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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大人洗白实录[系统] 作者:东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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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系统 灵异神怪 主受

  捏着号码牌的客人们哀声遍野——这队算是白排了。
  郁律和酆都跟着闫小川往停车场走,酆都好像心情不错,一路哼着曲子,边迈步边朝着郁律满含深意地瞥。
  郁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刚才听见你夸我了。”酆都眉飞色舞地道。
  “我夸了吗?”郁律埋头硬走。
  酆都吹了声口哨:“你说我很厉害。”
  郁律笃定道:“不可能,你听错了。”
  酆都在墨镜下挤眉弄眼:“你还抓我手,两次!”
  郁律这回有了话说:“你当我乐意抓?我就是看不惯你那老流氓样!”
  “真的?”酆都笑得若有所思:“可我觉得你好像是吃——”
  “醋”字还没发出来,郁律横来一脚,直接把他踹上了汽车。
  不想酆都在车内来了个鱼肚翻身,眨眼间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郁律身子一倾,脚下顿时失了平衡,可仗着糙汉子的魁梧身躯,完全不惧,在扑向酆都的瞬间就势大喊道:“泰山压顶!”
  “来,你压!”酆都笑嘻嘻地冲他张开双臂,中间还不忘伸手朝郁律额头上一点,居然直接把郁律的魂给揪出来了,等郁律回过神时,糙汉子已经和他的魂魄分了家,正直戳戳地向后倒去。
  “啧,还是这样看着顺眼!”酆都紧紧把郁律抱了个满怀。
  “咚”的一声,糙汉子仰面朝天,睡得死沉死沉。
  郁律活鱼似的在酆都的铁臂里挣扎起来:“我骨头都快被你捏碎了!”
  酆都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笑道:“你有个屁的骨头。”
  目睹了全事情经过的闫小川将嘴张成了o型。
  妈的,当他是瞎的吗?
  “看什么看,开你的车!”酆都抬起下巴,对着后视镜里的闫小川一脸冷漠。
  闫小川登时扭曲了俊脸:“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那些人见了我可都是点头哈腰的,我特么没叫你给我鞠躬就够不错的了!”
  酆都哼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闫小川一拍方向盘:“我真面目怎么了?我本来长得也不丑啊?再说了,男人要那么漂亮有个屁用?能当饭吃?”
  “就是。”糙汉子猛地睁开眼睛。
  “卧槽,你又醒啦?”闫小川吓了一跳。
  糙汉子——郁律发出一声粗重的“嗯”。
  郁律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恢复了,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冲酆都做了个丧心病狂的鬼脸以表达心中愤怒。
  酆都好玩地看着他,支着下巴斜靠着车窗,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闫小川的姐姐家住东区,和闫小川爸妈住在一起。闫家二老看自家闺女一天不如一天,儿子那眉目也是一日日的趋于妖魔化,都快急疯了。因为提早接了儿子的电话,二老指挥着保姆将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清扫了一遍,等闫小川的雷克萨斯开进小区大门,二老已经摆好水果点心,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汽车刚在闫家的小白楼前停稳,二老就围过来了。
  闫小川率先跳了下去:“爸妈,不是让你们在屋里等着吗?”
  闫家二老都是中等个子,弯下腰从大敞的前门往里探头:“大师呢?大师来了吗?”
  话音刚落,后门“哐叽”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然后刷的伸出两条笔直精健的大长腿。
  下一秒,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男人探出了身,闫家二老还没看清他的模样,就先被那满含威慑力的目光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在那样居高临下的注视下,二老感觉自己变成了地上的小蚂蚁,男人抬一抬脚,就能把他们踩进砖缝里去了。
  “这就到了?”紧跟着又一个人跳了下来。
  二老经过刚才酆都的洗礼,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象这第二位大师会是何方神圣,可等大师迎着阳光走近了,俩人却是不约而同地惊呼了一声——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不过丑得倒是挺活泼,一双黑豆眼闪烁着有光,可惜脑头顶有块碗大的疤,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一高一矮,一帅一丑的组合明显是把闫家二老震住了,一把拉过一脸置身事外的闫小川:“这就是你找来的大师?”
  闫小川显然也对这两位大爷心有怨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这、这能行吗?”二老怀疑地又往旁边看了眼,光看穿着,这二位大概连个大师的边都沾不上,但大太阳底下,两人统一的面孔发白,眉目间隐隐约约的带了点森森鬼气。
  太神秘了。
  酆都一句废话不多说,转头问闫小川:“人呢?”
  “在里面在里面!”二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恭而敬之地把酆都和糙汉请进家门,糙汉也就是郁律还知道客气一下,酆都一甩皮衣袖子,踢着他的大拖鞋就往人家那西班牙地毯上踩。
  闫家二老嘴巴一咧,没敢出声,倒是闫小川气了个眉毛倒竖。
  郁律刚一进门,就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熟悉。
  来肯定是没来过,但闫家是个二层的别墅,根据二老的品味,家具和装修风格全是欧式,乍一眼看竟有点民国小公馆的影子,和杜宅颇为相似。
  可走了两步,他后脑勺忽然飘过一阵阴凉的小风,同类相见,分外敏感,郁律不用回头,都知道刚才飘过去的那是什么东西。
  闫小川没说错,这别墅的确是有点问题。
  连他都看出来了,酆都更是不在话下,眯着眼睛抬起头,酆都目光犀利地一一扫过客厅的四角,四角各贴了一张黄符,不知道从哪个神棍那儿请来的。
  闫家二老脸望着酆都,见他盯着黄符若有所思,忙解释道:“这符是前几天刚请的,听人家大师说是能驱邪物,不过挂了这么几天,还看不出什么来……”
  “从谁那儿请的?”酆都忽然问。
  “啊?”二老有点懵,“从一个朋友的朋友……”
  “下次再见着他,可以乱棍打死了。”酆都抬腿上楼。
  二老脸色发青地追过去:“大师,你是说这符有什么问题吗?”
  酆都头也不回的道:“问题大了,一般跟你无冤无仇的鬼,大多待一会儿就会自动消失,现在你这符一贴,直接把那东西困住了,想走都走不了。”
  “啊?”二老脸都绿了,一块推攘闫小川,“你去——去赶紧把那符摘了!”
  耳听的身后一片鸡飞狗跳,郁律默不作声地跟着酆都往上走,边走边斜眼:“你可真够会摆谱的。”
  酆都笑,逗他说:“那我帅不帅?”
  “帅也看腻了。”郁律蹭蹭蹭地往上走。
  酆都好像听错了似的,一条腿差点迈空,扶着墙目送郁律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才突然反应了过来,十分愉快地扬起声音:“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帅?”
  郁律没回头,语气听着是特别的凛然:“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身后传来酆都哧哧笑的声音,他闭了闭眼,就觉得脸上有点烫,不过幸亏糙汉子皮糙肉厚,脸红也看不出来。
  而就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突然从右手边的第二间房感到一股极重的阴气,而且是越靠近越重,和酆都交换了下眼神,俩人自动在卧室门口站住了。
  门缝里漏出阴风,不用说,这八成就是闫小川他姐的房间了。
  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脚丫子,“咣”的踹开了大门。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雪白的大公主床,随着大门一开,从床上倏地弹起一个长头发,面孔白皙发青的年轻女人,正是刚睡醒的闫小凤,她看了看酆都,又看了看郁律,骤然发出一声尖叫,撩起棉被缩成一团:“你——你们是谁?”
  酆都还没动腿,郁律忽然神情激动地冲了过去,闫小凤看他虎视眈眈的,越发叫的如同防空警报,且半边脸微微的有点发绿,是缠在她身上的那只鬼身周亮起的鬼火。
  没错,床上不只闫小凤一个人,还有鬼。
  “……”郁律身子有点抖,眼珠晃动了好半天,才慢慢聚焦在那只鬼的身上——鬼是个女鬼,一头波浪卷发,眼珠子黑里带点蓝,大双眼皮洋娃娃似的翻来翻去的,是个混血的面孔。
  两只手亲密地搭在闫小凤脖子上,女鬼抬起眼睛,冲着郁律和酆都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
  郁律身子晃了一下,突然不确定地冲女鬼轻声叫道:“詹妮弗,是你吗?”
 
☆、第33章 32.30.27.1.1
 
  酆都挑眉看了郁律一眼:“你认识她?”
  郁律僵硬地点了点头,直直地看着那女鬼,女鬼被他盯得有点烦,大哈欠戛然而止,保持着张大嘴的造型,她皱着眉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郁律走到床边:“你不认得我了?”
  “哈?”詹妮弗张开一只眼睛:“谁会认识你这么丑的——算了,反正我也不感兴趣。”说着又亲昵地蹭了蹭闫小凤的脸,目光深情得像个女痴.汉。
  “你、你在和谁说话?!”
  闫小凤抓起头发,尖叫声穿透了两层楼间的钢筋水泥板,踹开房门就算了,现在这个彪形大汉居然在自己跟前对着空气说话,苦苦受了几个月折磨的闫小凤感觉要崩溃了。
  “怎么了怎么了?”闫家二老和闫小川接连赶到,闫小川累出了一身玫瑰味的香汗,手里还捏着刚摘下来的四张黄符。
  闫小凤指着戳在她床前的中年糙汉子,有气无力地颤抖道:“他……他……”
  二老赶忙上来安抚女儿:“凤啊,别怕,这两位是你弟给你请的大师,来给你治病的。”
  詹妮弗闻言撅了下嘴:“她没病!”
  可惜除了酆都和郁律没人能听见。
  闫家二老一左一右包围住酆都:“大师,你快给看看呀,我……我家凤,还有没有救啊。”
  酆都往窗台上一靠,掏出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管房间里还有个病人。青烟幽幽地从一点火星里缭绕起来,他看了看郁律,又看了看女鬼,过了一会才冲着郁律的背影说:“哎,是我把她赶出去?还是你自己跟她叙叙旧?”
  闫家二老懵懵然地顺着酆都的视线往床上看,没明白什么意思,倒是闫小川浑身打了个激灵:“你是说,这房间里头有鬼?”
  酆都的烟头朝闫小凤的方向一晃:“没错,就在那儿,正往你姐姐脸上亲呢!”
  仿佛在附和他说的话似的,空气中真的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女声,嘻嘻嘻哈哈哈,特别清脆。
  冷汗顺着闫家二老充满沟壑的老脸上流了下来。
  “啊啊啊——”闫小凤先反应过来了,腿上绊着被子逃也似的跑下床,一头拱进她弟闫小川的怀里,她背后一阵阵的发凉,居然是詹妮弗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八爪鱼似的缠在她身上,嘴唇贴住她的脖颈,呼哧呼哧地吸着闫小凤身上的气息。
  画面之香.艳,看得郁律那张老脸直发红,连酆都都挑起眉毛,甘拜下风。
  闫家二老扑上去拥着闺女,一边抹泪儿一边求救似的看着郁律和酆都。酆都把下巴抬得极高,对这一家四口一眼不看,目光斜飞出去望向郁律,他捅了捅对方的胳膊肘:“到底怎么回事?解释解释?”
  “我……”郁律开嗓就是一口大浓痰,一时间也有点懵,他想破脑袋都不明白——生前和他在舞场上大嗨大闹的蓝颜好友,怎么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还是以鬼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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