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仙师 作者:夺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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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茗半信半疑地朝外看去,不料玄兮难得鲁莽,提着他的手臂将人拉上床榻,胸膛顿时贴住玄兮温热胸膛。
“我将与你丹田……你只须静心即刻。”玄兮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找了一个更加简单的说法,芥茗怔忪的无言以对,他与对方之有一拳之远,对方低哑磁性的声音如在轰鸣,震得他神魂颠倒,而他难得未被欲望诱惑,抵制地推开玄兮胸膛,微微喘息道:“我,我怕……外面。”
玄兮眼神扫过他狼狈的面目,微微黯淡,随即道:“外界动乱开始,你静心片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芥茗心中一紧:“外面怎么了?”难道不止是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而是魔宗全部出动了?
玄兮未回答,只将他搂回身侧,轻轻一挥两人外套均被脱下,只剩一条亵裤,两人胸腹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对方均不平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芥茗瞪大了眼,似乎还未反应过来玄兮的异样,玄兮已抓住他的手,搭在了膝盖之上。
“切莫分神,一定要静心。”玄兮再次发生,同时声音也沙哑的更加明显,芥茗不得不跟随对方节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一团灼热的元神贴着□□肌肤传入自己身体中,芥茗差点闷哼出声,五百年来从未有人用这么亲近的方式来替他疗伤,肉体的紧密贴合连,仙君的元神执烈如同火球,将芥茗的丹田慢慢充斥。
那种感觉如同对方将生命都交予到了自己手中,对方的生命在自己的身体中延续,亲切的感觉难以言表,有瞬间在迷离中甚至想要与他真正交融,不去管外界电闪雷鸣,不去想会有怎样激烈的仙魔纷乱。
玄兮的真元带着一抹桃色的冲动,却被原主压抑地只牢牢包裹着芥茗的元神,两股神魂纠缠在一起,细致而又谨慎地互相填补,敛神花的药效霸道却充盈,彻底淹没了芥茗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
熟悉的气息相交融,连原主都未曾发现其中有何诡异之处,玄兮的神魂中有丝丝剥离而落,而藏于他神魂中的半面镜子赫然凭空而出,脱离了他的神魂。
原本体内元神交融虽炽烈却温柔,可瞬间芥茗的本命洞冥灯竟然生生被从元神之中扯出,与一面看上去残缺不全的镜子融合到了一起。
破镜重圆,所描绘的大体便是如此景象,神光瞬间包裹住二人,法器时隔千年终得复全,一瞬间的仙气流溢,光华耀目。丹田尚不能容纳如此神器,所以芥茗立刻痛的仰头痛呼出来。
玄兮眼神震惊,连元神都失去了控制权,只那一瞬,他感到腹腔之中除却藕断丝连的元神能感知,还感知到了另一种奇异感觉,那种感觉极其陌生且来势凶猛,本该清冷的丹田如同涌入一团火,令他僵硬地难以思考。
而不容他多想,芥茗已从痛苦中缓缓醒来,那面完整的镜子融入了芥茗的元神之中难觅踪影,而芥茗却仿佛还未感知到这些,只觉浑身燥热难挡,周身魔纹从尾椎的魔印处发出,如细密藤蔓盘曲蜿蜒到了正面。
玄兮立刻伸手想替他克制魔纹,不料芥茗倏地睁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无防备映入玄兮视线之中。
玄兮双瞳骤缩,张了嘴却不知如何开口,如何称呼。
往昔种种猜测和质疑此刻都如过眼云烟,昆仑镜是天地至宝,上古神器,一直伴在重明身边,重明死时昆仑镜跌落碎裂成两半,一半被玄兮收回藏匿,另一半却失去踪迹,普天三界皆无气息,此番却与芥茗的本命法宝相融,合成了原本的模样,真相如何,一目了然。
芥茗身体中有一团火在烧,他睁了睁眼,眼前是□□着上半身的玄兮,人影模糊,身形却坚定,芥茗的丹田仿佛要爆炸了,稍稍想要挪开位置便更加痛的剧烈,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盘住了玄兮劲瘦结实的腰杆,将自己送进了对方怀中紧紧抱住,身形微微颤抖,哑声喊道:“快……快拿走……”
他的丹田快炸开了!快他妈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给拿走!
玄兮一顿,下一刻芥茗直接撕碎了两人身上最后一条遮挡的亵裤,声音嘶哑,透着一股疯魔:“我要在你身上播种了,你忍忍。”
作者有话要说: 播种~播种~
☆、听说仙妖相交
矜贵又迷离,高雅又疯狂,芥茗现在大抵就是这个状态,他不知从何处而生的一股强大法力,还回了玄兮的元神后,整个人如同一团火,急需找到一处释放,而玄兮的身体则像一块玉石,致命地吸引他。
玄兮满头青丝被蹂-躏的不像话,连白玉的道冠都被弄乱,芥茗双目血红地压制着对方双手,像一只饿了百年的豹子一般尝遍对方每一寸,而对方却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也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配合他。
此人就是重明。
玄兮脑海中只剩这一个念头,却又在转瞬生出无数忌惮也遗憾。
他是重明,那自己便不可违背他,可他是重明,自己又怎可……怎可如何?
纤尘不染的仙尊与邪魅恣意的妖孽,两具身影相重叠,唯一不变的是那双黑到极致的双眸,它有时带着几分清冷,有时带着怜悯,更多时候是带着满满的爱意。
玄兮对重明从未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师徒之别犹如天地,他是个谨慎而刻板的人,哪怕重明再天人之姿,他也从不动什么心思,虽然道家早有双修之说,可在他看来,自己遵守本心修炼也未尝不可,再说了,重明那样的人,怎可被玷污了?
哪怕是重明堕魔之后,玄兮心中所想的也不是怨恨或是杀之后快,而是悲伤,伤他高不可攀绝世独立的师傅,竟被魔宗指-染,然自己无能为力。
此刻,芥茗长了一张同重明无异的脸,做的却是令玄兮心脏猛跳的事。
芥茗对玄兮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连云珏都知道,而玄兮竟也没有出声,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未给予阻止,意识到这一点的玄兮竟然有些失措地抬眼,望入芥茗几乎凝成了执念的双眸。
一声声软绵绵,实则含着心机的“相公”突然在脑海中回忆起来,玄兮心脏倏然停顿一刻,合欢花的药性趁机扎根进了丹田深处,与神魂紧密的融合。
玄兮气息乱了,猛地挣脱开芥茗的控制,翻身将人压回了身下!
芥茗狂怒地嘶吼一声,却被玄兮冷着脸捂住了嘴,软润的双唇和温湿的舌尖让仙君彻底失了心跳。
芥茗满心焦灼,无奈竟然受制于人,他脑海和丹田都涨到发痛,似乎身体里有一只怪兽想突破桎梏,破出自己的身体,生长出不属于自己的枝桠。
他如何能让他人掌控自己的身体!
他拼尽全力朝上推挤,不料面上覆盖的手突然拿开,双唇贴上了另一双有些薄凉的软润,紧接着一道冰凉法力被渡了过来,令芥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短暂的停顿之后,芥茗嗓子沙哑,带着痴迷般看向玄兮,尊崇本性,露出一抹不容质疑的恣意笑容:“再来。”
玄兮喉咙一紧,犹豫片刻后,俯身狠狠吻下,而芥茗的双手如柔软藤蔓抚上玄兮身体,两具□□身躯交叠地更加密切,芥茗情不自禁昂首,扬起胸膛,抱起玄兮的面目朝下按去:“全身都要……”
芥茗急需舒缓全身的痛苦,在他看来,玄兮当仁不让是一副良药,一个鼎炉。
一贯矜持冷漠的仙君愣了片刻,随即便再无压制,健壮身躯彻底覆上对方修长却紧绷的身躯。
藤蔓已顺着窗檐,攀援了满屋,法术幻化的小屋中风光旖旎,春意弥漫。
从屋外看,屋内阴阳调和之意难以遮挡,白泽裹着厚厚的白裘吗,冷冷注视着眼前面带厉色的青衣男子,禺疆则站在她身前神色略带奇异。
“倒是许久未见了,你这小妖竟然还没死。”似乎从来就没人教导禺疆该如何好好说话。
青鸟没料到禺疆会拦在这里,面色隐约透着一抹忌惮:“禺疆大人,还请让路。”
禺疆侧目看他一眼,眼中不屑不言而喻:“就你这漂浮之萍,也敢教本尊让路。”
“我主命我前来带走芥茗,还请禺疆大人行个方便。”青鸟微微垂头,拳头紧握。
白泽站在禺疆身后轻轻笑道:“你究竟有几个主呢,小青鸟,几百年前遇见你的时候你为了犼四处奔波,前几日见你,竟又跟在了东岳帝君身后。”
青鸟仿若未闻暗嘲之意,沉声道:“白泽大人说笑了,凭您的能力怎么会信了芥茗只是一介小妖?他是重明鸟转生,体内含有犼的几分魔性,我前面做了那么多手脚,可都是为了将他神魂炼出带回魔宗的,眼看着就快成了,您们二位该不会想阻拦吧?”
白泽光滑如镜的面目骤然出现几道锋利的鱼尾纹,禺疆立刻退回几步,安抚地牵起她的手拍拍:“泽儿乖泽儿乖~莫动怒,小青鸟,你如今态度如此嚣张,真不怕本尊将你打回原形彻底撕了?”
青鸟眼神一厉,又缓缓压抑回去:“自古仙魔非彻底对立,禺疆大人身体中也有一半上古魔血,为何要阻止我主复活呢?”
禺疆摸着白泽的手背,无所谓地咧咧嘴:“犼复不复活与本尊何干,本尊早已不问仙魔之争,更不愿小白泽重卷漩涡,所以你还是赶紧滚回去吧,重明你就别觊觎了。”
青鸟目光凶性渐出,往日温和早已消失殆尽:“东岳帝君已入天庭,待天帝被打落下马,仙界便由东岳帝君所掌控,届时我主复活便更加简单,二位现下若不配合,恐怕到时候会后悔的。”
白泽面如冰霜,洞察万物般的双目闪烁着几分妖异之色,他同重明鸟一般智慧卓然,此刻对青鸟更加不屑:“你不过是战乱时期的一封家书,积攒了亡者和生者的双重眷恋而化为妖形,竟也有征战天庭之心,胃口不小啊。”
青鸟听闻,周身煞气暴增,黄粱一梦倏地出现在手中。
禺疆感知到对方杀气,慢慢转过身去,墨绿色的双瞳像遇见了猎物般,瞬闪出一丝血腥。
“自不量力。”禺疆低笑一声,化作一道青芒倏地消失在了原地,白泽面色不变,长袖挥舞间在原地架起了一层磅礴禁制。
不过是一只妖魔罢了,虽修为高深,但敢与上古魔神亮出利爪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青鸟笔尖流溢魔气,迅速在空气中挥舞出一幅幅画卷,速度之快令人瞠目,而那些画卷被浸满魔气后仿佛有了生机,像符咒一般悠悠竖起,防护在他周围。
每一幅画仔细看过去,竟都不是潦草之作,画中有山水有人家,还有虫草鸟兽,只是画面无一不是哀鸿遍野惨象惊目的,这便是青鸟所经历过的最初。
仙魔争执,凡间生灵涂炭,普通王权者趁乱起四起,哀鸿遍野。
曾有贤妻念夫君远战疆场,以书信为托,有道是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书信去处早已尸横遍野,那封未送到夫君手中的信,浸染在浑浊河滩边,受着无数生者与亡者的哀思怨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终化为了一个青衣的青年。
那青年便是青鸟,善于添笔作画,拿捏人心。
禺疆一柄□□破空插入青鸟体内,却仿佛□□的是一团棉花,禺疆脸色微变,略感惊奇,然后那些包围在青鸟身体附近的画卷突然朝着禺疆扑过来,青鸟面色平静却诡异道:“禺疆大人,得罪了。”
白泽眼神一凛,手中经纶迸射出无数道白色光华,将禺疆从画卷中拖拽出来,并将那些画卷瞬间破坏。
禺疆脸色古怪至极,盯着白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白泽一顿,刚想询问如何,却被禺疆突然施力控住,禺疆面色如三月桃花,明艳又兴奋……
白泽:“……”
她耳鬓青丝被北冥风撩起,斜光中瞥见不远处的青鸟定定地站着,目光冷漠又孤独,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要回万妖园。”
禺疆眼中异常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无比的清明和委屈:“你不是答应我会留在这里陪我的吗!”
白泽忽而笑颜展开:“知道就好,还装作受了迷惑,是想将计就计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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