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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作者:Word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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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男人低头,看著夕阳拖著自己的影子,拖了很长很长。「......怎麽可能?」
就是因为路尔心中强烈的牵绊,促使他即使战争结束了还是留下来,因为那种牵绊,扯得他心里总是抽痛。
酸进了骨子里,然後......难过到就要魂飞魄散。
天空变成紫色的了,很阴郁。
「好,」伊斯札抬起头,表情瞬间漠然。缓缓平举起手,一条直线的光闪入曲起的虎口,然後成了一把精致的弯弓。他右手朝天一绕,凭空抓了把箭,然後套上弓弦。
他眯眼。「让你多活了些时候,该是去死了。」
乃敢与君绝。
男人闭起眼,竟不闪也不躲。
......乃敢与君绝。
男人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木牌,丢给伊斯札。「对你有用。」
手放,箭出。
一片银光照大地。
再醒,惊觉故人已不再,却,难忘当时醉几重。
......「那你要走时有告诉我麽?」
木牌上头,刻了个陆字。
他冷冷地握紧。
「这是什麽?」我满脸扭曲,扯在套在自己身上──大概已经快一年没有碰的制服。衣飒那家伙冷冷地撇我一眼,又继续用他的神功告诉我:你眼瞎了自己不会看吗?
嗳,这位兄弟你这样就不对了。
「我是问你穿这要干嘛!」
他冷哼一声。跟他在一起也要一个月了,当然听得出来这个臭脾气的在想些什麽。
反正就是「连话都说不好你活在这世界上真是浪费米粮」之类的。
「按!」不骂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啊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
也就这种时候这家伙耳朵这麽敏锐会理人,他原本转过身去套制服,一听我骂就马上转回头瞪我。「你说什麽?」
我满脸无辜。「按电铃。」
他眯起眼,左手熟练地扣上制服扣子,右手伸长往我脸上用力一捏──
哇按!痛啊你这个──
他面色狰狞,用更用力地转。「我讨厌听到脏话。」
我痛到都快飙泪了。用力想把他扯开。「唔──我知道了啦──很痛欸!」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这个死神!你这个死神啊啊你不是人......
他扬起过份漂亮的眉。「你在耍什麽智障?」
「你不要又到处乱看别人在想什麽!」
「我想看吗?小心我把你丢到台湾海峡去。」
我呆楞。「......那是哪里?」
他整张脸差点抽筋。「算了,我不跟你说话了。」
我就说天才都这麽难相处的。性格一个比一个古怪看了就讨厌......要跟这家伙在一起还不如看阿滚标耍幼稚,啊啊说到阿滚标,那家伙竟然也没有来找我,他还有良心麽他?他的良心被狗叼了是不是?
我替他这麽担心他竟然在死神界吃好穿好!(谜:不......事实上这是你自己的幻想......)
还有那个平常说爱我的老爸......
这种时候你们人都上哪去啦!根本没人爱我!
衣飒又冷冷看我一眼。「你又在干麽了?」
突然想笑。「我在演人间的乡土剧,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很好笑对不对?」
他转过头不看我。「没看到。」
「要你看就不看,不要你看就什麽都看。」我小声咕哝。他怕是听见了,只是不想理我。待他给自己上了领带,我这才拉拉他的手,问:「你还没回答我呢,咱俩穿制服做什麽?」
衣飒:「你母亲......」
「她怎麽了?」
「说接下来都把你交给我,要我好好锻鍊你,省得她看著一个窝囊儿子丢脸丢到天去了。」当然最後一句是他自己加的。
通常很难听的话都是他自己加的。
但我也不想跟他计较,瞪著眼睛等下文。然後,他勾起嘴角一笑,拿了另一副领带帮我打上。我打了个寒颤,他这人表现的越温柔等等要说出来的话肯定越毒。
「我看你这家伙,没什麽脑袋,要锻鍊身体,还不如先锻鍊你的智商。」
「喂......」
这位先生你这样说就有所偏差啦,任何人在你高贵的眼里都是毫无智商的好吗?
他拍拍我脸颊。「所以我们就去学校吧,噗,瞧你这没脑袋的表情。」
「你一天讲话不难听会死吗?」我都被你气无奈了。
一天不欺负人你会难过你会抽搐会中风是不是?
又恢复面无表情,他扔给我一只书包,自己也背上一个後,开了门就走,我赶紧抓稳後跟上。我说这人做事都不先通知一声的,想了什麽就行动,以为人人都像他脚这麽长啊?
当初真该叫老爸当掉他的。
我抬头看他。「喂,那你入学手续都办好了麽?」
「好几天前。」
「喔。」
他是说好几天前就办好了。如果不是在骂人,说再少话他都嫌多。
「那,」我又问。「我们跟阿强同校嘛,那我们哪一班?」
「嗯,同班。」
喔,他是说跟阿强同班。突然,我察觉不对劲。
又抓了他的袖子,我问:「你是故意的?」
「什麽?」
「因为林恒更吧,你是故意的。」看著那张漂亮过头的脸,我认真地说。
要我再笨,也猜得出跟林恒更有关系。那天一直到要走了,这小子的视线还是黏著人家不放,他不丢脸我都丢脸了。
他终於看向我,然後,一双眼笑得很漂亮。
──「原来你还是有脑汁的嘛。」
「拜托你赞美别人也好听点!」我这麽吼。
快出大门前,我又问:「那,你看出什麽没有?」
「哦......」
「如何?」
「什麽也没看出来。」他老大很乾脆地坦承。我嘲笑他,他也不在意,只是瞪了我几眼。突然他转了个弯,拐向车棚。我问:「你要干嘛?」他亮出钥匙,然後蹲下去开了台脚踏车的锁。
这脚踏车看来不新,老实说还挺旧,上头的漆都掉了,而且还是古老的淑女车款式。之前也没看过这里有脚踏车。「你找来的?」
他点头。「偷的。」
「偷的──!」我後退一步。这家伙竟然用这麽平静的表情说出这种骇人的两个字!
「嗯,那天顺便偷了一台,反正也很旧。」
「重点不是新旧好不好......」你这是偷窃是要被关的啊少爷。
他瞄我一眼。「干麽?又不是没偷过。」
喀擦一声,锁开了。他将大锁扔进前面有些破烂的篮子里,然後迳自坐上去。
我皱眉。「你就偷一台?」
「偷两台我良心不安。」
放屁,我看你就是抢银行你这样过得心安理得。「......那我怎麽办?」
「坐上来。」
「啊?」
「坐上来,不然用走的。」
我看了看後座,又看了看他。有些扭捏。「欸,不好吧?咱为什麽不瞬间移动过去就好?」反正你老大什麽没有灵力最多。
衣飒:「不要,我要这样过去。」还幼稚地拉了拉前面非常古老的铃铛。
「嗳......」
他眯起眼。「不坐我就走人了。」
「欸,喂,」我有些古怪地看著那个後座。「你知道,两个大男人的......」不好看嘛。
啧。
他突然阴沉著张脸,铃铛被更用力的叮叮当当。「你跟阿滚标还不是两个大男人?还不是一天到晚搂搂抱抱的?」
妈啦我快哭了!「谁跟你说这种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的啊!」
「不坐我要走了。」
「喂......」我困难地看了眼那台脚踏车。「不然,我载你吧。」
咱伟大的前首席死神大人歪著头想了想,最後咧开笑容同意。
「好啊,反正你看起来很胖,我骑一定很累。」
然後这家伙就潇洒地下了车,跨上後座,朝著我笑咪咪地拍拍椅垫。「快骑吧。」
我突然後悔了。
我干麽要做这种苦差事啊......
 
第六章之三.林恒更
因为住在比较郊区的地方,必须要骑一段路才能到市区。其中又是绕山路又是走田间小路的,我看光这趟路程就要一个多小时。早知道就让他载了,累死我。
「骑快点,要迟到了。」他老大悠哉悠哉地喊著,还伸出高贵的手往我腰际一捏。我吃痛,手没握稳,脚踏车狠狠地往旁边歪了下。幸好他脚即时往地面一点,否则我们两个现在一定是坐在水稻上面。
不能回头瞪他,我只能喘著气吼:「我很累,你别闹了!」
他哼了声。「这种体力你也在用?下来!我骑!」
「不要!」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有骨气的!要是现在下来怕不被他嘲笑一辈子?
他静默半晌,然後开口:「好吧,累死吧你。你要是停下来休息我就把你踹去插秧。」
......我後悔了。
我干嘛呀我?
「老大,你这麽坚持的话我想还是给你骑好了。」
他没说话,我只听到冷哼一声。
没人像他这麽难伺候的,真想揍,可是我不敢揍他也揍不过他。这种时候就会怀念阿滚标了......噢,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他只有被人打被人扁的作用,其实他人很好的。
不晓得他伤势怎样了,死了没有。
衣飒突然从我後脑袋打下去,脚踏车又是一个不稳。我揉揉後脑杓,终於受不住停下车来瞪他。「你是暴力狂麽?」
「骑车就骑车不要想东想西的!」
「能骑就好了嘛你管我想什麽!」
他瞪我,瞪我!他竟然敢瞪我!打完我之後又瞪我!你不要以为我比你弱了那麽一点......好吧不只一点,是很多──就不敢发脾气!
我:「要决斗吗?」
他先是一愣,然後冷冷地笑出声来:「凭你......?」
「你不要想鄙视我!」
他下了车,我也跟著把脚踏车停好下车,虽然他用身高鄙视我,但是我敢说我就是抬头瞪他气势都比他强。他伸出手来,我才刚要施护罩,他就快速地打掉我的手势,然後一把把我拎起来,丢到後座。我一开始没坐稳,摇摇晃晃的险些跌倒。
「你干嘛?」皱眉,我又想爬下来,他却一手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然後踢了脚踏车的停车杆,跨上前座。我推了推他:「不是要决斗吗?」他踩下踏板,一边凉凉地回我话:「我怕刚出手你就死了。」
喂,你别太过分了你。
不过我也没继续跟他争,毕竟不用自己骑累得要命还要被嫌,我何乐而不为?拐了几个弯,我们离开稻田边,骑入一条两旁林荫,刻意铺的石板小路上。风迎面追来,带了点稻草的味道。清清爽爽,太阳还未探头,只露出一点光芒,不冷不热,很是舒服。
──要是没有他那头碍眼的长发就好了。我满是怒气的把那老是飞到我脸上的头发弄开,最後乾脆一把抓住。「你就不能剪短麽?都要当学生了还留一头长发干麽?」
「不想剪。」
「那我帮你困在後面。」
「不要。」
「它一直飞到我脸上很碍眼欸!」
「要不你下去用走的。」
「你一个大男人的留长发干什麽?」
「你爹也长发。」
「......」算了,争不过。我从口袋摸出一条橡皮筋,谁管他要不要,头发扯过来就绑住。他像是不太满意的摸摸头顶,道:「没梳平。」我真是败给他,翻了个大白眼,我说:「老大你发质很好,随便抓抓也很漂亮。」
「废话。」
......真想打你!
「你想对那个林恒更怎麽做?」
「没想。」
「你还是个首席死神麽?」
「早就不是了。」
我狠狠地拉了下他的头发。
 
其实我交过一个女朋友,是我在学时一个同学的妹妹,那时候我只有十六岁。她长得很可爱,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脸也小小的,头发是烫卷的黑发。很文静很乖,我们交往了快一年多我却只有摸过她的手抱过她的肩。光是这样两个人就会脸红得像是被火烫过似的。
虽然进展只有这样,但小小年纪也纯情的以为以後大概就能这样结婚生子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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