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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龙[种田] 作者:万山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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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异能

  一句话提醒了沈宝成,忙忙地吃完饭往外走,说:“我告诉老刘去!叫他这些天注意!回头我也把□□取出来好好擦擦!”
  不出秋禾所料,过了两天,镇上突然轰轰地开来两辆挖掘机,穿过镇中那条路,径直停到了老刘的剃头铺前,挖掘机后面还跟着两辆皮卡,车停下后,从皮卡上下来了十好几个小青年,个个如狼似虎,手里拿着棍棒,下车后直接朝屋里冲,把家中本就破烂的家俱往外乱砸,刘老头从剃头铺里出来,只问了一句,就被人推得仰面一跤,两个在铺子里坐着的老头忙过去拉,一个朝路边喊了声“快来人呀”,立刻也被人打了。
  刘老头爬起来后,也不作声,直接绕去了屋后头,片刻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柄猎*枪,雄纠纠地提着跑到前头,端着枪大喝道:“都给我滚!不然老子开枪了!”
  那些来打砸的小青年之前就收到信息,这人是个孤老,家里没多余的男丁,对付起来没什么难处。万没想到深山里头的一个老头,家里竟藏了有枪!一时都怔住了,一个两个悻悻地往外走,有几个不信邪的,想着这老头未必敢开枪,边走边把他气虎虎地看着,就见刘老头挥着枪,愤然道:“小子,明告诉你,我老头子不怕死!死之前,打死一个正好偿命,打死两个还有赚的!不信?不信你只管来试!”
  正说着,没提防身后绕过去两个人,趁他不备,立刻虎扑上来,把老刘胳膊箍得紧紧的,另两人便上前夺枪。老刘年纪本就大了,去年打折的胳膊又刚刚愈合,哪里拼得过这几个生猛的小伙子?不上片刻,□□被人生生掰走了。
  那几人夺了枪,把刘老头推搡到地上,几个人扑上去连踢带踹,边打边骂:“老不死的!还敢拿枪!吓老子一跳好的!叫你个老不死的出来吓唬人!”
  这时早围拢来几个老头老太,想上前拉扯又不敢,有个婆婆在旁边流着眼泪小声说:“天么天么!这是土匪进了镇子么?这天杀的……”
  几个人正围着刘老头打得起劲儿,突然眼前一花,就见刚还站在身边的两个人突然飞了出去,重重砸在晒谷坪上,腾起半人高的灰。人群中却多了一个人,这人长什么样儿都还没看清,打人的人就一个两个地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捂腰抱头,白挣着爬不起来。
  还在屋里砸东西的几个人听声音不对,忙拿着棍棒朝外跑,就见屋外晒谷坪上,横七竖八地躺地好几个人,地上的刘老头旁边,站着个高个少年,听见脚步声,那人转过身,冷冷看着他们。旁边山坡上,也纷纷攘攘地跑上人来,跑在前头的几个老头儿,正端着猎*枪,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冲突二
 
  白川蹲下身,把刘老头从地上扶起来,问:“爷爷,伤到没有?”
  老刘也不答话,抹一抹嘴上的血沫,撑着老腰站了起来,风风火火跑到旁边柴禾堆上抽出根长棍子,返身找了个倒在地上的小混子,抡起棍子就动了手,一边劈头盖脸地抽一边骂:“有娘生无娘教的东西!今天我替你爹妈教育教育你!别人屋里的东西是让你随便砸的?别人家的老人能让你随便打?打不死你们这群短阳寿的畜牲……”
  旁边那拨人正和白川剑拨弩张地对恃,无人来帮忙,被打的小混子先还日爹日祖宗地乱叫乱骂,被结结实实抽了几棍后,也不嫌丢脸,唉哟唉哟地哭着求饶起来。
  旁边白川已经起了身,冷冷盯着面前的一帮人,先抬了抬手,对沈宝成说:“把枪收起来!对付这几个杂碎,还犯不着动枪。” 
  边说边缓步逼向那帮人,对面那几个见他十几秒之内放倒了五条汉子,都不敢大意,个个神情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棍棒,情势一触即发。
  没等白川逼近,便有人发一声喊,七八个人同时挥舞着棍棒直扑上来,把白川堪堪围在中间,手上的武器雨点般朝他身上招呼。见此情景,后面老头们都紧紧提起了一颗心。
  就见白川也不避让,等人近前来,飞起长腿,正踢中跑得最近的一人。这一脚全无技巧,然而速度快、力气大,被踢那人明明看到了,却根本避不开,硬生生受了一脚,来不及觉得疼,已经身不由己飞了出去,中途还撞翻一个刚爬起来的倒霉鬼,两个跌作一堆。那人好不容易挣挫着坐起来,就见来的十几号人都已被乒乒乓乓地放倒,一个个躺在晒谷坪上,抱头扭腰哼哼不止。
  这时,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打死这□□的们”,旁边观望的老头们都群情激愤了,纷纷冲过去,捡起地上的棍棒,把倒地不起的混子们一顿痛打,晒谷坪上瞬时哭爹叫娘,嚎哭声响成一片。
  最后还是从后头匆忙赶来的秋禾把人拉扯住了,——再打下去,只怕会出人命,那就真麻烦了。刘老头打累了,出了胸中一口恶气,转头看到那两台停在家门前的挖掘机,便如看到再世的仇敌,那怒火又腾地上来了,胳膊一挥,高喊道:“日他的娘!敢过来拆我的屋!弟兄们都过来!给我把这机器推到坡下河里去!我叫他有来无回!”
  一群老头刚打完架,又还是打赢的一方,本就热血沸腾,一听呼喊,都掳着袖子围上来了。秋禾忙下死力把几个人劝住,对刘老头使眼色,说:“爷爷,推机器不要力气?你们歇着!又不是没有人!”
  刘老头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喊:“对!谁开来的叫谁推!这帮混球,省下力气也只会打人!过来!给我把这粗劣家什推下河去!不推今儿你们别想走!”
  一群老头立逼着地上十几个大小伙子爬起来,合力把那机器朝坡下推,里头的司机,早在打人那会儿就吓得远远跑开了。这时眼睁睁看着同来的人哼哧哼哧地推车,一群老头围在外头吆喝,最后竟把沉重的挖掘机推过马路,朝坡下推去。那车从坡上翻翻滚滚,最后跌落进白泉河里,溅起老大一片浪花。
  在把两辆皮卡也推下去后,那十几个混子才在镇上人的唾骂声中,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镇外走。
  这些人来时开着车,何等威风显赫!要走时,却只能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等班车。这一幕,正好被刚下车的沈琳瞧见,不由目瞪口呆,把他们看了又看。
  沈琳走到镇上时,人群还没散。大伙儿看见回来了个不了解情况的,争着把刚才的事告诉她。沈琳忙看刘老头身上的伤,就见胸前背后,到处都是一块一块的淤青,幸好没伤着骨头。
  小门诊的齐医生早闻声赶了来,劝刘老头跟他去擦点跌打油,刘老头却不肯,衣服都不换,就带着几个老兄弟,跑去镇派出所堵门去了。在那里正碰到相熟的王警官,老刘把衣服撩起来,让他看身上的伤,一边骂不绝口地把上午发生的事告诉他,口口声声要他主持公道,王警官百般安抚,保证要严惩坏人,一群人才回来。
  后来听人说,一向和气的王警官,转头发了好大的火,跟派出所一个姓李的所长吵了一大架,说:“这是哪个浑帐出的主意?早跟你们说了,凉石镇民风彪悍,人又抱团,这么硬来肯定不行!……你们再这样,这身警服我是没办法穿下去了!”
  当天晚上沈家也不平静。镇上人散了后,沈琳往家走,看着亲爹提溜在手里的□□,忍不住地眼皮蹦蹦直跳,好容易走回家,一进屋,立刻把老爷子手里的枪夺了下来,低声喝道:“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东西是什么?这是枪!这能随便拿出去吓唬人吗?”
  老沈还激动着呢,对闺女的责备不以为然,还从口袋里掏出几枚子弹,说:“怕什么!我有□□证!一个看山的老头,还少得了这个?”
  沈琳把到了嘴边的咆哮硬生生咽了下去,指挥两个小的去厨房做饭,自己则拉着老爷子在椅子上坐下,问:“爸,拆迁的事儿我听秋禾说了,您跟我说说,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我不搬!”老头子提起这事儿来就没好气,吹胡子瞪眼地说:“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他们说叫搬,我就得搬?他们说要拆屋,我住了几十年的房子就得拆?种了十几年的熟地就得让出来?合着这不是他们的家,他们的房,他们的地,他们不心疼,是吧?说啥也不搬!”
  “爸,自古民不与官斗,这话您没听说过?镇上领导既然已经起了心,要上这个开发项目,您觉得自己能跟他们对着扛?今天这还是头一批,来的还只是一帮小混混,没伤着您那是万幸,明天呢?后天呢?您能一直这么提着枪防着他们?开枪把人打伤了,不得坐牢吗?”
  沈宝成听出闺女在担心他,心中欢喜,嘴上却犟:“拿枪也只是吓唬他们,谁还真朝人开?你放心,那些人也要命,见了枪还敢往上冲么?我反正是不搬!老也老了,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离不开这片林子了!哼!还说搞什么开发!说得好听!谁晓得要怎么折腾这几座山头!我在电视上看得还少了?咱这镇子是个有灵气的地方,叫这些人瞎开乱挖,挖坏了龙脉,遭罪的是后代子孙!”
  沈琳一听亲爹扯些龙脉灵气之类的就不耐烦了,那声音眼看就提了上去:“您说您争这些干什么?您是这一县的县长?不嫌自己管得宽?哪怕他们一把火烧了后头这山呢,碍着您什么事了?您要搬去新镇上住,咱就在那边买套房;不去那边,就跟着我到县城,我难道没地方给您住?您说您非得在这儿跟人动刀动枪,您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是不是非得出点什么事您心里才安逸了?”
  沈宝成没料到闺女会这么说,一时气怔怔地说不上话来。躲在屋外偷听的秋禾有些急了,生怕这父女俩要大吵一架,破坏了前段时间的和谐局面,正准备出去解劝,却被身后的白川拉住了。
  两人蹲在屋外,就听屋里静了好一阵,沈宝成才叹出一口悠长的气,声音反倒平静了许多,缓缓说:“石榴,你说得对!就算有人烧了这林子,能关我什么事?我一个老头子还能活几年?到时两腿一蹬,不就去了?”
  沈琳也自悔把话说急了,忙解释说:“爸,我不是这意思……”
  沈宝成挥手打断她,说:“这后头几座山,我能不管,可你不能不管!你想过没有?秋禾刚回镇上来时,天天半夜咳一个多小时,我在隔壁听着,一宿一宿地睡不好觉,心疼娃儿呀!都说凉石镇水土养人,我花了半年功夫,才把他养好些了。你现在就这么等不及,要跟那些人一样劝我们搬走?等这边祖宅卖了,山也卖了,河也挖了,那时候你的娃儿再犯了病,你准备把他送哪儿去?”
  这番话说完,堂屋里半天没了动静。父女俩默然对坐,谁也不开口。又过了好一会儿,沈琳才微叹一声,起身往厨下去。刚跨步出堂屋门,就见两个孩子正弯着腰往厨房撤退,沈琳好气又好笑,低声喝道:“鬼鬼祟祟干什么?吓了我一跳好的!”
  被逮个正着的秋禾一点儿也不尴尬,忙站起来朝他娘嘿嘿笑,小声讨好道:“我这不是怕你们打起来么。妈,有我在,别怕外公!他要敢打你,我替你挡棍子!”
  沈琳没好气地看着他,摆摆手往灶下走,说:“去去去!大人的事儿,瞎掺合什么?叫你做饭呢,饭熟了没有?尽在这儿偷懒!”
  秋禾狗腿地跟在后头,点头哈腰道:“是!女王大人!女王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女王您放着我来!哪能弄脏您白净的小手手……”
  当天那顿饭,几个人吃得各怀心事,都预感到接下来的时光不会平静。果然,到第二天上午,镇上就来了一帮警察,带队的不是老熟人王警官,而是一个中年胖子,旁边人说是派出所的李所长。这群人对凉石镇很不熟悉,开车先到了石老六的超市门前,找着石老六,就跟他打听昨天打人砸车的林白川家住哪里。
  石老六恭敬又客气地接待了他,听说要他带路,不由面露难色,说自己马上要下地给冬小麦挖沟去。李所长觉得这摆明是推托之辞,心里很不得劲儿,正想摆出所长的威严来震吓两句,就见旁边花娘娘筒着袖子站着,本来仰着鼻孔看天,看石老六磨磨蹭蹭,半天没有出门,走过来凶她男人:“都快日上三竿了,还不下地,是等着别人拿轿子来抬还是怎么的?”
  石老六惧内在凉石镇是出了名的,听见婆娘凶他,忙一脸为难地看李所长,喝道:“瞎咋呼什么?没看见领导在这儿?我走得开吗?”
  花娘娘立刻怒了,横眉立目地说:“啊也,领导在这里你胆子就大了?莫不是你跟领导站到一起,你就成了个领导?我跟你说石老六,我二十岁嫁你,吃的苦受的罪讲不清楚!你就算当了市长省长,这个屋里我说话你敢不听?叫你下地就下地!罗嗦什么?你不服?来来,你来打我!你今天不打死我,我许你屋头一只老鼠都跑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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