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蛋丢了![星际] 作者:吴山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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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尉站的笔挺的说:“当然没有,我不负责医学美容。”
森爵满意的说:“那太好了,你太□□了,差评。”
差评?我只是忠于本心而已。欧少尉的头发本来就是自然卷,早上出门时用水打理一下梳的服服帖帖,可是水汽一旦蒸发,她的碎发又不由自主的从头皮上向的四处发散,目前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极了一朵焉了的太阳花。
从养蛋中心回家后,管家告诉森爵,皇帝一人在房间里陪小谷玩。森爵有些好奇他一人的时候是怎样带孩子的,便轻手轻脚独自走到门外偷看。
霍德希汶的军装随手搭在椅子上,他背对门口抱着小谷,让他双脚踩在自己腿上,撑着小孩同他说话,只听霍德希汶慢条斯理的教着他:“宝宝乖,小谷,小谷,叫爸爸。”
森爵似笑非笑的贴在门框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静静的看着。小谷踩着他的腿,一蹦一蹦,嘴上时不时吐出“爸爸”两个字,不过他叫爸爸的时候总在四下张望。
霍德希汶知道小谷不是叫自己,而是在四处找森爵。也没多失望,继续兴致勃勃地教他:“叫父皇,父皇。”小谷这会儿也不张嘴了,只是兴致勃勃的动着身子,双脚继续踩来踩去。
霍德希汶苦恼的说:“不应该,别人家小孩这年纪已经会说话了,你怎么学的这么慢?爵爷这么聪明。”
森爵无声的笑了笑,正想告诉他这事急也没有用,只听霍德希汶又用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冲小谷说:“我明白了,因为你的那个亲爸爸是个蠢货吧。”
森爵听得一脸尴尬,什么鬼。
霍德希汶露出一脸嫌弃的问:“小谷,快告诉我,你另一个爸爸是不是佩兹,是佩兹那个蠢货吗?是的话你对我眨眨眼睛,我就明白了,嗯?”
小谷半晌扭了扭脖子,张着嘴盯着霍德希汶咯咯笑,皇帝陛下可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显得有多么愚蠢,他仔仔细细盯着小谷的每一丝表情,绝不错过。小谷张着嘴不停傻笑,时不时嗷嗷叫两声。
“你眨眼睛了!我就知道,果然是佩兹。”霍德希汶捕捉到一瞬,冷哼一声下了结论,也不管自己有多荒唐,森爵在门口听着真想一脚踹上床垫。
“算了,那都是过去。来,宝宝,叫爸爸,现在我才是你爸爸。”话题绕回最初,霍德希汶再一次锲而不舍的开始教小谷叫爸爸。
森爵连连摇头,这人是疯了不成,跟一个小孩胡说八道什么,有本事来问他啊。他再也听不下去,迈开步子走了进去。就在这时,霍德希汶突然闷哼一声,抱着小孩侧躺在床上,单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小谷趴在床上不停的挥动着四肢,整个身子一挪一挪,眼看就要滚到床底下。
森爵吓了一跳,两步上前捞过差点滚到地上的孩子,小谷懵懵的贴着森爵的胸膛,眼睛瞪得大大的,喜出望外的扯着森爵的领口,清清楚楚的喊到:“爸爸,爸爸来!”
森爵低头看着小谷,笑的弯了眼睛,他亲了一口宝宝的嘴,幸福地回答着:“在呢,爸爸回来了。”
“爵爷……”霍德希汶倒在床上一脸痛不欲生的说,“你快来看看我,我可能伤到子孙根了。”
森爵转过头责备他:“你干嘛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霍德希汶露出一副备受伤害的表情:“爵爷,我被小谷踩了,你不来看看吗,你只喜欢孩子不要我?”
森爵还想骂他的,可是指责全在嘴边说不出口,看霍德希汶缩在床上,痛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又不像是装的,无奈之下,爵爷又是气又是好笑的问了出来:“你的蛋快碎了吗?”
☆、第20章 三星
霍德希汶一脸阴郁的侧靠在床上,“爵爷,你亲自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放任不管,以后你会没蛋可生的。”
森爵抱着孩子,讥讽的笑了两声:“没关系,你生就是了,十个八个都没问题。至于检查,有欧少尉在呢,我帮你叫她。”霍德希汶瞪着眼听完,被气的噎住了,沮丧的将脑袋埋在床上。
森爵仰起脖子,故意喊了一声:“欧——”话还没说,就被气急败坏爬起来的霍德希汶捂住了嘴,他将森爵压制在身侧,在他耳边恶声恶气的压着嗓子问:“你就这么想让别人看你的老公?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男人。”
森爵眉飞色舞的抱着小谷,语气讨打的说:“也不怪我,谁叫你说子孙根废了,这可是国家的命脉,不容小觑不能轻视嗒。”
霍德希汶气的脸色铁青,他郁闷的松开手,垂头丧气的问:“你就不能为我妥协一下吗?”
森爵抱着孩子站起来,微微一笑:“你躺着休息一会儿。”
霍德希汶看着森爵不管不顾的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失望的躺在床上。读书的时候,爵爷对所有人漫不经心极难深交,却特别青睐佩兹,跟自己……好像完全没有交流。后来森爵和自己求婚,霍德希汶真的受惊不小。
这中间的转承究竟是什么?因为佩兹死了他是第二人选?霍德希汶迁怒的开始用尾巴想问题,越想脸色越青,明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幻想出自己头顶有一片绿莹莹的草原,成千上万的佩兹在上面呼啸而过。
你|妈的,所以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森爵的嗓音突然响起,霍德希汶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那人居然回来了,还把孩子放了,一个人回来的。
霍德希汶喜出望外的说:“你回来了!”
森爵斜靠在门框,用一种连他也没有意识到的纵容表情看着这位孩子气的皇帝陛下,看他像个小孩似的光着脚从床上蹦了下来,喜气洋洋的扯住森爵的胳膊,将他拉进门,然后贼兮兮的锁上门。
森爵盯着堵着门板的霍德希汶说:“看样子你是好了?”
“并没有。”霍德希汶挺起腰,趾高气扬的说:“好不了,你得给我摸,摸了才会好。”
森爵盯着霍德希汶腿间,心中狂喊:耍流氓啊!他僵眼挪到床边,想了又想,抱着手臂坚决的说:“我的手不是灵丹妙药,这事没得谈。”
“那你也别想走。”霍德希汶维持着流氓姿势,也抱起了手臂站在他面前,仿佛要跟他对抗到天荒地老。
“无所谓,反正痛的不是我。”森爵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腿间,那原本安静的小兄弟微微抬起头,向跟他打招呼似的,森爵不敢置信的问:“你不是疼的要废了?”
霍德希汶含恨盯着他,咬着牙说:“没错,就快废了,你很高兴?你这个心肠歹毒的男人。”说着,他跳上床,可笑的脱下裤子,义正言辞的说,“你看清楚,快被踩扁了。”
扁了?森爵捂嘴狂笑,觉得这画面实在是污秽的不堪入目,可霍德希汶的表情偏偏认真的不行,一定要对方给他一个交代。森爵调整情绪,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霍德希汶一听,气的将整个身子压在森爵身上,贴在他耳边拉着他的手备受伤害的说:“我都这么示弱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好歹揉一揉,安慰一下。”
森爵无语望天,任由霍德希汶扯着他的手,森爵起初不想动,架不住霍德希汶他在耳边喘息,自己心底也毛毛的跟着燃起一股莫名奇妙的骚动,森爵怕由着他胡搅蛮缠下去,事态会朝着他最无法控制的场面发展,只好破釜沉舟的上下动起手来。
弄到一半,森爵突然开口问:“你不是让我揉蛋吗?现在这是干什么?”揉的是棍子不是蛋阿喂。霍德希汶讨好的吻着他的脸颊,喘着粗气说:“一起揉,一起……我爱你。”
森爵红着脸暗骂一声,霍德希汶就像从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禁欲狂,贴着他就像发情的怪兽,湿漉漉的呼吸总是透着没完没了的情|欲。每回见面霍德希汶都会摁着他揉捏一番,又是粘人,又是猥琐的用下半身挤压,这回更好,直接脱裤子示威了,不管教不行了。
森爵加快手速,让霍德希汶痛快的发泄在自己手中,那家伙满足的眯着眼躺在他身边,一脸意犹未尽永远吃不饱的馋样。森爵无语的在他腿子上擦拭手中的粘液,纳闷的问:“你到底多久没过性生活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熊样?”
霍德希汶语气里透着一丝懒洋洋的黏腻,语调也是轻飘飘的:“熊样?爵爷,自从你怀孕之后,我就没有性生活了,你满意了吗。”
森爵瞬间无语。
霍德希汶看他没说话,睁开眼睛,试探着问:“或者你身体已经恢复了?我们真正来一次?”
森爵忙说:“哦,不用了谢谢,我还没好。”
霍德希汶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不能想太多。”
森爵坐在他身边,看霍德希汶整理衣裤,突然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是说小谷他的……我现在不记得,也许以后……”
霍德希汶停下手抬起头,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爵爷,你不用向我解释,只要你现在爱的是我。”
森爵闭了闭眼,是吗?
霍德希汶伸出手揽着森爵,亲吻他的额角,温柔的说:“我们在一起,是因为你说你一直爱我,我很受宠若惊。我甚至不知道是何时发生的,那时你只会赞赏佩兹。”
森爵怀疑的问:“你呢,你不是为了五百座兵工厂?”
霍德希汶顿了顿,肯定的答:“当然不是。”但愿如此,森爵默默地想。
勉强吃饱的霍德希汶换了一身衣服,狗腿的贴着森爵为他按摩大腿,一边问:“爵爷,宝宝出来要满一个月了,我们办个满月宴吧。”森爵靠着枕头悠闲的说:“没必要吧,还只是一颗蛋而已。对了,有没有想好为他取什么名字?”
霍德希汶不轻不重的捏着森爵的大腿,说到:“你说了算,你喜欢什么名字都好。满月宴一定得办,我们可以在保育囊外面扎一个大蝴蝶结,放在大厅正中,让所有人都来看我们的孩子。”
“唉,唉,手不要越伸越远,你还是按小腿吧。”森爵制止住霍德希汶的举动,那家伙趁自己不留神就往腿根处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霍德希汶小小的嘁了一声,收手回去按森爵的小腿,然后不痛不痒的说:“其实那天也是我的生日。”
森爵看他的手总算规矩了,答到:“孩子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满月宴没必要,破壳以后在办也不行,至于你的生日……随你便啊。”
霍德希汶跪在森爵腿边不满的哼哼两声,森爵大概听到佩兹两个字,顿时头大的问:“你还有完没完了,这跟佩兹有关系吗?”
霍德希汶不说话。
森爵望天:“你要是介意的很,我们也可以离婚。”
霍德希汶忙说:“谁要离婚?没有人要离婚。咱们要必须得办满月宴,要给所有人看看爵爷你给我生的孩子,这是帝国最漂亮最聪明的全血蛋。”
森爵总算明白了,他就是想炫耀,森爵无力的说:“行行行,你说了算。”
这段时间森爵一直在思考,霍德希汶说小谷是佩兹的孩子,难道他们长得真的很像?森爵纳闷的回忆着佩兹的样子,发觉自己竟一点也没有印象,就是那个一直在课堂上睡觉的孩子,主动做五百个下蹲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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