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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大人洗白实录[系统] 作者:东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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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系统 灵异神怪 主受

  酆都笑着一昂头:“对,我刚才!”
  郁律脑子嗡嗡的,心道:“怎么个意思?”
  他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使,刚才不是还说不让他瞎想呢么。
  到底是谁想多了?还是说他理解的不对?
  小熊把拳头握嘴边,嗓子都快咳干了:“啊咳咳,啊咳——!!!”
  酆都额头上的青筋终于崩开,回头一个狮子吼:“咳你妈的咳!小胖墩呢?把这熊孩子给我叉出去——”
  好好的气氛全特么让他咳没了!
  “小胖墩”三个字一出来,郁律眼前立时炸开一道晴天霹雳,自责地差点要掀开自己的头盖骨吸上一口——要死!居然把胖丫和大鱼的事给忘了!
  “胖——”他一把薅住酆都胳膊,也没工夫羞涩了,脸直发绿:“胖胖胖胖丫和大鱼被何清山抓走了!”
  酆都被他吼得半边脑袋直震,掏了掏耳朵,以为郁律是在开玩笑:“我还变成蝴蝶飞走了呢。”
  “我真没骗你!”郁律急得要上房,叽里呱啦地把刚才的起因经过用最快速度叙述了一遍,酆都听着听着,一掌在脚边轰出个坑:“啊?!怎么不早说——”
  “……你跟天兵似的突然出现,我看都看傻了,说个屁啊说。”郁律嘴里跟含了颗糖似的,也没什么底气了。
  “……”原来是被他的英姿醉倒了,那还情有可原。酆都抱着怀,翘起嘴角忍不住要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怪律律了。
  然而郁律只是单纯地被他扛着一扇门的模样震住了,因为实在是顶天立地的挺可怕。可酆都现在低着头,脸上抽搐着居然看着挺痛苦,他心里又有点犯嘀咕——难道他是在为胖丫和大鱼的事儿纠结?
  看不出来这还是个性情中人,哦不,鬼!
  小熊一仰头就能看见酆都的脸,什么不知道?非常熊地一抬手,他无情地揭开了酆都的虚伪面纱:“别被他骗了,他在笑你呢!”
  郁律:“……”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新沙发上,终于把话给谈了拢——对话围绕着如何拯救胖丫和大鱼这一论点展开,最后得出中心思想:救是一定要救的,关键是怎么救——肯定是要找何清山,怎么找?
  郁律有郁律的办法——像当初找陆老板时一样用大哥大满城搜索何清山,可也有缺点……
  “太浪费时间。”酆都点评。
  郁律呵呵:“那您说个办法我听听?”
  酆都徐徐点燃一根烟,隔着烟雾两只狭长眸子如点漆如星辰,先靠气氛就把郁律震住了。
  他虽然号称天下无敌,但术业有专攻,找人这种事不是他的强项。但前些年在帝都八堡山游荡时,无意中结识了一群酒肉朋友,其中一位朋友是个死在□□的阿三,玩得一手好水晶球,死后水晶球玩得更溜更邪更准,找何清山,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其实大鱼怎么样他倒无所谓,关键是胖丫,小胖墩没少在郁律面前说他好话,是个挺不错的小丫头。
  郁律忍不住吐槽:“……你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之前找陆老板那次不说?”
  酆都非常地理直气壮:“不是想让你发挥一下么?”
  不管用谁的方法,总之去帝都是没跑了,何清山之前的活动范围一直在帝都,从那里开始找可能性还会大一些。
  何清山,何清山。
  自从知道何清山很可能就是贺致因以后,郁律心里就有点儿乱。
  还爱贺致因吗,当然是不爱,还恨贺致因吗,好像也不怎么恨。自从把贺致因刨坟剁骨喂给大狼狗后,他对于贺致因就没再有什么执着了,他只是羞耻,只是疑问,想破头皮都搞不懂——为什么贺致因要杀他?甚至要弄死他全家?
  等夺回胖丫和大鱼后,一定得抓着他好好问问。
  这么说实在有点儿天方夜谭,毕竟就算何清山真是贺致因的什么投胎转世,那也是他是他,贺致因是贺致因,他不可能记得前世的事情。
  不过郁律总存着一点侥幸心理,毕竟何清山挺厉害,万一呢。
  无论怎样,都得先找到何清山再说。
  郁律再次打了个哈欠,隔着困倦的眼泪看见小熊嘴唇蠕动着蹭了过来:“那条鱼——”
  他顿了顿,花骨朵似的小脸看着没以前那么熊了,甚至还有点少年烦恼的意思:“……还有胖丫,会不会憋死在收妖符里头啊?”
  郁律心里一咯噔,朝他指了指:“乌鸦嘴!”
  “嗤!”酆都笑得烟灰乱溅:“憋什么憋,俩生瓜蛋子少见多怪,告诉你们吧,那收妖符里别有洞天,有吃有喝还有茅草房子,它们别到时候蹲在里头不愿意出来就行!”
  小熊狐疑道:“你怎么知道里头有吃有喝?你也被吸进去过?”
  “还用得着被吸进去?”酆都翘起嘴角:“收妖符都是我改的良,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说完了悠悠一闭眼,可以想象对面俩人看他的眼神将会变得多么崇拜多么兴奋,扶住额头无奈的笑了笑——年轻时不懂事攒出来的作品,居然给这个世界带来这么多腥风血雨,啧。
  郁律和小熊统一变成了死鱼眼。
  酆都睁开一只眼睛,有点得意地明知故问:“看我干什么?”
  郁律忍不了了,一跃而起,扑到他胸口喷出唾沫星子:“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小熊平时不敢招惹酆都,趁这会一起发了疯,公报私仇地来了个泰山压顶:“扒他衣服——”
 
☆、第24章 洗白024
 
  “扒,随便扒!”
  酆都老太爷似的岿然不动,叼着烟悠悠然地吞云吐雾。
  并且借着烟雾的掩护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郁律,郁律刚才因为气愤,扑过来的时候没多想,居然直接跨坐在了他大腿上,两手扯着他的皮衣前襟,脸越来越低,棱角分明的红润嘴唇在那一张一合,是在骂人。
  酆都在那些日爹捣娘的字眼儿里起了反应。
  但他依然不动,好整以暇地听郁律骂。
  这时候就看出宽松运动裤的妙处了。
  过了一会,郁律骂烦了,先把身上的小熊扒拉开,然后坐了回去,忍不住斜眼道:“你怎么一声不吭?”
  “等你骂够了再说。”酆都笑得浑不在意,掌心有点痒,颇想再把郁律拽回来:“说我可以,但别说太绝,因为你自个儿也是帮凶。”
  “我还帮凶?”郁律不屑:“我是拿剪子帮你剪纸人了?还是跟你一块儿盖里头的茅草房子了?”然后脑补了下那画面,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酆都意味深长地看他,也是笑眯眯的。
  “你——你干嘛这么看我?”
  郁律心里一虚,酆都那眼神太理所当然了,一点都不像撒谎。郁律的思维本来就发散,现在什么都敢想,一下就想起之前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来,比如那唯独对他不起作用的收妖符,比如他身上暴涨的鬼火……
  疑神疑鬼了足有快一分钟,他忽然一拍沙发——想个毛的想,酆都这屎盆子扣的,根本就是想拖他下水!
  没错,他不是平白无故就变得那么厉害的,是大哥大,他可是交了100阴德才勉强召唤出了骷髅兵,还就只有十分钟。
  好险,差点又被拐进阴沟里了。
  正在此时,装修的小鬼们吧嗒吧嗒地跑了过来。
  郁律仔细一看,发现他们全是个霎白脸,而且没有表情,像是经过了什么特殊训练。连衣裳也一模一样——暗红色的双排扣上衣和裤子,有点像饭店里的迎宾小哥,大概是什么地方的制服。
  直到他们弯腰向酆都敬了个礼,郁律才反应过来——小鬼们办事太利落了,效率几乎要以每秒来计算,才这么点儿时间,家里的墙也糊好了,顶也堵住了,墙粉刷的通体雪白,还很有情调地点缀了鬼火做灯,吊在天花板上灿烂如星斗。
  “怎么样?”酆都伸出两条大长腿慵懒地搭在新茶几上,看向了郁律:“还可以吧?”
  “这些鬼你从哪儿找来的?”郁律忍不住问。
  酆都掏掏耳朵,胡编乱造:“打电话叫的,搬家装修一条龙服务。”
  “……哦。”
  发现酆都一脸坏笑的盯着他,郁律一皱眉:“干什么?”
  酆都笑得更开心了,黑压压的眉睫下面,一双眼睛闪着活泼的光芒,本来想默默消化这个小发现的,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不问我花了多少钱?”
  按照小疑心病的一贯作风,问完花多少钱,估计还要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什么时候还钱。
  郁律被他问懵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没必要,好像是太生分,但什么都不说又有点别扭——生前他习惯了花钱买别人开心,没想到死后竟然风水轮流转,靠上了酆都这一棵大树。
  一开始的确是不习惯的,简直到了浑身长刺的地步,直到刚才酆都当着他的面掏出合同,一股措不及防的踏实和安心感将他击得摇摇晃晃,心脏在腔子里起了又沉——这种感觉是全新的,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它定义。
  想到最后,郁律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吻。
  “啊啊啊——”郁律少爷终于在自己的疑心病里炸毛了。
  真是退化了,他堂堂一个少爷公子哥,居然因为一个老流氓动摇成这样,原来他可是都片叶不沾身的好么。
  他放弃思考,脸热烘烘的说:“……不问了,反正也还不起。”
  “这就对了。”酆都的大巴掌落在他头顶揉了揉,边揉边笑,笑得却又很温柔。
  小疑心病,终于不去怀疑他的好意了,可喜可贺。
  【主线任务:“鬼帝的罗曼蒂克”前进10%!】大哥大忽然说。
  郁律:“啊?”
  什么情况?
  主线任务居然自己擅自展开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不但没做,连任务的目标和关键人物都还是一片空白。
  之前不是没就这个莫名其妙的主线任务问过大哥大,但它不是装死就是装死,或者突然变得孤高冷傲,在他耳边若有似无的【哼】一声,简直无法愉快地将对话继续下去。
  【奖励技能:借尸还魂!】
  还有奖励?
  接连不断的好事砸得郁律有点懵——大哥大这几天表现得有点太好了,确定不是背后盘算着要阴他一把大的?
  ……
  郁律自己吓唬自己半天,吓唬到最后,简直身心俱疲,回屋时一头就扎在了草垛上。
  草垛是胖丫堆的,这个傻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何清山欺负,还有大鱼……大鱼多好的孩子啊,又能干又懂事儿,才跟了他几天,就让何清山给抢走了。
  何清山,到头来还是何清山。
  郁律咬牙切齿地睡了过去,没想到这一觉睡得太猛,再一睁眼,第二天的夕阳都快落下地平线了。
  郁律站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沾了好几根干草。
  揉着眼睛走到大门口,他刚一抬头,就看见酆都在那儿奴役小熊擦车,远处是西下的太阳,近处是他那辆被擦得油光锃亮的黑汽车。
  “哟,醒啦?”察觉到了郁律的目光,他和小熊说着说着,忽然扭过了头,朝郁律吹了声口哨。
  郁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见他半边儿身体浸在殷殷如血的云霞里,像是要燃烧起来似的,连眼珠都转成如潭的暗红,在那一柱斜射过来的金光里一闪一闪,笑嘻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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