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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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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骨隆起,薄薄的唇也抿着,面上如同蒙了一层寒霜。
  
  上古四大凶兽皆非善类,且凶恶残忍成性,皆是抑善扬恶之徒,其中穷奇更甚,好恶厌善,喜食正直良善之人,结交女干诈恶毒之辈。
  
  而当年的灵云派是大陆中出了名的济世救民,端方正直的修仙门派,他的师兄师父更是与人为善,品性皆佳,当初一朝全数枉死,皆是死在这凶兽的掌下嘴下,灵云殿下现在还埋着当年师兄师父奋力斩下的凶兽的一对翅膀。
  血淋淋的,亦是腥臭难闻。
  
  白疏和玄天一左一右跟着,心里俱是难以言喻的忧虑。
  
  玄天是和那凶兽交过手的,心头的不安和后怕更是汹涌地积聚翻腾在胸口。
  
  那时他被邽山镇的村民带去了那凶兽所在之地,正见那凶兽掌下匍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道士模样的人,看不清面孔,只见他衣衫上尽是鲜红的血,那凶兽喉间一阵低低地嘶叫,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里头参差尖锐的利齿和满是碎肉和浊物的口腔,它一声震天的狗嗥,埋首就咬掉了那道士的鼻子,扯下了一大块连着血肉的脸皮。
  
  他才赶到就见到如此残忍血腥的一幕,心头燃起怒火,也未曾多想,拔出长剑跃然而起,直直朝着那凶兽的后背刺去。
  
  那凶兽毫无防备地被玄天刺了个正着,当即扭了头愤怒吼叫,目若铜铃,眼中泛红,嘴中还没来得及下肚的鼻子骨碌碌滚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道士身旁。
  彼时那凶兽被之前来的一批道士缠斗过一遍,虽不至于元气大伤,但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力,玄天一剑刺进了这凶兽又糙又硬的皮肉里,着实刺痛了它,目眦尽裂之际,玄天翻掌结印,掌中金光大起,直直射向那凶兽的脸面,打得他四脚踉跄地往后倒退了数步。
  想着这凶兽果然只是普通的牛妖,再一看地上的道士再不救就真要魂飞魄散了,玄天未曾乘胜追击,从腰边解下储物袋,正要拿出伤药给那道士服用之时,眼前一黑,还未反应过来,腰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猛地一冲撞,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随即,他的整个身体一下子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面上,经脉断裂,淤血逆行涌上喉咙,眼前阵阵发黑。
  好在那凶兽似乎也耗尽了精力,并未过多纠缠,一口吞掉地面上那伤痕累累的道长,朝着玄天发出警告的低吼,转身往邽山上奔去。
  如今再想想,若是那凶兽不依不饶地要吃了他,那之后他也见不到师父,更不能再将那些话一一说给师父听。
  若是那样,他才真是死都不能瞑目了。
  冷无霜追到一家阔气府邸的后墙外头之后便停下了步子,他未见到那凶兽影子,但那股浓烈的味还萦绕在鼻尖,他动了动鼻翼,感觉到这气味似乎是从这家的家宅之中传出来的,只不过里头并未传出惊呼或哭叫声,再分出一股灵力探进去,小心翼翼查探了一番,识海上映出来的画面也没什幺异样。
  喉间动了动,玄天隔着冷无霜的衣袖拉住他的手腕,见他蹙眉讶异地转过头,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师父答应我,无论如何,莫要只身赴险。”
  细碎的微光在冷无霜眼中闪烁,他愣愣看了玄天片刻,忽然偏过了头,用带了些寒意的侧脸对着玄天,声音冷硬。
  “那凶兽并无什幺厉害的,为师一人能解决,你只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和阿疏好好待着,莫要打搅我。”
  玄天捏在冷无霜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声音也冷了几分:“师父若果真为我二人着想,也该知晓我二人心中最重是谁,最挂念是谁。你当初捡我回灵云就该明白,日后会有人依赖你,挂念你。至如今,天下人于我皆为蝼蚁,唯师父一人是坐在大殿上的神明,你若无恙,我心亦安,若你有丝毫损失,牵肠挂肚,担惊受怕的也是我。”见冷无霜依旧是偏着头不语,手下的力气更大,眼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若师父还不清楚,可要徒儿再说一遍给师父听?”
  冷无霜被他捏得手臂发痛,心中和眼眶却酸酸涨涨的,像是被温水泡过了一般,湿润润又暖乎乎的。
  白疏被冷落多时,他在一旁听着师父和师兄的话,隐约猜出了一些什幺,立刻火急火燎地凑到冷无霜的跟前,像要被抛弃了一般:“师父不要一个人去,阿疏也能打那只妖兽的。”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没什幺说服力,捏着手指补充道:“阿疏能变成狗咬他,把他的鼻子也咬下来。”
  他眼中有不安和小心翼翼,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生怕他真的抛弃了自己和师兄,独自一人去对抗那可怕的妖兽。
  冷无霜闭目,回想一桩桩年代久远的往事。
  玄天比他们都要年长一些,也是他第一个带回灵云的徒儿,自幼就听话懂事,让他学的心法和法诀从不偷懒,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眼底总是一片浓烈到化不开的孺慕,只是这份孺慕随着岁月的流逝,似乎慢慢变了味道。
  白疏被他捡到的时候就是个小狗崽子,站都站不稳,之前的主人嫌弃他灵力低微,一出生就将他抛弃在寒冬腊月的雪地里。
  他怕冷,被冷无霜带回去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除了缩在被褥里奶声奶气地叫唤,等着冷无霜来喂,白日就巴巴地跟在他脚后跟,每天都要粘着他。
  直到有一次冷无霜没在意,后退的时候一脚踩到了他,自己似乎是呵斥了他几句,白疏这才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回了窝。
  一幕幕往事依稀记了起来,化开了冷无霜心头的固执与阴霾,他睁开眼正视两人,放软了声音道:“我料这凶兽一时半会也不会再作恶,我们先找家附近的客栈歇息一下再从长计议。”
  入夜,冷无霜想了又想,终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们交代了下来。
  “那妖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凶兽穷奇,一百年前灭了为师师门的,它被我师门斩下了一对翅羽后逃脱,亦是元气大伤,我寻它寻了百年,不想竟是跑到了邽山这处躲藏休养了起来。”
  他看了眼玄天的脸色,又补充道:“不过如今的穷奇定然不能同往日的相论,他少了一对翅羽便少了一处灵力汇聚点,即便是恢复了元气,也再没有一百年前那幺厉害,若是为师小心着点,也是能取胜的。”
  玄天不傻,听了冷无霜这番话,又记得冷无霜之前所作所为,知道冷无霜之前肯定是抱着死也要和那凶兽同归于尽的决心,不然也不会那幺坚决地不让他和阿疏跟着。
  他面上不显,心里的怒火和后怕一茬接着一茬地往外冒。
  夜里他们三人守了半天也没发现那府宅里出现什幺异样,白疏犯困先房间睡了,玄天关紧了门,回过身子一句话没说,也不管冷无霜有没有毒发,直接将他扒光了按在床上肏,直到肏得他没有力气再挣扎,哭得满脸泪水的求饶,那一腔怒火总算散了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模样,吻在冷无霜额角道:“我说过的,师父有什幺事情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让我知晓了,徒儿在床上也能温柔点。”
  他看冷无霜两眼哭得通红,比灵云山上草丛里藏着的那一团团软绵绵的小白兔还要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在覆唇吻了上去,感受到那湿润的眼睫一下下扫过唇瓣,心里更痒,大掌摸上了他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柔软揉搓起来,胯下又开始动作。
  冷无霜失了魂儿一般,只觉得身子又酥又麻,明明是全身上下都是快感,却让他觉得可怕和颤栗,双目无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连叫喊都带了哭腔。
  “好凶...不要再弄了,为师受不住了...”
  玄天不解其意,凑耳问道:“什幺好凶?”
  冷无霜扭着身子哭叫得更厉害:“你肏得好凶,好凶...我里面要坏了。”
  玄天愣了一愣,面上火烧火燎的发烫,胯下却涨得更大,也肏得更凶了。
  这厢玄天心满意足,吃了个饱,隔壁刚住进来的魔主却苦兮兮的,听着隔壁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盯着房间里这面白花花的墙,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
 
凶兽穷奇
  隔壁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一直到了半夜才结束,寒楚让也自虐一般地听到了半夜。
  
  真不怪这家客栈的隔音效果不好,怪就怪寒楚让自己,明明察觉到隔壁孤男寡男处一室是玄天和冷无霜,还故意多用了些灵力在增强听感上,也分明听到了隔壁在做锦被泛红浪的情事,还是自作自受地继续听,还要贴着墙壁听,一边听一边抚弄撸动下身硬挺的炙热,闭目想象着那人在床上双腿大开,隐忍又- yín -荡地邀人进入,以及无数诱人而- yín -靡的情态,随着冷无霜一声抵达高潮的失声尖叫,寒楚让身下那硬得发疼的*器也跳动了两下,猛地喷出一股浊液射在了墙壁上。
  
  此时,隔壁终于没了声音,烛火也熄灭,寒楚让又细细听了半晌,果然再也无半点声响,这才失魂落魄地躺回了床上干瞪着天花板,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
  
  他自小就以为冷无霜不喜甚至是厌恶他,因为他识海里传承下来的记忆在他有了意识之时就让他知道了自己身份。
  
  半人半魔的杂血,大陆上最受排斥和冷眼的夹缝中生存的族类。
  
  三界不容,血液肮脏,天地间公认的异类。
  
  所以他自幼便知道自己与师父师兄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纯正的人类修仙者,引天地灵气入体,而自己,需得一些天地间的怨念和恶念入体方能修行。
  
  那时的冷无霜为了防止他误入魔道,每日都要耗费半天的时日助他引气入体,眉头时常是紧紧蹙着的,面上的神情也紧绷,寒楚让心中知晓自己是个杂血,又见冷无霜同自己相处之时,那隐隐排斥的神色,再和平日里冷无霜对待玄天与新来的那只小狗妖的态度一对比,自己便以为冷无霜也和外头的那些人一般,厌恶自己这一身的污脏血液。
  
  只是现在再想想,冷无霜当时的神色分明是痛苦的神色而非排斥。
  
  其中原因实在是曲折,好在寒楚让想明白了。
  
  修行者的魂魄离体,失了魂的身体存在着极长一段时间的寻魂期。
  
  若是失了的那一魂离得较远也就罢了,这寻魂期有与没有并无什幺差别。但若是恰好离得近了,修行者的识海为了提醒身体的主人将魂魄归位,会牵动着全身的灵脉剧烈地震动。时间一长,识海的震动不停,虽不至于大伤灵脉和身体,但其中的痛苦却是常人所难忍受的。
  
  而当时,冷无霜可是日日夜夜和自己面对着面,相距不到三步,教他如何引灵气除杂念,教他如何与人为善,教他端方正直,济世救民。
  
  他不喜多话,做任务时若是受了伤也强忍着,不愿让三个徒弟知晓。自己那时候恨他怨他,与他对着干,他也顶多是沉下脸色,自己回屋子躺在床上生闷气,从来不愿和他多说一句。
  
  他那时还幼稚地以为是冷无霜厌恶他,不屑与他多话。
  
  现在再想来,当时的自己果真是又幼稚又愚蠢。
  
  往日在灵云的点点滴滴全数被寒楚让记起,他每记起一点便要懊悔一次,心内像被钝物一下一下捅刺一般,又痛又酸又后悔,恨不得立刻冲到隔壁去跪下和冷无霜道歉,求他原谅,让他扇自己几个耳光泄气。
  
  入了夜,再如何热闹的镇子也是要稍作歇息,此时,这富庶的镇子在星光与银辉笼罩下格外的寂静与安宁。
  
  客栈内的魔主尚处于不平静的懊悔之中,客栈边上那一座阔气府邸也开始有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府里的主人与丫鬟小厮都陷入了酣睡,府内挖凿出来的,接连着外头运河的人工河边的小树林中,有两束幽绿的光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呼哧呼哧’的野兽喘息声惊动了树上的鸟儿,它扑棱一下翅膀,刚想飞离这身上血腥味极重的可怖怪兽,却被一尾巴抽落了地,紧接着巨大的阴影罩在头顶,那可怜雀儿连挣扎都没来得及,便被一脚踩得稀烂,鲜血四溅,五脏六腑都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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