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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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谁会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原来是师傅您老人家回来了,恭迎恭迎。”话说完,眼睛一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而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冷无霜不动,身后那两个徒弟也不敢动。
他眉眼之间仿佛凝固了百日寒的霜雪,嘴唇紧紧抿起,手中的本命剑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霜,慢慢爬上了冷无霜纤长的手指上。
冷无霜生气了,而且,这气还不小。
玄天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眉目微敛,不言不语,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白疏左顾右盼,一会儿看看自家师傅的脸色,一会儿又望向自己这个顽劣的二师兄,心中焦急又无可奈何。
“师傅,要不先回房间吧,你也累了,就莫要同二师兄置气了。”
这一句话,让冷无霜胸口的气更甚。
谁他妈和他置气?分明是这个畜生故意要和我作对好不好???
上次把我的仙鹤煮了,再上次是我池子里养的鱼,再再上次是我后山上种的珍馐草,这次又是我的天露琼浆,我当初到底是怎幺想的,要把这种逆徒捡回来???
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越想越火大,冷无霜寒着脸,一步一步朝着寒楚让走过去,拿剑指着他。
“起来。”
寒楚让又翻了个身,眼睛睁都不睁。
“起来。”
这回他连动都不动了,继续睡得安稳。
冷无霜咬咬牙,加大了声音,一字一句道:“为师再说最后一遍,寒楚让,你给我起来,否则,我今日便让你葬身剑下。”
说着,他“唰”地一声抽出了剑,剑出鞘时反射出的寒光映照在寒楚让的脸上,照出了他缓缓睁开的双眼。
只见他依旧怡然自得,似笑非笑道:“我说师傅,你是不是早就想这幺做了?当年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现如今终于忍受不住了?”
冷无霜慢慢瞪大了眼睛,罕见的是他的神情,不再是冷冰冰的,如九天之上仙人一般的冷漠和无动于衷,反而透露出一些难以置信。
“如何?果真被我戳破了心事?”寒楚让坐直了身子,抱着臂倚靠在柱子上,眸中含着戏谑和讽刺的笑意。
“二师兄,你莫要再胡说了,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很好的。”
“呵,你个小狗崽子,被人养着就能养出感情来的小妖怪,哪里能分辨出什幺名堂。”
“你...!”白疏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瞪着寒楚让。
冷无霜无心继续听下去,他整了整衣衫,收剑入鞘,似是毫不在意地抬脚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罢了罢了,管他怎幺想,管他怎幺闹,忍都忍了一百多年了,难不成还真杀了他?
既然狠不下手,又何必去在意他那幺一句话?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黑,冷无霜躺在床上,脑海里一幕一幕都是百年前的他和百年前的三个小徒弟。
第一年,乱世,偶然路过战场,从漫天箭雨之中救出了十三岁的玄天。
第五年,风雪交加,他在乱葬岗里捡到了小小一只的寒楚让。
第七年,亦是狂风暴雪,他在雪堆子里一眼找出了一样雪白的小狗崽子白疏。
他记得当年的玄天是如何的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手喊师父的。
也记得当年的寒楚让是如何畏寒,一动都不动的缩在他怀里。
还记得白疏这个灵力低微的小妖,担心自己又会被人抛弃,讨好的用冻僵了的舌头舔他的手指。
越想越觉得疲惫,冷无霜渐渐闭上了双眼,缓慢地吐纳气息,试着将好不容易重聚起的灵力运转于全身。
夜,越加的沉了。
门外,一个黑衣的男人敲了敲冷无霜的房门,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这夜幕星光中传了进来。
“师傅,我听阿疏说你受了伤,碍事吗?”
冷无霜猛然睁开眼,心里暗骂白疏是个藏不住话的,在床上耽搁了许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此人温和有度,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正是他大徒弟玄天。
灵云派2
玄天一脚踏进冷无霜的房门,冷无霜半字不答,继续回到榻上躺着。
“师傅”
“为师并未受伤,你回去。”
“我听阿疏说”
冷无霜面朝着墙壁咬了咬牙,心里骂了白疏千万遍,恨声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信他还是信我?”
玄天无奈。
“师父莫不是还介意十年前那事?我早已经放下了,师父还放不下?”
冷无霜一僵,心内纠结尴尬万分,恨不得一头撞进墙里。
十年前的事情,算是他和玄天之间一个不可多言的禁区。
也是在他的房中,也是一个月色朦胧暧昧的晚上,玄天直言自己对冷无霜爱慕已久,愿为双修道侣。
按照冷无霜的性子,结果可想而知。
他被冷无霜严词拒绝,第二天便下令将他关了禁闭,足足关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后,玄天出来对此事绝口不提,只是对待冷无霜的态度从之前的亲近变成了现在的恭敬疏离,言语之间亦是冷淡恭敬。
如今事情又被玄天猛地提起,这尴尬可不是一点半点那么多。
“没有,那件事我也早已忘了个干净,你也莫要再提。”
玄天颔首不语,神情一变都未变,提着步子往冷无霜榻边走。
冷无霜暗自忖道:那蛇妖咬开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毒也解了,任凭他如何查探也查探不出什么名堂来。
又忖道:他又并非狼豺虎豹的,我怕他作甚?
心中却仍是莫名的惴惴不安,只是也没有阻止他走过来,反而翻了个身仰躺着,极为放松的模样。
玄天垂头,道了一句冒犯便掀开了冷无霜盖在身上的薄被。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长长的月白薄衫,优美均匀的曲线在薄衫内若隐若现,胸前那两点更是顶得那两处的衣料微微凸起,隐隐约约的发红,看起来娇艳可人。
玄天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神色未动一丝一毫,坐在床边直接撩起了冷无霜左臂的袖子。
他来之前白疏就坦言,师父为了救他,挡在他之前挡下了蛇妖的攻击,自己却被一口咬在了手臂上,大股的鲜血直往外冒,流了一地。
只是现在,冷无霜的左臂的皮肤白皙光滑,半个小伤口也无,哪里像白疏说的,被咬了好大一个窟窿?况且,就算是有灵丹妙药在手,要完全愈合也要个一段时间。
疑惑之际,又撩开了另一只袖子,仍是没有连半个伤口也无,平滑完整得很。
“如何?为师都说了并无大碍。”
冷无霜心里得意的要死,若是有个尾巴,估计都能翘上了天。
玄天放下了冷无霜的袖子,点点头道:“师父安然无恙便好,我也安心了。”
说完这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径直走到冷无霜房中的椅子边上坐下,默然无言片刻,幽幽道:“这么些年来,你过的如何?”
这话问的奇怪得很,冷无霜先是一愣,继而面无表情地蒙头盖上了薄被,又一翻身,阖上了眼眸继续对着墙壁。
心内叹了一声,玄天自顾自继续道:“灵云道基千年,本该凌驾于大陆众道派之上,却在一夕之间被打落在地,至如今,整个门派里只有我师徒四人苦苦守着,师父你撑得很辛苦吧?”
月,渐渐爬到了夜幕的最高处,散发着温柔却暧昧的光辉。
玄天的话又把冷无霜的记忆带回了那个血流成河,血腥残酷的日子。
剖心一般,一刀刀剜出血肉。
冷无霜不愿意再听,正要出口赶人之时,体内一阵熟悉的燥热,他神色突变,眼中透露出惊惶来。
不是吧?那毒还没解?
不知是什么缘故,这次的躁动比第一次更甚,冷无霜身上火辣辣的发着烫,热潮一浪一浪袭来,他咬着嘴唇强撑着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玄天话未说完,突然被冷无霜打断,心知自己触动了他的伤疤,便止住了口,转了话题。
“不说便不说,只是师父也莫要过虑,我心知你心中不安稳,想着撑起灵云,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玄天继续絮絮叨叨,此时的冷无霜却已经忍不了了,他满身满心都是情欲作祟,后*空虚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小*不停地收缩,黏湿的液体分泌出来,染湿了被褥和薄衫,前端的*器跳动了两下也硬了起来。
终于忍无可忍,冷无霜颤着眼帘分开了双腿,然后把手探了下去。
先是一根,撑开了穴肉,自己捣戳了一番,冷无霜咬紧了嘴唇,几乎都要呻吟出声。
好热,后面好难受,一根完全不够。
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膝盖微微弯着,腰向前弓着,绷出- yín -荡的弧度。
三根手指并着,同时在饥渴的后*里*插,湿润的- yín -水沾湿了手指,黏糊糊的,向来洁癖的冷无霜却顾不得那么多,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也稍稍解了后*的空虚之感,让他舒爽了许多。
那边的玄天还在絮絮叨叨,刚好掩盖了冷无霜嘴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
“师父当初救下了我,我跟在师父身边到现在,已将近一百年,这么多年,师父果真是变了许多的,我知你心思重,平日里也不太会同旁人相处,只是阿楚他性子顽劣,本性却是不坏的,师父当多同他谈一谈的。”
“”
“师父?”
“唔啊是。”
他早就意识模糊不清,此时应着玄天也是反射性的那么一答,只是他自己都没发觉,那声回答出了口已经变了味。
玄天神色一凛,此时才发现冷无霜有些不对劲,连忙站起了身,往冷无霜那里走去。
“师父怎么了?”
“哈啊我没怎么,你不要过来。”
他手下*插的动作完全停不下来,因着那处实在是难受,穴肉紧缠着纤细的手指不肯放,且冷无霜穴内的敏感点又在深处,自己插根本插不到,更是焦躁空虚。
玄天听冷无霜声音怪异,更是起疑,脚步不停。
冷无霜听着脚步声一声一声逼近,已经到了床边,心内惊慌不已,吓得眼角都沁出泪来,闷在被中低低哀求道:“小天,为师求你了,不要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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