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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龙[种田] 作者:万山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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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异能

 
  窗外大雨如注,一道白光闪过,片刻后黑色天幕如同被巨手撕裂,从东到西滚过巨大的裂帛声,震得屋顶都簌簌作响。
  王俊煦脸色冰冷,一步步行到床前站定。秋禾见他去而复返,立刻擦去眼泪,打叠精神,准备展开一场骂战,一泄心头郁积已久的愤恨。
  哪晓得王俊煦并不动口,而是直接动了手。他把秋禾往床上一推,跨上来骑在他身上,开始胡乱解扣子脱衣服。
  秋禾先还乱挣乱犟,愤怒叫骂,后来眼见着情形不对,立刻慌了,他右手还铐在床头,只能用左手死死抓着王俊煦,挣扎着喊:“你这个疯子!你别……,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王俊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腔剧烈起伏,拿手粗暴地抚过他的下巴,说:“你说呢?我他妈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说我要干嘛?”
  秋禾瞬间震惊了,白着张脸,无法置信地看着他。王俊煦自暴自弃之下,格外冷酷无情,往秋禾脸上狠狠嘬了一口,又凑到耳边说:“是我老缠着你吗?你他妈没来招惹我?你既然敢利用我,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秋禾呆了片刻,疯了似的狂呼乱打,声音都喊劈了。王俊煦一边压制,一边残忍地想,看吧,这个骗子,他马上就要装可怜了!
  别说被铐着一只手,就算秋禾再长出两只手,拼体力也比不过王俊煦,眼睁睁看着衬衣扣子被拉得绷脱线后,他终于吓哭了,哽咽说:“你别这样,王俊煦,求你别这样!求你了……”
  王俊煦看着身下泪流满面的人,心里又酸又苦,又悲又恨,咬着牙想,求我时就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转身就翻脸!……反正是跟他恨上了,那就让他恨个痛快!
  为防着自己心软,他把外套脱下来,往秋禾脸上松松一裹,盖住了那张痛哭的脸,又闷着头去解秋禾的腰带。
  秋禾脸被衣服蒙着,绝望地放声嚎哭,拼了命地蹬腿挣扎,王俊煦几乎压制不住,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外裤扒下来,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身上脸上被挠出了无数道血印子。
  看见床上那白条条的身子,睡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涌进脑海,王大少顿时头都昏了,心跳得口干,一浪浪的血直往下腹冲,一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咬着牙一口亲上去,在秋禾锁骨上留下两排红牙印。
  这是他的人,他先看上的!他先喜欢的!凭什么要让别人抢走!凭什么!
  正咂吮得起劲,突然觉得不对劲,——不知什么时候秋禾不再挣扎,连哭喊声也停了。王俊煦心里一惊,慌忙把缠在他头上的衣服扯开了。就见秋禾脸上泪痕狼籍,正跟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一口赶一口地喘气,呼吸声夹杂着可怕的哮鸣音。
  王俊煦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一盆雪水,——上次发病时,若不是离医院近,秋禾差点连命都丢了,如今这该死的哮喘又发作了!
  他从床上翻身而起,手足无措地问:“带药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谁被绑架时还会记得带药?
  王俊煦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先寻摸钥匙,把手铐打开,又把一地凌乱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往秋禾身上套,这时才发现他身上跟水洗过似的,被汗湿透了。他一边套一边跟保证似的说:“别怕,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来得及的!”
  秋禾眼神都散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由着他给自己重新又穿戴整齐,平放在床上。
  王俊煦匆忙套上裤子,外套都来不及穿,打开门跑出去,刚钻出屋檐,立刻被大雨淋透了,他一边咒骂这鬼天气,一边踩着积水去另一间屋找自己保镖拿车钥匙,两个保镖听他说要连夜出去,忙劝阻说:“这使不得!煦少你不看看,雨下成这样,还刮着大风,天又黑,路上太不安全了!”
  王俊煦咬牙切齿朝两人吼:“闭嘴!我他妈想走吗?那边人已经犯了病,不赶紧送出去,出事了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那两人讷讷无言,只得对视一眼,怏怏去作出发准备。王俊煦返身往江摇光住处走时,这才意识到,院里狩师们都没休息,正围着厂房来回奔忙。江摇光和下午来的那位五叔,也站在檐下商量着什么。
  王俊煦径直走过去,打断两人说:“我等不得你了,要先走一步。秋禾犯了哮喘,我得马上带他去医院。”
  “你可真能添乱!”江摇光皱眉,不看他是金主,恨不能直说他事儿逼,想了想,又不耐烦地说:“我劝你忍一忍,等天亮了再说。这么大的雨,路上要有点事,连你的命都不保!”
  王俊煦被雨一淋,透心地凉,听了这话越发焦燥,说:“人现在已经发病了,我他妈横不能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吧?你要实在不放心,我给他治好了,再把人给你带过来!”
  正说着,厂房里奔来一个狩师,气喘吁吁地说:“七少,五叔,不行,堵不住!那屋漏雨太厉害,地势又低,里面积水已经齐膝盖了,怎么办?”
  江摇光和年长的那人小声商量片刻,跟着狩师往厂房走,吩咐道:“发电设备抬过来,电闸先关了,小心别把自己人伤着。玄铁笼也吊起来,另加几把精钢锁,防着那畜牲趁大雨逃走。”
  王俊煦见他要走,忙追问道:“那我们可先走了?”
  江摇光在雨中回头,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非要走,那就走吧!也不用回来了,反正天一亮我们也得动身!”
  说着又朝厂房去了,王俊煦也转身,飞跑着让两个保镖把车开到秋禾屋门口,自己进屋去,把秋禾用薄被裹了,背进了车里。两个保镖为了路上有个照应,各开了一辆车。一前一后地朝外开去。
  王俊煦头发衣服湿透了,隔着被子扶秋禾坐在后面,车里没人作声,一片寂静,只有雨刷的声音和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催命似的在耳旁响。
  他忍不住对前面保镖说:“肖哥,开快点!”
  车前窗雨刷不停地来回扫,玻璃上却水泼似的模糊成一片,雪亮的车灯也照不了多远。保镖没回头,小心地把着方向盘,说:“煦少,没法再快了,雨太大,路况又不好,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王俊煦无法可想,只得死死按捺住心头不安,低头安慰秋禾:“很快就到医院了,别怕心,一定来得及的!”
  秋禾无神的双眼扫一眼王俊煦,又转头望向窗外无边黑色。王俊煦一阵心酸,只得转头问肖哥:“照这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城区?”
  “得有好几个小时吧,”肖哥说着,却把车停下来,面色凝重起来,说:“妈的!这是什么鬼?不会吧?”
  说着冒雨下车,察看路况去了。王俊煦伸头望车前一望,就见车灯照着的一小方亮处,横七竖八躺着几棵被风吹折的树,把窄窄一条路挡得严严实实。
  王俊煦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也开门下了车。在大雨里来回看了一圈,确认无法通行后,大声咒骂起来,骂了几句,又跑去车后翻找,寻出一卷绳子,丢给肖哥说:“拖!把树从路上拖开!”
  正喊着,天空一道响雷炸过,肖哥立刻喊:“王少,你先上车!我来绑绳子!”
  王俊煦不想去车上,他简直怕听到秋禾那变了调的呼吸声,因此宁肯在雨里挨淋。肖哥摸索着把绳子绑到一棵树干上,另一个保镖发动车子往后倒,车轮在泥地里呜呜打滑,扫起半人高的泥浆,好容易才拖开了一棵树。肖哥解了绳子,开始往另一棵树上绑,王俊煦便清理路面上的细树枝。
  三人正在雨里忙乱,远方黑暗里,传来一声震天巨吼。肖哥和王俊煦都愕然起身,回头朝来路方向望去。
  倾盆大雨中,厂房里积水已经淹到人的大腿根,还在不停往上涨。因为怕触电,厂房里电源已经断了,只留了几盏应急电灯。昏黄灯光里,看守白龙的四个狩师,人人衣服淋得透湿,坐在垒起的沙袋上。相互聊天解困,这时,旁边一条狗突然狂吠起来。
  几个人立刻站起身,朝玄铁笼看去。就见积水翻腾起来,本来奄奄一息的白龙突然长吟一声,扬起长尾,重重打在笼子一侧,五把精制大锁竟同时弹开,白龙破笼而出,从里面跳了出来。
  狩师们立刻吹响紧急哨,将龙四面围住,道道□□朝白龙激射而出。白龙一摆尾,从箭锋中穿过,一跃而上,钻出厂房屋顶,蹲伏在破烂屋脊上,仰天发出一声长吟。
  这声音惊动了所有的狩师,纷纷自左右包抄过来,江摇光率先跳上屋顶,大喝道:“抓住它,它受伤了,跑不了!”
  一道电光闪过,白龙从屋脊上一跃而下,朝山上密林蜿蜒爬去,速度并不快,显然伤势严重影响了它的速度。狩师们端着箭牵着狗,江摇光亲自扛一柄缠龙索,紧跟在后面,朝山上追去。
  
 
  ☆、山崩
 
  “煦少,这树太粗了,车肯定没办法拖开!”肖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着一根树干发愁。
  王俊煦看着路面,心里一阵一阵地绝望,咬牙吼道:“别废话了!必须想办法拖开!再挨下去,人都等不到去医院了!”
  肖哥无言,蹲下去绑好绳子,指挥另一人倒车。王俊煦跑到前面,蛮牛似的抱起一根树枝往旁边拖,手心都破了皮,泡在雨水里也不觉得疼。正跟树枝较劲儿,背后肖哥突然大喊一声:“小心!”
  王俊煦猝然回头,就见路边一棵树朝自己拍了下来,他魂飞魄散,惊得手脚都麻了,竟不知道跑。幸亏肖哥飞奔过来,拖着他手臂,往旁边带出一程。那树轰然倒地,齐根砸在了王俊煦刚刚站立的地方。
  王俊煦悚然心惊,抬头看看周围,大风里树们群魔乱舞,每一棵都可能倒下来砸着人,顿觉处处都是危险。正呆站着,后面肖哥哎哎地叫着蹲了下去。
  原来他刚才冲过来救王俊煦时,不小心在树干上踉跄一下崴了脚。肖哥吸溜着冷气在树干上坐下,朝王俊煦大喊:“煦少,这样不行!得让江少那边来几个帮手,再带点趁手的工具。就咱们这几个人,天晓得要清理到什么时候!”
  王俊煦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擦了把脸上雨水去掏电话,这才发现电话进了水,早关了机。他扶着肖哥往车上走,说:“你跟大成开车回去叫人去!你脚伤了就在那边歇一晚,明天再走。我留这儿,尽量先把细枝子清理干净!”
  肖哥苦劝他跟自己一块儿回去,让另一个保镖留在这里,王俊煦却执意不肯,肖哥也只得罢了。他和大成开着一辆车走后,王俊煦上了另一辆车,就见秋禾窝在后座上,脸色青白,两排长睫毛半垂着,嘴唇都紫了。
  王俊煦脸上湿成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扑上去隔着被子抱了抱秋禾,说:“你撑着点儿,知道没?已经去叫人帮忙了,马上就能送你去医院。撑着点儿!”
  说完又跑去车外,看着雨夜里黑黢黢的丛林,犹豫了片刻,大声咒骂着为自己壮胆,找死一般冲过去,拿绳子绑上倒下的一棵树,又返身上车,发动车子往旁边拖。
  越野车低吼着,却只在原地左右扭摆,飘得厉害。王俊煦把油门踩到底,回头看看,后面的树只挪动了一小点,恰在这时,拖树的绳子从中间断裂,拴在车尾的一截弹回来,重重打在车身上,越野车猛地朝前窜去。王俊煦死命踩下刹车,车才没有狂冲而去。
  他把头埋在方向盘里,喘了半天气才平静下来,下车查看时,心里更是捏了把汗,车前轮堪堪挂在路基边沿,下面就是一道斜坡。一旦冲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又去车后检查绳子,已经没法再拖树了。王俊煦心头滴血,只得上了车,坐到后座上。旁边秋禾的每一声呼吸都长得不可思议,哮鸣音在逼仄的车里更为清晰。到了此刻,王俊煦再也忍不住,脸朝车窗落下泪来。
  在中二少年的逻辑里,世界上其他人死光了都无所谓,只要自己人没事就好。王大少之前听到沈琳被害,看到白川被擒,给他的感触都不及这一刻看着秋禾活受罪来得真切,简直痛彻心菲。
  他喜欢的人、想要一辈子对他好的人,却被他逼得犯了病,生命垂危之际,他却只能眼睁睁看他在自己面前苦苦挣扎。苍茫雨夜间,王大少窝在狭小的车里,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傻逼、渺小和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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