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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 作者:王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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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见拂光走了,他拖着还没来得及合上的下巴,把手背贴上了拂光的额头“你是不是在凡间待傻了,还是快跟我回去吧,碧麟珠的事我交给别人来处理。”
  再留他在这里待下去,他害怕早晚要生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来。
  流商一把打掉他的手“爱待就待,不爱待快点给我滚回你的九寰宫去,再敢打扰我,就不是晾你一夜那么简单了。”
  本来风阑的打算是见他一面就走,这下却反而走不开了,他无视流商的威胁,隐身在昆仑飘了一整天。
  流商上早课的时候他在旁边站着,流商练功的时候他在树上坐着,流商在拂光屋子里受教的时候他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
  一天下来,风阑觉得,三界马上就要出大乱子了。
  若非如此,这个自己认识了十几万年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一身校服端坐在书桌前,冲一个凡人笑得一脸乖巧的人是流商?那个傲慢的老凤凰?打死他他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是以到了晚上,风阑拖着已经被他彻底放弃的下巴,在桌子的另一边探过去大半个身子“流商,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小道士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你对他好成这样?”
  流商浅浅喝了一口茶,然后漫不经心的转着茶杯“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
  哦,原来是这样,风阑有些安心的坐回了凳子上。
  这个理由他还是能够信服的,他从小就是个爱玩的人,在天上憋闷了这么些年,寻个新鲜的消遣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样想着,他略略放下心来。
  又闲扯了几句便要向流商告辞。
  流商扯扯嘴角“快回去吧,别等到你家那位找到我这里来要人,我这地方小,可装不下那尊大佛。”
  风阑嘿嘿一笑,又唠叨几句,等到流商不耐到了极点,马上就要动手亲自送他一程的时候才隐去了踪迹。
  第二天中午,流商刚刚从饭堂出来,正和几位师兄往致雅堂走,一道兴冲冲的呼唤让他脚步一顿“流商师弟,师兄又来叨扰了。”
  光是听见这声音,他心里就起了无名之火。
  走了一个风阑,倒是来了个更难缠的狗皮膏药。
  还没等他发火,狗皮膏药就拖着一个瘦瘦长长的影子晃了过来,正是曾经的手下败将遇松。
  自从上次败在流商手下之后,这人就跟着了魔似的,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上门来请他‘赐教’,如果他不动手,就赖在门前不走。
  流商被他缠的没法子,刚开始还像模像样的跟他笔划两下,到后来一次比一次耐性差,直接把人一招撂倒了事。
  谁知越是这样,他还跑的越勤,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难怪能被方杜若那厮看中。
  这一边,几位师兄见这人又来纠缠也是十分的不耐,景明身为大师兄,一向对师弟们很是爱护,此时便皱了眉:“遇松师弟,你身为藏锋长老门下高徒,就该多花时间钻研自己师父所传之术,再不济你们藏锋阁那么多弟子,总配得上同你切磋,整日来找流商像什么话。”
  遇松‘嘿嘿’一笑:“这不是流商师弟剑术高超,我心向往之,才来请他赐教的嘛。”
  弟子中有个叫穆风的,是个出身名门的公子哥儿,因为在家里整日眠花宿柳不务正业,这才被父母送上山来,不求得道,只求他不要再家里惹是生非,此时听了遇松这没头没脑的话不禁‘噗嗤’一笑:“什么心向往之,说得这么好听,你整日缠着流商,该不是看我们小师弟生的俊俏,瞧上人家了吧。”
  “穆风!”景明一声低喝,后者自知失言,乖乖闭上了嘴。
  反观流商,他不但没有恼色,反而在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大师兄,你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我会和遇松师兄好好‘谈谈’。”
  景明点点头,叮嘱了一句,便带着师弟们回去了,至于其它人,并不是不想看,实在是看的次数太多,失去了兴趣。
  想到刚才穆风的话,又想起上次因为这厮还挨了拂光的训,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冲着遇松露出一个笑:“遇松师兄,请吧。”
  遇松和他交手多次,也就把所谓风度抛之脑后,直接拔剑冲了过来,等到了身边的时候,流商干脆捏了一个决,瞬间闪身到了他身后,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对着他后背就是一脚。
  只是两人站的位置很有些巧,乃是在一个石阶旁边,是以流商这一脚下去,遇松直接滚到了石阶底下,两条红色细流便顺着鼻孔淌了下来,他犹自回味着方才交手的瞬间,两眼直愣愣的“快,真是快!”
  流商看了眼躺在日头底下的人,觉得没甚意思,整整衣角,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不好意思啊,犯了个错误,流商的母亲是风阑的二姐,所以风阑应该是他的小舅舅对吧,之前好像写成了小叔叔,那个我实在是不太会算辈分啊,对于给大家带来的困扰深感抱歉,哈哈。
 
  ☆、受罚
 
  流商把人踹出了鼻血,还暗自觉得无趣,却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执戒长老的弟子瞧了个正着,马不停蹄的去打了小报告,是以他还没回到致雅堂,就被执戒长老的首徒宋洛带人堵了个正着。
  执戒堂中,执戒长老坐在首位,换了副别人欠他一万六千吊的面孔,两旁分列着门中弟子,脸上表情和他们师父如出一辙,可见长老教徒有方。
  流商站在下首,觉得眼前情景倒和自己在冥府所见分外相似,这般师徒,活像那边的判官和小鬼。
  他在一边神游天外,堂上坐着的倒先开了口:“流商,依我门中弟子禀告,你于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同门师兄,还把重伤的遇松扔在原地置之不理,可有此事?”
  流商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长老容禀,并非是我殴打师兄,而是遇松师兄找上门来要与我切磋剑术,这一点我的师兄们皆可作证,至于重伤,只不过是我和遇松师兄切磋得兴起,下手重了些,并不是有意为之。”
  执戒长老面色一凛“弟子之间切磋剑术乃是常事,你却将人打成重伤,可见是心性暴戾,知道自己犯了错,不仅不加补救,反而转身就走,这是何道理?”
  他眉毛一挑“遇松身为藏锋长老的弟子,日日到我这里寻衅滋事,又是个什么道理?”
  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又继续道:“众所周知遇松师兄剑术精湛,是藏锋长老的得意弟子,他步步紧逼,我也只能全力以赴,因此弟子所为,不过自卫而已。”
  “狡辩!”
  执戒长老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摆明了是不想继续和他浪费口舌,转头吩咐一旁侍立的宋洛:“弟子流商伤害同门,不仅不思悔改,而且言行恶劣,目无师长,即刻将他带往道堂思过。”
  话音刚落,宋洛已经走过来对他做了个手势“流商师弟,请吧。”
  他冷哼一声:“我是师尊的弟子,要打要罚也该由师尊亲自处置,长老的闲事都管到自己师兄的头上来了吗?“
  听了这话,还没等自己师父开口,宋洛便开始一板一眼的向他念起了经,语调连个起伏都没有“本门规矩,凡是违反门规的弟子均应交由执戒堂处理,任何人不得插手。”
  这‘任何人’自然是意有所指,指的想必也就是他那个身居掌门之位的师尊。
  流商知道同这群心里只知道规矩的顽固讲道理也是没用,若是在此时发作只怕以后难以在昆仑再呆下去,也就只好由着他罚,左右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到底是应不到他身上
  致雅堂中,拂光听了景明的禀告,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既是如此,按照门规,我也不得插手,就听凭那边处置吧。”
  景明听了,有些不忍道:“师尊,流商师弟还小,所犯过错也并不是没有缘由,师尊是否可请执戒长老网开一面,饶了他这次。”
  拂光眉头一皱,带出些薄怒:“景明,你是流商的师兄,爱护他的心意我能理解,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为师身为掌门,若是为了自己的弟子坏了规矩,今后又如何约束众人,便是你身为大师兄,也该率先垂范,这番话,有欠妥当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流商若是有你一半懂事,为师也就不必如此为他CAO心了。”
  景明听了这一番教导,已是有些面热,垂首应了一声:“是,弟子知错。”便退了出去。
  ‘跪道堂’是昆仑最通用的一种惩罚办法,所说的道堂乃是为纪念昆仑第一位得道成仙的掌门所建,犯错的弟子被带到此处罚跪,少则一个时辰,多则数个时辰不限。
  上次他‘误’闯后山时拂光就曾要罚他,只不过到底没有作数。
  执戒长老却不是他师尊,罚起人来得心应手,弟子们也是一个比一个不肯含糊,宋洛亲自把他带到了道堂,看着人跪好了,又出去在外面加了锁,才放心的离开。
  孰知流商刚进道堂的门,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捏了一个替身,自己则坐到供桌上百无聊赖的四处乱看。
  这却不是他偷工减料,而是他实在担心自己这么一跪,天上那位便要被他跪去一半仙寿,那他可就太造孽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外响起交谈的声音,随后门被人从外推开,景明的身影出现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他也并不着急,等到人走到他身前,方才轻飘飘说了一句 “大师兄?”
  流商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他开口,地上的那位也随着他开口,瞧着就同流商本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景明蹲下身,把手中食盒放到地上“师尊让我给你送些吃食过来。”
  ‘他’点点头:“让师尊费心了。”
  景明看‘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顿了顿又道:“是师兄不好,今天不该留你一个人在那里,不然也不会出这些事,只是你这次挨了罚,以后也要改一改,不要再这般为所欲为了。”
  流商含含糊糊答应了一声,景明见‘他’如此,在‘他’肩头拍了两下,自行离去了。
  ‘流商’在道堂罚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才被放出来,出来的时候又是景明站在门外,亲自把‘一瘸一拐’的他扶了回去。
  送走了景明,他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要怎么整治执戒堂那群‘小鬼’,正琢磨的起劲,便听得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他随口应了一句“进。”便见拂光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师尊?”
  拂光微微点头,扳着一张脸走到了他床前“回来了。”
  流商见他的样子,知道这是又要同自己算账,于是抢先露出一个笑来:“师尊……”
  这一招很是管用,果见他师尊面色微微松动“让我看看你伤的如何?”
  流商手指微微一曲,等到拂光将他裤脚卷到膝盖之上,果然看见上面有两片青紫伤痕。
  自己养的好好的徒弟,被别人罚成这个样子,嘴上不说,如何能不心疼,心疼之余又不免生气,在他伤处重重拍了一下“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胡作非为?”
  流商被他这么一拍,疼是不疼的,吃却吃了一大惊。
  他从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更没人敢跟他拍来拍去的,可这人是拂光,他却生不出气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拂光已经取过放在一旁的药膏,抹在掌心,在他膝盖慢慢揉了起来。
  气消得差不多,心疼便占据了主导,拂光心想,下次若有这样的事情,自己还是要出面把人带回来,要打要罚都关起门来再说,绝不把自己的徒弟交到别人手上。
  上完了药,他又拿过托盘来,上面放着两碟青青白白的小菜,素炒藕片是白的,素炒白菜是青的,一碗米饭也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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