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被外星人捕捉后如何保命的可行性报告 作者:生悲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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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章鱼a身后气愤地咬牙切齿,心里不断叨念:千万别被它们给骗了!绝逼要给它们点教训,章鱼a你千万别怂!
章鱼a看样子和我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不管对面那两小外星人怎么装可爱,它都没不肯松口,让我心里暗暗有些解气。
只不过这两只小外星人来头也不小的样子,虽然章鱼a想和它们算账,但除了口头上冲它们发火外却也没能直接动它们,两边一下子成了对峙情形。
而旁边的那些侍从们如今一个个仿佛又瞎又哑似的,在一旁当起木头人。
就在这时候,见到远远的又有一只体型高大的外星人过来,长得和那两只小外星人十分相似,简直就是个放大版。
那两只小外星人见它来了后,就赶紧扑过去,接着那只大的水母外星人在和旁边的侍从们说过后,就和我的饲主谈话。
我不知道它们聊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最后是我的饲主根不甘心,愤愤地抱着我走了。
让我不禁怀疑那几个水母外星人和章鱼a之间有什么关系。
回去的路上章鱼a小心翼翼地用它的腕足摸着我,像是在安慰我一样。
之前被蛰到的地方虽然没有出血,但是却红肿并持续刺痛,章鱼a见我一直难受的哼唧,急得不行,带着我直奔回去后就赶紧替我涂药膏。
涂过药后感觉似乎好了点,但还是不时会有阵痛,我被折磨得头晕脑涨,整个人都无精打采。想到自己反正现在是宠物,干脆也不再硬撑着,直接就躺下后不起来。
自然而然,这让章鱼a十分担忧,很快的,兽医就赶来了。
兽医替我检查诊断后,它就给我打了支针。伴随着药水注入,并在不久后生效,那一抽一抽的阵痛感终于没了,同时我也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享受到一流的照顾,先前被蛰的地方在涂几次药后开始渐渐愈合了。只不过伴随伤口愈合生长,伤口部分又不断发痒,在我有一两次实在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被发现后,我的手就干脆被它们绑了起来,然后一日三餐专人喂食,搞得我好像一级残废似的。
这天继续在我的房间里养伤,突然见到外头的灌木动了。
我当下以为是路雪他们见我这几天没出去所以过来找我,但没想到从灌木丛后出来的会是土著。
我一时愕然。
土著看见我半死不活躺在懒人沙发上,身上又贴了不少胶布绷带后,皱了皱眉。
而看见土著,除却刚开始的兴奋后,我就想起自己那些原本攒下要送给土著的零食。
装零食的包袱自然在当时和小外星的冲突里弄没了,我感到很是可惜,原本也差不多快忘了这事,结果今天见了土著后我又突然想起来。
土著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地注视我很久,在我怀疑他是不是突然间发现受伤的我特别娇弱可爱,要对我一见钟情的时候,他就走了。
“……”
唉……果然是想太多。
————
【宠物日记】
知道舅舅一家要来后我就知道肯定会出点事,但在万万没想到那两个讨人厌的表弟竟然会对哈雷斯出手!
其实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那两个小鬼根本就没同情心可言,最喜欢就是看别人倒霉然后在一旁幸灾乐祸,哈雷斯作为新品种宠物,被它们见到了肯定会引起它们的注意。
但有早知没乞儿,当我想起今天恐怕不适宜放哈雷斯出去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撞上并发生冲突了。
当我匆忙赶到现场,哈雷斯已经遍体鳞伤。
我感觉自己心都碎了,我平时摸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宠物竟然被它们欺负成这样。
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当场就骂它们一顿,说实话我当时是真想揍他们一顿,如果不是考虑到母后还有舅舅那边的话,可是不打他们实在难平我心头火!
结果我们就陷入了僵持。
没多久舅母就找来了,那两个死孩子见舅母来了后如释重负般马上过去,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悔改的意思。
舅母问了一旁的侍从大概知道发生什么后,就轻飘飘地说句“不好意思,你表弟他们两个还小所以不太懂事。”就算了。
虽然我很想反驳她,别拿年纪小当借口!可碍于她是舅母,我只能忍了。
只不过始终是难以消气,在安置好哈雷斯后,我忍不住找母后抱怨起来。并且把那对表弟弄出的麻烦给历数一遍,最后气愤地表示下次能不能别让它们来。
可惜母后虽然安慰着我,叫我消消气,却说:“你是大哥哥要学会礼让下他们好吗?哈雷斯只是宠物而已,他们才是你的亲人,而且哈雷斯受伤也不是特别严重,小孩子总算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所以这次你就原谅他们的不懂事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宝贝最大方了。”
听到母后的话,我只知道此刻心情无比憋屈郁闷。
第39章
这是我被捉在这片异星土地上的第三十八日。
在遭遇天外异客偷袭的前一分钟,我正在湖边准备伏击一头饮水的驯鹿。当我拉满弓弦,并将箭头瞄准驯鹿的眼睛即将把箭射出之际,突然从天上传来轰鸣声让鹿给惊跑了。
我烦躁的收回弓弦,事实上类似的事并不是头一回发生。随着外界社会的发展,如今即便是在丛林深处也能看到现代文明留下的痕迹,而与我们部落相邻的另一个部落,在今年春天,也终于是拉上了第一条电话线。
尽管知道随着社会发展,我们的生活会遭遇现代文明冲击是势在必行,睿智的族长黑鹤也早在几年前与印第安纳州政府达成协议,每个季度都会派遣部落内的年轻族人前往城市的大学进行旁听学习,以免年轻一代与社会脱节,但大多数族人对于现代文明冲击仍抱着抗拒心理。
我抬头看向天空,原以为会看见直升飞机从上空飞过,然而并没有,我看见的是一个大盘子。
这又是什么新发明?在我猜测之际,我发现人已经悬空。
啊!神明!
我惊愕不已,随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透明的柱形物体内,在我所能看见的地方还有好几个与我一样被关在透明罐里的人。我观察到他们分别来自不同国家有着不同肤色,其中有两名是女性。
在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当中一名亚洲男性也同样在打量着我,他那双黑眼睛很亮很有神,让我想起河中被水流打磨得光滑细腻的黑色岩石。他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对于这类的打探,在三年前被族长派去城市体验当地大学时我便已经习惯。
那些生活在城市的人总是对我们抱有许多奇怪的猜测,在他们看来我们似乎还与祖先一样会吃生肉,在丛林中过着衣不裹体的日子,但事实上除却没有在大城市生活这么方便外,我并不觉得有太大差别。
我在这地方困了四天,后来这个房间中又陆续增加了三个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无一例外都是来自不同地区。
在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将我困在此地的罪魁祸首。
那是两只怪物,它们其中一只有着鱼的头与蜥蜴的身体,另一只是会直立行走的田鼠。
我不禁将背上的矛拿下握在手中,做好随时能战斗的准备。
但那两只怪物进来只是转了一圈便出去了,我感到背上一阵恶寒,在两只怪物走后看了看周围,不见有何不妥。
此后我们继续分别关在罐子里,每天有机器喂食三餐。
我开始渐渐意识到,那两只怪物或许就是城市的那些小孩经常讨论的外星生物。
又过了两天,我们的环境终于产生变化。
同样肤色的人被放在一起,与我共处一个空间的是个聒噪的巴西女人,在和她待在一起后她几乎没闭上过嘴巴。
虽然我们刚到城市的时候,也常引起周围的人好奇的围观,但都未见得有激动到这个程度的。
这让我感到不耐。
尽管在城市生活的时候我曾学习过一段时间的英语,但这门语言伴随着我回到部落并少有使用后,它就变得生疏起来。
那个女人说话语速飞快,我仅能听到她每句话最后一个单词,我不懂她有什么有好激动的。
在她拿出手机未经我同意便想进行拍摄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其实只是想夺过她的手机而已,但没想到她的手机像是干枯的树皮般脆弱,我只是用力一抓它就碎了。
那个女人顿时非常生气,她对我破口大骂。
原本感到抱歉的我顿时选择把她无视,但那个女人并不甘心,看样子她似乎还想和我动手,这让我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气愤。
然后,我们就被再度分隔开了。
耳边一下子没了她产生的噪音,周围顿时变得清静。
不过我捏碎她的举动似乎让外星生物认为我具有威胁性,在第二次把其他人放出允许相互交流的时候,唯独我一人是被关着的。
对此我不甚在意,那个女人指着我所在的方向和其他人抱怨,我大概知道她会说点什么,并不感到愤怒,类似这样的误解我已经见怪不怪,在城市的时候当我说起是来自部落自治区的原住民时,总会有人表现出忌惮。大约在他们印象中,我们都是野蛮愚昧,或许一言不合就会动手。事实上一般对方不是有意触犯禁忌,或者行为在我们发出警告后仍过于放肆,我们也鲜少会动手,大多数时候我们只会选择无视。
在那个女人向他人述说时,那个亚洲男子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用余光看向我。
我能感觉他没有恶意,甚至还对我抱着不明显的同情。但我不需要同情,事实上现在独自一人于我而言反而更为自在。
没多久,所有人都再次被单独分隔。当天夜里,一直保持着浅眠的我听见细微的零件响动,我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来动作,只是睁开眼睛。
空间的光亮度随着所有人陆续进入睡眠后就自行降低,如今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我看见对面那名白人女性所在的罐子好像有动静发生。
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经睡熟,那名白人女性亦不例外,熟睡中的她没有意识到她待的罐子已经离开地面,准备要运往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她最后会是什么下场,但面对这些怪物般的非人生物,我不得不怀着最大恶意去揣测它们的目的。
看来今晚上它们终于要动手了。
可惜我不能做什么,只能在心中为那位女士祈祷神明会保佑她。
第二天,当所有人都睡醒后,很快他们就发现有人不见了,恐慌的情绪瞬间在这个空间里蔓延开来。
而伴随着人心浮动,空间上方突然响起的警报让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我也不例外,我握紧矛,警戒着外星怪物们随时有可能进行的下一步行动。
这一次被带走的是一名年轻的亚洲少女,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所处的罐子被机器运走,罐中的少女不禁露出绝望的神态,然而她无能为力。
其他人眼睁睁目睹着同类的消失,先前空间里的恐慌情绪变得更加激烈,许多人都坐立不安,我趁机看了眼这些天来经常偷偷打量我的亚洲男子,他满脸焦虑,黑亮的眼睛完全被各种担忧、害怕、忐忑的感情所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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