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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 作者:卷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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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异能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正当职业。”
    他们俩个突然就不吵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虚弱地笑笑,伸手拍拍安以乐的肩膀,“杀手大大,你回去好好查查饺子馆家
 
的羊生前有没有从事过不法活动,有没有吸毒史,如果没有,咱得还饺子小哥一个公
 
道。”
    安以乐点点头。
    我回身继续找钥匙,我想回家。
    令人悲伤的是,最后我终于想起来,我出门的时候换了条裤子,钥匙忘在家里了
 
    安以乐看我身体不舒服,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先躺着。
    开玩笑!我能去成天密谋要杀我的人家里毫无防备地睡大觉吗?不可能!
    他就算长得再好看,我能放弃原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吗?不可能!
    然后我伸手勾住杀手大大的脖子,整个人都软到他怀里。
    杀手大大把我的背包甩给饺子小哥,顺便附赠一个白眼,“拿着,帮我把他送回
 
去。”
    “诶呦,我店门还开着呢~”饺子小哥抱怨了一句,不过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安
 
以乐我把送到他家。
    他把我送到他的卧室,给我量了体温吃了药,就合上门让我安心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一睁眼天都黑了。
    我居然昏睡了一整天!
    高烧使我的身体十分虚弱,而且我还没吃东西。
    从床上爬起来,我想打电话给我妈妈,问她回家了没有。
    可是我的外套和背包都放在客厅,没办法我就开门出去找。
    安以乐正在沙发上坐着讲电话,还说着日语,还撒娇。
    我听他一口一个aniki,八成是在给他哥哥打电话。
    他看到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没力气说话,就靠在门框上,把手比作打电话状晃了晃。
    他指了指卧室,比口型告诉我,让我先回去躺着他马上就来。
    我躺好,很快他就结束了电话,走进卧室。
    他把我的手机放在枕边,“吃点什么?”
    “碳水化合物和氯化钠。”
    “……”安以乐无语,“你直接说你想吃大米粥配小咸菜得了。”
    说着他给我倒了一杯一氧化二氢,让我等着,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我拿起手机,看到了我妈妈的短信。
    好吧,她说她临时又有事出差了。
    别这样妈妈儿子我没带家钥匙啊妈妈。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耳边突然就唱响了那首小白菜。
    小白菜啊,没人要啊,跟着乐乐,把基搞呀~
    唱着唱着我就想我同桌了,我想他想得咬牙切齿。都怪他服务不到位才害我体虚
 
乏力,高烧难退。现在还沦落到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境地!
    越想越委屈,我就把鼻涕眼泪都往安以乐枕头上蹭。
    真香。
    
    第35章
    
    不得不承认安以乐的白粥还是不错的,他还给我准备了一盘什锦咸菜,还有果盘
 
    一顿热粥下肚,我叼着草莓躺平了。
    滋润!
    安以乐端着碗筷去厨房刷碗,居然怕吵到我,还特跑回来关门。
    我的天呐,这哥们要杀我你信吗?
    而且他的材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丢在床头,不怕我看到吗?!
    我随手扯了一个文件,上面写的是关于我的简历。
    有些无趣,我丢开手里这份,又扯出一个。
    这份是关于Toki的。
    我一个翻身趴过来,从这乱糟糟的文件堆中找出Toki相关的。
    大致扫了一遍,正如安以乐所说,这小子真的是无恶不作。
    而且扑所迷离,感觉他什么都插一脚,但脚印都留不下。
    简单的两张纸,圈圈画画,就类似于大纲一样的记录了他十八年的人生。
    四岁,丹麦。七岁,比利时。八岁,埃及。十一岁,以色列。十三岁,泰国。十
 
四岁,日本。十六岁,意大利。十八岁,中国。
    图纸上记录了他可能参与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点,并无更多。更多的
 
是“大概,大约,应该,估计”这样的字眼。
    就连一个能被称之为他亲信的线索人物都没有。至于他之后的去向,他留下的线
 
索,他幕后的组织这些更无从得知。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许关于这个
 
人参与事件的消息,让人们把恐惧都聚焦在这个虚幻的人物身上。
    不过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岁时出现在埃及这则消息给我吃了定心丸。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血缘逻辑,我们是双胞胎,我冥冥之中觉得就是他。
    眼睛酸痛,我重重地倒在枕头上。
    随手帮安以乐把凌乱的文件整理起来,恰巧看到我简历的背面。
    上面用铅笔写着几个字——703,捷克。
    哦。
    我把纸放下,开始穿外套。
    把门打开,手在门把上僵住了。
    因为我听到了安以乐在外面讲电话的声音。
    他说的是英语,但是我听得懂。
    他说,“我知道Toki三年前在捷克出现过,可是你怎么确定他参与了703事件?”
    对面不知道讲了什么,安以乐有些不耐烦地继续道,“DJ?你是说Toki在DJ的佣
 
兵团呆过?拜托我打死也不会亲自去问DJ的,我怕不忍不住想杀了他。”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说,“Toki绝不可能参与703事件。”
    安以乐回头看见我,皱着眉对电话说,“call U back later”
    然后他放下电话,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当时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口很沉,眼睛还无法聚焦。
    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翻了翻手机的邮件,然后又震惊地抬头看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为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就觉得眼前很
 
黑,脚底发飘,大脑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下一秒,冷风穿体,我应该是把门打开了。
    安以乐在我身后喊我,“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还生着病呢!”
    “出去走走。”
    无视安以乐的阻拦,我轻轻带上门。
    我的脚步很轻,就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亮起。
    摸着扶手,我缓缓走出这栋楼。
    今晚夜间的天气更凉了,小区楼下里没有人,除了我。
    沿着草坪上的石子路我走着,累了就蹲下来,然后哇就吐了。
    我垂着头蹲着,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没找到纸巾,不过摸到了手机。
    按下那几个熟悉的键,拨通了是朕的电话。
    我那时的耳边很静,不知道是我听不到了,还是本来周遭就很安静。
    电话那端不知是忙音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听不到,也放弃了思考。我就是觉得特别憋屈,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跟他说,是朕啊,我好累啊。
    我说,朕哥,我告诉你,我有个弟弟,真的。
    我说,朕朕,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后来我发现他没有。他才刚刚出生就被人设计
 
了,我不知道是谁收养了他,是谁让他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里长大,是谁指使他参与
 
那些反噬人性的犯罪。八岁那年我见过他,他淡漠得不像是同龄的孩子。
    我说,老同,你听说过703事件吗?三年前发生在捷克布拉格的恶性恐怖事件,那
 
次本来是有人买下佣兵去围堵某组织头目,结果牵连了在场的游客。双方走火惊动了
 
警方,这些不法分子就挟持了上百名游客作为人质。最后那个佣兵团伙顺利逃走了,
 
在巷子角落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是组织的二把手,还有一位是一名普通游客。那
 
什么朕哥,那游客是中国人,是我爸你知道吗?是我爸。Toki,不对,士凉他可能参
 
与了这起事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他是我弟弟,那也是他爸。
    我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淡定还是因为我太疲惫了。
    我就这样一直蹲在草坪前,举着手机,电话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有些烫耳
 
朵。
    “同同……”我轻叹一口气,“回来吧。”
    就这样我蹲了很久,久到站不起来了。
    我把手机一股脑揣进口袋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俯下身,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上。
    他说,“Hey, Toki~”
    我没动,我没力气。
    他突然从我身后伸手,抠住我的脖颈,我顺势被他拎了起来。
    我腿都站不稳,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个人很高大,有力的手指嵌入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他低下头贴着我耳边说,“ Guess who I am~”
    我身体很虚弱,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他掐着,“DJ。”
    “Bingo~How are U going?”
    我的神经中枢是罢工的,不会有恐惧和思考。
    我不想费脑改变现状,连英文都懒得说,“放开,我想回去睡觉。”
    我才懒得管他听不听得懂中文。
    之前突然站起,害得我低血糖了,我索性就闭上眼靠在他身上。
    至于他后来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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