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前世的纠缠掐头去尾一说,他尽量都用叙述口吻,不想夹带太多感情影响对方。就像他当初说的,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郁律,他都爱。
然而郁律还是沉默了。
酆都感受到他那边凝滞的气息,心里隐隐地急躁起来。刚要说话,郁律忽然叹了口气,黑暗中传来他嗤嗤笑的声音,胳膊肘还朝这边捅了一下。
“哎!你怎么不哭呢?”
酆都听他这个口气,又放了心,伸手拂掉飘到脸上的一片叶子,言不由衷地道:“有什么好哭的?”
“要我早哭了,看得见吃不着,憋都得憋哭了。”
“……”
郁律悠悠道:“活该。”
“你说什么?”
酆都撑着胳膊坐起来,本来是怒目圆瞪,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下意识地在郁律脸上一触,却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眼泪。
他一下慌了,扑过去喊道:“律律?”
郁律一个指头戳在他脑门:“所以说,酆都你就是个大傻子啊!”
“……”酆都怔了半天,“哈?”
“我还以为咱俩过去有多情深义重呢,没想到连个小手都没牵过。”
酆都哼道:“你让牵了吗?”
“还非得我让你才牵?大老爷们喜欢就上,磨磨唧唧的!”
酆都翘了嘴角,翻身朝他一压:“这可是你说的!”
郁律过足了嘴瘾,忽然胸口一凉,立刻就怂了:“你干嘛?”
“干嘛?”酆都抓着他的手往上一按,唇深深印上了他的锁骨,舔了一下,抬头:“干.你!”
“你疯了?这是在外面……啊!”郁律眼看着衬衫上的扣子被一颗颗粗.暴地扯开,一只阴凉的巴掌已经贴上了他的皮.肉,脑袋爆炸一般白了一下,不等他反应,他已经主动贴上去合身将酆都抱住,嗓音里带着战栗,可又有点咬牙切齿,边咬边扒酆都那件臭皮衣:“要脱你也脱!”
酆都笑了起来,果真撑在那里不动了,任凭郁律在那给自己上下其手,很快两具凉阴阴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感受到结实的腱子肉将自己裹住时,郁律的胸膛很怂地向下一缩。
“不要?”酆都坏笑了一下,撑起身子,郁律条件反射地要去抓他:“别——”
“一会儿又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律律,你可真难伺候!”
酆都低下头,火热的唇狠狠在他唇上碾了一下,又一路向下来到胸前,像品尝果实一般将那小东西含在嘴里,舌头又吮又咬,酥.痒的感觉从尾椎骨那过电似的攀上来,郁律“啊”地轻叫出声,下身硬得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忍了片刻见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抬起膝盖顶了过去:“你还咬个没完了?”
这一下顶的刁钻,不偏不倚地直接顶上了那最糟糕的位置,就看酆都眸色忽的加深,似笑非笑地用那里朝他一拱:“这么着急?”
郁律闭着眼睛在心里骂了半天,最后索性将计就计,脸上热烘烘地低声道:“要干快干。”
“小疑心病,我是怕你疼。”酆都无奈道,手却一点不老实,扯开郁律的裤子探进去动作起来,略显粗糙的手一蹭上去,郁律就像被人抓住了心脏般惊喘一声,那口热气哄在酆都脸颊上,像一剂催晴药引得他狠狠缠着郁律的舌头吮吻,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听郁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最后痉挛似的惊叫起来,抱着他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酆都抬抬眉毛,不痛不痒地“嘶——”了一声,五指摊开来,指缝间已经是一塌糊涂。
“舒服吗?”他咬着郁律的耳垂道。
郁律瘫在他怀里,瞳孔涣散,嗓音都是哑的,索性不说,本以为就这样就结束了,却见酆都坏笑着把手上那东西往他身后一抹,随即挤进来一根手指,那陌生的异物感简直让他简直上不去下不来,躲都无处躲,摇头叫道:“出、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其实都是肉渣而已,不可描述的部位俺一个都木有写啊~←←
谢谢归归的雷和营养液,比心!
☆、第64章 60.58.39.38.36.1.1
微微张开的嘴立刻就被无数温柔火热的吻堵住了。
酆都一边狂乱地吻他,一边又肆无忌惮地送了两根手指,很快郁律就听见从自己身下传来的仿佛是水声的声音,顿时臊得难以抑制,抬起胳膊整个把脸埋起来了。
“混蛋,你要弄死我了……”
“律律。”酆都咬着他耳垂。
郁律茫然地睁眼,眼里水亮水亮泪汪汪,声音出来都像扯着丝:“……啊?”
“我进去了啊?”
郁律攀着他的背,闭目咬牙道:“这……这种事就不用汇报了吧!”
酆都到这会反而不急了:“不说你还不得又上爪子挠我?说我耍流氓?”说着用那种小学生读课本的语气学起郁律平时的口吻,哧哧笑起来。
郁律给了他一拳:“你都耍那么半天流氓了,我说什么了吗?”
说罢立刻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了过来,酆都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暧昧:“那也就是……能进来了?”
郁律:“……”
“律律,看我。”
郁律咬牙偏头,酆都很深情地望过来,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干什么?”
“我爱你。”
……
……
“……我也是。”
“是什么?”
“是……哎你烦不烦?”郁律欲哭无泪,酆都的那套玩意有意无意的蹭着他,一蹭身上就是一层电,他起初还咬着嘴唇不吭声,最后终于惊喘一声,带着哭腔低声道:“我也爱你,特别爱……”
“乖。”
粗.暴地挺.入,一点准备都没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实着郁律,他疼,痛,可疼过痛过之后,剧烈的快.感在身上激烈爆发开来,后背被草叶磨蹭得发红,两厢叠加在一起,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濡湿的眼眶和睫毛在情动的脸庞上显得更加撩人,酆都一边低头吮咬着他的嘴,一边骤然加快了动作,郁律开始还战栗着将双腿紧紧勾在他腰上,后来实在是被冲击的受不了了,抗拒地摇起头来,咬唇哭道:“停一停,你停一停。”
酆都毫不理会,按住他在草坪上狠狠干到天昏地暗,中间干脆抱着他起来,靠着树又大动了一阵,叶片在风声里盘旋着落地,都不敢沾郁律的身,而郁律一边从牙关中溢出喘息,一边紧搂着酆都的脖子,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尤其到最后关头,除了空白和快乐,再没别的了。
事后,两人躺在草坪上,郁律脑袋还冒着烟,几乎整个不省人事了,和他相比,酆都一脸餍足地撑着胳膊靠在旁边,简直如焕然新生一般,居然还哼起小曲儿来了。
“宝贝儿,真好看。”他拿手背贴着郁律的脸蛋道。
郁律只顾着嗯了一声,从头皮到脚趾都是发麻的,刚才完事时是什么姿势,现在就是什么姿势,斜飞出目光看过去,正好和酆都绞在一起。
无奈似的,他扑哧笑了声:“你比我好看。”
酆都一下得意了,凑过来将他紧紧一搂:“看在我这么好看的份上,咱们趁热再来一次?”
“滚。”
到了第二天,两人十指相扣地经过小熊房间。
小熊眼圈乌黑地站在门口,失了魂儿似的看着他们。
他昨晚被分到和大鱼一屋,郁律一开始还担心两人会打架,结果小熊不但没闹,反而嘟囔着嘴抱着行李先进屋了。
大鱼开门的时候,小熊指着靠窗那边的床道:“心机鱼,你睡那边,我晚上要撒尿,要离厕所近一点!”
大鱼不说话也不点头,一声不吭地往靠窗的床上一座。
屁股下的床单瞬间湿了一块。
小熊瞅了瞅他那一身的水,皱眉道:“你这么潮乎乎的睡不难受啊?”
大鱼沉默地坐在那,仿佛老僧入定。小熊又急了,一迈步走到他跟前:“你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们了?可别又耍什么花样,否则我这拳头可饶不了你!”
“你要打架?”大鱼抬起头。
小熊本来没奢望能从他嘴里抠出只言片语,几乎有点受宠若惊,嘴唇抖了一下,连忙一昂头:“对!打架!咱们临走前还欠一顿没打呢,来呀!”
大鱼看了他一会儿,翻开被子,睡了。
小熊一个泰山压顶扑上去,八爪鱼似的将大鱼按在床上:“我让你睡了吗?给我起来!哎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大鱼开始还老实地不动,忽的一跃而起翻身过来,小熊哇呀一声大叫,蓦地就被两只铁钳似的湿手攥住,一眨眼就给压在了床上,使劲挣了挣手腕,居然挣不开。
小熊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这算什么啊,屋子里空间太小,我施展不开,有本事咱们到外头去放开拳头打一架,到时候我要还输,我就叫你一声爷爷,行不行?不过你要输了,你就得……嗯,我想想看,让你做点什么好呢,给我削一个月的梨怎么样?还得亲口喂给我吃……以前看胖丫那傻子给郁律削梨我就觉得挺羡慕,对,就是它了,假如我赢了,你就——唔!”
唇上湿湿的一软,是大鱼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小熊脑袋里发生了一场大爆炸。
什么情况?
心机鱼在在在亲他?
他为什么要亲他?
大鱼微微皱了皱眉。
这花瓣儿似的粉嫩嘴唇总在他眼前晃着,从下午晃到晚上,刚才他两只手按着小熊的腕子,腾不出第三只手去捂他的嘴,想来想去,只有这种方法了。
然而这单纯的动机在四片嘴唇接触的瞬间,就开始擦枪走火向着不可知的方向冲去,一开始不过是轻轻触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吮住了小熊的唇瓣,又吮又咬,仿佛潜意识里觉得这家伙很可恨一样,尤其是当看到身下的孩子眼眶泛红,甚至闪过一丝惊慌的时候,他竟是感到了愉悦,伸出舌头勾起小熊的粉舌纠缠起来,而那本是紧紧钳住小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四处点火,一路向下……
“啊!”小熊惊喘一声,最要命的部位被一只湿滑的手攥在了掌心,他想大骂,想挨个问候大鱼的祖宗十八代,可身上竟是像爆炸一般,时热时冷,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大鱼手里,大鱼掌握着他,给他多少,就是多少。
“啊……别!”
眼角的泪水被大鱼吻去,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他要疯了,双腿不自觉地攀上了大鱼的后背,他没发现自己竟也抬起头,主动承起了对方的吻。
大鱼的手太湿了,太滑了,是浑然天成的润.滑液,他的玩意在大鱼手里挺直滚烫,大鱼动作快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叫了起来,声音扯着唾液十分嘶哑,简直不像他的。
“心机……鱼,大鱼,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知道、知道错了,啊!”
“不、不行了,真的!”
在最后关头,他的身体弯成弓形,连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过电一般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让他有一种被拆骨剥皮的茫然感——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他飘在天上,四周全是白花花的。
头顶还响着大鱼的喘息声,他猛地扭头对上对方的红眼珠,毫无威慑力地咬牙切齿道:“心机鱼,你……你他妈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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