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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平生一顾 作者:乙醇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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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生子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还没顺下去,第二眼就让他瞪大了眼睛。
  柔软大床上的另一边,躺着的是他的雄主!
  他,他们昨晚竟然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难道在毫无知觉情况下侍寝了?!
  索亚腾地站起来,脑子里一团浆糊。
  软床另一边感受到震动,梁安也转醒过来,他下意识看了眼床头闹钟,昨天入睡太晚,眼睛还酸涩不已,“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索亚原本想趁雄主在睡,悄悄溜回原来卧房,没想到雄主会突然神来一句,脚底下生了钉子一样钉在原地,脑筋转得飞快,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回复。但是梁安自动给出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还要上学。”梁安打了个呵欠,眼角几滴泪缓解眼部干涩,“你收拾收拾去学校吧,太早了厨房应该没准备你那份饭,就去学校食堂吃一口吧。”
  梁安说完,拉紧了被子,又要睡过去的架势。
  索亚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没打扰他的雄主,悄悄退出卧室。
  门虚掩着,他不敢关紧,生怕弄出一点响声再惊扰雄主好梦。
  雄主说出话,像极了他最为奢求的那种家常式的唠叨。
  他是雄父的遗腹子,出生后没几年,雌父又去世了,他被雄父的弟弟,他的叔父代为照看。叔父一家住在他父亲们的房子里,花费他父亲的遗产来照看他。虽然不曾短过衣食,却从没有得到过亲人的关爱。
  他是雌虫,无法继承雄父的姓氏。然后看着他雄父的侄子,他的表弟,和他叔父一家人唠起家长里短。他表弟撒娇,他叔父溺爱地唠叨两句。
  这种简单的生活日常,他在去同学家做客时看过无数次,但对于他而言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及。
  然而,他嫁人后却突然得到一直想要的东西。
  昨晚就收整好的书包,课本书籍电子板皆在其中,这样就齐了。
  索亚低头检查,嘴角忍不住上扬。
  敲门声响起,索亚飞快打开门,管家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索亚才想起还未洗漱,冲进盥洗室,水声哗哗传来。
  等他再次出来,管家手里拎着他的书包,和他一边走一边说话。
  “飞行器速度很快,你不用起这么早,刚才五点半钟少爷就叫我做好准备。”
  管家语气看似抱怨,但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他将索亚送到门口,递给索亚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你原来的东西,一件没动过。你坐飞行器走就行,校园卡充值过了,终端账户我一会转账给你,少爷嘱咐你就在学校附近吃完早饭再去上课。”
  索亚接过书包,道了声谢,管家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你中午时告诉司机放学时间,还有家里自动门存过你的指纹,不用担心被锁在门外。”
  索亚头也不回,奔向在前方等待的飞行器,说道:“知道了”
  坐上飞行器后座,索亚缩在靠窗位置,紧紧盯着下面越变越小的房子,鼻子一酸,眼泪突然掉下来。
  他有家了。
  ※
  梁安沉在睡梦中,他模糊感到自己正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种情形对他而言是早已熟悉的。
  从年幼时起,他就经常会在睡梦中看到奇奇怪怪的场景。随着逐渐长大,情绪越发稳定,他的自控能力越强,就很少在做梦了。
  梁安打量周围,这里还是“修平”的卧室,修平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药瓶。不同于以往那些真实细腻的景致,这个场景中每一样事物却虚幻得近乎透明,几乎是漂浮在此处。
  在这个梦里的地方,他没有身体,也不需要身体,场景中的人物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言语他都能看见听见。这个场景就是他的全部的感觉。
  修平转动药瓶,似乎是在犹豫,还是放下药瓶,打开终端,拨通号码。
  修平:“……是我,对,我上次说的东西……就是那个,还有吗?”
  “少爷啊……可是犯法的啊!”
  修平:“……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我搞到……”
  “现在路子很难的,可不只是钱,上面抓得狠,被逮住要判刑……”
  “算了,你闭嘴吧。”
  修平挂断通讯,抱臂坐在床沿,他的身体突然开始抽动,猛然倒在地板上,发出“咣当”一声,修平若无所觉,他手紧紧捂住脸,喉咙中发出困兽般的哀鸣。
  泪水砸在地面上。
  修平哀嚎,痛哭,却没有发出再大的声音。
  良久,他站起身来,如同行尸走肉,木然捡起药瓶,拧开瓶盖,倒出一大把白色药丸,就着威士忌,一口一口咽进去。
  他一边咽,一边又恶心想吐,但又逼迫自己下咽。
  半晌之后,修平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瓶子从他手中跌落,骨碌碌滚到床下。
  不知过了多久,修平身体抽搐,他挣扎站起来走了几步,却又晕倒在地。
  这个地方,梁安莫名地熟悉。
  “修平的卧室”场景瞬间龟裂,碎片剥落,露出一片广袤无垠的原野。
  原野上方堆满浓密厚重的乌云,挤挤挨挨,一片接着一片,一丝光与风都无法透过。
  一株瘦弱树苗孤零零地竖立在原野中央,树干细瘦,一只手就能折断。叶片凋零,半死不活地挂在树枝上。
  这里太安静了。
  梁安这样想着,他的身体在半空显现,降落在原野上。无数光芒紧紧跟随在他身后,争先恐后地簇拥着他。
  梁安走了不知多久,就地坐下来,光也随着他的停留而停留。
  这个空间,没有一丝风,没有一束光。
  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片树叶从小树上脱落,飞落在梁安掌心,亲昵地蹭着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初见修齐岸后,感受到的来自修平的亲昵,
  梁安飞快将手心贴在大地上,大地震动,天地摇晃,梁安感受到无比汹涌又澎湃的力量,仿佛是生命的力量。
  原野再一次龟裂,梁安仿佛陷入无底深渊,当他睁开眼,眼前还是熟悉的卧室,熟悉的环境。
  原来是一场梦啊。
  梁安再度翻个身,却感受到身上一片黏腻,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睡意全无。
  梁安掀开被子,起身去冲澡,又换一身衣服。
  再次坐在床沿,看向右边的崭新被褥已经叠放整齐。
  梁安不觉露出一丝笑意,索亚一定是在早起后又偷溜回来叠了被子,也只有他,折叠东西每次都要一丝不苟。
  梁安拿起柜子上放的水杯,手突然一抖,杯子滑落在地上,水撒了一地,杯子却完好无损地在地上打了个转,滚到床底下去。
  梁安无法,只好蹲下身,从床下勾出水杯。
  在水杯之后半米远,还有一个白色小药瓶,安安静静伫立。
  就像他在梦里看到的瓶子。
  梁安又将药瓶带出来,转动瓶身,看清上面字迹:安眠药。
  
 
第18章 第十八章 返回校园
  早上索亚急于去教室,刷完校园卡,走在路上,三口两口解决早餐,迫不及待地跑上楼梯。现在还没到七点钟正式上课,他的奔跑就显得十分奇怪。
  他从前门走进教室,现在差十分钟六点,来的人都是住宿生,还有几个家远的。
  同学看到索亚,纷纷惊讶地向他打招呼:“索亚,你回来了?!”
  还有班里的活宝尼卡:“离班出走的索亚浪子回头,重新3班怀抱,大家热烈欢迎。”
  尼卡边说边啪啪鼓掌,寥寥几人的教室只有他一个人鼓掌,没人搭理他,很快讪讪放下手。
  索亚这边和同学打完招呼,见那边没人理会尼卡,几步窜到他身侧,一胳膊肘挂在他脖颈,狞笑道:“好家伙,才几天没见就不欢迎你爸爸了~”
  索亚和班里同学关系混得好,平时不止称兄道弟,还称爹道爷。
  索亚的手劲尼卡时领教过的,他的脊背瞬间被索亚的力道压弯,佝偻如虾米,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哎呦,好爸爸,别使那么大劲!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
  那笑容油腻又谄媚。
  索亚飞速松开他,抱着肩膀,假装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尼卡你真恶心坏我了。”
  尼卡那边迅速直起腰,讨好表情收得干干净净,扬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知道什么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不下点猛药,你还以为我尼卡是个好欺负的?”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尼卡幽幽叹道:“索亚同学,你还需要继续学习呀!”
  这边,索亚和另外几个同学已经哈哈哈笑成一团。
  在索亚走的这近十天里,班级里并没有进来新同学,他的座位也就没有变动,依然和他的同桌,奥萝拉。
  昨晚刚收到新的终端,这期间的讯息就一股脑都涌进来了。
  开始好几个同学问他怎么没来,在三四天之后,就只有奥萝拉坚持每天询问一句,看得他心中很是温暖。
  快要早自习,同学陆续多了起来,除了和索亚打招呼,他们更多就是偷偷和索亚传话,询问他新终端的事。
  隔了一条过道的雌虫同学瞄到他左腕上的终端,发信息问他:“你的终端是米埃罗牌子的?我看外形好像最新款的!!”
  高三的学生了,尽管学习繁忙,却依然无法阻挡他们对于时下流行玩意的追逐。
  索亚对氵朝流不敏感,他翻开终端背后标记,矜持地回复:“好像是。”
  “那个牌子好贵的!你竟然真的舍得花钱?!”
  索亚故作沉吟,在对面同学终于忍不住撕纸条砸他袖子时,回复道:“我没钱,是家里人给买的。”
  雄主=家里人。
  就这么说出来,竟然还有点小骄傲。
  索亚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第一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顺理成章地占用早自习在上面讲卷子,索亚在书桌里掏出一大叠空白卷,找得发蒙,只能暂时先看同桌的奥萝拉的卷子。
  奥萝拉急于八卦,他们一边看数学题一边分神在卷子边角写字聊天,主要是用终端在课堂上反光太显眼,容易被老师抓住。
  “这么多天你都去哪儿了?老师光说你以后不来上课了,我去问过李湘,他不是你弟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和李湘一直合不来,我嫁了。”索亚写完这句话,就听奥萝拉倒抽冷气的声音,引得前面同学都回头看他们。索亚赶紧戳戳他,好在没引起数学老师注意
  “你不是要上大学吗?怎么突然就嫁了?没听说你订婚啊!”
  奥萝拉是一直被父亲们捧在手心长大的小雌虫,才15岁就跳级读了高三,年纪小,想法单纯,有点天真不谙世事。
  索亚耸耸肩,“咱们上次联考完,我一放学回家叔父就说给我许了人家,当晚就送到人家里去。”
  “我的天,还是雌侍,那你岂不是很惨?”
  奥萝拉的笔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力度很重。
  “没有你想得那么惨!”
  奥萝拉很爱看书,在索亚走之前,他正在看描写雌侍悲惨命运的名著《侍人的月亮》,还哭过好几次。
  索亚笔尖在纸上划下:“雄主对我还挺好的,除了没什么自由,都同意我回来读书了。”
  奥萝拉点点头,又问:“那你还参加高考吗?”
  索亚的笔停住了,笔戳在纸上,久久写不出字来。
  雄主同意他继续回来上课就算是宽容得很了,那么还会同意他参加高考,甚至报考州外的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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