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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仙师 作者:夺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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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相爱相杀

  玄兮点点头,刚要拂袖离开,芥茗突然扯了扯他衣袖,犹犹豫豫地问道:“他会死吗?”
  玄兮眼色薄凉,喉结微动,终是没回答,倏地提气而去,留下满地狼藉和半臂失血的臧朔。
  “大人……您可否要去看看那只凶兽……”鬼仆哭哭啼啼地爬过来,贴心询问。
  臧朔气都不知何处发地看着它:“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怎么不连着把吼它的名字都叫出来啊!”
  鬼仆被他吼得浑身摇摇晃晃,哭声更大:“小的孤魂野鬼一个……怎敢直呼那位名号啊……”
  臧朔真是糟心的想把整座酆都给推倒碾碎,幸好他气度够大,深呼吸几次后缓缓道:“带路。”
  此前的那波魔物对他来说,的确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所以说酆都外围的禁制,其实就是为了掩盖芥茗的气息,唯一有作用的禁制在连接地府的地方——一道色彩斑斓的禁制拦着奈何桥,比臧朔修为低的任何人都只能进不能出。
  臧朔拎着鬼仆面,一脸煞气地穿过禁制,冲到地藏王平日休憩的莲池旁,十殿阎君盘坐于岸边,手掌相接,围城一圈实施控制之法,莲池中本该清澈的池水浑浊异常,平静之下潜伏巨大阴影,花瓣凋零荷叶枯槁,被源源不断地断汲取生命力。
  莲池中央有一朵巨大莲花,无根而悬,是地藏王的莲台,也受到了相同影响,光泽暗淡了些许。
  臧朔低头细细看了眼池水,眉头拧得紧紧,而水中凶兽似乎感受到外界有异,微微动了动身躯想要探头上来,地府瞬间从深处被撼动,大地晃动的剧烈。
  “孽畜!”臧朔怒吼道,一掌结印,狠狠朝水下打去,池水迸溅得特别高。
  十殿阎罗猛然合掌,收力起身:“臧朔大人请冷静!”
  十个没用的老不死!臧朔几乎脱口欲出,却生生忍住,咬牙切齿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先前连意识都没有的!”
  “这几日酆都不知为何魔气突增,它隐约有被唤醒的架势。”一个阎罗回道。
  臧朔拳头握得极紧,这几日和以往并无不同,若说有,那便是他将芥茗带回了酆都,芥茗身上的魔气已有这么强了?
  “你们确定是因为魔气而不是其他原因?”臧朔的嗓音有些低沉,心情极度复杂。
  “它被菩萨镇压在地府,这些年来一直安然无恙,只有先前……”另一个阎罗话还未说完便被别人点了一下,立刻闭嘴,惴惴不安地看向臧朔。
  臧朔抿唇不语,眉头紧紧拧住。
  “这么大的事儿,谛听去哪儿了?”片刻后,臧朔沉声问。
  “随菩萨一同赴瑶池了!”阎罗赶紧回答。
  臧朔心里呸了一声,没用的畜生!
  “听好了,直到地藏王回来之前,它都不能再苏醒,”臧朔冷冷扫过他们,一字一句道,“再有苏醒迹象,我就吃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仙草可攻可受简直萌哭哭
 
  ☆、听说师叔助攻
 
  “如此说来,因为要维护那个神秘的凶兽,臧朔就放了徒孙?”云珏托着腮,若有所思地盯着玄兮,同时也盯着玄兮怀中的芥茗。
  芥茗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一直紧紧抱着玄兮,从酆都到冲霄宫,只要玄兮稍稍用力想分开彼此,芥茗就会哭的昏天暗地,这么没皮没脸丧心病狂的散仙,恐怕天上地下仅此一只了。
  玄兮难辨情绪地任由芥茗蜷缩在自己怀中,点头道:“他发下血誓,且凶兽在地府,地藏王菩萨也有责任。”
  云珏点点头,糟心地捂着额角:“那徒孙如今这幅样子该当如何?他已渡过天劫,若不上天,便只能是个散仙。”
  玄兮低头,芥茗正好抬头,曲线妖娆的凤眼直直盯着自己,怯懦又欢喜……
  “师叔。”玄兮突然低声喊道,云珏茫然地啊了一声。 
  “你可看清了,他真的不是师父吗?”玄兮的喉咙有些发颤,有些干哑,蜷缩在自己怀中紧紧搂着自己脖子的人,浑身都是真实的温度。
  云珏想也不想,一口咬定:“不是!”
  玄兮眉头紧皱,芥茗眨了眨眼睛,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按上他眉心:“不难过。”
  声音温软轻柔,不似以往狠厉和倨傲,乍一听,竟还有些撩人。
  云珏险些从石凳上摔下去,目瞪口呆地看着芥茗,一脸难以言喻:“师侄,他从酆都那儿便是这幅模样?”
  玄兮点点头,缓缓道:“所以,上天庭,还是再过阵子吧。他空有散仙修为,却一招都使不出。”
  “心性……竟然衰退到这种程度,简直和小孩子一样。”云珏呆呆地说。
  似乎知道二人在谈论自己,芥茗有些好奇地转过头,却见云珏直盯着自己,顿时俊脸一红,重新埋到了玄兮胸前,将对方“相公”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玄兮身形可见的僵硬起来,云珏糟心地看着眼前二人,打也不是,骂也不听,治也治不好,完全无计可施。
  “我想想可有什么方法能将他治好……啊有了!”云珏响指一打,两眼发亮,“不如去找白泽,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定然能解决眼前状况。”
  “师叔真的无计可施?”玄兮再次确认,云珏慢慢摇头:“实在不明白,我能想到的只有他被雷劈坏了脑子,但渡天劫被劈坏脑子的,从古至今都没听说过,若将他带去天庭求王母施救也行,只怕小题大做了。”
  想到当年重明死时,一向厚爱他的王母都没有伸出援手,玄兮潜意识里舍弃了将芥茗带去昆仑求救的念头。
  “好,去找白泽。”玄兮点头。
  云珏微微眯起眼,随即拍拍手掌:“我上次见到白泽的时候他在北极玄冥之地休憩,似乎正在禺疆麾下,事不宜迟,你即刻动身吧。”
  听闻禺疆之名,玄兮缓缓皱了下眉,看了他一眼:“师叔不随我一同前去?”
  云珏缓缓摇头:“北冥路远,如今魔宗处处冒头,我不能远离大荒,何况暮沧笙那日溜走,我怕他回到此处,你的道场可就被毁了。”
  “如此,辛苦师叔了。”玄兮从石凳上起身,芥茗慌忙搂紧了他,也不知这种生怕被丢下的心理是如何而来。
  玄兮想了想,刚准备施法将芥茗缩小,放入储物袋内,芥茗却预料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摇头道:“我要跟着你。”
  然后重重重复了一句:“跟着!”
  云珏默默感叹,心机倒是一点没减弱……
  随后他便将白泽所居之地朝玄兮详细道来。
  待二人离开,云珏惯常天真烂漫的神情倏地消失,他紧紧握住拳头,面容少有的凝重而深沉,似乎用尽全力才使自己镇静:“师兄……”
  ……
  “我们要去北冥吗?”芥茗低声问道,玄兮御剑飞行之时实在不方便抱着他,芥茗迫不得已,哭哭啼啼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却仍执拗地握住了玄兮一只手。
  玄兮点点头,不发一言。
  芥茗便低着头,声音越发的低:“是因为我真的很不正常吗,你去北冥之后把我治好,会不会就把我丢下来了?”
  风声略大,他的声音被隐没在风中,玄兮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得不到回应的芥茗眼眶微微发红,原本握着玄兮整只手掌,如今放开其它,只握着一根手指以示自己很难过,还有点小情绪。
  北冥在大荒之北,气候极其严寒,鲜少有凡人能达,故在北冥生存的野兽和妖物,皆外皮结实,耐寒耐饥,性格也格外残暴。
  踏入北冥之境,第一口寒风便将芥茗冻了个彻底,玄兮眉头拧成川,发觉芥茗不仅不能使用法术,竟连最普通的护身之力都没了。
  “我不要进去!”芥茗被冻得瑟瑟发着抖,神情却激动万分,全因玄兮让他躲进储物袋,“没有活物……”
  玄兮脚步一顿,淡淡朝他看去:“你是散仙,非三岁小儿。”
  “不行……”芥茗咬牙坚持,“没有活物……和黄泉一样……会有人伤我的……”
  玄兮愣了一下:“你记起了?”
  芥茗听他这么一说也愣了,傻傻地盯着玄兮,半晌道:“有人……碰了我,可是被我刺了一下,”玄兮眉头微皱,随即听他继续道,“后来他身后又来了一个人,青衣服……那个人想把我摘下来,摘下来会死的!“
  最后一声含着无限委屈,芥茗眼眶更红了。
  玄兮为他话语所惊,满面冰霜下有什么在崩裂,芥茗见到这样的他心里一慌,不顾对方还想把自己塞布袋,一把抱住:“求求你,不要把我丢进去……”末了,加上一句特别细微的:“相公。”
  玄兮也不知在想什么,面容几经变色,最终缓缓垂下眼眸,将芥茗满面的惊惶收入眼中。
  芥茗察言观色,随即受宠若惊,抬起眼小心与他对视:“我可以不用进去了吗?”
  玄兮薄唇抿得紧紧的,缓缓嗯了一声。
  不过是简单一声,芥茗却不自觉地踮脚,碰了玄兮一下,鼻尖冰冰凉,心里好开心!
  玄兮双拳猛地握紧:“做什么!”
  他的声音略微提高,芥茗却还未反应过来,咧开嘴笑道:“开心的事!”
  玄兮瞪大眼,半晌说不出下文,最终还是芥茗拉了他的衣袖,悄声道:“走啦,天要黑了~”
  嘴角弯弯,像半轮月牙,玄兮便这么一脸复杂地被芥茗拉住手,缓缓踏入冰天雪地的北冥。
  从冲霄宫过的时候,云珏给芥茗重新打点了一身行头,终于换下了那件略显尴尬的外袍,可虽然如今身上这套蓝色道袍把手脚都捂住,仍抵挡不住北冥的寒气。
  玄兮一身白袍在风中猎猎飞扬,玉冠后的发带也如飘絮飞舞。芥茗跟在他身后虽然被挡掉了许多风,却仍冻得他脸色青白,为了不进那个袋子里,硬咬着牙一声不吭。
  正在芥茗快被冻回原形的时候,一件白茫茫的羽衣披在了自己身上,他诧异地抬起头,只见玄兮面无表情地将羽衣系在他身上,随即施了个法术,羽衣就消失了。
  “衣服呢!”芥茗用另外一只摸了摸身上,一丁点都摸不到!
  头顶传来玄兮平静的声音:“可以御寒。”
  这么一说,果然不再冷了哎!
  芥茗瞪大眼,觉得十分神奇,同时心中又有几分暖意和欢喜,这个自称自己师父的相公送了自己东西,而且看起来很珍贵的样子,是不是代表他也心悦自己呢?
  他虽有些痴傻,可也知道对方现在似乎有些排斥自己,但是既然是他认定的人,再排斥他也会努力拉近彼此关系的!
  痴傻之后,天性中一度被后天磨砺、压抑的部分全然释放,芥茗几乎贪婪地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毫无顾忌。于是此刻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紧紧跟过去,握住了玄兮的手。
  他这些日子得出了经验,贸然凑过去牵手定会被打回来,但是只要被打超过五次,自己红眼哭唧唧一下,对方又会特别宽宏大量不计较似的,默许自己的行为。
  当他已做好了要被先打几次的准备,对方却没有动手,只是任由自己牵住。
  玄兮的背影孤高,从后看去仿佛一尊清白的玉雕,在漫天飞雪中尊贵的不真切。
  芥茗心脏倏地一紧,思绪如叮咚泉水,流过心田时几欲可闻花开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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