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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鬼记 作者:萧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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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都市情缘 恐怖

  张导叹了口气:“之后才过了半年沈家大院就起了火,起火的时候防盗门从外面被反锁了,在家的人逃不出来,全被烧死,只有外出的老三一家免于幸难,但他们说家里从来没有锁防盗门的习惯。当时全村人都以为是有人恶意纵火,把之前沈家的离奇死亡一起考虑进去,认为是一场密谋已久的谋杀,甚至怀疑是老三锁门放火。但警察查了半天没查出任何东西来,起火的原因也找到了,就是电路老化一下子烧了。”
  “这时候有人请来了高老师,高老师去那屋子仅仅转了一圈,就说有鬼,起了个灵坛做法招魂,一查得知,是个女鬼报仇。再一问,老三招了,说老大的前妻是在这屋横死的,当时老大在外头有女人,前妻与他大吵大闹,争吵中一个失手,前妻被他推倒在地,撞上了石块,当场毙命。沈家怕吃官司,说她是自己失足摔死的,由于沈家在村里声誉较好,警察没有细查,很快就把这页给翻过去了,判定为意外死亡,外头的小三也顺利上了位。而老三一家还能平安或是因为当时得知老大出轨后,只有他们一家是站在前妻那边与老大吵的。后来高老师做了个法,将那女鬼除了,老三一家现在还住在那房子里,活得好好的呢。”
  高进贤又笑着摆了摆手:“这种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从科学的唯物观主义来看,说不定就是巧合呢。愿意相信的才去相信,不信的就不要当真了罢。”
  沈金鸣问道:“高老师,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祖上是驱鬼的,怎么想到去帝都学物理学与哲学呢?”
  高进贤捋了捋胡子道:“就和现在卖保险的学金融,卖保健品的考营养证一样,都得持证上岗嘛。”
  大家被他的幽默感给逗乐了,萧田甜也放开了拘束接了话茬:“刚才张导说您之前从来不上电视节目的,是什么让您选择上我们的节目呀?”
  “这个嘛…”高进贤回答:“我孙子喜欢看这节目,吵着让我上,我也是头疼。”
  这回答又无厘头又真实,自然而然地拉进了大家之间的距离,大师也是很平易近人的嘛。就连冬凌草也不再躲得远远的了,而是与他们凑在一起听高老师讲话。
  飞机在几小时后降落,室外的风明显干燥了,吹在脸上有些发疼。太阳也烈了许多,秋天的阳光还带着炙热的温度,艺人们纷纷掏出墨镜来装逼。
  他们驱车赶往河口村,经过一片平坦整齐的公路后是一片繁华的城区,之后回归空旷的公路,最后上了一条颠簸的小路。颠了半小时后,马路再次开阔起来,两边均是黄绿色的田野,偶尔能看到牛群和鸡鸭。继续向前开了一阵后,河口村就快到了。
  他们在村外县城里最高级的三星级旅馆订了房,与那三位自愿报名的观众集合,并在此地为新人吴安琪试妆。化妆师将她的肤色涂黑,画上雀斑与瑕疵,使她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稍显清秀的村姑。她原本刚刚出道,加上这逆天的化妆技术,怕是走在路上再也没人能知道她是个明星了。
  至于另一位钓鱼的嘉宾人选,节目组在孔德龙、李涛与高进贤三人中挑选。孔德龙是体育明星,受众面小,又长了一张大众脸,比较好化妆,但他的身材太过魁梧,容易引人注目。李涛因为节目火了一把,但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明星,只要没看过大冒险的人应该不认识他。而高进贤虽然有名,却十分低调,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是圈内人士也只听说过他的名号,只是大师不一定会演戏,怕达不到唬人的效果。在节目组讨论之后,决定还是让高进贤去扮演这个角色,就怕张德顺为了上电视把之前的节目都研究了个透彻,已经认得李涛与孔德龙了。
  那三位观众在昨晚上天已经到了,分别是来自北京的王女士,来自吉林的杨女士,以及来自广州的周小姐,清一色的女子军,要不为啥说女的阴气重呢。她们面色暗淡,眼圈发黑,满是愁容,即便见到大明星也只是稍稍欣喜了一小会儿,眼神便再次黯淡下去了。
  大家在旅馆里开了个拍摄会议,一起去附近的馆子吃了顿晚饭后,先各自回房休息,正式的拍摄于明天开始。
  夜里小风吹着,小曲哼着,李涛与冬凌草沿着陌生的街道走着。这儿是小县城,一切都与大城市截然不同,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的味道,还有李涛嘴里淡淡的酒气。
  喝酒就是这样,喝少了没劲,喝多了犯傻,微醺状态最让人惬意。李涛在饭桌上喝了点啤酒,两颊微微泛红,正好处在一条兴奋愉悦的线上。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些水果,拎在手里晃着,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对冬凌草说:“我们做吧!”
  冬凌草茫然地啊了一声。
  李涛说:“我带了好几张定身符。”
  他们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回了旅馆,进了房间后立刻锁门,李涛与冬凌草开始脱衣服。李涛边扯着衬衫边在床头柜搜索保险套,兴奋得手指微微发抖:“我终于能用上这玩意儿了!”
  冬凌草则在一边泼他凉水:“我是鬼,哪里用得着套套,你今天还是用不上这玩意儿。”
  李涛捏着那套子,左思右想还是把它给戴上了:“不管,你就让我用个一回,这是个面子问题。”
  冬凌草已经脱光,伸开双臂对他展开怀抱:“老李,来吧!”
  李涛一个马步冲刺向前,给冬凌草贴上了一张定身符,冬凌草便像耶稣下凡一般被定在了当场。李涛兴奋极了,咽了口口水,又搓了搓手,却不知该先从哪儿入手,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他扑到再说。
  李涛向前一扑,冬凌草如一只保龄球瓶一般被他撞倒,咚的一声,笔直砸了下去,在地上弹了三弹,才停下。李涛心疼了他一会儿,又想,反正他也死了,撞不坏,于是他揉了揉脑袋,便把他往床上搬。冬凌草很轻,李涛用一只手就将他捡了起来,随后用两条胳膊小心地将他抱到了床上。接下来就有些尴尬了,冬凌草大张着嘴,向他伸着手,腿却是笔直的。李涛掰了半天仍是没能掰开。哎,就是掰不开。
  看着冬凌草展开的双臂,李涛将他从床上拎了回来,放在地上,也展开双臂,将自己投入了他的怀抱。抱了好一会儿,李涛将冬凌草额头上的符咒给揭开了。
  冬凌草破口大骂:“你丫猴急个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呢!就算是鬼,摔了也得问问疼不疼吧,你连问都不问,真是没良心,呸!”
  李涛被冬凌草骂了好一会儿,承认了错误,继续起航。这次冬凌草自个儿跳到了床上,一会儿平躺,一会儿侧躺,一会儿趴着:“你喜欢哪个姿势?”
  李涛说:“随便。”
  冬凌草嘿嘿一声:“忘了你没经验了,问也问不出来。”
  李涛也嘿嘿一声:“定身符还有几张,可以一个一个试过来。”
  冬凌草的眼睛亮了:“老李啊老李,还是你聪明!”
  李涛得意地在冬凌草摆好一个容易进入的姿势后,在他的后背上贴了第二张定身符。李涛听见自己的心脏扑扑直跳,他深深呼吸,提枪上阵,猛地向前一冲,冬凌草被他这么一撞,噗嗤一声飞出好远,一头撞到了床板上,来回弹了三下,才停住。
  李涛忘了,鬼魂重量太轻,不大经撞。
  有了刚才被骂的经验,李涛爬上前去,把他轻轻地拖回来,帮他揉了揉额头肿起的大包,立刻把定身符给撕了,而后特别诚心地嘘寒问暖:“刚才撞到头疼不疼?不要紧吧?”
  冬凌草转过头来又是大骂:“我是鬼,要紧个屁!又被你浪费一张定身符,得用回本啊!”
  李涛愣了愣,掏出一张新的定身符,啪叽一声贴在他背上,盯着他的姿势端详了好一会儿,想到了一个将定身符用回本的好办法——李涛开始揉冬凌草的屁股。
  左三圈,右三圈,上边拍拍,下边揉揉…李涛足足揉了十分钟,实在手酸,才把定身符给撕了。
  冬凌草继续大骂:“你丫又浪费一张定身符!知道揉屁股不知道干点儿实事么!”
  李涛一拍脑袋:“哎呦我去,一定是刚才你把我给骂傻了!”
  “一会儿你扶着我的身体,我就不会被你顶跑了。”
  “好的,好的。”
  于是又贴上一张新的定身符,李涛咯嘣咯嘣活动了会儿手部关节,热身完毕后他扶住了冬凌草的腰,终于一点儿一点地挺身进入。刚被冬凌草完全包围,在幸福中徜徉,突然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李涛怕再次被骂,急忙将他背上的定身符给撕了:“亲爱的,刚才我挺舒服的,你也舒服么?”
  冬凌草果然骂了:“舒服!舒服!你他妈停下做什么!”
  李涛松了口气,伸手一摸,却只剩下最后一张定身符了。思考再三,他对冬凌草说:“我们还是用这张符做一件我们能一起参与的事情吧。”
  冬凌草有些好奇,却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随便你。”
  李涛先去浴室洗了把澡,换上了睡衣,也让冬凌草换了他的睡衣,接着往宾馆不慎整洁的大床上一拍:“你先上床。”
  冬凌草爬了上去:“然后呢?”
  李涛先自行躺下,接着让冬凌草也躺下,以最放松的方式,躺在他的身边。随后李涛为冬凌草贴上了最后一张定身符,将一床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握起了他的手。
  “我们一起钻被窝了,小草。”李涛轻轻地说。
  四个小时后李涛被冬凌草拍醒:“你丫倒是睡着了,你丫还能打呼噜,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大半夜!我生气,我不爽,你丫也别睡了,给我爬起来!”
  后来他们玩了一夜的石头剪刀布。
  
 
  ☆、Chapter Thirteen 不要班门弄斧(2)
 
  
  第二天早上八点,全员集合向河口村出发,李涛顶了两只熊猫眼。
  河口村的一边沿着一条清澈的河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另一边靠着贫瘠的山丘,黄土岩石,形成强烈的对比。改革开放以来村子一年比一年富裕,灰扑扑的破农舍已经看不大见了,到处盖起了崭新的雪白别墅,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他们刚走到村子口就被村民们夹道欢迎了,村长张宝庆带着村干部在门口迎接,一群村民在后头拍着手念叨:“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冬凌草说,差点以为是村口的理发店开张了。李涛偷偷笑了两声,点了点头。
  村长说:“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本村指导工作,我们都打心底里的高兴与自豪啊!”
  张导解释说:“我们不是领导,就来采访你们的村民张德顺的。”
  村长咦了一声:“你们怎么不是领导呀,你们就是领导!各位领导请,我们小村子为你们准备了接风的酒水!”
  摄制组扛着相机,一脸茫然,这横出的村长迎接不在计划内,这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最后还是拍了,万一能剪些能用的镜头来呢。
  村长带着他们向前走了几十米,在他们面前出现一只竹制长桌,桌上放了好几只大碗,而从小道两旁忽然窜出几名头戴花冠,穿着红绿裙子的年轻女孩来,嘴唱着不知名的山歌,狂放地跳起舞来。她们声音嘹亮,舞姿奔放,脸上挂着极其夸张的僵硬笑容,一个劲地向节目组笑着,仿佛是来吃唐僧肉的女妖怪。而她们的歌声一个盖过一个,带着颤音,听不真切,只能听得几个词,“欢迎贵客”、“红红又火火”、“喜滋滋”什么的,总的来说就是主人热烈欢迎宾客的意思。
  又唱了会儿,跳了会儿,她们退在长桌后,指着桌上的碗说:“请干了这杯迎宾酒,欢欢喜喜又安康。”接着从两边又窜出几名年轻男子为他们带上了巨大的花环。明星们只好半推半就地戴上花环,喝了面前的酒。
  李涛将酒一口闷了,冬凌草在一边问:“好喝么?好喝的话你给我留点。”李涛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丫的,真难喝。
  而后村长将他们带入了一间平房,房门口用红色的纸贴了一副狗屁不通的对联。这间平房十分简陋,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屋子正中央也有一只长桌,对面放着一只破板凳,桌上放着好些东西,有瓶装的酒,袋装的米,盒装的人参,还有一串一串的珠宝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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