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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 作者: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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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一次在我的体内进出,这回我再不敢瞎想些别的什么,只能放纵自己在快感中沉沦,也不知道和刚才被他揍有没有关系,我觉得身体敏感了十倍,单是被掐一下就能叫出声来。
    分身的顶端速度很快地冲击着那个敏感点,我闭上了眼睛,害怕自己再次不争气地流出眼泪,身前的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却被他狠狠地按了回去。
    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分开我的腿,柔软冰冷的嘴唇贴在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我打个寒颤,紧接着就感受到他的獠牙缓缓地刺入了那里。
    我僵硬地抬起头,刺痛过后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都抖了起来,血液的流逝让我有一点恰到好处的目眩,吸毒一般迷幻的快感蹿上我的头皮,我射出来的一瞬眼泪也开始往下流。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痉挛一般地抽动了两下,幸好身为血族我的体力比原先好了不少,否则这个时候我一定会晕过去。
    睡美人却没有放过我,他捉住我的脚踝将我往他身边拉,然后把我翻过来正对着他,让我看着他新雪一般苍白的皮肤,完美的五官和鲜红的眼瞳,我知道他试图再一次用自己的美丽来诱惑我,很不幸,他再一次成功了。
    我爬起来,慢吞吞地跪坐在他的身前,低下头尝试着亲了亲他硬挺的*器。
    粗大的分身贴着我的脸颊鼓励般的擦了擦,我连忙张开嘴含住他的顶端,卖力地舔弄,它却像不满似的试图进入更深的地方。我只得张大了嘴任他进入,口腔很快就被填满,胀得我不知所措,用舌尖胡乱地舔拨着,这明显只会让他觉得不满。
    于是他单手托起我的脸,冰凉的指尖按住我的下唇,动作极缓慢地在我的口中进出,然而每一次那坚硬的顶端都会撞到我喉咙的深处,给我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却只得尽力地承受那样的冲击,盼望着这场性事的结束。过不多久我的嘴角与舌头都麻得没有知觉,他这才体谅地从我口中抽身,将白浊射在了我的上衣上。
    ——他是故意的。
    我心里恨恨地想。他撕坏我的裤子,又把我的衣服弄成这个样子,绝对是故意的。这样阿尔弗雷德给我的这套衣服就再也不能穿了,我得和他一样,赤裸着身体在天地间行走,像一个崭新的新生儿——他好像十分热爱这种感觉,不愿意被任何东西,甚至是衣物来束缚。
    睡美人看着我,似乎是认可了我的想法,他对我微微一笑。这时候月亮恰好升到他的头顶,柔和的银光洒了一脸,又泻在他黑色的长发上。我简直无法相信:他分明比光明神更耀眼,却是个邪恶的恶魔。
    情事过后躺在棺材上,但是并不觉得疲劳,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睡美人,只见他姿态慵懒地坐着,漆黑的长发和夜色融为一体。
    “你还会睡吗?”我忍不住问他。
    他转过头来看我,血红色的眼睛像两颗耀眼的宝石。
    他和先前醒过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不过我相信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没有目的性的伪装和诱惑,干净得像是一个新生儿。
    他不再带着礼节性的微笑,不再露出诱惑挑逗的眼神,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像和风一般自然,让人舒适。
    不需要回答,我也知道他不会再沉睡了,他的目光非常清澈,不带一点困顿和昏沉,它穿过远处的森林山河,仿佛能看到世界的彼端。
    我默不作声地跳下棺材,开始了在囚室里思考了无数遍的工作——我要给他做一张轮椅,推着他,走到哪儿是哪儿,这样过一辈子。或许我这样做还可以让他远离教会和猎人,免得他到处轻而易举地掠夺生命,这样也可以让我自己心里踏实一点。
    “我会走。”他看着忙前忙后的我,轻轻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一定要让我坐着,我也很乐意。”
    我扭过头不看他,我当然知道他能走——一个高位血族怎么说也不至于是个瘸子,但是我也知道他最喜欢坐着,有床不躺,有棺材不睡,想法设法地坐在轮椅上让别人推来推去,他对这个姿势的执念让我难以理解。
    忙了大半夜,我才把棺材拆了,做出一张简陋得要命,推起来嘎吱嘎吱响的轮椅,我想像以前一样把睡美人半扶半抱地弄到椅子上,但是居然抱不动。
    我惊讶地问:“你变重了?”
    他没有回答,血色的眼睛瞧着我。我仔细地打量他的脸,发现他似乎真的比我们初见时年纪大了些,那时候他大概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但现在至少有二十四五,不过他的美貌容易让人忽视年纪,以至于我一直没有发现。
    他的样子正由一个美丽的青年人向成年人过渡,他的五官好像变得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的确在记录血族的书籍上看过,远古的血族长期不进食并不会死亡,但是他们的力量会被消耗,以至于体型变小,减少需要的能量,他们用这种方式来保持自己生命的延续。而重新恢复进食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再次变回缩小前的样子。
    想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他:“你变回去以后,有现在好看吗?”
    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没有理我。
    我有些尴尬地扭过头不去看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借力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坐在了那张破烂的轮椅上,悠闲地靠着椅背,抬起头,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直直地望向远方。
    “走吧。”他轻声说道,理所当然地指挥我,“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
    我:“……”
    一个十九代血族被指挥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这是一种变相的杀害。
    “没事的。”睡美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凹陷,使这个笑容显得真诚而又迷人。“走吧。”
    我无条件地相信他,的确,在他的身边,阳光最大的作用也不过是催眠。
    从踏进森林的那一刻起,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征途就开始了,即便我也不知道要走向哪里,他也不管我怎么走,但旅行开始的兴奋感经久不散。
    日出前,他抓住我的手,将不知什么时候采的草茎拴在我的无名指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我的手腕,冰凉的指尖抵着我的手掌,却叫我的心里一热,几次身体接触后,我觉得自己对于他的触碰变得更加敏感,羞耻又令人兴奋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们身上裹着从猎人身上剥下来的暗红色斗篷,即便是隔着布料的摩擦也能让我舒服地哼出声来。
    他垂着眼睛,我正好能瞧见他上翘的睫毛,上面甚至沾着夜露,明明我们的身体同样是没有温度的,但是一切自然的事物都爱接近他,无论是露水还是蝴蝶,似乎都把他当成了真正的花朵。
    草茎在我的手指上绑成一个环形,像是戴上了一枚戒指,睡美人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在上面,它吸收了血液,突然生长出了嫩绿色的细叶,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枚草戒大概和德尔加亲王曾经给我的五彩石戒指一样,能让我在阳光下行走,只不过较之后者的极尽奢华,前者简单得不像一件礼物。
    我看着这枚戒指,下意识地想到了婚戒,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睛,睡美人却注意到了,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
    不得不说他相当地不爱说话,离开光明神教以后他几乎一言不发。他喜欢用温和又安静的注视来代替言语,恰巧我总能清楚地理解出他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
    我的脚程很慢,他也一直赖在椅子上,于是我们干脆像一对普通的人类探险家一般在森林里漫游。每个夜晚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去找一些山羊或者梅花鹿,如果能抓到它们,就意味着可以一顿饱餐,动物的血液尽管带着扑鼻的腥气,不像人类那样芳香甘美,但是对于在教会的监狱里被关了好几天的我来说也算是可以饱腹的食物,相比之下,睡美人妙不可言的血液更多是*爱时助兴的甜品。
    他喜欢在高潮的时候咬我的脖子,也只在这个时候尤其大方地让我吸他的血,他还会逼我叫他的名字,低哑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不停地拉长了调子重复:“La——e——ti——”
    他的声音非常的轻柔,又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像是要哄我入睡,但事实上绝非如此,如果我没有办法准确的复述,他会用各种方式折腾我,比如说极尽所能地挑逗我以后不让我释放,又比如说用力地摩擦我的脖子,捏住我的软肋,让我痒得向他求饶。
    我知道这个坏心眼的吸血鬼在报复我,当时我把他的名字听成了“Nancy”,现在他变着法子让我再也忘不掉那几个音节。
    森林的最中央有一片巨大的山茶花林,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从山茶花的习性来看,它们无论如何不应该在此时开放,而这时候它们像一团燃烧的烈焰,在幽密的树丛中拼命地,争先恐后地绽放,大片的山茶一律是血红色,就像是睡美人的眼睛。
    睡美人抬起手指挥我停下,我隐约觉得这里就是他的目的地,期待里又有些失望——我原本以为,他会永远和我一起毫无目的地漫游,他是那么的自由,因此也应当无拘无束地四处远行,更重要的是这样我也就能名正言顺地陪在他的身边。
    虽然这么想,但我仍然听话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忐忑地看着斜靠在椅背上的睡美人,不经意间咬住了嘴唇。我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很紧张,生怕他开口就说:“送我到这儿就可以了,你走吧。”或者“一路上辛苦你了,到德尔加那里领十个金币的跑腿费。”
    他看了我一会儿,了然地微笑,笑得我有些害臊,紧接着他轻声说:“去玩吧。”
    我没听明白,冲他眨了眨眼睛。
    “漂亮吗?”他耐心地重复道:“去玩吧,记得回来。”
    几天没有听到他那微哑的嗓音,我只觉得一种痒痒的舒适感爬遍了全身,忍不住甩了甩手,用力甩掉了指尖的酥麻,然后背对着他往山茶花林里面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话,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影响。
    山茶花林非常的茂密,我跑了两步就被绕晕了,只能大概记住来时的方向,然后尽量笔直地往前走,越往里走越觉得那花朵开得蹊跷——外围的花都是盛放的,越往里开着的越少,更深的地方只剩下青色的花苞,它们像是在列队欢迎谁一般一层层地打开心房,在我看来说不出的怪异。
    没有来得及细想,花丛忽然剧烈地摇了摇。
    我连忙顺着那方向看去,是一头在里面乱窜的小鹿。
    我顿时觉得一顿大餐在眼前闪过,也顾不上想那山茶花的奥秘,就直直地往我的猎物冲去。这几天的猎食已经让我对这具血族身体熟悉了不少,加快脚步,我能轻易地感受到风从耳边剧烈地刮过,脚尖几乎不怎么沾到地面,这种介于奔跑和飞行之间的运动让我飞快地靠近了那头可怜的小动物,紧接着我灵敏地跳上它的背,抱住了它的脖子。
    它发出轻柔地哀鸣,我低下头,发现那双鹿眼清澈得像泉水一般,这很容易让我想到睡美人的眼睛——透亮干净,没有一点杂质。
    一瞬间的心软让这只狡猾的小动物撒开蹄子飞奔起来,我用力地抱着它的脖子,被它带在背上飞奔,它的背脊起伏颠簸着,想要把我甩出去,可惜我没有让它如愿。
    它跑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直到那片山茶花林都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时候我有点慌乱——来时的路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
    狠了狠心,决定不再让它跑下去,我挨近它的脖子,对它亮出了獠牙,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能停一下吗,吸血鬼先生?”
    我惊讶地停下了动作。
    那声音来自一个少女,温柔清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闻到了一种极其美妙芬芳的味道,毫无疑问,是最香甜的处女血液,这让我的獠牙更加蠢蠢欲动,本来不怎么严重的饥饿感忽然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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