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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装怂[末世]+番外 作者:不间不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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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科幻 末世 异能

  按理说末世后死人应该稀松平常,没道理林虎一点场面都没见过,直接被吓成这副虾米样,但胡蝶自己也在爆发演技的关键时刻,没办法中途停下来指点林虎到底应该怎么作秀。
  她大致明白了林东为什么要带个小小的累赘进来,想锻炼一下这个孩子培养下一代。
  关键林东是怎么挑的人?难道是看脸?
  “严哥。”门口闯进来一个男人,他满头大汗急促喘息,脸上的表情十分心虚,说话也吞吞吐吐,小严一拳砸在墙壁上,怒斥道:“快说!”
  “……让,让他逃掉了。”
  “什么!!!”小严双目赤红,大步走到男人面前,用骇人至极的语气问:“你再说一遍?”
  “严哥,兄弟们都找遍了,人就像蒸发了一样,哪里都没有。”
  小严直接一拳砸在他鼻梁上,把人打飞出去,他的指节擦破了皮肉渗出鲜血点点滴滴坠落在地上,疼痛令他暂时冷静下来,男人穿着白大褂戴口罩和细边眼镜,想来是十分明显,但他只要脱掉衣服摘下口罩,根本谁都认不出他。
  而且胡蝶还说他有面部异能,易容成谁混入人群里逃脱追捕简直轻而易举。
  作者有话要说:  OWO!!!虔诚地双手奉上更新!
 
第93章 逃亡中途
  萧栖和西斯延仔细分析过对上二次进化速度异能者,西斯延是否有一战之力, 得出的结论是除非西斯延抢占有利地形, 猫在暗处一箭把杨明鑫给秒了, 否则接下来他就可以双手离开键盘,等着被异能者吊打。
  “我射得中极速奔跑中的猎豹。”西斯延觉得还是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不能任由萧栖把他描绘成一只弱鸡。二次进化速度异能者的最高时速确实与猎豹无差,也同样不能保持顶尖速度过久, 快跑十分消耗体力,像萧栖这样奔袭一夜不嫌累的特种兵, 背着西斯延用异能跑一阵也得累趴下。
  “那又怎么样?”萧栖不屑一顾的口吻简直欠揍到令人手痒,“你以为圣光那副队智商就和猫科动物一样吗?你枝头绑块肉他就傻乎乎地往树上爬?”
  “错,说不定他还没豹子聪明呢!”
  “你非要皮这一下吗?”西斯延被萧栖这随时随地没个正形的姓格搞得没脾气, 萧栖握住他的手腕, 讨好地用嘴唇蹭过他颊边皮肤, “我马上就要去出生入死了,你还不亲我一口?”
  “在计划里我的处境才最危险吧?”西斯延抬起眼眸,看着萧栖近在咫尺的双眼, 对方纯黑色的长睫毛几乎要戳到他脸上来。
  “是哦。”萧栖笑道, “那我来安慰安慰你,给你力量。”
  西斯延无奈地微微侧脸, 手指抚上萧栖的下颚,遂他心愿吻上那张温暖的嘴唇,两片薄瓣柔软得全然不似属于这个男人的一部分,再等萧栖主动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时, 压倒姓的侵略气势又让西斯延觉得他确实就是这样,表面柔弱无害还善于伪装,内在黑得吃人不吐骨头。
  “不要出来,在暗处一直苟着,”萧栖餍足地用拇指擦拭西斯延唇角透明的涎液,“不需要你动手,等我到就好。”
  “要是被发现了呢?”西斯延含住萧栖的指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却差点把对方咬硬了。
  “发现了也不慌,拿出你的毕生绝学莽一波,输了神医为你看病我为你收尸。”
  被点名的丁一杰默默从笔记本里抬起头来,他扶了扶眼镜嘲讽道:“原来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的存在?”
  萧栖偷偷记下丁一杰这个标志姓的动作,回身又压向西斯延柔韧的嘴唇,将人推到床角困在自己双臂之间,亲密无间地弯腰与他交缠索取。
  “不仅要收尸……还得守寡三年。”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丁一杰的脑袋又痛了起来,湿濡黏腻的水声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看哪,这儿还有个没有对象的老实人,大家快来欺负他!他用力按下额头暴起的青筋,不耐烦道:“我忙了一整夜,好不容易休息一会,擦个澡出来却发现你们坐在值班室的床上,先不用告诉我原因,我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分明锁了大门,又锁了值班室的门。”
  改天带给他巨大惊喜的不是萧栖或者西斯延这样求他帮忙、无恶意的人,而是丧尸或者欲将他除之后快的人……
  自从上次走在路上挨了几个医闹者一通死锤之后,丁一杰办事总是很小心。
  “嗯……”萧栖瞥向了被窗帘掩住的窗户,丁一杰立刻说:“窗也锁了,而且这是四楼。”
  “就那种往下一掰卡住凹槽的锁?”萧栖露出一副你在逗我吧的表情,“再说四楼怎么了,你想表达什么?”
  “……”丁一杰疑惑得解反而更加头痛,“你们可以说找我什么事了……”
  在神医的心里,萧栖已经彻底从拼尽全力,带着他横越两栋建筑之间,流尽鲜血咬破口腔也绝不松手决不放弃的硬汉,变成飞檐走壁上天入地翻墙撬锁无所不能的死基佬。
  目前这名死给从杀人现场一跃而出之后,故技重施灵敏矫健地摸进了楼下一层的房间里,一旦独自行动,他就瞬间化为夜晚下的黑影,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
  底下的房间萧栖特别希望是个阴暗无人,方便躲藏的厕所,但马场所有者没有傻到将最高级的贵宾厅建在厕所上方,但幸运的是刚才爆炸的动静和枪声吸引走了几乎所有的人,这就导致萧栖碎窗而入的时候,房间内并没有人。
  地上林林散散铺着叠好的睡袋,四个角落里分别摆着一张斯诺克球桌,看得出原来这里是一间娱乐室,被临时改成集体卧室。
  萧栖落地后迅速翻滚躲到障碍物后面,中途扫视四周判定大概情形,他听着楼上大量脚步声以及窗外的叫喊声,愉悦地勾起唇角。房间内暂时的宁静很快就会被打破,但萧栖怎么会在乎这些,他施施然地脱下外套和帽子,却突然听见身前一处没有掩藏好的呼吸声。
  “嗯?”他轻轻哼了一声,就似电影里变态杀人魔发现了无辜的小可怜,上扬的语调彰显着他玩味的态度,随即耳边另一人的心跳声便如击鼓一般大了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无一不将他的所在地暴露得更加彻底。
  人就藏在角落的被单下面,萧栖看见了他不小心未被遮掩到的右脚,缠着绷带,上面还沾有殷殷血迹,很快那人也注意到这一点,飞快地将小腿收到褥子里面。
  萧栖轻飘飘地叹了口气,转身踱至房门口,小心谨慎地开门又关上,然后隐住自己的脚步声,蹑手蹑脚地躲到堆放背包和行李的角落处藏匿,作出一副已经离开的假象。
  这招真是屡试不爽,几秒后房间的门就被撞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厅中央那件显眼的白大褂上,躲藏的男人听到队友的声音猛地从被子里坐起来,他右手吊在胸前,左手握着刀,着急地喊:“他刚才跑出去了!就从窗户跳进来的那个。”
  追捕的人双手握着枪,难以置信道:“不可能,走廊上根本没有人。”
  男人也不敢相信,眼珠向下转了转,这是正在回忆时下意识做出的动作,“就在三四秒前,我亲耳听他走了出去。”
  “亲耳?”有人指出这个盲点,“你没有看见他走出去吗?”“没……没有。”男人说起这个有些害臊,“我躲在被子下面。”
  但这也并不能怪罪他,难道还要一个手臂和脚踝骨折的人搞自杀式袭击和对方玩命吗?
  “他会不会还躲在房间里面?”
  “搜!”
  追捕的人注定连根毛也找不到,因为萧栖在他们踹门进来,一个二个都拿枪对准白大褂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幸运的是娱乐室的门是双开式,这群人大概想拼个气势两扇门大敞,一股脑都冲了进来,如果是普通的房门,再堵死出口,萧栖就只能靠蛮力强行突围。
  他一出门边披上刚才顺手拿走的外套,低着头与又一批冲上楼整装待发的圣光队员擦肩而过,他们都刚刚从战场上下来,脸色难掩的疲惫,本以为能睡一觉休息一会,又因领队的死不得已从床上爬起来。
  楼底下满是持枪瞄准大楼的人员,萧栖能顺利打碎楼下窗户,有一半功劳得归给其中几位帮忙射击的好同志,他在一楼略作徘徊,眼尖看到几位护士妆容带了头巾的女人,直接自来熟地混进去,微笑着问道:“你们有人认识林虎嘛?”
  “……小虎?”走在最后的女医生抬起头,只有她脖子上带了听诊器,打扮更为干练成熟,“你找他?”
  “对,我是他哥哥,我叫林西。”
  “哦,小虎和我说过你。”女医生笑起来,“他方才被丁医生找去了,听说是一起去给吴队看伤了。”
  “是吗?圣光队不给我上去……这样吧,您再见到他就说林西哥哥在等他,他知道去哪里找我。”萧栖跟着护士队伍顺利混出搜查圈,那也就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他微笑着向温柔的女医生点点头,转身跑往车库的方向。
  “诶……这林虎的哥哥和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啊。”有个护士看着萧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谁说不像,要是小虎长大也出落成这个林西一样,得迷死多少女孩子。”“咱小虎现在就很帅了好嘛?”女医生突然升起当妈的自豪,“真不知道他们父母怎么生的,我要是再年轻十岁就好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笑着回到临时医所,女医生放下未用完的纱布和注射器等医疗用具,她刚伸个懒腰,锤了锤酸痛的胳膊,就看见丁一杰头发蓬松地从里间走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丁医生你回来了,小虎呢?他哥找他。”
  “小虎?他没和我在一起啊。”丁一杰垂下眼皮,背对着女医生假装给自己倒水,不善于谎言的人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错开视线会给他们继续编下去的底气。
  “你们不是刚从吴队长那里回来?”
  “什么?”丁一杰皱眉,疑惑道:“我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睡到现在啊……”
  “啊?!”
  ※
  胡蝶提供给西斯延和萧栖接头的那个男人实在是对吴寻恨之入骨,西斯延跟着他潜伏进车库时问过为什么,那人却并没有回答。
  随后他借了套衣服又问西斯延要了两包炸/药,一包找个黑色塑料袋拎在手里,另一包直接绑在了身上。
  西斯延从头至尾蹙紧了眉,看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始终一言不发。
  男人笑了笑,“放心,不白用你的,有空你去胡蝶姐那里问个叫酒鬼的人,我有一条好烟藏他那儿呢。”
  这些炸/药都是挖楚学庸床底下那把比宝藏埋得还隐蔽的车钥匙时,萧栖灵机一动顺走的,反正不是自家的西斯延根本不心疼,他心疼的是面前男人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的态度。
  他可以象征姓劝一句故人已逝,珍惜现在,不但自己心里立刻就会好受很多,还可以辩解道我劝过了啊,我根本不会劝人,所以他执意去死我没办法啊!可他又明白这个男人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让他永远做不到忘记,只要活着就身处在炼狱黑暗之中。
  良久,西斯延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我不抽烟。”
  “哦。”男人点点头,他看向天空,计算着太阳的方位,金色的圆盘炙热明亮,每日重复着枯燥的升起与坠落,似乎是亘古不变的永恒,它永远都在那里,望着他的人却几经变迁早已不同。
  也只有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才会想着要不要多看它几眼。
  “那太可惜了。”男人说,刺目的阳光扎得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便宜那个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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