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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 作者:酩酊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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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异神怪 星际

  “夏令时节,酷暑难耐,男人让妻子去井里把凉镇的西瓜取出解渴。这西瓜熟得恰到好处,甜得沁人心脾,夫妻二人不知不觉中竟将整个西瓜都吃了。丈夫数着剩下的瓜皮说‘你吃的比我多啊’,媳妇儿不服,指着面前一堆黑瓜子说‘你连西瓜子都吃了,该是有多馋’。二人嘻嘻哈哈地打趣,从内到外都凉快了,于是就……嘿嘿嘿~”
  观众正听得聚精会神,没想到鬼故事里还出现了“嘿嘿嘿”:
  “2333突然开车?”
  “麻烦主播讲得详细一点,是怎么嘿嘿嘿的。”
  “这个不正经的主播,讲个鬼故事也不正经233”
  夏醇眯起眼睛,阴测测地说:“到了半夜,妻子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能清楚地感觉到仿佛一只手在抓挠她的肚皮。她十分害怕,想要叫醒丈夫,结果发现丈夫的肚子整个都鼓了起来,像是怀胎十月即将临盆一样。就在这时,丈夫突然睁开眼睛,捂着肚子低声说‘我要忍不住了……’”
  “我懂了,鬼变成了西瓜子!丈夫要生小鬼了!”
  “别说了,我特么正在吃西瓜【瑟瑟发抖】”
  绳子在摇动中慢慢缩短,水桶盛着凉透的西瓜缓缓上升,夏醇正要讲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结局,忽然看到井里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正讲鬼故事就遇上鬼,他觉得自己可以参加下一届“flag大赛”了。被那双布满血丝的鬼眼一瞪,夏醇条件反射地放开了手柄,轱辘在空中一滞随即飞速倒转,好不容易升到井口的西瓜又落了回去,几秒钟之后井里传来“咚”地落水声。
  他一边琢磨用什么东西封住井口,一边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撞在某人的胸口上。一种十分清冽的香气将他包围,令他顿时感到心旷神怡。
  “别怕,”阎浮的衣袖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了一下,井口飞出一片青烟,“现在,可以把西瓜拿出来了。”
  夏醇对西瓜已经没什么胃口了,不过还是对阎浮说:“如果你想吃的话,那我就捞上来。”
  “比起西瓜……”阎浮眼中似有一层雾气,眼神带着几分朦胧,醉里看花似的瞧着夏醇,“我有更想吃的东西。”
  这番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让直播间顿时炸开:
  “男神想吃啥,还是想吃谁!”
  “主播看上去很好吃~用什么体位吃好呢?”
  “男神这个眼神把我秒杀了……”
  “吃我吧,我肉多!”
  “主播就从了男神吧!”
  夏醇对观众露出“和善”的眼神:“今晚的直播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司机的收看。”
  他不顾弹幕一片哀嚎,把直播关掉了:“我还是把西瓜弄上来给你‘解解渴’吧。”
  夏醇转身回到井边,刚握住手柄,身后忽然伸来一双手将他紧紧环抱住。阎浮衣衫单薄,夏醇穿得也不厚,他胸口火热的温度顿时传到了夏醇背上,令夏醇产生皮肤被烧掉了一层的错觉。
  “你对我,”阎浮轻声呢喃,“做了什么?”
  “这锅我不背,是你自己偷吃的。”夏醇双腿发软,浑身过电一般战栗不已,“大神你忍住,我拿冰镇西瓜给你降温!”
  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身体已经开始排斥与另一个人零距离的接触。他拼命挣脱出来往井边跑去,不仅想给阎浮一个西瓜,还想给他浇一头凉水让他冷却一下。
  夏醇刚刚跑到井边握住手柄,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缠在了脚踝上并倏然向后一拽,他扑倒在地被拖到阎浮脚下,无可奈何地说:“你这样算犯规你知道吗……”
  数条金纹缠绕在夏醇身上将他拽了起来,又送回了阎浮怀里。阎浮身上一直有种清冽怡人的植物香气,平时很淡很柔和,此刻突然变得极其浓郁,仿佛揭开了深埋地下千年的陈酿一般炽烈。
  夏醇挣扎不已,可是无论他往哪跑,最后都会被触手似的金纹温柔又强硬地拖回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阎浮这样的一面,欲哭无泪地求饶道:“大神,大仙,你别这样,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阎浮把他这个伪纯洁的孩子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旋上道:“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再乱动的话,我就无法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他声音又轻又软,仿佛用情至深的爱人在倾诉爱意,让人难以拒绝。夏醇却无法享受这份缱绻浓情,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部一阵阵收缩:“别……我要吐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讨厌你,我……”
  阎浮垂眼看着他额角溢出的冷汗,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夏醇的胃部已经抽搐到了无法承受的极限,就在这时,那种清淡的气息渗透进了他的皮肤和大脑,不知怎么就降低了他的生理反应。眼前不再一阵阵发黑,内心深处的恐惧也逐渐消散,与此同时,被人拥抱束缚的感觉也消失了。
  夏醇怔怔地看着井里倒映的月亮,在微醺的晚风中脑海一片空白。他知道阎浮依然在背后抱着他,可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好像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似的。
  他茫然地说:“什么情况,你做了什么?”
  阎浮将脸颊贴在夏醇头上轻轻磨蹭,垂落下来的万缕青丝搭在夏醇肩上:“你就当是,靠着一棵树吧。”
  夏醇听了他的回答,有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夜色如水,清凉宜人,夏醇云里雾里地出神,竟始终没想起来让阎浮放手。
  反正也感觉不到阎浮的拥抱,那就再让他……抱一会儿?
  宫门方向传来一阵响动,不多时走进来两个人。唐晟旻遣开身边随从,只带了一个贴身服侍的太监,竟然来到了羲和宫。
  周沃雪听到动静从房内出来,看到唐晟旻的一刻忘了行礼。二人已经两年没见,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见面,周沃雪差点没能控制住情绪,几乎流露出深沉的憎恨。
  夏醇终于恢复了神智:“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你还好吗,咱们过去看看吧。”
  阎浮目光如水,看向虚空出神。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经常靠在他身上——当他是一棵树的时候。后来他有了人形,便时常趁那个人不注意,敛去自己的存在感,偷偷从背后抱住那个人。当那个人有所察觉的时候,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做一样退到一边。
  不甘,无奈,却为了那短暂的一瞬间,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装作自己拥有那个人……阎浮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在品尝夏醇身上的气息:“不够。”
  夏醇一怔:“什么不够?”
  阎浮深沉道:“抱你。”
  “……”好像三伏天突然降临,夏醇觉得炙热无比。可如果拥抱就能解决这种问题,那“欲火焚身”这个词儿也就不会存在了。他抿了抿嘴说,“我就说炭烧蝾螈劲儿太大,不能随便吃,可你变小的时候总是看见什么吃什么。你就没有简单可行的办法吗,我又不是解药,也不能一直这样……”
  “嗯。”阎浮沉默片刻,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凭空变出一枚金色的叶子,“把手伸出来。”
  虽然对夏醇来说,这只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拥抱,可是当背后失去清香的气息,他心里忽然空了一块。他有些不自在地伸出一只手,阎浮把叶子一角抵在他手心上,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上面滚落下来。
  阎浮树的叶子浸沐千年佛香,凝成的露水有清净心神、洗涤欲念的作用。听过阎浮的解释,夏醇觉得这棵树简直浑身是宝。
  “有这种东西你就该早点拿出来。”夏醇看着手心里滚动的露珠说,“然后要怎么做?”
  阎浮浅浅一笑,执起夏醇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面前,探出舌尖将他手心里的露珠舔入口中,动作轻缓得好像在品味那颗小小水滴的滋味。
  他这样做的时候,眼睛始终注视着夏醇。被他看得浑身僵直的夏醇,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手心。露珠消失后,纷乱掌纹汇集的中央依然残留着一片湿润清凉的感觉,也不知是露水留下的,还是阎浮柔软的舌尖留下的。
 
  ☆、雨露均沾08
 
  
  院子里只剩夏醇一人, 他怔怔看着还端在半空的那只手,心里席卷过一番海啸般的震荡。空气中清冽的淡香尚有余韵,温柔地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心,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另一边的夫妻二人。
  周沃雪已经冷静下来,收敛了全部情绪,一边行礼一边淡然道:“臣妾不知圣上驾临,未能迎驾, 还望圣上恕罪。”
  唐晟旻此刻没有任何心情说话,他在夜宴尚未结束的时候便已经蠢蠢欲动,体会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欲望。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金钗之年的皇后, 当时她是那般青葱可爱,令他一见倾心,现在想来依然不免心动,便早早离开宴席, 忍不住来到羲和宫探望。
  眼前的皇后早已不是当年娇俏柔弱的少女,但仍旧青春貌美。唐晟旻本以为她在冷宫里过着寂寞凄苦的日子, 多半是容颜憔悴,没料想周沃雪气色红润,虽然穿着朴素,却别有一番风韵。他再也克制不住胸腹中燃烧的□□, 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寝宫之中。
  手持宫灯的太监视若无睹,立在门口宛如一尊石像。寝宫里很快传来粗重的□□和喘息,听上去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
  过了一会儿, 周沃雪从后门来到院子,整了整稍乱的头发,对夏醇低声笑到:“多谢仙君。”
  周沃雪曾经也深爱着她的君主,可现在满腔爱意都化作了恨,再也不可能接受他了。阎浮的神识早已潜入唐晟旻的脑海,再次给他织造了一场梦境。此刻他正在温柔乡里享受温存,躺在床上自娱自乐。
  皇帝这副野兽般的疯狂,让夏醇觉得炭烧蝾螈真的名不虚传。同时又特别佩服阎浮的定力,大概也只有非人的阎仙君才能那么淡然处之。
  听到唐晟旻自嗨的声音,夏醇再一次庆幸提早关了直播,否则直播间非得被封了不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闭直播之后,已经有不少大触动手画起了他和阎浮的本子,很快就在网上流传开了。
  清晨时分,唐晟旻带着几分不安醒来,没有多说什么便更衣上朝去了,似乎是不敢面对周沃雪。当年他忌惮周家势力做大,便借巫蛊一事给皇后和周沃霖定了罪,完全没给他们辩驳的机会。他心知这其中有些蹊跷,但为了稳固御座江山,也只能牺牲结发之妻,辜负海誓山盟。
  如今见到周沃雪对他没有半分恨意和怨言,他心中生出几分愧疚。不过这愧疚很快就被抛到脑后,接下来的几天,唐晟旻每晚都留宿不同妃嫔的寝宫,不折腾到天亮不肯罢休,仿佛有着熄不灭的□□,使不完的精力。
  苦苦等候承恩的妃嫔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喜悦,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她们的陛下。等唐晟旻上朝离开,她们立刻请出送子观音叩首念经,祈盼皇上他“一发入魂”,这样一来她们便能母凭子贵,保住地位。
  各宫满心欢喜,唯有苏燕语又惊又怒。徐莲生给唐晟旻服用的丹药分明能够控制他的欲望,怎么可能夜夜不眠苦战不休?难不成随着徐莲生失去言语和行动能力,他的丹药也失效了?
  她越想越急,将苏溢的劝说抛到脑后,跑去御书房质问唐晟旻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唐晟旻正为南越兵乱的事心烦,语气不悦道:“当初不是爱妃劝朕要雨露均沾,不要冷落了各宫嫔妃吗?现在朕如爱妃所愿,怎么你反倒怪起朕了。”
  苏燕语的确说过这话,但也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她自知理亏,暂且放下这事不说,专门针对周沃雪:“圣上恩宠各宫姐妹,臣妾自然没有怨言,可周……皇后对圣上怀有怨恨,若是趁机害您可如何是好?”
  唐晟旻皱眉道:“依朕看来,这天底下最想害朕的,只有徐莲生那个妖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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