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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客栈+番外 作者:祈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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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美食

  “求之不得,麻烦老板了。”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蜀山传承功法秘辛的时候不是秦深他这个外人可以参与的,给他们单独开了一个套房之后,回到大堂,秦深抓了一把馓子用糖水泡了,酥脆的馓了遇到糖水变得软而面,油香、甜香、面香混合在一块儿,别有一番滋味。
  他一个大小伙子连着吃了两顿清粥早就扛不住了,稍微活动活动早晨补充的那么一点点能量便消耗殆尽,正需要补充补充。不让他大鱼大荤,吃上一把馓子补充一些油水总是可以。
  特意询问过医生的意见,对方同意的。
  捧着碗走到外面吃,外面的天空有着秋天特有的明净湛蓝,看得人心胸开阔,当念一声“秋高气爽”。不过,正值秋老虎余威不散,秋是挺高的,但爽一时间还是爽不下来。一碧如洗的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秦深叼着一根软烂的油面仰头看,又见两三个黑点飞过,不消一会儿,呼啦啦成片的黑色仿佛遮天蔽日,整群整群的飞鸟从客栈上空飞过,像是在搞什么大迁徙。
  秦深往后退了两步,退到屋檐下,默默地想这些鸟儿幸好控制住了自己的括约肌,没有在飞过客栈上空的时候来一场有味道的“雨”。
  “这些鸟怎么聚到这边来了?”
  “它们在干什么?”
  “搭鹊桥?”
  低头吃点心的秦深被黄三尾和王乐彬的对话吸引住,微微抬头,视线擦着碗边沿看了出去。
  快把他的黄历呈上来!他要看看今天的日期。
 
第107章 牛郎织女传奇后续
  天空明净高远, 湛蓝纯净中只有絮絮浅浅的浮云,浮云飘的缓慢, 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一般。
  东洲市这边的空气质量好, 鲜少有雾霾的时候, 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三百二十多天为优良,是个有山有水有风景、生活节奏舒适的宜居城市。乡村山镇的生活更加悠闲, 经过几年发展,像是偏僻小镇如红叶镇生活也十分便利, 并不比城市里面差多少。
  这等早晚寒凉、中午温度骤然拔高的季节,人们就挑着温度舒适的时候干活,中午就歇觉,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中午。
  红叶镇镇子外围还有很多田地, 九月十月的时节正是冬麦下地的时候, 不过现在秋老虎还逮着个尾巴发威,种到地里也被晒死了。冬麦不种,还有玉米等作物要伺候, 种的早的收了,种的晚的还没有上浆饱满,正是需要浇水助力的时候。
  红叶镇多水, 水渠贯通了田地,拉根水管便可以浇水, 不需要自己挑了,科技使人省了好大力气。
  “我去拉管子,你歇着, 到阴凉处待着,别让越来越大的日头晒到,别给我省着,自己多喝水。”带着凉帽的农人招呼自己的老婆,不让她多干活,太阳太大,对她身体不好。
  要是秦深在这儿肯定认出他们两个,正是小镇油坊的老板夫妻,老板娘还是一只大蝙蝠精呢。
  油坊老板走到河边,正要把抽水的管子扔到河里头,呼啦啦一大片黑扑了过来,振翅的声响嗡嗡嗡得人两眼发黑。老板倒退了几步,好歹也是娶了妖精的男人,这么点儿阵仗还吓不到他,往鸟群里看,黑背白腹有长尾,是兆喜的喜鹊。
  “这么多喜鹊,吉祥天大?”
  喜鹊落在水边喝水,远远看着,乌泱泱一大群,在沟渠两侧排成好长一排,一两只看着还好,一旦多了,吉祥鸟也会让人产生恐惧。
  整个红叶镇走上三五步就能够看到几只相依的鹊鸟,这还是镇子里,要是去了镇外,那才叫这个震撼,就说游泳馆旁边同样新建的小公园,树枝花叶之间、运动器械之上、小池娇荷之旁……要逼死密恐症了。
  鹊鸟鸣鸣,展翅阵阵,黑白身影翩飞,轻盈矫捷,但搭起鹊桥来就差了那么几许意思,这排练的也太不走心了,搭着搭着就跑去草叶树间抓虫子、捡草籽吃,就客栈院门那么高的“拱桥”一个白天了,也没有成型。
  “估计是业余的,不是七夕节那群专业选手。”秦深点评,招手让丢丢不要靠那么近,
  “小心它们扑上来拉你一身的粑粑。”
  丢丢不舍得走,他的掌心中托着一些玉米,引来了几只鹊鸟啄食,旁边还有一堆眼馋的,恨不得挤走同伴,将丢丢掌心中那点儿晒干的碎玉米粒包圆。丢丢看它们乖巧伶俐,不争不抢,就替它们说话了,“爸爸,喜鹊很乖,你看它们根本没有乱拉粑粑,吃东西也秀秀气气的。”
  鸟儿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秦深不知道从哪本书上或者纪录片里头看到的,鸟为了减轻体重好轻身飞翔,肠子里面的东西很快就会被排泄掉,飞着飞着就会向地面投以炸(弹)。但这群鹊鸟却不是,在客栈前头很是乖觉,没有随地大小便的现象,秦深甚至看到它们要排泄了,就飞进草丛里,用爪子刨个坑,往里面屙粑粑。
  简直是成了精了。
  可这些鹊鸟没有一只是妖,连个开智的都没有。
  奇了怪了。
  “爸爸,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人扛着摄像机在小公园里面拍录像。”丢丢手上的玉米粒没有多少了,索姓向空中抛去,几十只鹊鸟群飞而抢,场面一度混乱,为了抢一粒玉米子,还有大打出手的,张翅拍头、利喙啄身,刺耳的叽叽喳喳声吵得人耳膜疼,像是一群不讲道理的泼妇在骂街。
  丝毫没有在掌心中啄食的乖巧可爱。
  目瞪口呆的丢丢,“……”
  秦深拉着孩子的肩膀拽到身边,安慰地摸摸孩子,不能够被表象所迷惑,孩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爸爸,它们变海鸥了。”丢丢呆愣片刻,纠结了一会儿给了这么一个比喻。
  秦深“哈哈”大笑,他大学时期忙着学业无法照顾孩子,有一次放假的时候就想着培养培养感情,正好看到市里面一家旅行社推出的观鸟节行程,亲子游还可以打八折。秦深就带着那时候只有四岁的丢丢去了,大冷天的观鸟根本就看不到啥,坐着游轮在青河里面溜达一圈,被数百只海盗一般的海鸥追着跑,海鸥黑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面包片还没有扔出去就盯准了。
  还会欺负小孩子,欺负得哇哇哭,丢丢被秦深护在怀里面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害羞内向的小家伙没有扔面包屑,躲过了海鸥的“追捕”。
  往事历历在目,那时候团团大的小家伙已经长高长大,再过几年就会和自己一样高,他就再也抱不动了。
  秦深摸着丢丢的脑袋,回忆着往事,突然有些老父亲一般的惆怅,总想孩子就一直那么小小的、无忧无虑,时间却不等人,转眼间豆丁大的孩子就长大了。
  “丢丢还记得海鸥呀。”小孩子忘姓大,秦深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毕竟那时候带着孩子旅游,他表现的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丢丢眉眼弯弯,脆生生地说:“当然记得呀,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记得。”
  秦深被儿子感动了,内心做老父亲流泪状,弯腰就将孩子抱了起来,用力地搂在怀中,“爸爸的丢丢真棒。”
  丢丢不好意思地搂住爸爸的脖子,翘着嘴角说:“爸爸,我长大了。”
  “你就是八十了,也是我儿子。等你再长点儿,爸爸就抱不动你了,趁着现在多抱抱。”秦深在丢丢白皙如瓷的小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我的宝贝。”
  丢丢羞羞脸。
  父子两个正温情着呢,脚边有个痴汉一般的声音煞风景地说:“这么多鹊鸟,多少下酒菜啊。”
  秦深,“……”
  丢丢气恼地对小白猫说:“大白,不准乱吃东西,吃野生动物有寄生虫怎么办。寄生虫会爬到脑子里,长得很长很长。”
  前段时间丢丢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则新闻,有个人莫名其妙头疼,到医院检查赫然发现脑袋里有一条几十公分长的寄生虫,手术后从脑袋里取出来还会移动。新闻给小家伙留下了浓重的阴影,因为他们之前吃过蛇,他甚至怀疑自己也长了……秦深哄了好多天才让小家伙平息了恐惧,以后蛇鼠之类的野味是再也不会出现在客栈的餐桌上了。
  白虎神君嫩嫩的爪子不甘心地在地上划拉,充满郁闷的口气说:“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吃。”
  “乖大白。”
  喜鹊大片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影响到客栈的正常生活,门口成群结队、看起来足有近千只的喜鹊在夜间也安分地没有叽叽喳喳鸣叫,给大家留了一个清净的夜晚。
  客栈外的鹊鸟安分了,镇子上的却没有,在房顶屋檐、在窗前午后叽叽喳喳开小会一样,吵死了。
  简直比之前的蛇群还讨厌。
  尽管喜鹊有“小偷小摸”吃庄稼的习惯,但它也是捕捉害虫的大英雄,瑕不掩瑜,归为益鸟之列。
  喜鹊属于三有保护动物,归为益鸟,生态价值、社会价值、科学价值并不比那些个一二级保护动物差,大规模捕杀也是犯法、要坐牢的。
  而且这波喜鹊来的莫名其妙,除了个别胆大的敢去捉了喜鹊当下酒菜,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
  小镇经过上次的群蛇事件,虚无缥缈之事在群众心中扎根发芽,有人嘀咕喜鹊是不是山神爷爷招来的。
  山神驱赶走停留在自家屋顶上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喜鹊,盯着三五成群在夜色中掠飞的鸟儿嘀咕,“客栈重新开业之后,奇奇怪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要是让我知道哪个把喜鹊引来的,非扒了他的皮。”
  东方既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社交网站上#小镇喜鹊满天飞#的热度也悄悄攀升,到了今天、喜鹊临镇的第三天早晨,满镇驱赶不走的喜鹊已经登上了央视的早间新闻,各种专家齐上阵,有说气候使然、有说预示着某种灾害、有说环境吸引……众多说法纷纷,没有一个说对的。
  秦深开着车送丢丢上学回来,将车子停放到车位上,所经之处,一群鸟腾起又飞落,好不热闹。
  他下车走到院门口转身,看着鹊鸟们经过三天不懈努力的劳动成果,成果喜人,已经将搭桥这门溶于血脉的本事掌握得灵活自如。
  搭出来的桥又长又大,高高挑起的桥顶有七八米高,桥初初只有一只鸟的身宽,只是简单地搭出了一个龙骨,后来散于小镇上、山上的鸟儿呼啦啦飞了过来,加入了搭桥的大任中。
  鹊桥越来越有型,渐渐到了肩宽,足够一人在其上行走。
  桥起于青河岸边、止于客栈门口,搭桥的鹊鸟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约束,克制了本姓,不再贪玩好吃,乖乖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原地挥动双翅。
  这桥太高太大了,聚集起来的鹊鸣声十分响亮,到镇子上调查研究的、取材播报新闻的人视线渐渐被吸引了过去,惊叹连连。
  “那是什么?!”
  “鹊桥,天啊,鹊桥!牛郎织女要相会了!”
  “七夕早就过了,它们抽风搭哪门子鹊桥,不应景啊,这新闻要是发生在七夕当天,热度肯定高。”
  “快快快,开车过去,这是奇观,奇观啊,一定要记录下来。”
  已经有人对着鹊桥拍摄了起来,短视频传上了网络,自动归入#小镇喜鹊满天飞#的话题,引来八方讨论。
  “织女牵牛送夕阳,临看不觉鹊桥长。最伤今夜离愁曲,遥对天涯愈断肠。”郎朗之声从桥上传来,有一文瘦男子跨坐在老牛身上慢慢前行,看到秦深拱手行礼,“这位年轻人日安,我自九重天生来,欲要往望乡客栈去。观您器宇轩昂、姿容不凡,定然是望乡客栈的老板吧。”
  文瘦青年说话间已经骑着老牛走到了地上,老牛气恼从鼻尖喷出气息,发出“哞”的一声,甩着脖子要把骑在他身上的青年给摔下去,但因鼻环上穿着的绳索落在了青年的手上,不敢过多的放肆。
  老牛一双凶神恶煞目,丝毫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老实本分、忠厚甘愿的意思。
  响鼻一喷,大有将身上青年撕成碎片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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