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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径归何处+番外 作者:凤阁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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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江湖恩怨

  “谢谢。”得知自己和南宫意的关系为他所知,聂流尘眉头还是微微锁了起来。
  宗无玄又笑了起来,脸上一片明媚,他伸手勾住聂流尘的肩膀,又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可是喝多了,说错话不要怪我。我可真看不出来,这样的人都肯追着你走,人倒真是不错,长相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可惜应该不太会说漂亮话哄人,跟这样的人一块,流尘你真不会不习惯吗?流尘,你好像不讨厌他啊……你这是欲擒故纵吗?”他的脸低下去,看着拽住自己领子的手。
  聂流尘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但没有推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宗无玄放开环住他的手,扫了一眼他,疑惑道:“怎么一说他你就生气?我只是思念你了,来看你一眼,然后看你们一起嫉妒了,不行吗?”
  聂流尘紧皱起眉头,片刻后说道:“你嫉妒什么?我跟他在一起……另有目的。”
  宗无玄一挑眉,说道:“好吧。其实你要另有目的也不用跟南宫意……算了,我说了只是来看看你,看看我家流尘是怎么‘医者父母心’地来救人的。”
  聂流尘眼睛一眯,说道:“你这语气可不对,还真是喝多了。”
  宗无玄嘴角露出一点阴鸷的笑容,说道:“是喝了不少,但我主要是觉得这里满城人都该死,你偏偏要来救,不高兴了。”
  聂流尘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放开了对方的衣襟,说道:“你的仇已经报了,还想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宗无玄的表情一下子凶狠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远方,说道:“谁说报了?斩草除根没听说过吗?我没有你这么好的心肠,居然连那个姓项的小姑娘都愿意带在身边,还当成亲妹妹对待。”
  聂流尘不悦地说道:“别提罄染,与她无关。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说实话,这次瘟疫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宗无玄眼睛继续望向远方,说道:“没有。”
  聂流尘叹气道:“没有就好,这可是全城百姓的命,别太胡闹了,要不连我都饶不了你。”
  宗无玄抚摸着肩膀上的鸽子,说道:“对了,关于那个南宫意啊,我查到了一些相当有趣的事情,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了吧,要不当时怎么敢去琼华门单刀赴会呢?如果我哪天死了,他们清理我遗物一定会发现,呸,什么名门正道的中流砥柱,一样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聂流尘眼睛微眯了一下,说道:“那也不是南宫意的错,这个人你别动。”
  宗无玄斜眼看他,手肘又搭上了他的肩膀,一抬下巴,说道:“哎,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真看上他了?”
  聂流尘冷冷地回答:“没有,只不过这个人我自己对付就行。”
  宗无玄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有就好,我还真挺担心流尘你喜欢上这么个人,啧,想想就辛苦,一辈子见不得光吗?我声明啊,我这么说可不是因为嫉妒。”
  聂流尘道:“不会。”
  宗无玄说道:“不会什么?不会喜欢上,还是不会一辈子见不得光?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你真和他一起,怕是只会委屈自己,不会委屈他,所以啊,我诚心奉劝你,离他远一点。你要真的另有所图,我倒放心了。”
  聂流尘表情稍霁,看着头顶一片黑暗的天空,说道:“我知道的,谢谢。”
  宗无玄想倒酒,发现酒已经倒空了,他放下酒杯,撑着脸道:“流尘,可惜现在天太晚了,要不好想听你吹笛子啊。”
  聂流尘笑笑,看着他说道:“你还不知道吗?我的笛子不是随便吹的,不过你要真想听也可以,下次吧。”
  宗无玄也笑了,说道:“好,我们说点别的吧,我现在就只想问你要那样东西。”
  聂流尘道:“你要丹药,我一定想尽办法弄来,想要法器,我也会尽力借来,但那个东西只是个传说罢了,而且那个东西极其危险,你到底要来做什么?”
  宗无玄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就不能帮我吗?”
  聂流尘把脸偏向一边,说道:“我真没办法。”
  宗无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就自己想办法。”
  聂流尘也叹气,说道:“你别太胡闹,如果真的做得太过,我怕你引火自焚。”
  宗无玄咬牙说道:“那东西我必须拿到。不说了,这里风大,赶紧回去吧。”他站了起来。
  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宗无玄踏上自己的逝水剑,御剑离开,黑色的鸽子跟着他飞去,两片黑色羽毛在聂流尘面前悄然落下,化成一丝黑烟。
  “宗安悦……”聂流尘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手指动了动,皱起了眉头。
  
 
☆、桑田(二)
 
  第二天,一行人聚集在蛇祖门的院子里,这是一个两进的院子,里面那个院子放了一块木板,上面停放了一具人的尸首。
  说是人,但已经几乎看不出是个人的样子,那个人赤身裸体,皮肤呈现黑色,五官模糊成一团,周身溃烂,几乎没一块好肉,而且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在场有几个灵修一见这样子,直接出去吐了,后来又有几个闻到气味,又争先恐后地出去吐了。
  聂流尘脸上包着湿手巾,对邵成秋说道:“邵长老,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具尸体是死前被人从口鼻灌入毒水,但还是保持着他的性命,让毒渗透他每一寸血脉,这样的毒尸,不仅身带剧毒,而且怨气很重,招魂的时候你也听到了,他以前是一个卸甲归田的士兵,是在瘟疫爆发前被人偷袭,做成毒尸,然后投入井中的,但杀他的人全程戴着面具,他也不知道是谁。”
  邵成秋弯腰,又把尸体看了一遍,说道:“那聂先生之前的推测应该是对的。”
  聂流尘点头道:“冬天一般疫病不容易流行。有人把毒尸投入城里的水井中,喝了这种水,身体会变差,瘟疫更容易流行,那城东的水井平时少人用,也无人注意,但地下水脉是相通的,毒液会蔓延,不过,我今天去检查了好几个水井,水已经基本干净了,接下来,就专心找药对付疫病就行了。”
  邵成秋站起来,说道:“聂先生真是有心了,我看你眼下青黑,定是疲劳所致。自己也要多注意啊。”
  聂流尘笑了一下,说道:“感谢关心,在下只是尽力而为而已,只是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还是要好好调查。”
  邵成秋点头,说道:“我这边做了一个药方,应该是有效的,聂先生看看。”他递过来一张纸。
  聂流尘看了看,皱眉道:“这个药方好是好,但里面有龙涎香之类的名贵药材,买都难买到,就算有货,也不是一般百姓能买得起的,如何推广呢?我看这个可以换成……”他一口气报了几个药草的名字,多半有毒。
  邵成秋说道:“毒草入药,有危险啊。”
  聂流尘笑道:“我配完药,会自己先服用,没问题再给病人喝。”
  两人一人一句地讨论着,琼华门的丹修也不时说上几句。
  邵成秋说是长老,但除了头发是白的,脸完全是盛年男子的模样,面若冠玉,眼如寒星,再兼之身姿高大挺拔,拂尘在手臂上搭着,整个人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仙人下凡的感觉,只可惜说话时脸上没有表情,似乎太难亲近了一点。
  南宫意很少在心中仔细品评别人的相貌,可他现在上看下看,长相不便评说,邵成秋的风华气度极其出众,可以说毫无悬念地凌驾于自己之上,他忽然有种紧张的感觉。
  邵成秋称赞了聂流尘一句,聂流尘面露微笑,两人相谈甚欢。南宫意在旁边站着听,看聂流尘笑了,他便把脸偏到一边,正好脚下爬过一只小蝎子,他立刻抬脚踩了下去,非常用力地碾了碾。
  “我的蝎子……”项罄染在旁边小声说道,她蹲在地上,抬起头,泫然欲泣:“好不容易训练得会摇尾巴跳舞了……”她的声音很小,应该也知道不能打扰大人说话。
  “你——赔——我——的——蝎——子——”项罄染就这么抬着头,一个字一个字地比着嘴型。
  “等——下——再——说——”南宫意无奈地也比着嘴型,和她大眼瞪小眼。
  “所以说,我们这几天研究一下药方,也请琼华门那边对尸体失踪的事情做一些调查,可以吗,南宫少爷?南宫少爷……你在干嘛呢?”
  被项罄染拉扯着衣袖的南宫意回头,看到所有人都在诧异又认真地盯着他。
  “啊?流……聂先生,尸体走失的事情琼华门来负责,没问题。那个……罄染只是觉得我腰上的玉佩好看。”南宫意连忙拍掉旁边项罄染的小爪子。
  琼华门丹修被昨晚的事情震慑,已经不敢再多嘴了,说道:“三少爷,那我们……回去?”
  南宫意说道:“关于毒尸的来源,我还有问题,你们先回去吧。”
  蜀山和琼华的门人都走远后,院子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你赔我蝎子!”项罄染哭成一团。
  聂流尘给了南宫意一个“你摊上大事了自己看着办吧我管不了”的眼神。
  南宫意不安地问道:“那个小蝎子……很贵重吗?”
  聂流尘一摊手,说道:“玥港现在能去玩的地方都没开门,小孩子嘛,又没人陪她,我们打扫的时候扫出一窝蝎子,她挑了最大那只,用来训练着玩。别看那只蝎子这么点大,罄染可是用绣花针认认真真在它背上刻上了蛊咒的。”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带一个小不点来?南宫意哀怨地看了聂流尘一眼,对方同样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又不让我玩屋里的东西……呜哇,小蝎子,你死的好惨啊!”项罄染哭得几乎滚到地上了,看起来甚是可怜,南宫意扶着额头,聂流尘嘴角抽动着。
  两刻钟后,在角落蹲着挖土的南宫意站了起来,揉揉有点发酸的腰肢,项罄染欢欢喜喜地捏着一只比原来大两倍的蝎子放在地上玩,还甜甜地说了一句“意哥哥,你真好”。
  聂流尘递过去一方湿帕,笑道:“没人告诉过你,蛇祖门的东西都是不能随便乱动的吗?”
  南宫意接过帕子擦着手,说道:“听说过,不过以前在青竹居住哪来这么多禁忌?”
  聂流尘说道:“其实是有的,不过我隔几天在青竹居附近撒药粉,蛊兽过不去而已。”
  南宫意一笑,说道:“想把那句话给你。”
  “什么?”聂流尘疑惑道。
  “你真好。”南宫意笑着看过来。
  正蹲在地上训练蝎子的项罄染忽然觉得好冷,她四处看看,困惑地带着小蝎子走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聂流尘问道:“那个……尸体出走的事情,你怎么看?”
  南宫意摇头道:“只能去新坟守着了。”
  聂流尘道:“好,你们对毒化引起的尸变不够了解,到时候带上我一起。”
  南宫意点点头,又问道:“屋里那些孩子是?”
  聂流尘摇头叹气说道:“都是一些流浪儿。我是来给人治病的,住客栈不方便,这间房子的主人原本是一对当大夫的夫妻,后面那间房子是装药的仓库,后来那对夫妻在洪水中淹死了,他们的哥嫂就把这房子以非常便宜的价格卖给我了,我住进来之后才知道那个唯一没有病倒的黑子就是原来主人的孩子,父母双亡后流落街头,和那些流浪儿混在一起,一直在照顾生病的同伴,我就一并给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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