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秦深的客栈+番外 作者:祈幽(一)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美食 种田文

  “老板, 你搞错了吧,我听说是看不到客栈的凡人那才是没有缘, 我一个九重天上来的小仙,都进了客栈了, 还谈什么有缘没有缘的。”
  秦深抱歉,推着徐散财的肩膀把激动的他给推开一些,大脸都要怼到自己脸上了。
  “散财兄,这事儿也就是让你遇上了, 一般人都是不知道的。客栈的有缘有二, 一是凡人能不能看见客栈并且进来;二是能不能够成为客栈内的员工。你看,这些合同都是以前留下的,一直在用着的老物件儿, 能够签上自己的名字,那是和客栈有缘成为里面的员工,客栈的一份子。签不上名字, 那就是无缘,你就算是想在这边免费干活, 我也不能够同意。”
  “规矩就是规矩,哪怕我是客栈的老板,里面的主人, 那也是要遵守的。”
  “因为这些规矩,是昊天帝定下的。”
  “所以……”
  徐散财痛苦抱头,“天啊,欧气小王子被改写历史了。”他抓住秦深的手,殷殷切切,“老板,这件事儿就你知我知,别告诉第三个人好吗,这个小污点就成为小秘密,我还是那个欧气满满的散财童子。”
  “好。”这点不难,秦深很愿意帮着保密,“就是你现在怎么办?”
  “……”徐散财用力地抹了一把脸,“昊天帝定那么多规矩干啥,‘必须在客栈里面定好房间了,才能够去凡间’,这一点真的是非常不友好。”
  “我,我,我就在虚度原上,客栈结界旁边打地铺,行吗?”
  秦深很残忍地告诉他,“不行。”
  “为啥!”
  “你忘了啊。”
  “哦——”脑袋秀逗了,不住进客栈,不仅仅是不能够去凡间,也是不能够去妖界的,万万里虚度原是妖界的一部分,这糟心的划分。徐散财无力,“算了,我在彼岸花丛里打地铺好了,凑合两天。”
  “呃,这个可以。”
  徐散财忍着不哭,要是有选择,一般人是不会住进彼岸花丛的,天天听它们“唱歌”吗,神经都要衰弱了。
  客战进不了,但是客栈里面的饭还是可以吃的,赊账,连着欠秦静的赌资一起还。
  一步三回头地走进花丛,徐散财回忆天上小仙童想吃糖又吃不到可怜巴巴的小摸样,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往那儿上靠拢,用扭曲的可怜巴巴看着秦深。
  秦深决定铁石心肠,“不用这么看我,规矩你要遵守,我也要。”
  徐散财死心了,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到花丛内,三途河这一边长满彼岸花的地方都属于三界交汇处,他现在唯一可以待着的地方。
  徐散财很喜欢碎碎念,一个人对着自己说话他也可以说好多,“小仙女给我的种子都输掉了,为啥就盯着那点儿气运不放呢,会不会是被下降头啊。寿木草啊,种出来,太上老君就高价收购啊!”
  三途河边起风了,风将徐散财的声音吹到了秦深的耳边,秦深呢喃,“寿木草?”能够长寿吗?
  秦深不知道,种子徐散财输给了妈妈,他要不拿过来给孟大夫看看,九重天上来的东西应该有些作用吧。
  作用不作用什么什么的,秦深已经不想了,他看着在他面前脱光光的章俟海脑袋里一片浆糊,木木地抬手去摸鼻子,只有变得氵朝湿燥热的鼻息喷到指尖上,黏黏腻腻,就跟现在的视线一般。
  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深眼里出俟海。
  因为病痛,章俟海的身材已经不复以前的完美,身形消瘦了、肌肉消失了,但是他骨架匀称修长、身材比例完美,加上他的气质从容沉稳、内敛光华,就算是病入膏肓,依然无法让人联想到那些骨瘦如柴、病体不支等等字眼。
  在秦深的眼中,眼前的这具身体充满了诱惑,像是发着光,是他眼中的唯一。
  章俟海挑眉,对秦深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他方才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己都嫌弃,围着一条长长的浴巾从里面出来,现在看秦深的目光,就跟自己光着一样。
  心中有些小异样,更多的却被喜悦给占领,比他第一次独当一面谈成一笔生意、第一次赚到一个亿还要高兴,想开上一瓶香槟。
  跨进木桶,水波涌动,满溢出来,章俟海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
  低着头耸动着肩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如同大提琴一般的笑声缓缓流淌,在浴室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秦深恼羞成怒,用力地拍了一下水面,“笑笑笑,笑毛线笑啊,把浴巾拿出来,都泡上药味了。”
  依言,章俟海把湿哒哒的浴巾从水里面拖了出来,沾满了水的宽大浴巾变得又沉又重,坐在浴桶旁边凳子上的秦深单只手一下子还拿不动,他抬了屁股双手去拿,眼睛控制不住往水里看……
  好失望。
  药汤是褐红色的,水又深,章俟海坐进去能进度就到脖子以下,其他不可描述的地方秦深把眼珠子瞪出来都看不见。
  太失望了。
  秦深坐了回去,双手搭在浴桶的边缘,下巴放到交叠的手上,懒懒地看着章俟海,“舒服吗?”
  章俟海憋着笑,被热气蒸腾着,苍白的脸浮上了红晕,精致的脸庞在水汽氤氲下有些飘忽朦胧,幽深的双眼染上了水色,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
  他用实际表现告诉的秦深,泡着药汤的感觉非常舒服。
  “孟大夫说要泡到身体发红,这不是一会儿就好了?被热水一烫,猪皮都能够变得红彤彤。”
  “这个比喻我不喜欢。”章俟海掬了一捧水,手抬起在灯光下看药汤的色泽,露出来的小臂皮肤并没有因为热水立刻变得通红,显然还需要一个过程让药效慢慢渗入,“应该没有我这么好看的猪精。”
  “你要是猪精的话,那也是顶顶漂亮的猪精,美人猪。……这个比喻好像更不好。”
  “你知道就好。”
  秦深给嘴巴“拉上”拉链,“那我不说了。”
  章俟海泡药汤,秦深陪着,不说话气氛就显得有些暧昧。
  秦深觉得是因为浴室内的空气太热,让人烦躁,忍不住扯了T恤的领口,纯棉的衣领被他越扯越大。
  章俟海轻咳了一声,主动找了话题,“你妈妈打牌真厉害。”
  “对啊,你也听到了,被财神爷摸过顶,气运不一样的。”
  章俟海的接受度不可谓不大,在客栈住着,无论是看到的听到的,他都坦然接受,没有任何不适。好像说什么他都懂,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儿,比秦深这个店主适应姓更好。
  秦深继续说:“我妈买刮刮卡,每次都中。买饮料,瓶瓶是‘再来一瓶’,我和弟弟每到夏天喝饮料就花一瓶的钱。”
  “那你妈妈应该去买彩票,中五百万。”
  “要是有这个运气,估计每个人都这么想,哈哈。”秦深笑了,他小时候也想,要是他妈妈去买彩票,中大奖,他们就可以离开偏僻落后的小镇,去市里面住,住别墅、开大车,像大伯每次回老家那样洋气。“不行的,财神爷摸顶给的气运是让生活中充满小惊喜,而不是用这个手段去谋取本不属于自己的财富,那样就是掠夺了。我妈妈说人要知足常乐,所以她嫁给了容易满足的爸爸,很配对不对。”
  美好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双手踏实努力而来,而不是取巧,去谋不义之财。
  章俟海笑了,倾身来到秦深的面前,抬手摸着秦深的侧脸,“真好,找到自己的那条肋骨,很羡慕他们。秦深,刚才靠在那儿看着你,我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一幕曾经发生过,而且发生过很多次。”
  秦深侧头,手指温柔着触摸自己的脸,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他的声音也懒洋洋提不起劲道了,“嗯?”
  “只不过,是我坐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你,我是那个得不到任何垂青的小可怜。”
  秦深睁着眼睛看他,他们两个靠得很近,近到容不下一根手指,他只要轻轻地往前送一送,就可以碰到对方的唇。
  秦深这么想的,身体也忠于思想这么做了,贴上对方的双唇,他想着就亲一下下,一触即离。
  “现在得到了,小可怜。”
  水声“哗啦”作响,章俟海的大手压着秦深的后脑勺往自己身边送,水声中缠绵的水啧声那样的清晰。
  从章俟海那儿出来,秦深的脚都是飘的,不用瞎想,肯定是没有进一步的啦,但是浴室里面亲吻,让他体会到了大脑缺氧的窒息感,太热太闷太让人想要更进一步了。
  两个技艺生疏的家伙还不知道换气,差点儿憋死自己,不是很好的体验,却也不赖。
  秦深跑到自己房里,拿了搬过来就没有用过的电扇出来冲着自己吹,好半天才把火气降下来。长吁一口气,关了电扇抬头,下了一跳,“妈呀,妈你啥时候出来的,怎么一点响声都没有,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秦静面无表情,她已经决定要成为秦深和章俟海之间的绊脚石,凉凉地说:“脸红成这样,从上面下来很激动吗!”
  秦深脸上闪过一抹绯红,脚底抹油地往丢丢房间里面去,被妈妈看到就糟了,跃跃欲试的大刀落下,章俟海就永远别想从客栈里面出去了。
  秦深走得快没有听见妈妈在身后一声无奈的叹息,她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录入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拨通过的电话,为了孩子怕是要求上一次了。
  丢丢的房间还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孩子以前都是跟着爷爷奶奶睡,长到四岁大了分床睡之后就有些害怕,就给他亮着一盏床头灯。
  开着灯睡秦深担心会影响孩子生长发育,回来后每天睡觉前都会在丢丢睡着后进来把灯关了。
  今天也是如此。
  打开门,秦深看到大大的一张双人床,丢丢睡了小半张,夏凉被下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面睡得香甜。一只睡得四仰八叉的大白猫占了床的大半,霸道嚣张,猫嘴大张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秦深:……
  他的儿子被一只猫欺负了。
  大白猫警醒,秦深开了房门迈步进去,猫儿就醒了过来,速度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蹲坐在床上,琥珀色的大眼睛萌萌哒看着秦深,一脸乖巧。
  “喵~”人家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秦深眯着眼看它,这只猫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能够尽量看着,不让它伤害到丢丢。
  丢丢喜欢这只猫儿,恨不得走哪儿带哪儿,小手摸着它软嘟嘟的充满脂肪的大肚子、顺着它柔软的顺滑的毛发,挠挠它的下巴、点点它的脑袋,揪着尾巴和耳朵,对柔软的抓垫看个不够……
  我们有猫了~~
  呸!
  秦深果断醒来,邪了门了,他不喜欢猫,养起来麻烦还不亲人,好吃好喝大半工资花在它身上供着却被赏几爪子,养猫受虐啊。
  但是真的很可爱,胖萌胖萌的~
  “喵~”大白猫依然很乖巧,非常萌萌哒。
  秦深大手一捞,抓着大白猫的后颈软肉把它给提了起来,放到床边用几件旧衣服做的猫窝上,拍拍它的大脑袋,压着声音说:“不准爬床,让我再看到,哪里碰床的哪里剁掉。”
  猫儿歪头看他,纯净的大眼里满是懵懂。
  秦深扒拉它的爪子出来抓在手上,另一只手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就是这样,剁掉,血糊糊的那种。”
  说完了秦深无语了,他跟一只猫说这么多干啥,简直了。“我这是傻了啊,跟你说这么多你听得懂嘛,给我好好睡在这里,不准床。”
  “喵~”乖巧到底。
  秦深站了起来不去看猫,走到丢丢身边轻轻地在儿子的额角落了一个吻,“我的宝贝,晚安。”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