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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的马蹄莲+番外 作者:再见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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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扭,认命。
    真到口袋空空没饭吃的时候,金丝雀也是会在臭水沟旁饮水的。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
    温斯顿不是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他能在这种饭局里不动声色的保护好自己,同时泰然自若地与同桌人阿谀奉承。如果不是那日的餐桌上恰巧有个旧时——那是个胃口被自己吊了很久的富商——在饭局解散后酒醉着拉着他不让走又口口声声说要包养的,温斯顿有自信自己来的时候什么样回去还会是什么样,而这套小礼服上连根过分的褶皱都不会有。
    除此以外,温斯顿对于毛利能够及时解围所产生的感激,在被对方暗示性地摸了两下后腰后就烟消云散了。
    他礼貌地与对方道别便径直回家了,并且毫不担心这样的拒绝会惹恼毛利。因为那是个始终现实而市井的人,而自己则是现阶段对方手上比较好的那几张牌。
    怎么样都好,起码比饿着肚子在夜里睡不着好。
    ……
    这个时间点是放学的高峰段。温斯顿挺直腰背端着架子小心地走在街上,躲开了那些精力过剩的学生们,又不让脚上那双小羊皮鞋沾上任何泥泞——谁让他现在连马车也坐不起,只好提前一个小时往目的地走。
    帕廷顿会所?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玫瑰:情与欲]
    4.
    温斯顿到了会所后还来不及向前台询问,就被蹲守在大厅里的毛利一把拖走了。对方抓着他往包厢走,一边还油嘴滑舌地朝他挤眉弄眼:“快点,都开始了好一会儿了。今晚来的都是大人物,平时尖货可没少见。你嘴甜点乖点,指不定哪个相中你了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温斯顿还来不及反应,就瞬间被推进了一间闹哄哄的屋子。
    金碧辉煌的宽阔包厢里,*情剂那甜腻的味道已经浓郁到让人反射性地恶心了。温斯顿微微眯了眼打量着着那几个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贵的男人,他们各个深陷在皮沙发里又左拥右抱地搂着几个脸嫩的姑娘与少年。
    趁着还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温斯顿转身就走。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些日子来逐渐失去耐心的毛利会在今天把他往火坑里推。
    可还没等他的手摸到那厚重的木门,就被面无表情守在两侧的保镖拦住了。他们目视前方,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回应,但那巍然不动的姿态就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离开——不,也不是任何人,是他们这些出来“卖”。
    温斯顿见状便是真的恼了,当即张口准备吟唱几个小型魔法硬闯,就算事后有人要算账也罢,反正他今天绝对不要折在这里。
    可还没等他将咒语念完,就被人从背后捂了嘴。
    一个带着气卷声的花腔嗓子在他耳边低语:“迷路的小羊羔,我家大人想请你过去坐一会儿。“温斯顿自认力气与普通成年男子无二,但他此刻完全挣不开身后人的束缚,而对方更是巧妙地一手卡住了他的肩膀和关节。恰到好处的力量与桎梏技巧暗示了背后人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普通战斗职业,而他要是不听话的话,此刻还毫无所觉的关节下一秒就会直接脱位。
    识时务地放软了刚才还保持着的战斗姿态以示顺服,温斯顿点头用眼神示意对方带路。
    [玫瑰:情与欲]
    5.
    杯盏交错间,靡靡的笑声与交谈越来无所顾忌,有人已经不胜酒力歪在了沙发背上眯着眼享受迷幻极乐。
    温斯顿出门前穿了一件修身的小礼服,上面有着别致的牛角扣与暗纹,现在它早已经被脱了下来乱糟糟地丢在了一边。里面的内搭衬衫下摆也被人粗鲁地从裤子里扯了出来,只余下了中间四粒可怜的扣子还孤零零地尽忠职守,其他的则早被那双摸在他身上的手给解开了。
    他装着一脸的潮红动情,坐在那人怀里随着那双手的游走抚摸而颤抖呻吟,抽抽鼻子眼泪欲掉未掉的模样可怜极了。但又像是只得不到满足但却极其听话的小兽,乖顺的将杯子里的酒喂给身后的男人。
    “你看,你不乐意待在这里,我也不愿意。但我们现在都身不由己必须在这里待上一整晚,我不喜欢那些作陪的人,而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要是落到其他人手里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他用微微鹰钩的鼻尖朝那些欲望赤裸的人点点,“只要你乖乖地装个样子,我保证不动你让你全须全尾的回去,怎么样?”
    这是这个男人的原话——当时他就坐在宽大沙发的一角,虽然位置偏僻但其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却让其他人完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穿着深色丝绸衬衣的男人并不壮硕,只是均薄的肌肉却隐隐蕴含着爆发式的力量,笔直的长腿微曲着交叠在身前。他脸上的表情阴郁而闲适,好像在自己领地狩猎的猛兽此刻正吃饱喝足了想觅个餐后甜点打打牙祭,但显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
    温斯顿被花腔嗓子领着走近后,直接被他拉到了怀里,随后就被一股含着酒精的湿热气息咬着耳朵告知了上面那段话。
    他的反应很快,对方话音刚落就立刻润湿了双眼主动楼上了对方的脖子——
    他还能怎么样?这样的交易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就算这个男人出尔反尔最后还是要上他,起码看在对方长得这么合他口味的份上,就算当作一夜情也不是不行。
    [玫瑰:情与欲]
    6.
    莱因哈特觉得自己不亏。
    今天这个饭局他并不想来,台面上的人没几个安了好心,就连叫来陪睡的都不能让人放心。但倒也是阴差阳错,恰巧让他猎到了一只可口的小东西——皮相又好又够聪明狡猾,这样的珍品现在也的确见得少了。
    莱因哈特喝干了送到嘴边的酒,奖励似的摸进了衬衣,又捏了捏手掌下小东西的乳尖。敏感而纤细的腰身在那一瞬间微微颤了颤,而这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了食言的冲动。
    ……
    不过到底没有做。
    等一屋子的人都醉倒在温柔乡各自开房去了,莱因哈特也状似急色地搂着人去了属下早就探查过的会所客房。
    但他是个讲究的。
    床上的人流水换但个个都是干干净净的,只见了第一面就睡绝对不是莱因哈特会做的事情。
    不过,本有心思放人一码的他在瞧见小东西进了屋子就卸去了温柔假面、变成了一个疏离而有礼的小贵族后,那掩藏良好的隐秘欲望就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的几个兄弟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顾不上内里的残破不堪,却能本能地撑着那骄矜的贵族姿态。
    莱因哈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拂过对方淡色的嘴唇——或许可以让对方用嘴给自己服务一次——好歹没了他的话,今天这朵小玫瑰落到那群人手上肯定会被玩残,他也算是救了他半条命呢不是吗。
    [玫瑰:情与欲]
    7.
    今晚温斯顿的心情很不好。
    任何人在穿着小牛皮鞋步行了那么长时间之后,还被框进了权色派对都不会有什么愉悦的感觉。况且他口袋里只剩下那么点金币了,还不知道混蛋毛利会不会把今天的出场费给他。
    而眼见这个一整晚就算是假装沉醉在情欲里却始终脸色阴郁的男人,在进了屋后也没有要留下自己陪床的意思,温斯顿心里顿时舒了口气,逃过一劫的他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先生,我先告辞了。”
    莱因哈特有些出乎意料地眯了眯眼,又将衬衣扣子向下解了两颗透个气。他弯腰去旁边的玻璃桌子上倒了一满杯酒,过了好一会儿才抬了抬嘴角吩咐:“在这待几个小时。天亮了再走。”
    温斯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方为什么要留他,只能握紧了拳答应了下来。随后他就径直走向沙发坐好,态度疏远,显然是打算在这上面将就一晚。
    斜眼瞧着小东西拿了靠枕在沙发上窝成一团,莱因哈特悠哉悠哉地靠在玻璃桌旁将人从头到尾视女干了一遍,直把闭着眼装睡的人看得差点要控制不住开始颤抖起来了,他才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走进了套间里的卧室。
    真想让这小狐狸坐在自己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啊。
    听到哗哗的水声从里间传来,温斯顿这才将假寐的双眼挣了开来,湖蓝色的猫眼在黑暗里一眨也不眨的戒备着什么。终于等到水声停止后十来分钟,卧室和外间之间的木门始终没什么动静,他这才重新闭上眼安心睡去。
    [玫瑰:情与欲]
    8.
    在这样一个与安全完全无关的环境里,温斯顿的睡眠保持地很浅,当第二天阳光刚刚洒进屋子的时候他就惊醒了。
    沾了水的手指稍稍整理了一下着装,空气里露水的清甜让他醒了醒神,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狼狈。温斯顿走到卧室的门口停顿了几秒,他抬起手想敲门但复又放了下来,接着利落转身朝大门走去——他有点害怕那个男人,为了避免横生枝节,他打算直接离开。
    只是他刚走到大门边,就听见“吱呀”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听到动静的那一瞬间,温斯顿的背后瞬间惊出了冷汗,他稳了稳气息后顾不上发麻的头皮,僵笑着转身向那个依靠在门框上的男人打招呼:“早安先生。不打扰您了,请容许我先离开。”
    莱因哈特的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他赤裸着上身仅穿了一条酒店提供的薄睡裤。轻轻扫了一眼便瞧见了那湖蓝色眼睛里的颤抖,他好笑地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滤过肺脏又吐了出来。
    昨晚他一晚没睡,他从来不是能在计划外的陌生地方睡着的那种人。倒是批了不少文件,又让手下的人送了不少资料来——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这位伊德尔前任讲师的个人资料与花边新闻。
    相较于温斯顿的故作镇定,他态度自然,只是很久都不答话。一双眼睛又像昨晚那样放肆地上下打量看似无害的温斯顿,在这只可怜小羊羔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这才大发恩典地开口:“你很漂亮。”
    在对方将这句话以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时候,温斯顿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此刻差一点点就又要崩断了,他的瞳孔迅速地微微缩了一下,整个人站在那里没有回话——他不敢轻举妄动,这个男人可不是以前那些能随意拿捏在手心里的蠢货,他身上强烈的上位者气息与凶性……都快赶上费德里希了。
    莱因哈特又嘬了口烟、自顾自地往下说道:“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说完他也不管温斯顿到底是什么表情就转身进屋了,关门前好像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提醒道:“以后我可不希望看到我的温斯顿小玫瑰经常出门招蜂引蝶。”
    9.
    那天温斯顿是怎么走回家的他自己都记不得了,只有那深入骨髓、仿佛万蚁啃噬的恐惧如魔鬼一般挥之不去地缠绕着他的肉体与心灵。
    完全没有,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
    只一晚,那个男人就能把他的来历调查地清清楚楚。温斯顿自认那晚浅眠,但他连对方是怎么和手下交流的都不知道。
    这样的凌冽手段与能力,即使在泽多这谭深水里也不多见。那人显然处于泽多的政治权力中心,而他这样的一个与贫民没有区别的落魄贵族,想要和对方作对简直是螳臂当车。
    更何况,以毛利那晚的态度来看,温斯顿也快要失去这最后的稻草,离孤立无援、走投无路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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