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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朝人妖物语 作者:文史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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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一场梦吗?
  “殿下!您醒了,这是边关紧急军情,奴婢叫您不醒,在此已经等候了一个多时辰了……”
  光凌帝不待侍从把话说完,一把夺过密函,撕开火漆封口,闪龙目观瞧。
  只见光凌帝的脸色越来越坏,猛的将信纸摔在内侍的脸上,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既然知道是紧急军情,为什么不叫醒朕?什么,叫不醒?难道不会用冷水泼吗?朕懂了!你们是想要蒙蔽朕是吗?想要□□乱政是不是?”
  惊悚的梦境让他满腹委屈无处发泄,歇斯底里的吼声将所有的侍从跟宫女都吓坏了,跪在地上叩头如同捣蒜。
  而此时,圣洁空旷的天界之中的我,却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几千年的漫长岁月里,一个又一个朝代兴衰更迭,其中的根源和奥秘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中国的朝代更迭是兴衰的话,那么北方的胡人所表现出的则是种族的更替:匈奴、鲜卑、突厥、回纥、契丹、女直、蒙古……你方唱罢我登场,塞外变幻牧羊旗。这其中的奥秘又是什么呢?
  尽管我是这个世界的神,但我却又是那么的无知。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古往今来的任何一个角落所发生的一切,但我却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怀着深深的疑惑,我木讷的开启一面神之水镜,我想要窥伺一下在那片信仰我的国度之外的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清澈的镜面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层层涟漪泛起波纹,然而意外发生了——镜面中并未如预想中的那样映现书清晰的画面,我定睛看去,水面上映出了我那张古井无波的脸。
  我聚集精神力,将意识世界中充盈的神力灌入神之水镜。空气激荡,衣袂长襟在风中剧烈的飘动,我的额间的汗珠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滴,按在神之水镜上的双手青筋暴起。神之水镜本来无需多说神力,就可以轻松开启,可现在我已经耗费了如此大量的神力,而镜面上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正当我打算放弃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窒息和心悸,一股空前强大的邪恶气息竟然透过神之水镜,扑面袭来。圣洁的天界突然刮起阵阵阴风,令人恶心腥臊味涌出水面,镜面上一张脸丑陋的怪脸竟然试图从画面中冒出来!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如同泰山压顶般袭来。危急关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面已经超出我掌控的神之水镜彻底抹灭。天界终于恢复了圣洁和宁静,而我却早已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瘫坐在地。冷汗浸透了身上的衣衫,水洗一般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显得狼狈不堪。
  那张令我感到比死亡还要恐怖的脸,却挥之不去的印在了我的记忆之中。那是怎样一张脸啊?小眼睛、大嘴岔,塌鼻子、扁脑瓜,光秃秃的头顶密密麻麻的上生着令人作呕的瘊瘤,脑后一根手指粗细的尾辫在风中飘来荡去,腰间缠着一张兽皮,而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一条狗的前半身和后半身分别长在两肋上,同直立的人体组成一个可怕的“十”字形,而那只狗头还在不住的吠叫,狗嘴边黏稠的涎唾、伴随着那一股刺鼻的腥臊气。如果他站在地上的话,地球都会因为恶心昏厥而停止转动的!
  是未知的生命,还是妖怪?抑或是胡人的神?
  难道说,那就是决定着哪个种族的胡人登台表演的“导演”吗?
作者有话要说:  
 
  ☆、19魏藻德
 
  19魏藻德
  耗费了大量神力的我,精神上又遭受的巨大的打击。此时此刻,我已经无心再关注人间发生的一切了。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了面对死亡时的那种无力和无助。
  我知道要开启神之水镜,必须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有足够的神力,这一点在正常情况下是很容易办到的;另一点要求就是,所要映现的地点不能存在超过开启神之水镜所需神力的干扰力,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故意施展如结界之类的法术,而且法术的强度足以干扰神力的话,那么神之水镜将无法映现出该地的任何画面。
  然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却分明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对方的实力远远超过我,而且甚至能够追踪我的监控,试图侵入天界!在对方的面前,连神都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的,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对方的身份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不过不管答案是怎样的,至少此刻在天界的我,是绝对安全的。我盘膝入定,开始恢复我的神力,平复我的精神。在这期间,我的思绪一刻不停的飞速运转,开始整理和分析之前发生的一切。
  然而,我却忽略了一点——人间的历史已经被我改变,而历史却在沿着改变后的轨迹,继续向前运行,在这期间,我却陷入了沉睡,而没有继续予以监视。
  那么,在这期间,人间都发生了哪些精彩的故事呢?就让我作为神,站在事情发生之后的未来,来追述这段往事吧。
  皇宫,内阁朝房内。等候午朝的文武百官,正在开始低声议论。
  内阁首辅兼礼部尚书魏藻德晃着脑袋叹息说:“唉,今天的午朝怕是要免了!”
  “喔?阁老,你这是什么话?”内阁大学士兼工部尚书范景文一如既往的反驳道。
  “呵呵,范大人,这午朝的时辰早就过了,您难道没听见钟鼓司的报时吗?”
  “阁老真是明察秋毫之末呀,敢问阁老可能推知,我皇万岁此刻到底在后宫干什么呢?”
  “呵呵,大人真会说笑,皇宫圣地,岂是我等所能窥伺?”
  正在跟范景文打太极,却不料想身后又挨了一枪:
  “哟哟哟!阁老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虚谨慎了?您贵为内阁首辅兼礼部尚书,先皇钦定的殿试状元,这点事情难道说还能难的住您吗?今年年初,逼着我们这些个同僚捐饷的时候,您不有的是本事吗?”
  魏藻德一听顿时心头发火,转身见是兵部尚书张缙彦,只得强压住怒火,不冷不热的说道:“愿听张大人高见!”
  “呵呵,老朽算是看出来了,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崇祯圣上在位的时候,皇上跟你是颇谈得来的;然则适逢今上,你这马屁总往马蹄上拍,呵呵,怕是不妙喏!”
  魏藻德心中真是又恼却又无奈。这大明天下什么都好,可就是朝堂之上,党争严重。国初是文官与武官斗,斗败了武官,文官又分成派系再斗;万历、天启年间,浙党跟楚党联合宦官,人称阉党,斗败了东林党;崇祯年间,东林党回过头来又斗败了阉党,却不料想崇祯皇帝扶植的科举新人,联合宦官,再斗败了东林党;就这样斗来斗去,到如今演变成旧党跟新党斗。当然,这里说的都是京师朝廷的形势,至于南京的小朝廷,现在却已成了东林党的一家天下。话题扯远了,书归正题。这魏藻德正是属于崇祯皇帝扶植起来的科举新人,算是新党。而那范景文、张缙彦等人,则属于旧党。因此双方言语之间,才会如此针锋相对。
  就在朝房之中,唇枪舌剑之时,却见一名内官推门进来,口说:“传圣上口谕:寡人今日身体不适,午朝暂免,诸臣有事,待明日早朝时一并奏来!”
  那内官传完话,转身便走。一时间,文武百官纷纷散去。魏藻德心里憋屈,又坐了一会儿,正待起身离去,刚出来朝房,却见一名小宦一个劲儿的朝他使眼色。魏藻德左右一看,见四下无人,便悄悄跟过去。
  来到近前,那小宦却说:“大人随我来。”一路拐弯抹角,道也无话,不觉竟是来到乾清宫。小宦领他上了云阶,早有内侍迎上前说:“圣上口谕,秘召阁老往暖阁议事。阁老,请随我来。”
  话说这乾清宫暖阁虽然罕有外臣涉足,但是崇祯帝在世的时候,却曾在此召见过魏藻德,所以此番前来,也算轻车熟路。来到门前,那内侍低声通禀道:“圣上,阁老带到。”只听门内小皇帝清脆的声音说:“宣!”
  内侍点头,轻轻推开房门。魏藻德迈步进了暖阁,躬身行礼。却听那光凌帝单刀直入,开口便问道:“南京数十万官军,打着奉旨勤王的旗号,进逼京畿,爱卿知否?”
  魏藻德闻言,不禁一愣,抬头望着光凌帝说:“军国大事,向由兵部主持,臣安得知之?”
  光凌帝盯着他看了片刻,摇头叹息:“唉,此是何等时节,朝堂之上却还要明争暗斗。”说罢,转看着一旁侍立的乾清宫大殿太监王德化,对他说:“去把东厂送来的那封勤王兵马的密报,和山海关的告急文书拿来,给爱卿看看。”
  不一会儿,两份机密文件已然呈现在了魏藻德的眼前。匆匆看罢,魏藻德的脸色变得有些精彩。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这两份机密文件的内容,实在令他感到吃惊,而且毫无疑问,自己之所以对此一无所知,必是那兵部尚书张缙彦有意对自己封锁消息。但另一方面,小皇帝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将这两份文件给自己看呢?
  魏藻德心中正在飞快思索,却听那光凌帝说:“官军北来,东虏南侵,这两件事倘若单来哪一件,都不好办。可如今却是两件事一齐来,故此倒也不是没有应对之法。朕有心让南京的勤王兵马,北上边关,驰援吴三桂。然而纸上谈兵容易,真正落实起来,只恐怕没那么简单。是故特请爱卿前来,为朕解忧。”
  魏藻德只觉得口舌发干,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光凌帝见状,拍拍额头说:“哎呀,瞧朕真是一时着急,竟是委屈爱卿了。”说罢,便吩咐内侍搬来座椅,又赐御茶一盏润喉。
  话说那魏藻德在朝房等候多时,期间又跟旧党唇枪舌战,此时早已身心疲惫,口干舌燥。至此乃在御前坐定,又端起盏来,呷了一口御茶,真是琼浆玉露,舌底回甘。魏藻德自是感激不已。
  话说魏藻德自幼博览群书,尤其精于诸子百家纵横权谋之术,恰逢崇祯帝苦于东虏、流寇此起彼伏,难以应对之际,故此深受崇祯帝器重,不仅钦赐殿试状元出身,并且飞速晋升内阁首辅之职,位极人臣,真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魏藻德正是太精通权谋之术了,以至于朝堂内外处处斟酌,真正用到辅君治国之处,竟是毫无建树。这都是题外之话,却也不题。
  却说魏藻德饮罢御茶,凝神思索片刻,侧身顿首,开口说:“陛下圣明。依臣愚见,此事可如此行事。”
  也不知那魏藻德献出怎样良谋,且看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  
 
  ☆、20定王
 
  20定王
  且说那魏藻德开口道:“陛下圣明。依臣愚见,诸路官军北来勤王,非是有不臣之心。只因陛下登基,虽然聪明睿智,然终不免主少国疑。加之诸将多蒙先帝封爵加官,方诸陛下,则已是前朝之臣矣。诸此种种,乃至竟生今日之举。”魏藻德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今陛下既欲令其北上边关,抵御东虏,倘能遣一重臣,施以厚恩,晓以利害,恩威并施。如此,庶可如臂使指,而京师亦可奠安无虞矣。”
  光凌帝点点头说:“那依爱卿之见,当命哪位重臣前去,方能胜任此钦差之职呀?”
  魏藻德起身,揽衣下拜,叩首说:“倘蒙陛下不弃,臣愿往之,用播陛下之恩。”
  光凌帝坐在榻上,隔空虚扶一把,说:“爱卿快快请起,若得爱卿前往,朕自然放心。如卿所言,如今主少国疑,诸将难免心存疑虑。爱卿身居内阁首辅,堪副重臣之名。朕有意让定王与卿同往,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魏藻德心眼转的飞快,顿首说:“陛下圣明,若使定王殿下往播陛下隆恩,臣必尽心尽力,务使诸将深悉陛下之心,输诚效死,北逐逆胡,以宽陛下圣心。”
  “嗯。”光凌帝点点头说,“如此,晓谕南来诸将的御旨,还劳爱卿草拟。”
  “臣必不负圣上信任。”魏藻德躬身下拜,告辞而去。自是张罗手下,按照那东厂密报上开列的官军名姓,一一草拟御旨,这也不题。
  却说那魏藻德方才离去,暖阁之中,屏风后面,转出一人,躬身向光凌帝施礼,不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曹化淳是谁?
  光凌帝不待他开口,沉声说:“此事若成,尔等可永享富贵。苟有一丝一毫闪失——”小皇帝眼中锋芒一闪,竟透着丝丝狞利,盯得曹化淳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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