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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 作者:王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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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下一百年呢?”
  拂光却笑了“下一百年,师尊怕是要成了一堆白骨,哪里还能想得到这么远。”
  流商却有些不以为意“师尊不是修仙之人吗,怎么会这么容易老死。”
  拂光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修仙之道,便在顺其自然,有此机缘自然是好,如果没有,倒也不必强求。”
  说着又偏过头来看他:“师尊百年之后或是归于黄土,或是羽化飞升,总之不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就是不知道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呢?”
  可是流商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他堂堂神尊,其实是轮不到一个小道士来CAO心的,就算没有他,这天上地下也没谁不怕死的敢欺负到他头上来,就算有,也一定是下场凄惨。
  但他是很情愿再跟这人多呆一段时日的,到什么时候是头呢,他还没想好。
  在他看来,拂光百年之后是一定会位列仙班的了,就算不能,他也可以想法子让他能,仙界那么多灵丹妙药,难道还留不住一个凡人吗,就算不能,让他把自己的修为渡他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想着,他安了心,又觉得拥着他的怀抱无比温暖,轻轻打了一个呵欠,稳稳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拂光叫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回答了。
  他低下头看了看,随之无奈的摇摇头,这样都能睡着,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哭笑不得之下,只好认命的把人抱下了山。
  回到‘鸣涧’,拂光把人抱到自己床上,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唇边泛起一个柔软的笑,他的小流商睡着的样子倒是乖的像个小孩子,长的也好,真是招人喜欢。
  他俯下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不带任何其它意味的,很纯粹的一个吻,过后竟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又为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躺在他身边,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抱上了还亲上了,开心!
写到三万字想必我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甜甜甜!
 
  ☆、耍赖
 
  接下来的几天,流商借口一个人太孤单,直接赖在了拂光的床上,后者觉得大过年的两个人做个伴也好,于是很慷慨的分出了一半的床铺。
  然而这个年过的有些快,初八一到,弟子全部回山,他也就没有理由赖着不走了。
  夜晚,流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这床怎么这么大,而且冷清清的没个人气,让人怎么睡得着。
  半炷香后。
  拂光站在门口,看着一身寝衣抱着被子的人“你怎么了?”
  面前的人顶着发白的脸色笑了一下“师尊,我冷。”
  大冬天的穿着寝衣就往外跑你不冷才怪。
  “冷就多穿衣服。”
  “屋子里也冷,我睡不着。”
  “那就把火炉烧的旺些。”
  “还是冷。”
  “……”
  “师尊……”
  “进来吧。”
  后来的日子里,流商以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在每晚准时出现在拂光的房门口。
  “师尊,弟子想跟你探讨一下修炼的问题。”
  师尊表示从没见过如此勤快的小徒弟。
  “师尊,屋子太黑我不敢住。”
  师尊的屋子也并没有比你亮堂多少好么。
  “师尊,我屋子里有鬼。”
  这谎话还能编的再瞎一点吗?
  三月份春雨初落,半夜里空中划过一道惊雷,拂光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却还没能入眠,因为今天流商还没来敲他的门,难道是终于不怕黑不怕鬼也不觉得冷了?
  思来想去还是起身,刚一开门,就看到他站在门口,手还是一个要敲门的姿势,见他出来也没觉得有丝毫尴尬,无比自然的收回手“师尊,外面打雷,我害怕。”
  拂光心里发笑,表面还是保持着‘师尊’的威严“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雷,进来吧。”
  察觉到那人身上带出的一股凉气,他伸手摸了摸,结果摸到一片略有些潮湿的衣角,登时沉了语气“下着雨还往外跑,怕打雷就不怕生病吗?”
  流商闻言也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他倒没注意这些,无所谓道:“这不算什么”
  拂光不去理会他,一面衣柜里取出了自己的寝衣出来一面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把衣服脱了,换上干的,快点,别染了风寒。”
  听了他的话,流商下意识的道:“不要。”
  “怎么,”拂光转过身来,有些好笑“都是男人还怕看不成。”
  这……他倒是真有些怕看,却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身上有些东西若被拂光看到了,他不大好解释。
  想了一想还是拒绝“不必麻烦,一会儿就干了。”
  “流商。”
  “不。”
  两人僵持半晌,无奈之下,拂光自去施了法术点了屋中火炉,把流商赶到床上,一同烤起火来。
  烤到一半拂光若有所思看了看他“你的被子呢?”
  “哦,”被问到的人答得漫不经心“诚如师尊所说,外面下着雨,徒儿怕淋湿了被子所以把它留在了房中,今晚,恐怕要辛苦师尊和徒儿盖同一床被子了。” 
  这很可以……
  这日,昆仑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和上次不同,此次风阑是大大方方递了拜帖,自称自己是沧山门派的长风长老,来昆仑探望自己的外甥。
  沧山门派也是仙门之中很有威望的门派,凭风阑的能耐冒充个把长老也并不难,是以并没有人怀疑。
  流商到得主厅的时候,正见他和几位本门的长老于修行之道大谈特谈说得天花乱坠,而他们对于这位博文广识的道友似乎也颇为欢迎,讨论也颇为深入。
  流商冷哼一声,到底是一群凡人,这么轻易就被这只老龙给糊弄过去了,别人倒也罢了,就连他师尊脸上都带了三分笑意,他暗自腹诽,不知道风阑那厮有什么好瞧的,能有他好瞧吗?
  如果他们知道他这副健谈的口舌都是早年调戏神女仙娥练出来的,不知是何反应?
  流商对于自己这位舅舅的到来报以了彻头彻尾的冷眼,却并不影响他在致雅堂住了下来,还以交流感情为由住到了流商的屋子里,而拂光因为上次相见匆忙,这人又是流商的舅舅,不好怠慢,所以二人又在院中的石桌上攀谈了起来。
  流商看了他们一眼,默默给风阑传了个密音“再多少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挂在天门上,说到做到。”
  果见风阑后背一顿,闭嘴了。
  到了晚上关了门,流商就越发的不客气“你这天君当的本就是批批公文耍耍花架子,现在索性连公文都不要批了,明天魔族打上来我可不去替你镇着。”
  他无所谓的摆摆手“就那些折子,我手下养的那些文官也够用了。”
  这点流商倒是知道的,这些年他的本事没个长进,手下养的枪手倒是个个堪比文曲星。
  “即便不要处理公文,难道不要去陪你家那位棺材脸腻歪?这么有闲心,不会是吵架了吧。”
  正在悠哉喝茶的人呛了一呛“你怎么知道,有这么明显吗?”
  他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却问了个正着,见风阑这副神情,便接了下去“真被我说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被欺负了只管和我说,你虽然傻些,却也不是能由着他欺负的。”
  风阑支支吾吾的道:“左不过是小事,你也是知道的。”
  流商开始后悔自己有此一问。
  因为那洛殊乃是一根木头,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若不是必要流商觉得他可以几万年不说上一句话,脸上的表情更是从不超过三个,因此要说起吵架,大概也就是风阑单方面的冲他嚷嚷,嚷嚷的内容惨不忍听,左右不过是些鸡毛蒜皮,责怪他没心没肺,不知道体贴自己,直让人吐血三升。
  如果要流商来说,这也并不是洛殊的错,风阑看上他的时候他也就是那么张脸,如今又要怪人家就有些说不过去。
  因此流商的脸色顿时黑上了一黑“以后再因为这种事情,你只管自己在九寰宫里哭鼻子,不要跑出来丢人现眼,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然后抬眼看了看天色“懒得和你多说,天色晚了,我去小道士房中睡了。”
  风阑手中的苹果掉在了地上“你,你说什么……”
  “你有意见?”
  “我……”
  还没等他说完,房门已经被从外关上,连个背影都没给他留。
  随后。
  拂光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无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怎么不去陪你舅舅说话?”
  此次流商倒是理直气壮“他睡觉时喜欢翻跟头,我和他一起睡不好。”
  ……
  
 
  ☆、出走
 
   翌日。
  流商刚要出门去上早课,风阑突然凭空出现在眼前,抱臂斜靠在门上。
  他后退一步,气定神闲的打了个招呼“这么早。”
  什么这么早,他根本就是一夜没睡!
  风阑站正了身体“我在等你给我解释。”
  “我需要跟你解释什么?”
  “不解释也可以,那你跟我回去。”
  他饶有兴味的笑了一下:“你长本事了。”
  风阑不想和他废话,于是决定开门见山“我要你一句实话,你总不会,是瞧上那个拂光了吧。”
  流商闻言静默片刻,倒是一副细细思索的样子,随即又恢复了理直气壮“有何不可?”
  风阑被他的坦诚噎了一噎,本来一肚子的话梗在了喉咙里,一张脸上风云变幻,最后叹了口气“重白去了这些年,你能看开也是好的。”
  流商眉头一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好端端提他做什么,我与他有什么干系。”
  风阑并不说话,而是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出手既快又准,流商当即被他扯掉了半边的衣服,露出的肌肤光华莹润,质地细腻,如同的上古流传下来的上好白玉,玉质太过洁白温润,上面的瑕疵也就更加显眼。
  流商在靠近心口的地方有一道疤痕,狭长的一条,看样子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伤口颜色浅淡,却不难想象当初鲜血横流的场面。
  何况伤在这种地方,若是灵力稍强的法器所为,不死也要去了半数修为。
  流商被他偷袭,反应过来后迅速把衣服拉上,不悦的挑眉“你做什么!”
  对面站着的人语气和脸色很冷“你这里不疼了?”
  没有干系?好一个没有干系!那当年是谁为了一个没有干系的人杀红了眼,一人一琴屠了魔族五万魔众,为此生生受了魔君当胸一剑还不能还手,又是谁为了那人留下的一颗破珠子巴巴的跑到下界来,他怎么好意思说没有干系!
  风阑越想越是后怕,这桩公案在他眼里没有所谓对错的评判,他并不在乎流商杀了多少魔族中人,那些算是什么东西,杀了就杀了,只是他被那一剑刺得差点神形俱灭,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他要如何向他二姐交代!
  过了半晌,风阑换了一副郑重的语气“你若是真的嫌日子寂寞,想找个人来作伴,我自然没有意见,只是你该当明白,所谓情深不寿,当年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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