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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 作者:卷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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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异能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要知道悍马可是绝版了,而且这辆车明显还被改装过。
    三步两步跳上车,我发现没有钥匙插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密码器。
    我输入了DJ,密码器泛着红光宣示着错误。
    我又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输入TOKI,结果密码器突然就变成了蓝色。
    窝则发!
    Dear弟弟大人,
    我是你未曾谋面的哥哥,请你记得,若是哪天你真的把自己作死了,请把这车作
 
为遗产馈赠给哥哥。爱你。
    by和你一样帅气无比的哥哥
    操纵着方向盘,我缓缓驶出车库。就在我马上开出别墅的一瞬间,我猛地踩住了
 
刹车。
    没错,我没有驾照。
    悻悻地把车开回原位,揣着DJ的银行卡还有兜里的二十块钱人民币走向了街区。
    右耳上的耳钉确实神奇,我明明知道身边人说着地方方言,可偏偏我就能听懂。
    向一位当地的住民打听了一下,我才知道这里居然是卢克索。
    我有些兴奋,便匆匆购了票,坐着船荡到河那岸。
    河畔两岸的喧闹向我诉说着这长久的文明,十年了,我依然无心去细听这呢喃。
    凭着记忆,我沿着一条小道走向了最初遇见士凉的那片废墟。
    周遭的景致保留着千古以来的样子,我为心里泛起的那份熟悉感而兴奋。
    最后我在一排神像立柱前停下脚步。
    透过一排一排的神像,我看到那片废墟。
    令我惊奇的是,与十年前相同,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坐在那里。
    他靠着身后的柱子,房檐的阴影投在他的身上,我以为那也是一尊雕像。
    事实上,他确实如雕像一般安静。尽管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
 
应。
    当我走近,仰头望着坐在废墟上的他时,这才意识到,这个少年,和我同桌长着
 
一样的脸。
    他有着一头扎眼的红发,略长的头发被束成短马尾。
    一条粗糙的麻布军裤掖进一双军靴中,上身披着一件带点埃及民族特色的坎肩,
 
只是脖子上却没有系那条藏蓝图纹的三角围巾。
    那条藏蓝图纹的围巾被系在了额头上,遮住了左眼。
    我见过这个人,在那个客车的幻境中。
    “那个……你叫什么呀?”我选择了和十年前问士凉时一样的台词。
    “……”
    “我叫士冥。”
    他可能是嫌我太烦了,终于有了一个不算是回答的回答。
    “……我没有名字。”
    “那叫你是朕怎么样?喜欢吗?”
    他继续沉默着,我猜他是不想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因为不想再继续这段对话。
    然而不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问我,“为什么是是朕?”
    “这是我同桌的名字。”
    “……”
    我站了起来,“你们长得很像!”
    是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放佛是十年前的样子,包括这台词。
    我本以为他会像士凉那样接纳了我,继续我们的对话,可是他没有。
    他选择安静地坐在那里。
    没办法,我也只能找到那根柱子,蹲坐下来。
    不知不觉,下起了雪。
    是的,埃及,正像电视中报道的那样,经历着全球第二次的夏季降雪。
    我有些无趣,扭过头看那个坐在我身后废墟之上的红发是朕。
    他的侧脸很好看,和我同桌一样,是我喜欢的。
    唯独令我不解的是,他的眸子竟然泛着暗红。
    他曲起右腿,右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慵懒地靠着身后的石柱。扬起下巴的他拉
 
出了一条好看的颈线,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微微一震。
    他说,“像个屁,老子比他帅多了。”
    
    第37章
    
    “你是他什么人?”我问他。
    这位红发少年与我预想中一样,继续选择无视我的问题。
    但是他不沉默。
    他抬起右手,零星的落雪飘落在他手上。
    我相信,以他手掌的温度,那雪片是可以转瞬即化的。
    但是没有,几片雪花凝聚在一起,竟结成了一片半个拇指肚大小的枝状晶体。
    小小的,晶莹的。
    他说,“下雪了啊……”
    下雪了啊……这句台词,也是那个西装男说过的。
    “还有一个和是朕很像的人,你认识吗?”
    我话音刚落,他竟然突然侧眼,锐利的目光钉在了我身上。
    因为我之前一直被无视,所以放松了警惕。但是当他的视线直直射向我的时候,
 
我竟感到一瞬间的窒息。
    一双泛着暗红的瞳仁。
    他说,“你见过他?”
    依他的反应,看来他对于那位西装是朕更为在意。
    我点点头,“见过的,一次在拍卖会,一次……在梦里。”
    只见他微微动了下食指,跳跃在指尖的那枚雪花晶片瞬间炸裂消逝。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红发的男子,他也好,那位西装男也好,我同桌也好,他们三
 
个不止面容相同,浑身还透着一股相仿的气质。
    我不愿意形容这是一份超尘脱俗,这不够贴切。
    我觉得,那是一种凭借着超然远览渊然深识得以足够的资本,以至于他们的漠然
 
与傲世。
    然而我又说是相仿,那是因为,虽然我时常在我同桌身上读到距离感,但是我从
 
不感到恐惧。
    每当他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的时候,我依然会以我的节奏进入他的界线,而他也只
 
是轻皱眉头,略显无奈地接纳着每一个亲近他的人。
    可是我眼前这个红发的少年,我竟然在惧怕他。
    我在他身上读不到人性的温度,这是与我同桌全然不同的!
    在他站起的一瞬间,我被惊得后退半步。
    他转过身,站在废墟之上,俯视着我。
    我甚至看到,他身后的空气在刹那间扭曲模糊,竟然隐约形成了一对透明的六翼
 
大翅。
    亲爱的妈妈,我看见天使了。
    他纵身一跃,在三米高的废墟上跳下。
    整个画面像是被放慢了四分之一的速率,我屏住呼吸,望着那道弧线,那红发的
 
少年也缓缓地落下我面前。
    然后,沉默。
    因为他,摔倒了。
    Holy艹,这绝壁是我老同的亲兄弟没跑了。
    天使大大呈大字趴在我脚边,脸着地。
    我突然有点心疼他,很想帮他把偶像包袱捡起来。
    装逼失败的他动弹了下手指,我猜此刻的他一定忙着做心里斗争。比如,我是装
 
死呢还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诶嘛没脸见人了这种。
    好吧,家族血统迫使他选择强行装逼。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面不更色目视前方大步流星给我留了一个背影。
    慢着慢着,你膝盖流血了诶大兄弟!
    我跑上前拉住了他,我说,“实在不行……这段掐了不播,你再跳一次!”
    他顶着一张死么咔嗤眼的屌脸看向我,妈个叽的,跟我同桌一样!
    然后,他就真的又跳了一次……
    完美落地,瞬间收翅,潇洒抬步,呃……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我拍拍两颊的咬肌,方才忍笑把我脸绷得有点僵。
    快步追上,我伸手搀扶住了他。
    我这个动作还是很大胆的,因为我们不熟。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人是我婆家
 
……呃……是我……呃……是我同桌的大兄弟。
    在我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间,他的眉头一拧面露不悦。我知道,我被嫌弃了。
    可是他虽面色阴沉,但却恬不知耻地把重心压在了我身上。
    哦。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他走。
    他们老是家的人,估计都是这个尿性。一边占着你便宜,一边还不忘嫌弃你。你
 
前跑后颠地给人家伺候舒服了,别说连句谢都没有,人家还觉得是施舍了你一个尽孝
 
的机会。
    长得帅了不起是咋的!?你说这种人怎么会有人愿意与之为友?!只有贱种才愿
 
意伺候着。
    然后贱种说,“大哥咱去哪儿啊?”
    他闻言,有些惆怅地把头抬起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灰暗的天空飘着雪絮,我盯着他耳骨的黑石耳环看,竟真觉出几分忧郁气质。
    他放佛想起些什么,突然住了步。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遍。
    他把目光从天空投向地平线,他说,“有点饿。”
    哦,好的。
    于是我拉着他找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闹市区。
    我身上的现金只有二十块人民币,想着DJ给的卡应该够我潇洒,便笔直地走向了
 
当地最奢华的酒店。
    进了大厅,直奔电梯。在二楼的餐饮区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令我惊喜地是,我的那枚耳钉不但使我听说不成障碍,甚至连读写都能做到!
    红发是朕仰在靠椅上,不耐烦地翻了翻菜单,然后丢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对服务生讲来份banquet for two,便开始安静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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