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曰快乐还有没有别的说词啊？？？

    有的话晚上我就传<猫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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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巾取下，抬起头来。”

    看不见路西法大人的眼睛，更猜不到他心里怎麽想，阿迪索有些慌乱，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白暂的手指点上他额头，路西法默念咒语，只见他身体被青色的光芒包围。摘下帽子，阿迪索吃惊地看著如照镜子般的脸。

    “是不是一模一样？”路西法的嘴角向上弯起，“刚才顺便读取了记忆，今晚你和阿卡迪回圣都，这里不用管了。”

    “是！大人！”

    “阿卡迪会暂时伪装成我，要小心别跟米加勒和迦佰莉碰面。”路西法在阿卡迪身上施魔法，如果不是阿迪索对自己弟弟太过熟悉也丝毫不会怀疑。

    金色的翅膀在空中飞舞，宛若夜的精灵。

    路西法来到明天床前，抚摸著他的脸，“你想去哪里呢？”

    明天是被自己的肚子叫醒的，睁开眼，已有光线从窗口照射进来。算起他一天没进食了，不赶快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可不行。

    想动，却发现全身都动不了，一双强健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了自己。

    “早安，小天。”明天一时没发觉阿迪索是不会这样叫他的。

    “为什麽……”

    “我想两个人一起睡会暖和些。”路西法不著痕迹地放开他，将胸膛敞开的衣襟合起来。“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哥哥……”

    “嗯？”路西法一惊，自己的魔法是完美的，怎麽可能一开始就被识破。

    “没什麽，对不起。”明天回过神来，为什麽阿迪索身上的气味跟哥哥一模一样，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睡晕头了吗？“肚子好饿，阿迪索呢？”

    “我也饿了，先去吃东西吧。”路西法指指一边的胧月，“他也够累的，我们先别叫他。”

    “是不是想你哥哥了？”路西法看明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著食物。昨晚让他闻了龙迷香的解药，本想用魔法读他的心的，最後却又忍住没用。

    明天愣了一下，手中的叉子用力戳著盘中的食物。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想起我。”

    “那就回去吧，说不定你哥哥正等著你回去。”

    “不，不要！”

    路西法皱起眉，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倔强了。

    “在还没有变强之前不想见哥哥……”明天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哥哥……有了好漂亮的新娘，也许已经不记得我了……”

    “快吃吧。”路西法笑了，揉揉他的脑袋，原来小家夥在吃醋，“想变强不吃多点怎麽行呢？”

    几人再次赶路，温迪妮公主沈睡不醒，明天因为得到了充分休息，精神极佳，但他坐在‘阿迪索‘身边却总感觉不自在。

    偷偷地打量‘阿迪索‘，五官线条分明，眉毛浓黑，体格有著习武之人的强壮，他的手关节很明显，用力握剑时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路西法哥哥虽然也很强壮，但肩应该要窄些，哥哥善使魔法，手指修长，只在掌内有几个被剑柄磨出的老茧。还有，哥哥的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只要看一眼就再也离不开，‘阿迪索’则是在人群中很容易被淹没的那种。

    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怎麽会有相似的感觉？明天摇晃著自己的脑袋，怎麽也弄不懂这其中的奥秘。

    “小天，你没事吧？”路西法按住明天的肩，真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给甩掉。这孩子太敏感，心思过於细密，又喜欢什麽事都自己一个人担著，真是不可爱。

    “没事。”明天更加努力地摆著头，为什麽‘阿迪索‘说话的语气跟哥哥如此相似。

    “别担心。”路西法干脆把他按到自己胸口，“我会保护小天的。”

    耳朵正好贴到心脏的位置，强劲有力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这最原始的声音。

    “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明天把整个脸都埋进路西法胸口，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腰。滚烫的眼泪湿了路西法的衣服。

    “前面有条小河，我们休息一下。”胧月掀开马车帘子，看到车里的情形，愣住了。路西法示意他别吵，胧月识相的又把帘子放下。

    “小天，怎麽哭成这个样子。”路西法用力将明天分开，看他哭得通红的眼睛跟鼻子，他确信，明天永远是他的。

    “……一样。”上回说这句话是怎麽样的情形？那时只是个什麽事都不懂的小毛孩，哥哥为了安抚惊魂不定的自己……然後，有了明天这个名字。

    ‘从现在起你叫‘明天‘，明亮而有希望，我给你起的名字。’时间回到了从前……

    “我是不是很没用，一个男孩子哭成这样。”明天压抑著不让自己再哭出来，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

    “感情是要释放的，老是压在心底太痛苦了。泪水能把一切的苦难和委屈带走，谁规定男孩子不能哭了？”路西法捧住明天的脸。“小天笑起来的样子最可爱了，现在哭完了去洗把脸，然後好好的笑。”

    “明天，你跟那个大哥是什麽关系啊？”胧月来到明天身边小心地问。

    “……谈不上关系，只是每次一有危险他就会出来帮助我。”明天将手浸进河水里，山里的水特别的凉。“第一次是在街上救了我，第二次也是，然後又陪著我去取龙鳞……”

    “他的剑法也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在瞬间就能杀掉十几个妖怪。”好在胧月对剑法痴迷，两人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蓝海团长自从明天得到权杖以後，态度也变得友善起来，看到明天跟胧月谈得正欢，犹豫了一下，来到路西法身边坐下。

    “你很在意那个孩子？”

    “他永远都是我的。”路西法回答。

    “如果有人跟你抢怎麽办？”

    “杀了那个人，他还是我的。”

    “你可以笑著看一个人在你面前死去。”蓝海拨了根草在嘴里嚼著柔嫩的草根部分。“如果我跟你抢他，你会杀了我。”

    “保证会让你的心脏会跟这颗石头一样。”路西法握起右手，他看著不远处的明天，脸上的笑很温柔，再摊开手心时，小石子已变成了粉末。

    一路无话，其间温迪妮公主醒过来两次吃了些东西又睡了，龙迷香的药效还没完全褪掉。明天枕在路西法的腿上小睡了一会，哭过之後一直没什麽精神，到了旅馆用过餐後早早地上床睡了。

    “小天，我可以睡这里吗？”路西法把他摇醒。

    “嗯？”明天揉揉眼，“那我去那边睡好了。”一个屋里两张床，胧月睡的是他们隔壁的房间，明天以为路西法是要跟他换床。

    “我要跟小天一起睡，一个人太冷了。”不待反对，路西法直接钻进明天的被子里。

    “……随你好了。”两个一人起睡也蛮舒服的，背後好像有个大暖炉。

    月光斜斜地从窗口射进来，路西法抱著明天睡著了，魔法正在消失，比月光还要华丽的银色长发披散在四周。明天在他怀里不安份地动了动，习惯性地抓著把银发在手里。

    早上路西法用魔法重新做了伪装，明天没有下楼跟他们一起吃饭，他关著门，出神地盯著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银发……

    

    第26章

    

    他们现在离京都不远了，中午时分应该就可到达，胧月显得很兴奋，不停地跟蓝海问这问那，明天坐在车里，一直盯著路西法发呆。温迪妮公主总算是醒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也不再缠著冒牌的‘阿迪索‘，嚷著在车中坐得骨头散架了，跟蓝海两人共骑一匹马。

    “是要把我刻进心里吗？”路西法摸上明天的脸。

    “早就在心里了……”明天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想开口问什麽，又怕知道答案，就这样好了，不要问……

    “小天……”路西法直接封住那欲语还休的红唇，细细地品味著，追逐著。明天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涩，不懂得如何回应，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两行清泪在脸上滑过。

    “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路西法轻轻擦掉明天的泪水，温热的唇落在眼皮上，然後又移回嘴唇，舌尖不断地描绘著美好的唇形。“乖孩子，不能睁开眼睛哟……”

    路西法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美丽的银发，迷人的笑容，可他就是如此残忍地不让明天看见……

    两人的嘴唇再次重合在一起，重重地，霸道的吻……一只大手伸进衣服里，摩挲著他光滑的皮肤，明天呼吸越来越沈重，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另一只大手将他支撑起来，缓缓地将他平放在车箱……

    “你要变强，更强才行……”那个人留下了这麽一句话就消失了。明天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不断摇晃的车顶，那里有个钱币般大小的破洞，光像丝绸一样滑进来，谁能告诉他……为什麽流了那麽多眼泪，痛苦依旧存在呢……

    路西法消失後，雪儿也不见了，走了就算了吧，反正也无法为它做什麽。一切就当是梦……口袋中的银色发丝……当是梦的延续好了。

    进入京都後，居然有皇家的仪仗列队欢迎，看热闹的人将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明天擦干眼泪，已经够了，真正的强者是不会以哭来解决痛苦的。一直以来，在哥哥的羽翼下太过舒服，现在得学会独自承受风雨。

    街道尽头是气势宏伟的皇宫建筑，在那里等待他们的除了盛装的国王迈拉跟他的妃子外，还有个满脸皱纹，头发雪白的老头。

    从明天下车起，老头的眼睛就像粘在他身上似的，一刻也不曾离开。

    国王迈拉有著一头微卷的棕褐色头发，戴著白金制成的王冠，眼窝很深，黑色眼珠不时闪烁著精明的光芒。

    “欢迎你，我的孩子！” 迈拉轻轻拥抱了一下明天，“你的事情蓝海团长在信件中做了详细的述说，实在是太了不起了。”迈拉抓著明天的一只手臂举起，向四周大呼，“让我们为独自打败龙的年轻法师欢呼吧！”

    人群沸腾起来，喝彩声像汹涌的波浪，明天懵了，自己什麽时候成了法师？还独自打败龙……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蓝海，对方却将眼睛偏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