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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径归何处+番外 作者:凤阁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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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江湖恩怨

  聂流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道:“好。”然后忽然掀开马车的帘子,叫道:“罄染!”
  “哎!”项罄染和一名女子同骑,一听赶紧驱马上前,看见聂流尘向她张开了双臂,项罄染手一撑马背,欢欢喜喜地蹦跶到他的怀里。聂流尘抱着她,摸摸头,放到自己的旁边。
  “真乖,陪你缪姝姐姐聊聊天。”吩咐完,聂流尘翻身跳下马车。
  一夜赶路,南宫意有点疲倦,而且不能视物,只是感觉有人上了车,然后是一阵迅疾的风声。聂流尘抬手捏住了从上方跳进来的一条一尺多长的紫色壁虎,扔了出去。
  高远赶着车,看到马车旁边迈着小短腿玩命飞奔的壁虎,于心不忍,俯身下去捞了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壁虎抬起两个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他。
  高远叹气道:“你和你主人一样,也怪不容易的。”
  仿佛能听懂,壁虎点了一下头,然后迈开步子,踩着马背,几步跳到了前面的马车上。
  到第二天天明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南宫意被高远扶下车,拉到了一个地方。
  聂流尘随后下车,看着头顶的匾额,眯起了眼睛,看着上面写着的三个大字——乘风门。                        
作者有话要说:  缪姝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单身狗……
 
☆、暗流(二)
 
  大厅里面,琼华门的两名弟子边喝茶,边傲慢地问着话。
  “杜雨恩,你再说说那乘风门叛徒的事情吧。”
  杜雨恩坐在下首,低着头恭恭敬敬,甚至有点瑟缩,他道:“贺东迎本是我们乘风门主家里一个旁系,仗着修为高,自视甚高,一直与门主不和,想要开山立派,与清河派也素有过节,一月前,与清河派再起争执,被门主斥责,他将门主打伤,之后竟做出带领门人上清河派烧杀劫掠这等天理难容的恶事。刚才您也看到了,门主伤势不轻,一个月来都卧床不起。然后他便出逃了,事情就是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不许隐瞒!”琼华的门人声音严厉起来。
  杜雨恩吓了一跳,小声说道:“那贺东迎也不是脾气暴躁、无所节制之人,只怕是被人挑拨唆使了。”
  “哦,这个我们自然会去查,那你可知贺东迎平日里和谁来往甚密?”
  “实在抱歉,贺东迎所有心腹尽皆跟他叛逃,而且在鹰钩崖全军覆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看见琼华门的人脸色不佳,杜雨恩的头低下去,状似发抖。
  “好,那如果还有什么,马上通知我们。”琼华门的门人站起来,往外走去。
  “那是自然。”杜雨恩小心地应着。
  “我要尽快回去复命,杜先生留步吧。”
  “好,告辞。如果同/修还有什么事情要帮忙,乘风门一定尽力而为。”杜雨恩作揖,头几乎要低到胸口了。
  心中腹诽着琼华门还需要这种小门小派帮忙?琼华弟子面露不屑,御剑而去。
  他们飞远,一直在他们身后谦卑地拱手鞠躬的“杜雨恩”抬起头,露出一副俊朗的面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唇角笑出一对尖利的虎牙。
  聂流尘又看了天空一眼,心道果然名门大派,这傲气当真恼人,幸好今天自己回来了。他回头慢慢走去,乘风门自诩玉树临风、潇洒不羁,所以他们淡蓝色的修士服做得很是飘逸,身后至少七八条丝质飘带,此时随着他的步伐摇摆翻飞,旁人看来宛如随时会腾云而去的谪仙。可是聂流尘自己觉得穿着真的很难受,一会钩到这一会挂到那的,真是恨不得悉数剪去。
  转眼之间他已经走到了内室,里面的布置和这身修士服一样,轻纱飞舞,床头坐着项罄染,她在专心玩木偶,床榻之中窝着另一个人,眼窝深陷,形容枯槁,一看他进来吓得想要爬起,才起身一点又重重跌落。
  “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的了,求……求你……”
  “慌什么,贺大哥。”聂流尘一挑眉,知道他不在这几天这乘风门的正牌门主一定是被某人吓破胆了。他从容坐下,想给自己倒茶,结果发现壶内空空,皱了一下眉。
  他这一皱眉,床上的贺西铭抖得更厉害了,他颤声说道:“我自己口渴,给喝光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就是一壶水吗?来人,茶水!”
  门外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及到门槛,脚步声停住,然后是“咚咚”的声音。
  “说了这种事情别让阴木傀儡做,迈不过门槛,这些人真懒。”聂流尘自己走到门口,接下茶壶,回到桌边开始喝茶。
  “贺大哥,我疑心其他门派也会来过问此事,这几天,还是得你继续帮忙了。”
  “是,是……”
  聂流尘比了一个手势,项罄染从木偶身上抽出一根长针,贺西铭停止了颤抖,松了一口气,聂流尘却皱了眉头,呵斥道:“以后对贺门主好一点,别用这么狠的。如果把人弄死了,很麻烦。”
  项罄染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偏过脸,盯着木偶点点头。
  走出门,聂流尘整了整衣服,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要去的地方是乘风门以前的惩戒室,为防止邪祟趁惩戒后的弟子灵力虚弱时来犯,这里的门上、墙上都是满满的御邪护符,正适合用来做一件事。他站在门口,忽然深深呼出一口气,扶了一下墙,然后才推门迈了进去。
  三面墙下分别盘腿坐着三个阴修,中间立着云遥剑,旁边放着一个香炉,几张符咒,三人正在吐纳,见他进来,想要行礼,被他抬手制止,他走到空的那面墙下,盘腿坐下。
  “开始吧。”
  三人领命,一人点起符纸,端起香炉,慢慢靠近云遥,片刻后,云遥上一团白雾如流水一般落进了香炉里,另一人点了一支线香,小心翼翼地插进香炉,一团白雾顺着线香弥漫开来,烟雾袅袅上升,不多时,凝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五官逐渐分明,最后一个人则抬起手指从烟雾上引出一段,像一条线一样,连到自己手上。
  聂流尘看清烟雾中的少年模样,心下一阵叹息,真是好久不见啊。
  “副门主,您要问什么?”
  聂流尘定定地盯着那团似乎马上就要飘散的烟雾,冷言道:“蛇祖门。”
  阴修动了动手指,那团烟雾一下子小了下去,像一个人忽然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副门主,他说,害怕,别过来。”
  聂流尘又说:“五月十五。”
  又是几下,门人说:“不可能,怎么可能。”
  “毒/药。”
  “又是‘不可能,怎么可能’。”
  “埋伏。”
  “没说话。”
  “南宫意。”
  “快带我走。”
  聂流尘心念一动,说道:“南宫轩!”
  随着阴修的手指动作,中间那团烟雾忽然膨胀开来,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烟雾里的人形清晰可见,表情清晰而狰狞,并且慢慢咧开嘴。
  “啊!”烟雾里,响起巨大的干嚎声,在这间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威力加倍,三个阴修滚到地上,连聂流尘都坐不稳了。随着阴修们对他的束缚消失,烟雾中的怨灵飞出,在空中打转,想要回到云遥中却钻不进去,碰到符纸,“滋啦”一声,哀嚎声更甚,阴修们嘴角已经带血,它在房中乱窜,一下子顶到了聂流尘的胸口,他伏了下去。
  “副门主快走!”
  聂流尘挣扎站起,快步走到门口拦住,命令道:“不行,不能开门。必须抓回去!”
  他语气坚决,这时,怨灵再次飞来,一下子撞在他侧脸,把他撞得险些站不稳,却依然死死堵着门。阴修们受他感召,纷纷拿出法器,几经折腾,终于擒住怨灵,不过今天是无法继续拷问了。
  聂流尘回到自己房里,烦躁地把乘风门的外袍扯下来,掼在柜子上,今日的听灵一无所获,他心中甚是郁闷,摸着主动蹭上来的猫,又忽然想起什么,叫了一个人进来,问道:“门主呢?”
  门人老实回答:“大概两刻钟前左护法跟门主说了什么,她欢欢喜喜地跑到地牢去了。”
  “地牢?”聂流尘瞳孔骤然紧缩,披上一件外袍就跑了出去。
  
 
☆、暗流(三)
 
  南宫意盘腿坐在角落,虽然看不见,但他能闻到空气中的霉臭味,也听得到铁链的当啷声,不用想,这里一定是牢房。
  之后有个人解开了他的障目决,这两三天都有人定时来给他送饭,他看到这个牢房里血迹斑斑。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有足够的时间思考,这里距离鹰钩崖两天多的时间,但不知道是哪个方向,也可能对方故意绕路,在他闭着眼睛细细想着附近的城镇分布时,外面嘈杂起来。
  “副门主说……”
  “说什么说,给我滚开。”一个尖细的女声传来,还有脚踢到铁栏上的声音。
  铁链的碰撞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的脚步声。
  “呀!长得可真像啊!这南宫家怎么净出小白脸了,啧啧,缪姝怎么没在你脸上抓几道啊。不过这样也好,能看清楚你的表情。”声音轻快欢喜,人应该就在面前。
  “睁开眼看我!”
  南宫意慢慢睁开眼睛,待看清来人,他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他看自己了,因为他面前站着一身紫衣的穆兰荫,但仔细看去,又不对劲,这名女子年轻俏丽不少,身形也高出不少,五官比穆兰荫还要精致一点,而且穆兰荫眼睛下面是黑痣,而眼前这位女子,眼睛下面的痣是红色的。
  对他的反应,眼前这位很是满意,指指脸上的红痣,笑着说道:“我自己拿香烧的,哈哈哈!”她的笑狡黠,阴冷,而且有些……癫狂。
  她甩甩袖子,命令道:“衣服脱掉,吊起来!”然后在牢房里到处乱翻,先是拿起一块烙铁,摸一下发现是凉的,就扔掉了;又拿起一条马鞭,掂量一下觉得太细,又扔掉了;最后翻出来一条铁鞭,看了看,满意地笑着说道:“打不死人吧?”
  第一鞭抽下来的时候,南宫意皱了一下眉毛,他不是没有受过伤,也被比这更粗的鞭子打到过,可是眼前的女子看起来纤细,手劲却特别大,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咦?怎么都没声音的。”女子把食指放在嘴上,歪着头,看起来还颇有点娇俏可爱。然后她扬起手,又是几记鞭子,南宫意依然哼都没哼一声。
  她将鞭子狠狠扔在地上,踩了两脚,怒道:“没意思。”忽然,她抬起头,又笑起来,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南宫意一点酒都碰不了!我要看看什么叫做碰不了?拿酒来!”
  门人不敢怠慢,赶紧出去搬了一坛酒,这次连缪姝都跟来了,一进牢房看到血淋淋的南宫意,她神色复杂起来。
  女子一指,道:“给他灌进去。”
  门人端起酒坛,生掰开南宫意的下颚,往他嘴里倒酒。
  南宫意瞳孔收缩,酒会牵动了他体内的蚀心咒,而且比任何一种东西发作起来都要厉害,他拼命晃着头,手一个劲地想收回来,又被铁链所缚,最后,他垂着头,全身颤抖,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头、手、脚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脚无意识地蹬着,吐出来的酒流到胸膛的伤口上,又引起新一轮的剧痛。女子看得哈哈大笑,可她身边人包括缪姝在内都已经将脸微微偏到了一边。
  女子笑得坐到地上,她踢着脚说道:“怎么世上还有喝酒喝成这样的人,赶紧啊,继续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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