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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作者:Word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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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麽?」他瞪著眼睛。
林恒更还是笑笑,认真想了下说:「嗯,我不知道。这样说吧,天界已经脱离以前的「神」很久了,大家都只是居民,没有神性,在伟大的真神走了之後,整个天界,就只剩下「天人」,甚至发展出现在这种制度。」
阿强:「然後呢?」其实他听不太懂。
看出他的一头雾水,林恒更又耐著性子解释了一次。「嗯,这样说吧,如果以你们信的「道教」来说,天庭上几乎都是神了,不管是以什麽教来看,天庭上一定会有一个以上的神,而现在的天界没有神,只有天人,因为「唯一的神走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於是天界正式脱离神统治的世界,进入现在这种模式。」
喔,稍微了解了。「所以?」
「现在天界的人,因为脱离那种时代太久,根本没人见过神,甚至有人怀疑神的存在,但其实神是真的存在的。」
阿强扯著嘴笑笑。「那好,你怎麽知道的?」
「因为我比他们老上太多,」林恒更说,背後的羽翅渐渐展开。「在远古的那个时代,我就一直辅佐著神,跟我同一辈的全都不在了,而我则是受神的使命所托,永远不死。」黑色短发随著羽翼的伸展也渐渐变长,并水洒似的褪去黑色,换上散发著淡淡光芒的银白色,眼则是容纳千万个世纪的深蓝。
阿墙靠上墙,睁大著眼不敢置信。
林恒更:「很害怕吗?等一切过後,我就能脱离这种不死的身份了。」他微微泛著灵光的手抚上阿强的颊,表情认真。「跟你一样,会死的人,活个七八十岁。但前提是,我不会在这场变更中死去。」
阿强还没回过神,林恒更又说:「别踏出这间房间,从现在开始,人间沉睡,我可以施法让你清醒,睡著後的世界,会堕入永无止尽的恶梦,你不会喜欢那种感觉。」
「那你去哪里?」
「我的职责是让开启者开启世界的命运,并在开启後与世界融为一体,抵制开启者的力量,若是抵抗不过,我就会死,随著世界支离破碎。」但在这之前他想先去看看衣飒,然後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他都将袖手旁观。
这是神的旨意,任这世界去玩,他只需要做他该做的事。
他问过神,难道他不怕他贪生怕死,於是擅自去扭改这个世界的命运吗?神只笑了笑说:「等你活了这麽久之後,生已经不是最想要的东西了。」
就如祢麽?
活了数不清多少个日子,最後生已经毫无意义,死却成了最迫切的需要。但是......
「不晓得为什麽,我没有那麽想死。」他笑。室内突然爆出万丈光芒,然後渐渐缩小,仅仅包围住整个小房子。「这下黑气就进不来,你也死不了,等等我会用幻术将外面的暗黑转变为晴空,让你心情好点,但是你跨不出去的。可能会有点无聊,但你忍忍,一下子就能过去,前些日子我替你添购了不少乾粮,饿了就去吃,嗯?」
「你是老妈子啊......」
他又笑。「你床下不是不少那种书?还有未开封的,趁这几天看完吧。」
「看了还要自己来啊。」而且每次都虚脱,靠杯,一次就没力,每次都觉得自己很丢脸,人家O片里面的男主角都是X完之後还一条龙似活跳跳的,他却是一次完之後就倒在床上爬不起来。
干,等级果然差太多。
「反正杀时间嘛。」摸摸阿强的头,他慢慢往後退。「那我先走了。」然後,纵身往阳台外一跃,消失在黑夜之中,也在那一刹那,由室内所看出去的世界,成了一片晴空。
他走到窗边,往窗外探探,手伸到阳光下,却毫无暖意。「真的是假的啊......」他可怜十六、七岁的青春,怎麽老是在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呢。叹。
「电视也不能看了吧。」他回到床边,晃晃脑袋,睡去。
反正去过地狱之後,什麽都变成自然了。
林恒更穿梭在黑夜之间,全身散发著白色灵光,黑气会循著光源走,但却无法侵入他四周。在空中画过一道弧,他偶尔停下看看底下惊慌的世界,然後又继续飞行。目标离这里不远,他想比「那个人」更快到达。
他大概能知道那个人想做什麽,也知道他的企图,他是可以阻止的,但是他会照著当初神所交代的,任这个世界去玩。
诺靡亚,你妄想用一己之力主宰这整件事情,但是事情不可能永远如你所想的,我太早之前就警告过你了。别以为,一个才出生没一百年的天人能够控制命运。
毕竟那些是连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情啊......我只是照著他的意思下去执行,执行,世界的命运,以及我的命运。
......而一切都早已注定。
白光划过天际,众人仰望,那一现即逝的最後光芒。瞬间过後,世界又归回黑暗。
 
眷尹伏在诺靡亚身上,轻轻喘息。诺靡亚微微眯著眼,看向窗外,满意地微笑。他一手抚上眷尹的发,柔声道:「对,学长......可以说是被我杀的,禾杉麦尔一族,可以说是毁在我手里。你还记得吧眷尹,在许久前也曾经像今天这样,你要走,我哭著挽留。」
眷尹放松的身体明显瞬间僵硬,紧绷。
「那晚过後,你连挽救都来不及,然後你愤然离开天界,背叛了我,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诺靡亚轻推开他,然後跟著靠上,笑得妖媚。「你很後悔吧,在那晚,以及今天。其实我可以不用这麽大费周章的,但是,我就是想让你再体会一次当年的懊悔,让你再体会一次,同样的方式,栽在我手中。」
「你又做了什麽......」他的声音在颤抖,几乎无法忍受这隔了几十年又重现的欺骗。无法忍受已经不似从前的诺靡亚,也无法忍受永远无法狠下心的自己。甚至可以说是痛恨。
当初学长一家,那些灭亡,其实他都可以去阻止的吧,但他却栽在心软底下,栽在诺靡亚虚伪的眼泪底下。
「你不是很清楚吗?」诺靡亚的额抵著眷尹的,双手捧著他的颊。「外面已经被黑气覆盖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如何?眷尹,感觉如何?很恨我吧?想杀了我吧?」
一次一次的。
诺靡亚:「因为你说过你会一直陪我,我一直都相信你。」
一次一次的。
「但是眷尹,你却抛下了我,离开天界,接下来的日子,你没有一次回来过!我每次都告诉自己,只要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就原谅你!我就可以不生你的气!但是你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也没有!一次也没有!」他尖锐的吼叫在沉闷的室内冲撞,撞击,伴随著累积了几十年的孤单。诺靡亚颤抖著身体,道:「这是你自己自找的眷尹,你自找的!」
一次一次的,
被绑住。被所谓的占有绑住。眷尹总感觉,有一条无形粗大的荆棘缠住自己,不管过了多少年,他都无法将之解开,几乎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诺靡亚笑著将荆棘缠上自己的景象。
他早已遍体鳞伤,不管是哪一片肌肤皆流著血,只要一挣扎、试著逃跑,荆棘就会往自己体内插的更深,血流成河。
眼前是一片黑白,彷佛收讯不良的电视,一遍一遍的跳动著。沙沙。他面无表情的看著诺靡亚为自己缠上荆棘的表情。沙沙。眼前的他低笑。沙沙。他从远方看著自己,被高高缠於一株看不见的万年高树上头。
下不来,完全动弹不得。
血,一次一次的,流了又乾、乾了又流。
「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什麽,」眷尹抬眼,血红瞳眸直直看入诺靡亚眼中。「自找的是你,我很早就跟你说过,这样走下去,有一天你会灭亡,连你儿子都会恨你,是你给他贯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一个父亲杀了万人的罪名,终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後,他会恨你。」
「他不会知道真相。」
「你骗人,」学著诺靡亚的弧度微笑,他最讨厌的那种,讽刺般的笑容。「你骗的了谁?最後你会毁灭,诺靡亚,你一定会,世界不会照著你的剧本走。」
妄想主宰世界者,最後将被世界反噬。
「我已经将所有事情导向我的轨道了,一切都来不及了眷尹。」
眷尹:「所以我说,你已经没有救了,而我也无药可救了,竟然会相信你,竟然还会再相信你。」他说得沈痛,笑得苦涩,推开诺靡亚,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装。「果然不该听话回来的,那麽,你也不用再大费周章,准备让我再崩溃一次。」
眷尹:「我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嘶吼哭叫,诺靡亚,我心灰意冷了,你知不知道?从头到尾,背叛了我们的,都是你。而我也不想要再去忍受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束缚,既然你已经让我失望,那我理所当然可以追求我的自由。」
太多年来,不管逃多远,身上的荆棘依然紧紧缠著,扯不开,放不下。
对,该死的放不下!
「因为诺靡亚,你已经没救了。」
啪!
狠狠的一巴掌括来,他被打偏了脸,再睁开眼,是诺靡亚带著眼泪愤怒的脸庞。「你以为、我这些年来,完完全全只是没有感情、没有任何感觉的执行我的计画吗?我多希望你回来!但是你从来没有过!所以我要恨你!我要彻彻底底地恨你!抛下我的人是你!眷尹!我好讨厌你!我好讨厌你!背叛的人才不是我──不是我──都是你!」
他没回话,只静静地闭上眼。
总是替自己找活路的,可悲人类。那些都是你的自私而已吧诺靡亚,说什麽在一起什麽的,都是替自己找路、自己的自私而已。
你最害怕的,其实是发现自己的可耻。
是这样子的吧。
诺靡亚吸了几口气,终於平复,狠狠抹去因愤怒而流出的泪,他将自己恢复到最平常的样子。对著眷尹扯出笑容,他道:「事情就快结束了,我要去看最後的一幕,想阻止吗眷尹?」
「......」抿紧唇,他别过脸。
「我可是会不小心杀了你儿子喔。」
闭上眼就什麽都看不到了,不去听,不去想,一切都还会在最初的样子,这些年来,他就是这麽麻痹自己的。只是,该来的还是会来,不管逃多久,狰狞过後的诺靡亚,还是会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诉说著最不初始的计画。
「眷尹,你永远赢不过我,」他穿上自己的长袍,将长发随意束成一束,散了些发在胸前。「就凭,你杀不了我来说。」
诺靡亚:「刚刚顺便在你身上下了咒,过太久的舒适日子,你倒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了啊?待我出去之後,你将会被送回人间,并且,接近不了天人,你也无法去提醒你儿子了。」
眷尹身子一震。「你别伤害阿滚标──」
「这就很难说了。就这样,再见,眷尹。」
像是被拔掉电源的电视,诺靡亚从室内消失,而他也跟著被强迫带离天界,眼前一片混沌,再睁眼时,已是宛如炼狱般的人间。
 
当林恒更赶至现场时,阿滚标正跌坐在一旁,满头大汗,似是冲不进结界内。他往衣飒方向一看,他全身四周皆旋著强烈阴风,阴风愈发浓厚,乍看之下宛如激烈运动的蚕蛹。
他收起翅膀,淡看了阿滚标一眼,然後接近结界,手切横,往结界表面一挥,原本坚固结界瞬间崩毁,在他手下,就好像不堪一击的劣等品。
「你,」他没看著阿滚标,只直直盯著正在阴风里痛苦挣扎的衣飒。「快点去将小披带来,我没有太多时间待在这里,快去。」
阿滚标诧异地看著被摧毁的结界,原本想冲进去,却因林恒更的话而停下动作。他一手捂著胸膛,一手支著地面,嘴角泛出污血。「你是谁?」
「有时间问我是谁的话还不如赶快去找医疗兵,快去吧,如果一切结束後我们还能活,那我再慢慢向你做自我介绍。快去,没时间了。」
阿滚标又看了衣飒一眼,好不容易才移开视线,撑起身子,他朝林恒更一个点头,接著勉强施展瞬间挪移,消失在这个空间内。林恒更在阿滚标走後才迈开脚步,直直往衣飒走去。
他挥开双手,黑得恶心的天突然裂开一道光,直冲下两人所站的位置,半径不到五尺的范围内,一切停止。衣飒虚弱地倒在地上,轻轻喘息,姣好的面容惨无血色。
「待会还会开始,这只是暂时停止部份时间,不能维持太久的。」林恒更说,深蓝色的瞳眸隐藏起所有情绪,只留下冰冷。「这些都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你将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衣飒苦笑,声音断断续续。「是......是麽......」
「你的老师不是什麽会帮助你的人,你也知道吧?」他说。衣飒点头,偶尔虚弱地闭上眼:「嗯。」
「我不能提示你什麽,但是请记得,一定不能求死。不管多痛苦,都不能有死的念头,记住,所有人与你同在,我也会帮你抵制这股力量。当开启者将世界的命运开启的同时,将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融合著世界的悲鸣,你或许会因为不能承受而在这过程中死去,但我会尽量帮你,但是,你若是求死,那一切就完了,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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