职查办。”
  承风感激地看了太白一眼,会心地笑了。
  太白把烧鸡推到他面前:“今晚的就别浪费了,也是人家一番心意。”
  “嗯。”承风这才乐滋滋地动了筷子。
  其实他饿坏了,路上荒凉,他们都是靠干粮渡过,热乎乎的饭菜他几乎是朝思暮想。
  见他立即狼吞虎咽起来,太白压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不少。
  一场天灾,百姓流离失所,慌尸遍地。他看见一群乌鸦在啄食一个幼童的腹腔,身旁还有一具残破的骨架,估计是他的亲人。真的是天意吗?所以不能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若真是这样,又何必降天罚,让他们受尽苦难?别人怎么活,干卿底事!
  太白的心里也不好受,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深夜,院子里寂静无声,连蛇虫鼠蚁都被捕杀殆尽,死亡的腥味混合着干枯的浊气让人想吐。
  一道雪白的身影站在院子中央,不久又有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见过上仙,不知唤土地何事?”
  太白的影子覆盖了他矮小的身体,阴影中看不清脸。
  “此地为何要受如此严重的天罚?”
  土地叹了口气,想尽量控制情绪,最终还是失败了。他焦急地恳求道:“求上仙回去请王母娘娘开恩,不要再生这些凡人的气了,他们知错了。”
  太白蹙眉盯着他看,严厉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土地开始从头道来。
  十五年前,盐城及周边虽不算富饶,但也能满足人们的生活。当地居民想过上更好的日子,就祈求神明,众人许愿大概传到了王母耳里。王母受到感动,就将荒山变成丰富的矿产。这一带的人们有钱了,大肆修建庙宇,供奉神明,一度香火联通天地。从那以后,家家以挖矿为生,逐渐废了农耕。
  但矿产总有挖完的一日,于是他们再次祈求,结果这次没得到回应。如此过了两年青黄不接的日子,又有人重新回归土地。人越来越多,完好的土地却越来越少。有人认为既然神仙不管他们了,那就把庙宇都拆掉,用来种地。
  一年间,再不见一座神相,一线香火。
  王母得知,勃然大怒。令雨神五年内不得布雨,以示天庭之威。
  “本来就贫瘠的土地,五年不下雨,还能剩下活物吗!”土地想替他们求情,奈何官微言轻,他连王母的面都不可能见到。
  “王母娘娘可能不知道,当年得到矿山实惠的人都已经举家搬迁了,剩下的人,都是老实本分贫苦百姓,他们代人受过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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