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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闹分手 作者:miji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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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萧铭与其他人谈笑风生,他愤怒;萧铭对他假作不识,他酸涩;看着萧铭与他人相谈甚欢却独独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玄钺的心逐渐发冷,冰冷空寂地让他一个字都不愿多言。
    萧铭如今境界稳定,大约已然明了他灵力散尽另有隐情,那么对他的态度是否能有所转变?起码……不要如此避之唯恐不及。
    玄钺希望萧铭能够主动来找他,哪怕只是一句对先前误解的道歉,但是一直到离开,他都没有等到。
    ——也罢,既然萧铭希望他们之间再无瓜葛,犹如陌路,那么他便成全他,如此一来,他大概也能真正忘记萧铭了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玄钺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也算是对于这段感情最终的悼念,只是接下来苏俞琤的出现,却有如峰回路转,将玄钺本已落入谷底的心高高地提起。
    当苏俞琤喊出那句话的时候,玄钺几乎怀疑自己因为太过执念而产生了幻觉,但尽管如此,他的身体却仍旧无法自控地停了下来,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却又不敢去求证。
    不敢?亦或者是不愿?玄钺唾弃着如此痴缠不休的自己,明明已然下定决心,却仍旧因为萧铭的出现而动摇——但萧铭,却冷漠无情到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你既无情我便休,玄钺的骄傲让他对于苏俞琤的询问再三否定,只是当对方再次笃定而清晰的说出那句“喜欢”的时候,他的心脏却仍旧还是不争气地差点因为难以置信和突然喷涌而出的喜悦而几乎停跳。
    良久之后,玄钺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紧紧盯着苏俞琤的双眸,听到自己的嗓音带着些微的黯哑:“你……何出此言?”
    苏俞琤被玄钺锐利的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上扬的嘴角微微发僵:“当然是我看出来的,就算他拼命否定,但我是谁?我天生直觉敏锐,红粉知己更是数不胜数,一个人到底是真正无情还是有情却又不愿意承认,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比如你,也比如赵涵。”
    随着苏俞琤的言辞,玄钺的眼眸逐渐亮了起来。作为与苏俞琤同时代的天才,他自幼便是被他人与苏俞琤相互攀比着长大的,自然了解苏俞琤的直觉有多么的敏锐——更或者说,他更宁愿相信对方所说的话,在理智的判断之前,感情的天平便早已经不受控制地偏向了“相信”。
    “他……向你问过我的事情?”玄钺缓缓开口,一向平淡冷漠的音色中夹杂了几分不着痕迹的迫切。
    “自然,他问过,还问了不少呢。”越来越觉得有戏,为了尽早将这俩个人送作对,苏俞琤自然少不得要夸张几分,“无论是语气、言辞,还是神态,我都能看得出他相当在意你,当我说起你因为道侣离开而失落的时候,他相当伤怀,甚至一口咬定必然是萧铭对不住你。不过,应当是碍于你们之间的身份修为相差太大,他一直矢口否认对你的心意,只是这却逃不过我阅人无数的眼睛,从根本上来说,他也不过是与你一样——口是心非罢了!明明在意得不得了、挂怀得紧,却又偏偏不肯承认,直让人恨不得狠狠敲醒!”
    苏俞琤侃侃而谈,恨不得将赵涵塑造成一个为情所困、为情所苦却又骄傲自持的形象,随即,他瞪大了眼睛看到玄钺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瞬,顿时将接下来要说什么忘了个干净。
    抬手揉了揉眼睛,当苏俞琤再次将视线投向玄钺的嘴角时,那丝笑痕已然全无踪影,只是对方周身萦绕的愉快、甚至是雀跃的气息,却清清楚楚地昭示了那并非是苏俞琤的错觉。
    ……看起来,在这段纠结的感情中,玄钺似乎反而是陷得更深的那一个?苏俞琤有些错愕地眨了眨眼,越发确认了自己曾经的猜测——玄钺和萧铭之间的情变竟然的确是因为玄钺移情别恋,而且移情别恋的对象对此却全然不知,仍旧在苦逼地自认为暗恋?!
    也怪不得萧铭如此愤怒地拂袖而去,连玄钺的化神大典都没有参加,倘若他站在萧铭的角度,也必然不可能冷静地接受——没有将此事传扬出去、闹得天下皆知已经够念旧情的了。苏俞琤默默在心里给萧铭点了根蜡,为自己曾经还因此而对他心怀不满道了声歉。
    只是……这样的话,玄钺的态度却又有些说不通了,既然旧爱已然分手,那他又为何而做出一副情殇的模样,而没有将新欢接到身边?因为担心他人的口诛笔伐?但玄钺可不像是会在乎这种事情的人啊?亦或者是为了保护新欢而做戏?可玄钺大约也没有这样深沉的心机……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苏俞琤仗着自己刚刚帮了玄钺一把,干脆大起了胆子:“说起来,我还真没想到,素来以专情而闻名的你,竟然搞出这么一场新欢旧爱来……”
    玄钺:“……????”
    苏俞琤的双眼满是赤。裸裸的求知欲:“说起来,你究竟更喜欢萧铭,还是更喜欢赵涵?先前你一副落寞的模样,到底是为了萧铭,还是因为赵涵?”
    玄钺:“……”
    沉默半晌,玄钺再次开口时却驴唇不对马嘴:“你与……赵涵初见,是在何时何地?”
    苏俞琤虽然不解,却仍旧侧头回忆片刻:“大约是大半年之前的仙茗谷,我与他一见如故,总觉得似曾相识、仿若故人,便有心结交,果然志趣相投,于是便成了友人。”
    玄钺的眼神暖了几分,嘴角一勾,带上了几分的嘲弄:“原来如此……你对他而言,也不过如此。”
    苏俞琤:“……”
    ——虽然不是很懂,但我这似乎是被轻视了?!
    被莫名其妙嘲讽了一脸,苏俞琤自然有些不快,他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却仍旧尽职尽责地承担着红娘的责任:“是是是,我对他而言自然不过如此,他最在意的当然是你嘛!赵涵为人和善温和,心思也最是细腻不过,倘若你与他在一起,自然会被照顾地妥妥当当,有如此温柔之人当做道侣,简直是他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又在踌躇犹豫些什么?”
    听闻此言,玄钺上勾的嘴角却猛然一僵,突然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是的,和善温和、温柔,萧铭还是带着这样的假面与人交往,竟然连直觉敏锐的苏俞琤都骗过了,而倘若如此,那么苏俞琤眼中所看出的“情意”,又有几分是真的呢?
    是否,这又是一场另有目的的欺骗?
    是否,这所谓的“情意”也全然是虚假的?
    他已经被骗了一次两次,是否又要被欺骗第三次?而倘若是这样,那他也实在是太蠢了……
    玄钺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刚刚被感情压下的理智终于崭露头角。明明他已经表露出了自己的态度,倘若萧铭真正心中有他,又为何对他视而不见,反而辗转从苏俞琤的口中传达?
    害羞?担忧?——这样的感情,萧铭真的有吗?所以,这也许又是一场算计,却是不知目标是苏俞琤,还是依然是他玄钺。
    玄钺心烦意乱,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他袍袖一扫,将身前的苏俞琤拂开,向前掠去。
    苏俞琤愣了一瞬,弄不懂自己究竟触到了哪片逆鳞,使得玄钺突然转变了态度,他连忙追了上去:“等等,你这是要做什么?!”
    “回洛水宗。”玄钺的语气带着几分的敷衍。他承认,在感情上他的确因为苏俞琤的话而雀跃动摇、难以自持,但是理智上,萧铭先前的所作所为却已然让他不敢去相信,不敢再去有所期待。
    “但是赵涵——”苏俞琤欲言又止,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突然翻脸又是怎么回事?!
    “……与我无关。”玄钺顿了顿,终究还是吐出了这四个字,仿佛在克制着、逃避着什么。
    苏俞琤眼睁睁看着玄钺的身影消失,徒劳地伸着右手,最终还是悻悻地拍了拍衣袖:“与你无关?哼,再说与你无关,诅咒你一辈子都没法得偿所愿!”
    ——闷骚什么的,简直神烦!
    
    第二十五章
    
    当洛水宗的金丹长老等人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追上自家任性的峰主的时候,竟然难得在那张冰块脸上看到了类似于纠结的情绪。
    ……所以说,对方这不是特意停下来等待他们,而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
    金丹长老抚了抚胸口,完全闹不懂对方这到底是在闹什么幺蛾子——莫非是那个无极门的浪荡子在他家峰主耳边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金丹长老能隐隐约约听到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却听不真切——确切的说,他也不敢认真去听,毕竟万一听到什么不该他听到的东西,那绝逼是在作死。
    做人,有时候就是需要学会装傻的。
    只是,装傻了一段时间的金丹长老这次却不得不忐忑地凑了过去:“峰主……?”
    一声轻唤终于将玄钺从挣扎中唤醒,他侧头瞥了金丹长老一眼,直把对方看得稍稍后退了一步,这才突然开口:“……你等先回洛水宗,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好好好,峰主慢行。”金丹长老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连忙躬身行礼,看着玄钺甩袖而去,顷刻间便没有了踪影。
    金丹长老:“……”
    ——等等,峰主这走的是来时的方向啊?联系到离开天玄派之时玄钺那驻足回首的举动,莫非这天玄派内的确有何玄机?亦或者是正如无极门的苏俞琤所言,峰主这是要寻找什么人?
    金丹长老这厢惊疑不定,脑洞大开,那厢天玄派也解决了灵石矿脉的问题,在了却一桩大心事后终于回归了日常。
    向掌门汇报了自己先前接待的情况,萧铭卸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返回自己的住处,探查小徒弟闭关筑基的情况。
    先前因为忙得团团转,所以萧铭的确对陆天羽有所忽视,只是尽管表面上漫不经心,他对于陆天羽还是相当惦念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徒弟,大概也会是唯一一个徒弟,目前心里空荡荡一片的萧铭也就只能养养徒弟打发时间了。
    当回到自己的住所时,陆天羽已然出关,此时正盘膝坐在空荡荡的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掌心艳红的火焰。
    作为金丹长老,萧铭名下应当是有几名杂役弟子,专门负责他的衣食住行的,但是也不知是幼稚的占有欲还是领地意识作祟,陆天羽却极为不喜欢这些杂役弟子,横挑鼻子竖挑眼到“有我无他”的地步,弄得萧铭不得不妥协,以自己散修出身不习惯被别人侍奉为由婉言谢绝了这些杂役弟子。
    当然,除了陆天羽的反对以外,萧铭本人也颇为谨慎多疑,又加之本身还有着不少秘密,所以也并不喜欢与不知根底的人距离太近,此举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是顺水推舟。
    好歹萧铭是散修出身,就算过了近百年堪称锦衣玉食的生活也不怎么讲究,而陆天羽更是一个人挣扎着活下来了,头脑灵活、吃苦耐劳,做各项活计都得心应手,师徒俩相依为命互相照顾,倒是也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
    陆天羽周身气息凝练,显然已经成功迈入了筑基期,而且根基打得相当不错。萧铭满意地稍一点头,随后轻咳了一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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